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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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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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人一票,那对于被考评者来说买到一票就是一票,容闳担心把这个担子压到议会身上会使得议会迅速腐化,因为议会毕竟是廉署的上级,在廉洁上受到的制约比较少。
    “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咦?你不是一向主张议会万能的吗?怎么这次如此客观。”李富贵打趣道,“那该怎么办呢?”
    “竞选怎么样?在西方的一些国家洲长、市长都是由选民选出来的,就如您所说他们的官位不是总统或者国王给的,所以他们不用对上面绝对的服从,就形不成专制。”今天是容闳第一次听到李富贵旗帜鲜明地反对专制,作为一个就要做皇帝的人能有这样的认识让他非常震惊和敬佩。
    “这个法子也有它的缺点,如果不是一步步干上去的说到底是一个外行,在其他的道路没有证明完全不通之前我不想朝这个方向走。”
    容闳想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我们可以限定候选人的资格,打个比方说吧,以前一个知府出现了空缺,我们一般会在几个候选人中挑一个来坐这个位子,现在我们不是由上面来挑,而是由他们几个来竞选。只要不是像西方那样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提名就不存在选出外行的问题了。”
    “那由谁来投票呢?议会吗?”李富贵觉得这个提议有点意思。
    “最好还是选民,不是我这个议长说下面人的坏话,我们的议员们民主意识实在还有待提高。”和西方不同中国的议长权力很大,而且不是议员选出来的,虽然议员们可以通过三分之二绝对多数来罢免他,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所以容闳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顾忌。
    “由选民来做的话成本很高啊,什么事都靠选民还要你们议会干什么?”
    “那王爷的意思是?”
    “说到底还是评议的时候主观性太强,要是能够更客观一些就好了。”
    容闳突然眼睛一亮,“王爷会打桥牌吗?”
    “知道一点,不常打。”李富贵猛的好象也悟到了些什么,“接着说下去,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竞选的时候他们要叫牌,等到届满算完墩数以后干得好的长分长等级,干的不好的就降级。”
    “就是说竞选的时候他必须有一个施政的目标,一个预期达到的综合分数,这样就避免了地域差别的影响,等到届满的时候这个自己定下的标杆就成为衡量他的尺子,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李富贵高兴的直搓手。
    “能力差的根本不敢叫的太高,这样议会在这个过程中所能起的作用就小多了,他们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进行调整,不过要是任内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比如特大自然灾害那样这个标尺就不准确了,这个时候恐怕还是要依靠主观评议,那又该怎么办呢。”
    李富贵哈哈大笑,“你这个议长也不要把议员们都当贼防,一届知府任期是五年,也就是说如果是十年一遇的自然灾害他竞选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而特大灾害本身就意味着出现的概率不高,偶尔让我们的议会主观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容闳也笑了起来,“这倒也是,王爷是不是真的就打算这样干了呢?”
    李富贵点了点头,“可以先试点,要是真的就这样实行的话那个‘地区综合评测系数’恐怕还需要进一步的完善,以前只是拿它做一个参考,现在可不一样了,恐怕要多加一些因素进去,比如说贫富差距还有犯罪率什么的以前系数里就不包含。”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化学战
    在巴黎革命爆发前梵蒂冈教皇的寝室内庇护九世身染重病已经陷入弥留的状态,大家都在忙前忙后的为教皇的升天作着准备。
    几位红衣主教聚拢在教皇的床前准备聆听教宗最后的训示,庇护九世已经七十九岁高龄,不过身体一直还算硬朗,这让那些惦记教廷最高宝座的人们不停的患得患失,现在他经历了失去罗马这样大的打击看起来终于要蒙主召唤了,大家不得不在心中窃喜的同时脸上还表现悲痛哀伤的样子。
    本来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轨道运行,可是突然不知道庇护九世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费尔巴哈大主教的领子,力气之大差点把老费尔拖倒,而教皇竟然借着这股力量坐了起来,这让众人惊骇莫名,还有几位主教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我要让所有背叛我的人后悔,”庇护九世突然笑了起来,“意大利不是不让教廷待在他们的国土上吗?好,我们就走,我要把教廷迁到中国去,在那里我们将有超过整个欧洲人口的教民。”
    所有的主教们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教皇这是在回光返照了,可怜的老家伙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没想到庇护九世的胡话并没有到此结束,“费尔巴哈,你赶快帮我写封信到中国去,让李亲王尽快的称帝,我要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带在他的头上。”
    在把心里所有的奇思怪想通通倒了出来之后,庇护九世无力的松开手倒在了枕头上,就在所有人准备好泪水准备欢送教皇升天的时候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庇护九世的病情在三天后开始好转,一个月后竟然又开始履行他教皇的职责了,这让大家都很是惊奇。
    与此同时凡尔赛政府重新纠集了反动军队,在巴黎的殊死搏斗再一次上演,在巴黎公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被发挥的淋漓尽致,石意在这里完全没有感到被当作外人,他现在是巴黎城防司令东布罗夫斯基的高级参谋,对于法国人会把整个城市的指挥交给一个波兰人石意实在是非常佩服,这位城防司令的确是一位勇猛的将军,石意和他相处得还算不错。但是与此同时石意也通过这件事看到了巴黎公社的另一面,那就是这些人理想主义的色彩非常重,作为一个李富贵调教出来的参谋人员他在这里常常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的很多建议都因为各种高尚的理由而被否定,甚至东布罗夫斯基本人也常常对石意的一些想法表示不理解,最让石意不能接受的是这些人并不把失败看的太严重,甚至死亡在他们面前也丧失了应有的威力。一句话,这些人都可以称得上英雄,可是这辈子想做一个成功人士就没那么容易了。
    巴黎周边的战斗非常激烈,中国人和越南人在战斗中都表现出了无比的勇气,石意本人也曾经三次出现在战斗的第一线,他的勇敢赢得了公社社员们的尊敬,业正因为如此石意提出的那些阴谋才并没有引起委员会的反感,他们只是把这一切当作东方的古老智慧,而不是去怀疑石意的人品。
    石意无奈的看到公社没有抓住最初稍纵即逝的机会,等到战事呈现拉锯的状态虽然表面上看公社还不落下风,但是外省的革命运动却很快被扑灭,这意味着凡尔赛政府会越来越强大,而这个时候公社的委员会仍然在各种枝节问题上纠缠不休,他们在石意看来更像哲学家,也就是在这个时期石意开始无比的怀念祖国的政体,并且彻底的抛弃了民主、共和这些理念。
    当普鲁士把被俘的法军放出来之后石意知道自己必须动用杀手锏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说服那些委员和统帅们,在离开中国之前石意从来没有想过有一群人会因为正义而放弃一种大威力的武器。为此他决定先找东布罗夫斯基谈谈,这个波兰人毕竟是个军人,与委员会中那些工人代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天晚上石意带了一瓶好酒来到了东布罗夫斯基的房间,两个人开场照例先聊了聊俄国,对俄国的恶感一直在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司令,您觉得这样下去我们还赢得了吗?”看看把亚历山大一家骂的差不多了,石意准备话入正题了。
    “你又想说自己的那一套阴谋诡计了吧,”东布罗夫斯基笑着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些天生卑劣的人他们会不断的向上爬,用尽一生来积累财富,这样他们迟早会成为一个剥削阶级,所以一个人是不是无产者性格起着决定性的因素,有着这样卑劣性格的人总是想着如何不劳而获,他们即便现在很穷也不能算是无产者。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但是如果我们使用的手段和那些腐朽的资产阶级没有区别的话,即便我们最后成功了可是却会变成他们,这在历史上曾经多次出现,那样我们实际上还是失败了。而现在我们让世界上所有的人了解到我们的正义和凡尔赛的邪恶,即便我们都战死了最终的胜利还是会属于我们的。”
    东布罗夫斯基的话差点让石意口吐白沫,他今年只有二十六岁,而东布罗夫斯基已经有三十五了,这个幼稚他实在说不出口,“如果不用卑鄙的手段也能获得胜利呢?可以减少一些牺牲又何乐而不为呢?”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们现在力量对比如此悬殊,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东布罗夫斯基不太相信石意能够如此轻松的扭转乾坤。
    “这是一种秘密武器,说起这种武器话可就长了,我们在越南的时候,当地的土人在打击帝国主义侵略者的时候常常利用一种烟雾作为武器来辅助进攻,而且屡屡得手,后来我们向当地的土人请教,他们教给我们这种制造烟雾的方法,我们在研究之后进一步加以改良,效果相当惊人。”
    “有这种事?”作为一个职业军人东布罗夫斯基并不太相信土人能够拥有多强力的武器,不过听到石意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也不好贸然否定,“是一种会干扰对方的烟雾?”
    “是的,目前天气多为东风,所以我希望在西线做一些试验,这样可以粉碎凡尔赛包围我们的企图。”
    “这种烟雾武器使用起来复杂吗?”
    “还是比较麻烦的,需要部队以及工厂作一些配合。”
    东布罗夫斯基想了一下,“既然只是一种武器,我认为没有什么理由不加以使用,你来准备吧,委员会那边我去说。”
    在大范围的使用化学武器之前石意还为委员会的代表们作了一次现场的实验,释放出来的气体以氯气为主,不过在装入钢瓶前已经经过了稀释,所以作为实验对象的那几只鸡在毒气飘散之后虽然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但是看起来还不算太惨,委员们也觉得把这种气体和随后的进攻混用是一个不错的战术,不过当最后的战果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虽然第一次毒气作战各方面配合的不算太好,可是一夜的战斗仍然消灭了近万名政府军,在巴黎的西面打开了一个宽达两公里的缺口。但是与此同时对化学武器的争论却一下子在巴黎城内爆发,从公社的委员会一直到街头小巷,所有人都在谈论化学武器,如果毒气仅仅在战斗中显示了它的杀伤性或许还不会给人们带来这么大的震惊,这次问题出在出击后抓获的俘虏身上,这些人的肺部受到严重伤害却不会很快死亡,而以当时的医疗条件完全无法治愈他们的伤势,所以这些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向巴黎的革命者们充分的展示了化学武器的残酷。这就使得巴黎市民渐渐从化学武器给他们带来的巨大胜利喜悦当中走了出来,反对使用毒气的要求一浪高过一浪。
    在这场运动中石意一帮人应对相当被动,实际上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也不了解化学武器所能产生的伤害,以往做训练的时候都是用鸡鸭一类的畜禽作为毒害对象的,当时也并为觉得有什么残忍,而且那些侥幸没有被毒死的实验对象很快就会再挨上一刀,他们完全没有机会观察到毒气所能产生的后续效果。现在看到几千人聚在一起哀号,的确给了他们很大的心灵震撼。
    东布罗夫斯基在这次行动结束后就找到了石意,“石先生,这就是您所说的那种武器。”因为事情的变化远远超出他的预料,所以东布罗夫斯基很自然的认为石意在这个问题上欺骗了他,事实也的确如此。
    “威力大的超乎想象,是不是这样?”石意装作没有看出东布罗夫斯基的不快。
    “作为一个军人我不承认它是一种武器,石先生,你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地狱被你揭开了一角,你怎么还可以如此得心安理得。”
    石意点了点头,“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大规模使用竟然会有如此可怕的效果,要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将化学武器投入到正式的应用当中,所以现在我的惊奇并不亚于您。正如您所说毒气弹不应被当作一种武器来看待,他更像悬在我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利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的敌人也会掌握这种工具,所以他将是一种可以让我们和敌人互相毁灭的东西,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它应当会有一些别的用途,那就是威慑。”
    “一种不可以使用的武器?”东布罗夫斯基觉得这个想法有些怪异,“你的意思是说这种武器仅仅被用在谈判桌上?”
    “是这样的,或许这样反而能够防止战争的爆发。”石意已经猜到公社委员们不会允许他再次使用化学武器,这当然是李富贵事先绝对想不到的,也就不会有任何的关照,因此从革命的利益出发石意觉得这是和凡尔赛政府谈判的最佳时机了。
    东布罗夫斯基想了想,“这件事你恐怕要亲自向委员会作出陈述了,相信很快委员会就会请你去就这次战斗作出合理的解释了。”
    实际上这次战斗之后公社委员会就一直在为石意的提议争论不休,只有很少数的几个人主张把化学武器继续使用下去,在委员会中绝大部分成员都认为这种邪恶的武器带来的惨祸不应当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在是否可以利用上一次战斗所带来的影响上整个委员会分歧却很大,在可不可以借助化武的威力来威慑普鲁士人的问题上大家也是众说纷纭。
    就在公社上层争吵不休的时候,巴黎外面同样风云四集,凡尔赛政府在遭受了这次惨败之后立刻停止了进攻,并且把部队后撤了一段距离,现在的法国不管是民众还是军队都处于动荡的边缘,这次失败沉重的打击了政府的地位,如果再来一次梯也尔政府几乎可以肯定要倒台,那个时候巴黎公社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控制整个法国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生死关头反动派们当然要谨慎从事。更何况法军完全没有弄明白这一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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