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通吃 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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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通吃 松柏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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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大期道:「属下似乎听人说过,但却不曾去过。」
    温天龙道:「那庵中最近发生了一件变故。」
    於是,他把『待月庵』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范大期恭恭敬敬的听完,道:「请示二盟主要属下怎么去办?」
    温天龙道:「第一,你这里要抽调一批高手,去轮流守卫待月庵,保护那证缘住持的安全!」
    范大期颔首道:「这个请二盟主放心,属下一定可以办到。」
    温天龙道:「第二,你要向盟主传书,要他们迅速的转知各地分舵,搜捕那莫家美的下落,绝不能让她漏网!」
    花大期忙道:「属下立刻去办,以本盟的力量,就算有十个莫家美,也无法逃得出去。」温天龙欣然道:「就是这两件事,本座要走了。」
    花大期道:「既是二盟主有事待办,属下也不便多留,惟望他日二盟主再来。」温天龙颔首道:「我随时随地会来。」
    目光一转,又道:「不必相送,再见吧!」
    身形一转,如飞而去,眨眼间已是没了踪影。
    温天龙一路疾奔,又到了泰安城内。
    他匆匆用过饭食,立刻找了一家店房,进入房中倒头便睡。
    一来,他实在有些疲倦,二来,他也要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一想,今後,他应该怎么做?他实在太疲倦了,一经入睡,竟然睡了四五个时辰,直到夜色昏蒙,方才醒过来。忽然——他发觉了一张字条,贴在窗棂之上。
    温天龙吃了一惊,连忙长身而起,拿在手中看时,只见上面写道:「字示温天龙今夜三更,汶水之旁候驾,盼来一晤。
    金蛇郎君」
    温天龙不由大为愕然,金蛇郎君是谁,为什么邀自己去汶洞之旁相会?还有,他口气大刺刺的,对自己究竟是什么用意,也使自己揣摩不透。
    更仅他吃惊的则是门窗未启,这送条之人是如何进来的。而且自己为什么丝毫不知,倘若来人要杀自己,岂非易如反掌。
    望望天色,已是入夜时分,心想:如果要去,此刻正是时候,但自己究竟去不去呢?为了一份好奇心的驱使,他终於决定自己还是前去,於是,他悄悄启开房门,飞身而出。就在夜色之中,他像一条幽灵一般,向汶河的方向掠去。汶河之旁四顾茫茫,他不禁又有些踌躇了起来。
    原来,那金蛇郎君只是相约在汶河之旁见面,却没说出是汶河之旁的什么地方。汶河两岸绵延数百里,自己要到什么地方找他才能见到。
    忖念之间,在汶河之旁徊徘了起来。
    忽然——一串呻吟之声,遥遥传了过来。
    温天龙大奇,连忙循声扑去。
    只见一名老者倒在一株树旁呻吟不已。温天龙凑近看时,那老者肩部中了一剑,鲜血淋漓,显然伤势不轻。
    他急忙走了上去,叫道:「前辈是怎么受伤的!」
    那老者呻吟著道:「老朽也莫明奇妙,连是被什么杀伤的都不知道。」
    温天龙奇道:「是什么人伤的你都不知道,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那老者叫道:「事实确是如此,老朽因事经过此处,却被人从後面刺了一剑,转身看时,并没有看到人影。」
    温天龙道:「老丈有仇人吗?」
    那老者叫道:「小老儿一向以捕鱼为生,与人从无恩怨,怎会有什么仇人?」温天龙皱眉道:「这就奇了,既无仇人,为什么………」
    那老者叹道:「也许是小老儿运气不佳,该当有这一劫吧,唉,真是………」温天龙忙道:「老丈忍耐一些,我来替你包扎起来。」於是,他取出随身所带的刀创药来,替那老者匆匆的包扎起来。
    那老者千恩万谢,所幸伤势不重,一经包扎,痛苦大减。
    温天龙道:「老丈住在那里?」
    那老者伸手一指,道:「就在对岸的万芦村。」
    「万芦村!」
    温天龙心头一动,道:「村中住著一位刘姥姥,不知老丈可知道?」
    那老者忙道:「自然知道。」
    目光一转,道:「少侠也是打听刘姥姥的事吗?」
    温天龙道:「有什么可谈的吗?」
    那老者忙道:「说起来真是奇事,那刘姥姥有一块家传的玉如意,是个很值钱的宝贝,日前被强盗抢了去,但是就在昨天………」
    温天龙道:「昨天怎样?」
    那老者道:「昨天那抢去她玉如意的人,又把玉如意送了回来,而且还另外送了刘姥姥一百多两银子,你想想看这不是奇事吗?」
    温天龙笑道:「真是奇事,强盗中也有好心的人!」
    忽然——只听一声忽哨,一条人影疾泻而落。
    温天龙定神看去,只见来人是个五旬左右之人,一部长髯迎风飘洒,背後斜插了一柄长剑。
    温天龙冷笑道:「尊驾何人?」
    那人微笑道:「老夫与你相约三更,料不到你不到二更就已经来了。」
    温天龙道:「原来你就是金蛇郎君。」
    那人大笑道:「正是。」
    温天龙喝道:「这老丈可是你刺伤的?」
    金蛇郎君连连点头道:「正是。」
    温天龙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金蛇郎君笑道:「只为了找你方便!」
    脸上微微一笑,又道:「只要你听到呻吟之声,大约一定会循声而来,则老夫找你自然就好找得多了。」
    温天龙怒道:「单由你这种行径看来,可知一定不是好人。」
    金蛇郎君笑道:「这年头好人难做,不如做坏人好些。」
    温天龙厉叱道:「那么你为何邀我来此!」
    金蛇郎君笑道:「邀请阁下出来,自然是有事了。」
    温天龙哼道:「请讲。」
    金蛇郎君道:「眼下武林纷乱,阁下有一条最好的出路,那就是加入天毒教。」目光一转,又道:「眼下已给你保留了一个堂主的位子,这是最高级的事了。」温天龙心头一震,道:「在下正要动问,这天毒教是什么名堂?」
    金蛇郎君笑道:「天毒教就是天毒教,是将要征服天下的唯一武林教派。」温天龙道:「不管你们是否能征服得了江湖,这天毒教的教主是什么人?」金蛇郎君一笑道:「告诉你也没有关系。」
    目光一转,道:「教主就是毒仙莫元。」
    温天龙一震道:「你们教中可有一位断魂夫人………」
    金蛇郎君忽然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惊天动地,不可遏止。
    温天龙冷叱道:「你笑什么?」
    金蛇郎君道:「断魂夫人不是令师吗?」
    温天龙咬牙道:「往日可以说是的,但现在却不是了。」
    金蛇郎君道:「一日为师终身做父,为什么以前是,而现在却不是了?」
    温天龙道:「这很简单,因为那断魂夫人是个邪道人物,在下以天下武林为重,只好不要她这个师父了。」
    声调一沉,道:「究竟她在不在天毒教中?」
    金蛇郎君道:「自然是在的。」
    慢悠悠的一笑,道:「她目前在天毒教中是护法之职。」
    温天龙冷笑道:「原来如此。」
    金蛇郎君道:「老夫此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请你加入天毒教,任为堂主,第二,是请你把各大门派的传派之宝交了出来。」
    温天龙大怒道:「做梦!」
    金蛇郎君冷笑道:「这样说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刷!」的一声,已把肩头的长剑拔了下来!
    金蛇郎君冷笑声中,已将肩头斜插的宝剑拔出了鞘来。
    温天龙皱眉道:「尊驾当真非动手一搏不可么?」
    金蛇郎君手中长剑一摇道:「除非你肯接受我所提出的一切条件,否则只有凭武力一分高下。」
    温天龙冷笑道:「好吧,既然不能就此罢手,凭武力一搏,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过………」
    目光一转,又道:「相搏之前,温某可否再动问一事?」
    金蛇郎君颔首道:「可以,你问吧!」
    温天龙道:「尊驾是如何知道我住在那家客栈中的?」
    金蛇郎君闻言忽然格格大笑了起来,笑声响遏行云,不可抑止。
    温天龙怒笑:「你笑什么?」
    金蛇郎君勉强收住笑声道:「自然是因为你幼稚可笑………」
    微微一顿,又道:「老实说,你的行踪早巳在天毒教监视之中,不论你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天毒教的掌握!」
    温天龙不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同样的惊天动地。
    金蛇郎君也皱眉道:「你笑什么?」
    温天龙道:「自然也是因为你幼稚可笑!」
    金蛇郎君哼这:「我如何幼稚可笑?」
    温天龙道:「因为你的话无法令人相信,却要故意说得煞有介事………」微微一顿,又道:「在下不是三岁小童,还不会被你的话唬倒!」
    金蛇郎君哼道:「这样说来,你是不信的了?」
    温天龙这:「自然不会相信。」
    金蛇郎君道:「但这是事实。」
    「事实………」温天龙笑道:「在下有一个考验的方法,不知尊驾是否能够接受?」金蛇郎君道:「你且说说看。」
    温天龙道:「如果尊驾能说出在下五天之前的行踪,在下就可以相信了!」金蛇郎君皱眉略一忖思道:「五天之前监视你的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手下之人,我自然说不出来!」
    温天龙大笑道:「既是说不出来,就不必强词夺理了!」
    金蛇郎君大怒道:「本座不用与你讲理,只与你在剑下一分强弱,看你敢是不敢!」温天龙朗声道:「在下有生以来,还不曾怕过谁,难道还怕与你一搏………」微微一顿,又道:「你自称本座,不知你在毒仙莫元天毒教中是个什么地位?」金蛇郎君冷冷的道:「堂主………」
    目光一转,接下去道:「如果你也加入天毒教,那么与我地位便是相等之人!」温天龙冷笑道:「不要说一名堂主,就算把天毒教的教主位子让我,我也不肯去做。」金蛇郎君怒吼道:「不错,你是什么铁剑门的门主,但是你要知道,铁剑门不过只是过眼云烟,天毒教大军所致,必定立刻烟消云散!」
    温天龙哼道:「那就要试试看了!」
    金蛇郎君并不多言,刷的一声,长剑一招「游鱼出水」,向温天龙分心就刺。温天龙闪身一转,避开一击,同时古铁剑已经随之出鞘。
    金蛇郎君见温天龙拔出剑来,厉喝一声,又是一连三剑,刺了过来。
    温天龙却也不由凛然心惊,因为金蛇郎君的剑法,凌厉之至,并不是一名普通的敌人。三招一过,双方竟成平手。
    金蛇郎君收剑一退,大笑道:「好剑法,本座竟然真的遇上敌手了!」
    温天龙冷笑道:「你的剑法也是不错,但在下却不见得就会输在你手上!」金蛇郎君同意的道:「认真说来,你我倒是棋逢对手,今夜有一场恶战可看了!」长剑招式突变,斜劈横扫,与方才的直刺硬击,完全是另一路剑法。
    温天龙不敢轻敌,尽量展开无极剑法,与金蛇郎君战到了一处。
    眨眼间双方又是二十余招过去了,但依然是不分胜负之局。
    忽然——正当两人愈打愈狠,形成拚命之局,无法罢休之时,一缕箫声传了过来,那箫声呜咽凄迷,有如寡妇夜泣,便人心头忍不住一紧。
    金蛇郎君剑势不由一松,温天龙却愈战愈勇。三招之後,立刻锵的一声,金蛇郎君的长剑已被震得飞出了两丈之外。
    温天龙长剑疾挥,向金蛇郎君拦腰扫去。但金蛇郎君却也刁滑,长剑出手,人已就地一滚,出去了一丈余远。
    等温天龙跃身欲追之时,金蛇郎君已经奋身而起,向前逃去。他去势极快,眨眼间已经出了二三十丈。
    温天龙并不去追,却急急的低声叫道:「花妹………」
    没有应声。
    纵目四顾,那裏还有一条人影。
    不但不见梅花的影子,连那负伤的老者也已失去了踪影。显然他已在温天龙与金蛇郎君交手相搏之时,悄悄溜走了。
    温天龙再度沉声叫道:「花妹,你在那里………」
    微微一顿,又道:「我知道是你,你怎么离开了华山,花妹,为什么你还不现身相见?」依然没有应声。
    温天龙有些著急了,立刻又大声叫道:「花妹,花妹………」
    但是仍无应声。
    温天龙困惑不已,因为他明明听得出来,那箫声是由梅花吹奏的,为什么却不见她现身?她不可能与自己避不见面的,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越想不由越觉得困惑不解。忽然——遥远处传来了一声冷哼。
    温天龙不由为之一震。
    因为他听得出来,那正是梅花的声音。
    由那声冷哼之中,他可以听得出梅花对他有强烈的不满,与深深的恨意。他大吃一惊,立刻长身而起,向那冷哼传来之处扑去。
    只见一条白影疾如电掣,突然由一株树巅上飞射而逝。温天龙更不怠慢,展开提纵身法,向那条白影扑了下去!
    大约半里之外,温天龙已经追到了那白影的身後丈余之处。
    自然,那白影正是梅花,只听她娇喘细细,仍在拚命奔驰。
    温天龙边追边叫道:「花妹,这是为什么?」
    梅花并不答言,依然尽力奔跑。
    温天龙焦急不已,猛运内力,扑落到梅花之前,拦住了去路。
    梅花只好停下身来。
    只见她面色青白,柳眉倒竖,一付发怒与受了委屈之状。
    温天龙皱眉道:「花妹,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华山,又为了什么不理我?梅花咬牙道:「你自己应该明白!」
    温天龙顿足道:「就是我不明白,才觉得著急!」
    梅花忽然哭道:「你装糊涂,你………欺负我!」
    接著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温天龙急道:「花妹,你可把我急死了,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什么地方欺负了你………」
    叹息一声,又道:「你不说明白,叫我怎么猜得到呢?」
    梅花揩揩泪渍,哼道:「你当真不明白?」
    温天龙道:「如果我明白为什么,一定会向你解释了,花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长叹一声,又道:「花妹,如果我存心欺负你,要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梅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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