《春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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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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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

「哦,我想想,是钥匙,你不断地揉它,山洞的门就会开的。」

「别骗我哦。」

「没骗你,你试试。」

我开始揉捏她的阴蒂,她随即呻吟起来,两腿分开来起伏着身体。我低下头吻她,她搂住我的脸热烈地响应着。

「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门开了?」

「可你没跟我说里面会有水流出来啊。幸好我会游泳。」≮我们备用网址:≯

「什么都要老师说啊,真笨。」

她矫情的脸上显出少女般的可爱。

「当然需要老师给我引路了。这样我才能一往无前,而且不走错路啊。」

「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她握住我的手指缓慢地伸进她的阴道,我顺势便在里面搅动起来。

「啊……啊……你学的真快……老师喜欢。」

「老师,我能用探测器测量一下你的洞有多深吗?」

「可以……」

我拿出一个保险套撕开套在鸡巴上。

「这是什么呀?」

她望着问我。

「工作服呀。」

秦燕君咯咯地笑。

「这洞确实深不可测。」

「嗯……所以需要你来探索嘛……啊……」

我扭腰顶胯,膨胀的阴茎挤满了整个肉穴。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欢快地叫着。

我插了一阵以后慢慢停下来。

「老师刚才你说要是我找到宝贝可以答应我任何要求,是吗?」

她笑着转转眼珠回答:「没有啊,老师从来没说过呀。你上课老是不听讲,所以……」

+文)我胳肢她的腋下,她笑着缩成一团。

+人)「老师也骗人,是不是?所以什么?所以中国教育才落后。」

+书)「哈哈哈,不来了不来了,我错了,哈哈哈。」

+屋)「那应该怎么惩罚你?」

她忍住了笑,深深地吸口气说:「老师是不能被惩罚的呀。」

我继续胳肢她,「还敢嘴硬,为人师表,除了湿,你什么都没做到。」

她大声地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我住了手,板着脸说:「那好,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她装着为难的样子看着我。「太晚了,我已经决定了。」

她乖乖地转过身趴下,撅起屁股小声说:「真是个坏孩子。」

「还废话。」

我用力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一下。

「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左手扒着她的肉,右手握住鸡巴缓慢地向她的屁眼里顶。她紧张得全身绷紧,手紧紧抓着沙发的一角。

「放松,放松我才能进去。走后门跟走正门一样,习惯了就成了自然合理的事情了。」

她渐渐地松弛下来,雏菊绽放,我的鸡巴顺利地捅了进去,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向外抽。十几次几次下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再紧张,配合着我的动作柔和地扭动腰肢。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让最后的快感以最强的刺激方式倾泻出来。

「怎么样?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吧?」

「嗯,我只是觉得,有点脏,难为情。」

「谁都是第一次走后门的时候都难为情,只要克服了心理压力,做到了忘我的地步,就能体会性交的快乐了。就像生活一样,一通百通。」

「淫秽理论又来了,我爱听。」

她靠近我,蜷缩在我的身边。

一阵清风夹杂着清新的雨气吹拂过来,让我汗津津的身体感到一阵舒爽。

「要下雨了?」

「嗯,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

「我们能睡个好觉了。」

「嗯。」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偶尔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沉闷的雷声。雨淅淅沥沥在窗外下着,仿佛一首凄美忧伤的旋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悠悠地伴人如梦。可我却失眠了,因为我已经想起了昨天她追问我的那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那句话其实是我每天所说的千百句废话中的一句。我看着秦燕君安详地熟睡,实在不忍心搅扰她的美梦。虽然我知道这美梦并不会长久。

一声清脆的雷声好像是在我耳边炸响。我一跃而起匆忙地穿着衣服。

「你怎么了?这么早去哪儿?」

秦燕君眯着眼问我。

「我有点急事儿,刚想起来。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我跑下楼开上车疾驰而去。

第15章

我飞快地开着车,车轮不停地将地面上水坑里的水迸溅起来。当我拐进小区里面的时候差点儿和一辆对面开过来的车撞上。我回头想开口大骂,突然好像模糊地看见付萍坐在里面,但似乎又不像她。

「付萍,付萍。」

我跑进门喊。

空空的房间没有任何回音。我四处寻找,只看见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有序房间,却没有半个人影。我心里感到失落,在桌子旁坐下来,蓦然发现桌子上几盘用碗扣住的菜。我逐一拿开碗,竟都是我爱吃的菜,但早已冰冷没有了新鲜的颜色。

我点上烟默默地抽,我忽然发觉我的心是空的,脑子里却是满的。

这时门开了,付萍一手拿着湿漉漉的雨伞,一手提着几袋新买的食品站在门口。

「臭流氓,还不赶紧帮个忙。」

她冲着我喊。

我立刻烟消云散,喜出望外地跑过去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嘿嘿。」

「你是不是特希望我消失?」

「别胡说,我就担心你一人出去,外面还下着雨。不安全。」

「你那么有爱心?那你昨天晚上跑哪儿浪去了?你不是说回来吃晚饭吗?」

「有事耽误了。真的,你也知道常建那孙子,除了基本的吃喝拉撒,其它都不能自理。」

「鬼才信你呢。别碰我,门还没关呢。」

「我去关。」

门一直关着,紧紧地关着,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长长的烟灰无声地落到桌子上,像一条枯死的虫子。

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这样的感觉,认识她这么多年后这是第一次。我起身去查看她的衣物是否还在,面对我的是空空如也的衣橱和说不出的失望。我似乎感到她不会再回来了,就像她说的不会再妨碍我了。我环视着四周想努力闻到一点她留下来的气息,那种可以让我迷失的体香。可除了清凉的空气中混合着雨的味道,再无其它。

这时电话响起,我急忙拿起来接听。

「海子,你没事吧?」

传来常建的声音。「昨儿晚上付萍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直跟几个老板喝酒最后才接着。她问我你在哪儿。我说不知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听着你丫没精神肯定又挑灯夜战了。这付萍也真是,唉。行了,有事找我吧。」

我挂了电话,已经消失了很多年的酸楚忽然涌上我的鼻子。我走上阳台,小雨还在下着,眼前的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湿气。城市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在雨中继续着又一天的忙碌。我试着给付萍的手机打电话,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我茫然地望着雨中的城市,想着她此时就在某个地方,而我就怎么也找不到她。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把我叫醒了。我闭着眼摸到电话接听。

「小海,你没事吧?早上走的那么急,有什么急事吗?」

秦燕君关心的询问。

「没事,就是,常建公司的事。」

「听你的声音很累,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

「挺好的,别担心。」

「那,你今天还来接我吗?」

「再说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注意身体啊。」

我忽然想起昨天王红说的那句话,「伤人,得特伤人。」

「潘金莲还他妈挺了解我。」

我心里说。

睡了一觉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雨已经停了,但还是雾蒙蒙的,没有阳光,没有彩虹。厚重的阴云漂浮在头顶上,将整个城市闷得透不过气来。

「付萍!你他妈给我回来!」

我扯开嗓门用最大声冲着下面喊。

楼下几位过路人惊得仰起脖子一脸茫然地向上寻找。

「看他妈什么?喊我媳妇儿回家吃饭哪!」

我用同样的音量对他们吼。

几个人私语了几句便摇头散开了。我给付萍又拨去一个电话,还是关机。我干脆给秦燕君打了过去。

「喂,我一会儿去接你。」

「你要忙就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没事儿,那么多套儿都没用呢。」

「讨厌,那我等你。」

我回到屋里,狼吞虎咽地把桌子上已经冰冷的菜吃得一干二净,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去接秦燕君。

街上永远都是熙熙攘攘人流不断,每个人永远都迈着匆忙的脚步在走,但他们知道到底要走到哪里吗?好像没有人停下来过,如果有也是抬手看看手表,再四下张望一下,重新汇进拥挤的人潮人海中。我看见几个女孩子以为是付萍,可当我再仔细观望却发现两者间的差距很大。

「你眼睛有点肿,昨天没有睡好吗?」

秦燕君关切地问我。

「我这眼睛是天生的,你不知道吗?」

「没跟你开玩笑,你得注意身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咱们可以不做的。」

她看着我,温柔的眼神让我想要逃避。

「我真睡好了。梦里还惦记跟你操逼呢。」

「你小点儿声,让别人听见。」

她看看了四周,所有桌子旁的人都在自顾自地闷头吃喝。「你不吃点吗?」

「中午吃的晚。要不你吃不了打包带走。要是夜里我饿了,就当夜宵了。」

「好吧。」

我抽着烟看着她吃。她的动作温柔似水,一举一动无不透出淡雅淑贤。

「你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连你的屁眼我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啊你!说这个!越来越粗鲁,是不是你对谁都这样?」

「一视同仁。」

「怪不得你找不到老婆结婚。活该。」

「我现在就想操你屁眼儿。」

她瞪着眼紧闭着嘴,手伸到桌子下面在我腿上用力地拧。我强忍着疼作大义凛然状。她松开了手,不再理我,只是低头吃饭。

「生气了?」

「懒得理你。」

「别介啊,我这一礼拜的夜生活都安排给你了,你怎么也得按合同办事啊。」

「什么合同,我不知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去英国的飞机票我都退了,害的那个伊丽莎白老太太打电话直埋怨我。幸好我把克林顿的电话给她了。」

「哼,连老太太都不放过,真是个坏孩子。」

「谁让她有钱有势呢。人总得吃饭吧。」

「我问你,你说东方女人和西方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我哪儿知道啊?」

「别废话,建军都跟我说过你以前的那些事了。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点事儿,怎么谁都知道了?以后还让我怎么骗啊?咱们回去说行吗,这题目太大了。」

她的嘴向上翘翘,「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心里的实话。我喜欢她,但远远没到要娶她的地步。

况且这么好的女人跟我在一起最后只有失望或愤怒,就像付萍一样。潘金莲说的对,我不能结婚,否则受伤害的永远都是爱我的人。

「说吧,有什么不一样。」

她伏在我的胸前说。

「先说皮肤吧。东方人比如你,看着滑,摸上去更滑,就像那大国光似的。我是说表皮啊,没说果肉。那西方女的吧,看着跟大水蜜桃似的,特鲜亮,摸上去一手毛,特糙。」

「你不是喜欢毛多吗?」

「那也得适度啊。不能哪儿都是毛啊,人和猴怎么也得有个区别吧。我是喜欢毛多的,也只是局限在生殖器上。她们倒好前胸后背胳膊大腿每一地儿不长毛。亏得皮白毛色浅,只能远观而不好亵玩焉。如果你那儿是森林,她们那儿就是原始的热带雨林。瞪着眼探着脑袋俩钟头都找不着入口。」

「讨厌,真夸张。」

「当然也有皮肤好的,少,我只碰见过一个。」

「那身材呢?」

「身材,我觉得各有千秋吧。本身种儿不一样。她们什么多大,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叉,大奶子大屁股大骚逼。」

「真难听。那我们就是什么都小了?」

「是啊,小奶子小屁……」

「行了行了,老师知道了,别说了。我再问你,床上呢?」

「床上啊,没法比。在那边儿我都是跟专业选手过招儿,这边儿都跟业余的切磋,不一样。」

「哼。」

她撅着嘴显出不屑一顾的样子。「那你是喜欢专业的还是业余的?」

「当然是咱们自己的姐妹了。牛排奶酪只是偶尔换换口味打打牙祭,最爱还是老北京的炸酱面。再说那边儿我是付了钱的,要的就是个服务。这边儿……」

我想继续说,但停住了。

「这边儿怎么了?说呀。」

「没什么,就是这边儿有售后服务。」

「什么售后服务?我不懂。」

「懂不懂无所谓,不重要。」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你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吗?」

「没有,在学校都做完了。如果你感觉累,我们可以不做,聊聊天就行。我喜欢这么跟你说话。」

「早晚你会烦我说话的。」

「为什么?」

「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以前小的时候,你喜欢过什么人吗?我是说除了我。」

「没有。」

「没有初恋?」

「没有,真的。我喜欢你也是那件事以后,也只是在心里喜欢。后来搬走了就没有什么了。上了大学后来上班也是忙学习忙工作,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你呢?你肯定有初恋对不对?」

「很短。我都忘了那种感觉了。我一直觉得爱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也许一辈子去做都不够。」

「所以你干脆就不做了,对么?所以你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一直到现在都不想结婚。」

「结婚?需要吗?」

「两个人相爱就会结婚啊。」

「两个人相爱不一定会结婚啊,两个人结婚也不一定是相爱的啊。」

她盯着我半晌才说:「你是对的。但是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应该希望她是快乐的。不管结不结婚,都应该让她有一种信任感和安全感。否则就只是占有,自私的肉体上的占有。」

「有人说我是个感情的浪子,不应该结婚,否则会伤害别人。」

「我同意。而且会伤得很重。」

「为什么?我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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