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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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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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手住了口。我笑着对翠莲说:“去吧,放你的假,帮着你洛梅姐喂喂后院的鸡去,然后让她带你出去玩玩。”翠莲乖巧的点着头,一笑道了声“谢夫人”转身儿就没影了。
  “太子爷又是太子爷了。”小方子见翠莲走远了才悄声儿说。
  “复立了……”看来他们几个阿哥已经争得让康熙头疼了,他不得以只好再立太子上位才能稳稳,不过这至少说明了我的孩子暂时不用再去当那个什么倒霉的太子了。笑着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咱们躲过了这一次。”拍了拍,转神看小方子,乐着说:“快,去让洛梅多做些好吃的,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呢。”小方子见我笑了也跟着点头应和:“唉!我这就去!”话音还没落人也没影了。
  笑笑,坐到镜子跟前拿秕子慢慢的秕着头发,一些不再生长的旧发也跟着脱落。用手摘了一根,抻了抻,来清朝也快有两年了头发也是越长越长,现在我这头发也能盘上较为华丽的头式了。伸手把头发全纂住绕着簪子往后盘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着年轻的模样却已经梳上了妇人的发髻。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干脆!趁着心情不错好好的打扮打扮,顺手挑了朵淡粉的牡丹绒花斜刺在发髻上,用梳子梳好留海儿再左右看看——当个年轻美丽的妈妈也不过如此。“姑娘怎么今天又是要吃的又是打扮的?”洛梅一进门看着我自己在镜子前臭美就笑着问道。笑着回头,招手让她做进些,悄声说:“太子复立了。” 
  她丧气的看着我道:“啊?您就高兴成这样儿?又不是瑞少爷做太……那个,做了。” 
  “对啊。”边乐着应和着边走到瑞儿和雪儿的摇篮旁,看着他们睡的正香,心里顿时又暖上一层。“就是因为瑞儿没在那个位置上我才高兴的。这能立能废的,我的瑞儿可受不起,还是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好,比什么都来的实在。”说完转身看着洛梅问道:“你看看我这样打扮漂不漂亮?” 
  “哎!算了真不知道姑娘的脑子和我们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家里的女主子可都巴不得自己的儿子能成呢,也就是姑娘您老远的躲着,我看,我还是上镇上先买些米来吧。”“你……”不等我说完洛梅就转身走了。自己觉着无聊,就拿了针线在一边儿绣着,可心里总是踏实不下来,最后索性也不绣了,倒不如称着孩子没醒去给院子里那棵老葡萄藤松松土,没准今年还能吃上葡萄呢。从厨房拿了把两齿的搂子,来到搭好的藤架前,看着干枯的老藤枝沿着东西走向的藤架蔓延,两边都只差一米多点儿的地方就和东西厢房接上了,要是到了盛夏,这长满叶子的葡萄藤就着架子遮出的一片地也是个消暑凉夏的好地方。 
  蹲□搂了两下,土还真的松了不少,眼角一瞟看见墙面上光着,好象想起了什么回屋在箱子里翻了翻就真给找着了——是四贝勒给的丝瓜紫儿,不如就撒在墙根下让它长着到时候也能吃上丝瓜。再出了屋径直来到墙根儿地下一阵挖挠,撒上种子,回身准备打水。
  装了水的木桶不是一般的沉,刚才要是只打半桶就好了。坚持,坚持,坚持,离那墙根儿没几步了,“砰砰!”,噢,是谁这个时候敲门,提着桶眼看着就要到了,憋住气高声儿叫着:“谁呀?门没锁进来吧!”继续往前走,好沉。
  一只手抢过我手里的桶,然后快步走到墙根儿放下,再拿了水瓢浇起来。愣在那儿,心里开始哆嗦和猜疑,这双手的到来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那只手我见过,干净男性的手,指甲被修剪整齐的手,是四阿哥的手,一如当初捡起信纸一样没有变化。
  “你种的是什么?”声音低低沉沉,清清冷冷。
晃过神来,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道:“你是奉旨来抓我回去的?” 
  “呵呵……”他轻声的笑了,“放心,现在的四贝勒还在自己的牡丹园里‘安分守己’呢,况且……呵,要是抓你这个私逃的宫人我早就带兵来了。”看着他边说着边环顾院子四周,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怎么样,这院子住着还成吧?” 
  他是什么意思……“还好,四爷今天来是为了?”我问他。
  他听了点点头,自己从房檐底下搬了个板凳坐下,“还成就好,也不枉我挑了这么长时间。”抬头望向我,拿了扇子朝西南边儿一指接着说道:“那边儿,就是畅春园和牡丹园。”再往东一指,“那边儿就是小汤山,有温泉。” 
  心里有些不安,有些愤怒,但还是压下了,“是晓棠告诉四爷的?然后四爷帮着寻的房子,我这先谢谢您了。” 
  “恩。确实是受了某人之托。”他的声音听着比我的还冷。我心里嗤笑,到头来还是要让人签着鼻子走,自己就从未自由过,“晓棠是个好姑娘我不会怪她。托四爷转告一声。”他眯眯眼睛,弯着嘴角儿问道:“你觉着她好?” 
  我点点头:“是,她是个好姑娘。” 
  “哦,那就好,我知道了。” 
  又是清冷的一个对白。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他,最终忍不住了,这人怎么总这样奇 怪{炫;书;网,没好气儿的问他:“四爷这次突然造访有什么事?” 
  “嗓子都干了。”没有任何语气的回了我这么一句。懵懵的,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他是没有听我在问什么,而是所问非所答。“你!……”顺顺气,不理会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儿,只好接着说:“劳四爷等等。”进了厨房用炉子上的热水沏好茶给他端过去,顺便夹一个板凳当桌子用。小心的上好茶,等他慢慢的品上了一会儿,再次问道:“四爷来可有什么事?” 
  “有。”说完他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两打纸放在凳子上,“这是萧默和晓棠给你的,一份是白给的,一份是你茶馆的进项。” 
  瞟了瞟那两塌纸,死心的斜了眼望向别处,淡淡的说道:“拿回去吧,本没有一个该是我拿的了。”不是吗?早在以前就丁蹉清了……深深的吸口气回过眼不想正对上四爷的,没想到,他眼里竟有分自责。笑了笑,再次移开视线,盯着茶杯说:“您那算什么眼神。”没想到他却一撩衣摆站了起来,声音从高处落下:“看着现在的你,让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那银票你收了吧,丁蹉在我帐上,算是我欠的。”余光中他的衣摆再一甩就冲着院门过去了,眼神也跟了过去不想他又一停,没转身扔下一句:“靖琳前些日子没了,十三刚圈禁出来也不好,这就等于雪上加霜。后天我在村口派车等你,你去看看十三,记住,只等你到正午。” 
  留了我一个人坐在矮凳上发呆……心灵再次重重的承受一次打击,才多久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姑娘?姑娘?姑娘!” 
  “啊!”猛的惊醒,抬头对上满眼怒色的洛梅,“怎,怎么了?” 
  “您这是怎么了!小主子都哭半天了您知道不知道?”气焰又上了三分。松了口气,胳膊支在膝盖上用手捏着鼻梁,“不是不哭了。”只感觉满身的疲惫和心烦意乱。“哎……您这又是怎么了?里面王婶儿正哄着,没事了。倒是您,怎么又愁起来了。” 
  听了她的气焰没了,心里也舒服了些,也不管她听得见听不见,只是小声儿的说着:“刚四贝勒来了,说靖琳前些天没了,十三也不好,问问后天能不能过去看看。” 
  “啊!哦……”先是吃惊,再是平淡,洛梅问:“那您的意思呢?” 
  “不知道,看看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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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的好: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快乐的又总是很慢。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快还是慢,老早就起来收拾好了,到了现在还是坐在炕上蘑菇,翻来覆去的想着要不要去不要去。
  总觉得今天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况且这要是给逮着了那可就没轻的,眼睛也不由的瞟向了孩子。“姑娘,我看还是不去了吧。”洛梅推门进来,见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问道。知道她是担心我,冲她一笑:“没什么,我这两天了也没笑过,就是不适应靖琳没了,你不用多心。”哎……顿了一下,自己谁还是骗不了自己,“还有,还有就是这次回京怕是就难再回来了吧。算了,还是走吧,我这个人是越别扭的事儿就会越往上赶。” 
  一路“框框”作响,等到马车停的时候,从车帘探出头去看见对面的马车还侯在那儿,迟疑了一会儿才下脚下车。走过去看着赶车的人问道:“可是四爷的车?” 
  “姑娘可是四爷说的人?”赶车的年轻把势操着太监公鸭嗓恭敬的问道。
  和洛梅相识一笑,我叹了口气,舒缓一下道:“是,走吧,别再耽搁了。” 
  “姑娘请上车。” 
  马车继续咣当,走了不少时候身边开始陆续的会出现些茶摊,人气也多了。再走些时候就能隐约的听见更沸顶的人声,马车的速度为了避让逐渐多的人也跟着慢了很多。心下有些憋闷和慌乱,能有这么多人的地方就证明我已经进城了。
  “四爷……”,我心里默念着,希望给自己的心一些安宁,“可不要再把我当成了你成事的筹码才好……”
  **********分割线?对,就是,那道彩虹般的华丽的分割线******
擦肩而过
  “姑娘,到了。”当车再次归于平静空间的时候,赶车的把势勒住马说道。这该是十三府邸较为偏僻的一处,要不也不至于这样的清静。
  嗽嗽刚刚还在哆嗦的嗓子,轻声说道:“知道了。”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再拉紧帽子把脸遮个严实,真怕自己待会儿再哪露出了马脚。可转念一想,既然能让我这样堂堂正正的进去,四爷那儿也应该是有关照过了吧……恩…。。自己这疑心的毛病倒是越见的重了。
  起身借着洛梅掀好的帘子向车后张望,清静长长的胡同没一个多余的人。跳下马车再次来回的张望着,就件那车把势上前叩门,四声响后里边探出来个脑袋和车把势耳语了一番,最后探出的那个脑袋猛点,顺手也把门拉的更开些,还招着手示意我们进去。会意的冲他俩微微点头,低声唤了声洛梅让她遮掩好再跟上就迅速的闪进了门。
  没见着花园,证明我这时走的不是后门,就更不可能是前门了,因为以现在的身份从前门进府简直就是想都不要想。看看周围空旷烦乱的长廊,不禁想到自己,想到真不知道自己把自己逼到想见个人都要躲躲藏藏的有什么好,难道自己就真的一辈子都象老鼠似的这样的躲藏着……
  在无尽的长廊里来回的穿梭,没碰上星点儿的人,这回廊里没了人气就象是死寂的迷宫似的怎么也走不到头,好像周围的空气也跟着稀薄了起来让人无奈的憋闷着。七扭八拐的这路走的越长越久心里越觉得不安生,不由得深深的喘了口气问那开门的脑袋:“怎么还不到,你家爷到底住哪?” 
  “回您的话,快到了。”他边说着边朝前走着。仔细听听这声儿,原来又是个太监,怕又是个心腹吧,“恩。”没在多说话,低低的应了他一声跟着他往前走。
  终于还是到了,领路的挑起了帘子让我进去。弯身进去先觉的眼前暗了好多,屋里流动的空气中有星点的药味儿,最多满是酒味,因为过于浓烈把药的味道都冲淡了。昏暗下的屋子显的凌乱,移步到里间的门前抬手敲门,手指与门碰撞出“邦邦”的声音。
  “咳咳……咳……滚!爷不是说了谁都不见!咳咳……都滚出去!咳……咳咳……咳……”
  推门进屋,随手将身上的帕子递给十三。
  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想他猛的回头怒气冲天的吼着“你没听见吗!爷叫你滚!……你?”看了是我,那些个想骂的也猛的收了回去,露出满眼的惊讶。惊讶过后他笑着说:“是四哥让你来的?” 
  “呵呵……”点着头笑道:“是,四阿哥说你不好,让我来看看你,现在看来还没坏到那个地步。”见他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一层,定是刚才那一阵猛咳出来的,动手拿帕子给他轻轻擦擦。他却用手抢了过去,详装生气的说:“看看,你一个女人别总动手给个男人擦汗。”呆愣愣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拿我的帕子在脸上擦,一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倒是冲着我一乐,有些喘的说:“呵呵……咳咳……就知道你这模样,久有日子没见过你这样傻过了,你,咳咳……”看他这样咳了个没完赶忙回身找水,见着桌子上有壶快走几步拎起来倒倒,一滴水也没有,只好又来回看了几个地方也是没有,不由得问他:“你这些日子就没站过水吗?” 
  “恩,咳咳咳咳……喝那玩意儿干什么,我这……不是……咳咳咳……有酒呢么。”
  这几天原来光喝酒,怪不得这连咳带喘的。不理他,任他在那儿咳嗽,来到外间敲了敲门框向着外边儿刚才带路守值的太监轻声吩咐了两句,又回了里间向十三走近些。他看去而又返示意我坐好,点头应允了顺手划了下椅子——满手的灰尘。只好叹着气问他:“你这阿哥府上是不是拖欠了佣人工钱了?怎么连个打扫的都不会。” 
  他看着我,平息了口气笑着说:“是我不让他们来的,这屋子有日子没归置了。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让进,谁还敢来?”说完伸手递还给我帕子。白了他一眼接过帕子仔细的擦着椅子,想他刚没了妹妹这几天过的也够苦的,轻声装作不在意的说着:“靖琳的事也该过去了,就别往心里去了,你若是再有什么,靖琳会不高兴的。” 
  “恩,我知道……”
  低头听着,十三的声音如此落寞和脆弱……可又理当如此,他失去的是至亲,待到如此之时又有谁能在嬉笑呢……抬头看他,“你,这是什么?”看着眼前他递过来的东西本能的一顿。十三笑笑,小声说着:“是靖琳的额附给的,说是靖琳弥留的时候要还给你的……听说,靖琳想你唱的摇篮曲,听说……”
  “成了。”随手放了帕子在桌上,落座时接过那面送给靖琳的镜子,制止住十三再枉自的回忆。独自悄然的用手慢慢磨挲着上面的花纹,想了许久。
  也许靖琳是快乐的因为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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