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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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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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冷冰冰的打断了我和四贝勒求情的话。
  偷偷看去,莫晓棠微微点下头,两只手本无事的手也慢慢的紧紧的抓住散在地上的裙摆,末了她微声清晰的说道:“民女仰慕四贝勒已久。” 
  我调了目光抗乡康熙看他如何。
  康熙听了眯着眼,打量了跪在面前的莫晓棠又看了看身侧跪着的四贝勒,才转回头问莫晓棠道:“只是仰慕?你以前一个闺阁之女,仰慕老四是什么时候的事?” 
  莫晓棠一怔,手上抓衣服的动作又大了点儿,纤细的手上关节处显然已经泛白了。猛的,她突然放了手上的衣服,抬头对上康熙的眼睛大声说道:“是行刺之后的事儿。本来民女是放不下爹爹的仇。可人活了一遭都不容易,爹爹的事儿也是罪有应得,若是民女这边再继续下去那就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儿,如此想了,民女也就宽心了。”莫晓棠说完沉稳的出了口气,才接着道:“自来婚姻没得选择,现在老天给了可选的机会就觉得不该放手。民女以前也是书香世家,自小读的圣贤明的是礼教,行为作派自正不斜。末说是以前攀不上四贝勒,现在是代罪之身更是攀不上,所以,所以就是这样一直的见不得光的跟着四贝勒也不悔!” 
  康熙闭了眼,坐在那里不出声儿,莫晓棠见了恐是以为自己这样说的违背了礼教吧也泄气的低下了头,不再吱声儿了。
  一旁的四贝勒,眉头微攒,又是那么的一闪一丝笑意露出来,而后全然没了迹象。
  悄无声息的静默了一会儿,康熙叹了口气,莫晓棠听了抬头看着,却发现康熙又闭上了眼睛。莫晓棠眼中刚燃起的希望骤然没了,只好再次低头静跪在那儿。
  “皇阿玛,儿臣想让晓棠过府。”莫晓棠刚刚低下头四贝勒就开口说了一句。
  康熙听了又是一声叹息道:“朕也是惊弓之鸟了。”康熙的话一出,我立刻神会。他这是在说受了失去我的惊吓,方才以为我和四贝勒又有了什么,就象惊弓之鸟,本无被箭射却被弓弦之声吓着了。康熙眼光看向我,眼中竟充出了无奈,眼光一闪又对着莫晓棠说道:“若是我说的不错,妙格儿上次私自逃走是你给她做了功课。”说着康熙的眼光扫向了我,好似别有深意的想着什么。
  我见了只好别开眼,不想莫晓棠正愧疚的看着我。朝她一笑算是不再计较,事情在小院儿里四贝勒说了那句“也不枉我挑了这么长”时我就知道是莫晓棠告诉的他。“算了,老四一向清减家中子嗣不旺,你这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明天就过四贝勒府做个通房的丫头吧,等日后有了孩子就好些了。” 
  四贝勒和莫晓棠谢了恩就订下了明日由贝勒府来轿子接人,仪式是没有了以为莫晓棠的身份不过,进府后的份位也不够,一个通房的丫头用轿子接已经是破了规矩的。
  “妙格儿,出来有些时候了随朕一起回宫吧。”安排好了明天莫晓棠的事,康熙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下意识的挣着,可没挣开迁就跟着下楼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一路走的平稳缓慢,这不知道是不是康熙授意的原因。总之现在车内的状况只能用僵持形容。
  被软禁在那个院子几个月,有时侯夜半十分康熙会到窗前流连,却始终不曾在我那儿过夜。倒不是他不想是我这边让人灭了灯不让他来。白天的时候,康熙会抽了空闲来看看,问问吃穿,问问用度,在聊聊天气发发牢骚。可吃喝用度总有聊完的时候,长此下来他来的次数多了聊的东西就少了,有时侯在我那儿坐着就是品茶谁也不说一句话,还不如四贝勒来的时候能斗上两句嘴。
  和康熙并排的坐在一起,让我想起以前他在没人的时候总是迁就我,这样逾越的事儿也是不责怪的,这点倒是没有变过。手还被握在康熙的手里,已经出汗,想抽出来擦擦刚刚一动又被握的更紧,只好不再动。
  另一只手悄悄抚上我的肩,将我整个人顺势带进了怀抱。我不再挣扎,顺利的,我的脑袋被按在康熙的衣襟前感觉着上好丝绸的滑润,耳朵听着他心脏沉稳的跳动。他的手慢慢的顺着我的脸狭摸索弄得我微微一怔,这种抚摸现在来讲是那么的熟悉和陌生。
  手来回的几次竟摸到了我的耳垂,来回的在耳垂上□着,有时候稍用了些劲竟有些痛身子也会跟着一震,跟着,手上的劲道就会放轻些。跟着康熙手上的力量游回,我猜想他这定是在想着什么入了迷,只是我猜摸不到罢了,可是我猜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枉费了力气?想着想着,耳上又是一痛,思绪被拉了回来,可这次论我怎么动他手上的劲道儿也没放松,反而更重了,“怎么是屈服了么?连挣开的力气都没了?”康熙问我。
  没有回答他,但并不是证明了我屈服了。使劲的起身,想脱离他的身体可力量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又被按回原位动弹不得。“看来,你还是以前的倔强,怎么就是学不会温顺?”康熙又问道,放在耳朵上的力也没了。
  “本性使然。”我闷闷的出声儿,现在想想难道我以前不温顺么?以前的事再现在看来真是可笑,一个帝王的时代,天下是他的天下,论我如何跑也不过是在他掌心里藏身。
  “也好,你的本性比起那些花花肠子要好的多。你可知道朕为什么把莫晓棠给了老四?” 
  我一愣,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遂闷着摇头道:“不知道。”
  康熙呵呵一笑,道:“为了不让你在宫外有接应,上次若不是莫晓棠给老四传了信儿,朕是真的不知道到哪能找着你。朕拟了一道折子,要封王,里面就有老四。其实老四这孩子除了脾气不好其他的地方在几个孩子里面都是出色的,将来必定是辅国的良才,咱们的瑞儿也必定是大清的明君。” 
  明君……
  “不!”我惊呼出声儿,康熙也被吓住了让我一个猛身儿起来。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他疑惑的看着我道:“妙格儿,朕一直以来就好生奇 怪{炫;书;网,宫里哪个不想自己的孩子坐上朕这个位子,倒是你总是总是百般不愿。” 
  我知道如果他早早的立瑞儿为太子,那孩子的生命就会早有危险,瑞儿小小年纪定不是四贝勒和他兄弟的对手,孩子不在我身边,我保护不了他们,可即使在我身边我也是没有能力护他们周全。“瑞儿是我的孩子,你答应过我,只要我不离开你就不会让瑞儿做太子。现在你把瑞儿和雪儿带走了,我不说什么,因为我想透了,只要他们活的健康开心就成,就算不认我这个母亲我也认了,可就是不能做那个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小小年纪多少的危险!” 
  康熙看我说得情急还落泪,笑着掏了身上的帕子边为我擦着边柔声的劝慰道:“若是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倒大可放心,朕自然会安排妥当,良臣将相朕都会给他安排好。” 
  含着泪眼看着康熙,他如此的固执不听劝告,看来瑞儿这个太子的位置他是给定了。那么即使历史是这样发展的,妙格儿不过是月儿的替代,瑞儿不过是太子的替代,一切只不过是再从头演上一回,而我的孩子将在历史的车轮上被毁的没了痕迹,那是要遭遇什么样的重创啊……深喘口气,可我还是抽咽着说道:“我不是月儿,你不必把对她的愧疚用到我身上。瑞儿也不是太子,因为他永远都不是月儿的孩子。” 
  我的话说完,康熙原本怜惜神情的脸慢慢变化,最终夹杂着一声暴喝变成了满脸的怒色,“妙格儿!朕和你说过,朕心里就只有你了!朕以为你近来的变化是想通了想明了,不想你是想通了,明了,可却歪了朕的意思!若不是为了孩子,若无是为了月儿你怕是早走的远远儿的了对不对?那朕就告诉你,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迈出宫门一步!你,你,你……”他发怒的喘息着,你你的说个不停,抬手就要打,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几真的气急了,只好哭着瑟缩的向后靠了靠,可不想他的手抬起来还没来的急挥下,就一下子背过了气,一瞬间歪在车上,顿时车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眼前的康熙被我给气晕了,随即想到他不能死,一着急眼泪更是流的痛快,慌着手脚的大声叫着:“李德全!李公公!快,快!皇上晕过去了!快!” 
  “什么?!”车外的李德全大声问着忙让驻了马车,挑帘儿进来看个仔细,顿时慌张的说:“安顺儿,快,快往宫里赶!快着!”马车顿时跟没了命似的猛的向前冲着,李德全一边儿按着康熙的人中一边絮叨的说着:“姑娘您也是,皇上今儿个本是要给您个台阶,都好的事儿啊。可您偏偏不接着,现在倒好,皇上好了还好说,这要是有个什么的,可,可……”说着李德全也哭出了声儿,接着又断断续续的说着:“平常有皇上护着您,可现在,现在这后宫的娘娘、太后能放过您?您也不想想自己的亲骨肉啊,小小年纪没了额娘怪可怜的……”
  随着马车的颠簸李德全一边说着,我一边听,眼泪也流的厉害,不光是因为李德全说道的,还因为感叹自己为什么总要经受别人不能经受的痛苦……
牢狱人情
  马车毕竟比不了现代的汽车,等到了宫门时康熙已经有了气息,这多亏了李德全一路上手脚不慌的按着康熙的人中才把人救过来,不过只是有了呼吸可清醒的迹象还是没有。
  乾清宫内太医云集,已经纷纷的给康熙把过脉了,现下正在一起商讨对策,不一会儿药方出来了,一旁的李德全看了看,交了德柱儿吩咐快去御药房抓药,德柱儿也是手脚麻利忙应了声儿就没了踪影。
  开完了药方李德全刚出了里间就给外间候着的太医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群太医拉着打听着圣体恭安,纷纷的想着进上份孝心。在我看来无非是想多拉点情报,这样的事儿在民间多有,更不用提在皇宫里了,若是万一皇帝有个什么谁都会借着提前探听的消息给自己找好后路。康熙也曾在闲聊的时候说过“朝廷就是这样我牵着你,你牵着我,可等到真的有了问题都四散分逃恨不得谁都不认识谁”。 
  因为离着皇帝休息的地方太近,李德全也是顾及了这些太医的面子并没有直接赶人,则是任他们小声问着,我还是保持着刚进来的状态一直默默呆站在一旁,只能隐约的有一搭无一搭的听见点什么。
  “李兄,皇上这是气血攻心啊,怕是要落下病根儿了,这……”
  “哎,不瞒各位老臣也是疹得此因,现在是稳住了,可是……啊,对,敢问李公公皇上这是气着了,这又是为了谁啊?”李太医忙问了在场的李德全。
  李德全听了一愣,随后想了想再看看我这边才象下了决心似的一叹气说道:“这事儿您李太医最知道了不是?”可能是出宫穿的汉服,一旁的又一个太医斜眼看了我这边儿,随着低声问着李德全:“呦,李总管这位是刚上位的娘娘?还是……”说道这他又低了低声音道,“听外边儿说皇上迷上了个姑娘,难不成就是这位?不会是因为这位才气成这样的吧?我看这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
  李德全听了呵呵一乐,不黑不白的回了一句:“不是咱多嘴,胡太医,这不该知道的事儿您还是别打听,事儿也不能瞎说,您看啊这午门的刀前些日子才宰了个人,血呀还热着呢。” 
  那胡太医脸色儿立马白了一大截儿,一拍脑门笑着说:“哎,您看老了老了倒落了个老太太的毛病没事儿瞎打听。” 
  “哎!对了,依我看各位太医今天就是来瞧病的,这病先是稳下了还是赶着快给皇上再下个补药的方子,以免失了体统不是?”李德全这么一说,一堆太医忙帮衬着应和,纷纷商讨着药方的事儿。
  李德全似笑非笑的轻看着鸟兽般散去的太医,模样全是了然,当看见呆站在一旁的我时,脸色上顿时变成了惋惜之情。他轻轻走过来,脸上对我露出了苦笑,惋声说道:“姑娘,现下这境况只能先委屈您了。” 
  我收了心事,微微一笑,无力的说:“公公不必为难。” 
  他点点头,也是无奈一笑:“老奴也是为了皇上和姑娘,您太后还好说,可还有那么多嫔妃……幽幽众口是不好交代。原先那院子现如今也是回不去了,现下只能委屈您到……到……”说道这儿他有语涩难言起来。
  我自然知道他作为总管的难处,只是不能在那封闭的小院里过日子了,可到了别处也不还是一样的?我只得一笑再说了一次:“公公真的不用为难什么,去哪都是一样的。” 
  他皱了眉,最后叹了口气,才又婉声说道:“姑娘您仁慈,现下只有天牢是万全之策。” 
  送我去天牢的正是取药回来的德柱儿和几个小太监,“姑娘,您也别怪师傅,这也是无奈之举。奴才还有一句,天牢虽严谨可您要是吃喝的东西只能用小的给您送的,其余的无论是何人所送切勿用啊。”德柱儿一边走着一边和我絮叨着很多的注意,心情本来很乱听他这样的唠叨又多了几分的张皇。好不容易见到了天牢的门,也被关了进去,现在我远远的看着德柱儿一步步的出了大牢的门,也只能叹息一声。
  没想到还能住上电视里所说的天牢,细看也和所见的差不多,一个个牢房虽是单间了,许是怕有人挖墙跑了周围还是用木头做上围栏,门上粗锁链子就着大铜锁把门守地严实。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上稻草可是天牢的待遇还是高了些,冰冷冷的木头床上发旧的棉被懒散的铺在上面,床边上立着一张破旧的桌子,除此之外牢内别无她物。环绕着看了看,竟破天荒的想到了这里比那禁锢的院子还要乏味许多,算了,反正对我来说再没味道的日子也还是要过的。
  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坐回床上,德柱儿今天又稍来了不少好东西。来了这天牢有半个月,天天的衣食住行都由德柱儿来送。随手拍拍身后的棉被,是德柱儿刚刚送来的,蓬松崭新还象是有着棉花的味道,这是住近这半个月来换的第三套被褥了。如今我住的牢房已经是大不一样,除了不能出去溜达这里面简直就是个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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