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求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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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求天道-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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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害怕。

“当然这样是最好的,一个人有了极强的实力,那么他就会寻求更大的权力。现在立英儿为后,也不失为未雨绸缪!”范仲书道。

“那这事刚才怎么不和老爷讲呢?”宁清慧问道。

“清慧啊,你和邪铖也是生活了一段时间,他的性子你多多少少应该知道的吧!”范老夫人道。

“是啊,邪铖这小子太自傲,说一不二,要是我们刚才提出,怕是会被当场拒绝啊,那样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啊,这事还得靠你!”范仲书对着宁清慧道。

“我?”

“不错,晚上你可以探探邪铖的口风,我们到时再做打算!”范仲书道。

“不过,女儿对此不抱多大的希望!”宁清慧道。

“呵呵,清慧啊,你可不要小看自己,枕头风很管用的!”范老夫人说着不由望了范仲书一眼。

范仲书尴尬地微微一笑。

宁清慧脸色有些发红,道:“那女儿尽力而为。”

夜月皇宫发生了大事件,这件事自然很快就传遍了江湖。江湖上人人谈论白文冲和木邪铖,他们都是知道了有这么两个年轻的绝顶高手,甚至连月神宫也得向他们低头。

相对于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却是引起了江湖的更大动荡。

这事最早还得从数天前说起。

广角派,蒙元帝国的一个门派,虽然算不上什么超级名门大派,但是实力却也不弱,掌门广成元,五十几岁,实力地榜左右。

这天傍晚,广角派掌门广成元和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而后就坐在了书桌旁,准备闭目养神。

不过就在这时,他原本坐着的身子‘嗖’地站了起来,眼中寒光四射,朝着书房四周打量,只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

广成元不由收回自己的目光,而后将目光投到了书桌上。

而这书桌上却是有块令牌,青色令牌。

广成元皱着眉头,拿起了这块令牌。自己的书房是外人禁足的,自己书桌平时却不会有这玩意。

广成元将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几遍,除了觉得这令牌的材质让人觉得有些特殊之外,并无其他的什么特别之处。

硬是要说特别之处的话,无非就是这令牌正面上还刻有一个字,那就是‘煞’。

对于这样的令牌,广成元在五十年中从未见过,也未曾听到过。

“来人!”广成元喊道。

门外的两个弟子急忙进来,恭声道:“掌门,有何吩咐?”

“这书房今天可曾有人来过?”广成元问道。

两个弟子对望了一眼,而后一人道:“掌门,弟子和师弟一直守在门外,未曾发现有人来过!”

“混账!还说没有!”广成元喝道。

那两个弟子别吓得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掌门,弟子不敢说谎,弟子一直守在门外,确实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广成元还想出声呵斥,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个声音道:“成元,何事如此激动?”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七煞令现

“师叔!”

“长老!”

“老夫刚才经过附近,听到你这里动静挺大,就进来瞧瞧,他俩犯了什么事?”广成元的师叔疑问道。

“师叔,刚才师侄正在审问两人,没想到这书房有人来过,这两人却是毫无察觉,真是罪无可恕!”广成元怒道。

“咦?还有这样的事,谁人竟敢打我们广角派的注意?”那师叔脸色一沉道,“可曾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就这么一个令牌,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广成元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的师叔道。

“哦?是令牌啊!”那师叔随手接过令牌道。

说着就翻看了下手中的令牌,当他看到令牌正面的那个‘煞’字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令牌甩了出去,脸色突然大变道:“这是?不可能!”

“师叔?”广成元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师叔,向来镇定的师叔今天为何如此的失态,他心中很是不懂。

广成元的师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个闪身,就到了那令牌被扔之处,捡起了令牌,而后在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错,是真的,四十多年了,难道~~~~成元,你随我去后山。”广成元的师叔道。

“是!”广成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件事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后山是自己门中的禁地,是长老们的闭关之地,也是自己的师父辈,甚至更高一辈的门中前辈静修之地。

最后广角派的主要人员聚集在一个山洞之中,这山洞之中桌椅,茶碗一应俱全。

其中两位坐于上首,他们是广角派辈分最高的两位,高广成元两辈。

“到底是什么事要召集大家全部前来?莫非是我广角派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上首的一人问道。

“回师叔,此事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要是是真的话,此事还真是关系到我广角派的生死存亡!”那广成元的师叔道。

“哦?到底是什么事?”

广成元的的师叔没有多言,而是直接将怀中的那块令牌恭敬地呈给了上首的两位师叔。

“这是?‘七煞令’!”两人‘刷’地站了起来,望着令牌齐声道。

“什么?”下首的广成元的师叔师伯们也是大惊,他们可是知道那段秘史的。

而广成元却是有些犯糊,这‘七煞令’又是什么?

这也难怪广成元不清楚,这‘七煞令’自然是四十年前‘七煞魔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七煞魔君’。而四十年前,广成元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后来‘三圣地’又是下了禁口令,他自然是不知晓了。

当然,现在这‘七煞令’出现在自己的门中,那么意思很明显,要么归顺,要么灭亡!

“师叔,这会不会是有人冒名,这‘七煞魔君’应该死在圣地手中才对!”

“不错,这个可能性很大!”

……

这些长老们议论纷纷,而上首的两人却是眉头紧锁。

最后一人示意大家安静,而后出声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人借用‘七煞魔君’之名,但是这‘七煞令’却是千真万确。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说道这,他望着广成元道:“成元,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应该不止发生在我们一家身上才对,你赶紧派人查探,看看还有那些门派收到了这样的‘七煞令’!”

“是!”广成元虽然心中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

一时间,‘七煞令’重现江湖,‘七煞魔君’将在江湖再次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传言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

而收到‘七煞令’的门派不少,除了蒙元,还有耀星,夜月还有其他的一些小国中的门派。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西凉境内竟然没有出现‘七煞令’,倒是让人好奇。

甚至不少人认为,这是西凉魔道盟主‘九幽魔君’的阴谋。他想借‘七煞魔君’之名,让江湖人人自危,然后他西凉魔道可以从中渔利。不然如何解释西凉为何不曾出现‘七煞令’?

这十天后,夜月城更加的热闹,因为公主要再次大婚,上次是由于月神宫的长老叛乱导致公主被胁迫,而这次却是不同。

公主的驸马却是神威候东鲁郡总督,年少有为,和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木邪铖的‘神威候’身份自然是夜宗彻刚赐封的,白文冲也是领了个‘圣武侯’。

木老爷子和木老夫人也是到了夜月城,当他们从木奎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要迎娶当今公主时,他们瞬时就懵了。

之前还是山野村夫,这一下子就成了皇亲国戚,这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木老夫人和老爷子当天焚香感谢上天还有祖宗在天之灵的保佑。

原本他们还是担心宁清慧的身份,但是来到夜月城后,范老夫人倒是解释了一番,他们才知道宁清慧依旧是自己的儿媳妇,这才让他们放心。

而正当大伙忙着准备婚事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木邪铖却是准备在今天的午时三刻替向在阳解除蛊毒。

当然月神宫的十一名大长老也是赶来了,他们还需要白文冲帮他们解除身上的蛊毒。

“白堡主,这~~你一下子解十一人的毒,没问题吗?”韩如月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以木邪铖如此功力的人也只解一人之毒,而白文冲却是同时解十一人,难怪她心中有些怀疑。

“哈哈~~韩宫主,此毒解法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只要一切准备妥当,就是显得比较容易了。”白文冲笑道,对于韩如月的怀疑,他倒是不在意,毕竟他不是木邪铖,性子完全不同。

“那有劳白堡主了!”韩如月恭声道。

“那是自然,韩宫主放心便是!”白文冲答道,“只是,另外三分精血,你们可准备妥当?”

“自然!”韩如月答道。

说完从身后属下接过三个玉瓶,双手递给了白文冲。

白文冲叹了口气,接过了三个玉瓶,其中一个玉瓶的颜色却是和其他两个不一样,是为了区分而设。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解毒

他知道这三个玉瓶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三条人命,而且不是普通的人命。

因为身中蛊毒的不管是向在阳,还是月神宫的众太上长老,他们都是‘地皇阶’的高手。因此这准备的精血必将要是高手的精血,至少也要天榜级高手的全身精血。只有这样的精血才能勉强引出他们身体中的蛊。

当然同级的精血效果是最好的,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就要十二个‘地皇阶’高手的性命,这绝对不现实。

因此就用了天榜级的精血,其中九分是来自血神教的九个血灵。他们虽然是人形傀儡,没了自我的意识,但是全身的精血却是还在。

用木邪铖的话来说,与其这样残留躯壳于人世,还不如用这具皮囊做些好事。

而月神宫的精血从何而来,白文冲也不想过问,总之是意味着三位高手殒命。

而且由于万向青是‘地皇后阶’的高手,对于使用天榜级精血能否成功,白文冲也是很怀疑。因此那瓶颜色特殊的玉瓶中装着可是‘人王阶’的精血。

“请问神威候,为何解蛊毒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郑佩慈问木邪铖道。

木邪铖虽然对郑佩慈的两个师妹没什么好感,但是对于眼前的玄冰宫执法大长老倒是有些好感。此人懂得进退,当然自己还另有目的。

于是答道:“因为这蛊毒是在阴月阴日阴时,极阴之时邪气化成的邪物,那么就要在阳月阳日阳时,解毒的效果最好,成功的机会更大。而这月正好是阳月,今天是阳日,午时三刻正是一天中至阳之时。”

“这何谓阴阳?”郑佩慈疑问道。

“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释得清的,要是有机会,再解释吧!”木邪铖道。

郑佩慈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

木邪铖来到向在阳的身旁,这时的向在阳早就上身的衣服。而在另一边,那十一名月神宫的长老也是如此。

“好了,你运功将蛊逼至胸口!”木邪铖道。

向在阳毫不迟疑,随着他一运功,大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胸口不断有青筋暴起,而那暴起的青筋下是有一个条状的活物不住得在穿梭。

对于要将蛊逼至胸口可是没那么容易,其中的疼痛足以让人陷入昏迷。只不过他们都是地皇阶的高手,倒也不至于如此。

但是即使这样,向在阳还是脸孔扭曲,豆大的冷汗不住往下滴。

最后大家终于是很清晰地看到一条虫状的东西停留在了向在阳胸口心脏部位。

“还是蛊中最毒的苗疆金蚕蛊!”木邪铖道。

郑佩慈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苗疆’金蚕蛊,但是木邪铖的每一句话,她都是牢记在心。

“你准备好!”木邪铖对向在阳道。

见向在阳点了点头,木邪铖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而后迅速在向在阳的胸口一划。

透过划痕,大家可以看见一条金蚕正趴在向在阳的心脏上。

木邪铖毫不犹豫,打开一个玉瓶的瓶塞,而后将瓶口对着那道伤口。

原本还趴着不动的金蚕像是闻到了什么,可是扭动着那肥胖的身躯。

它这一扭动,可是让向在阳差点昏死过去。

不过还好,这也是一瞬间的事。

那金蚕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玉瓶,木邪铖猛地扣上了瓶塞,然后点了向在阳胸口的几大要穴。

“木大人,有一点我是不明白!”郑佩慈皱着眉问道。

“请讲!”

“刚才我们也是看到了这蛊,为何不直接将它取出,何必麻烦用精血去引诱?”郑佩慈问道。

“你认为这金蚕手能触摸得到吗?”木邪铖笑问道。

“难道不可以吗?”郑佩慈可是亲眼看到了那只蛊。

木邪铖摇了摇头道:“我们看到的只是蛊的化形罢了,蛊是邪气化作的无形之物,虽然我们眼睛瞧得见,但是我们根本无法触及得到。而且你去触及它,它能感应到,那么它就会毫不迟疑地钻进中毒之人的心脏,倒时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还有如此怪异的毒?”郑佩慈惊讶道。

“就是这么奇特!”木邪铖道。

“木大人果然是绝世奇才,无所不知!”郑佩慈叹道。

“过奖!”

当木邪铖这边完工的时候,白文冲那边也紧接着纷纷收工。

不过就在这些月神宫长老们纷纷舒了口气,想要起身的时候。

突然就发觉身前掠过一道人影,而后自己的胸口就是被人点了一下。

“大哥?”白文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木邪铖。

“你可以不计较他们对你所作的一切,但是我木邪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你救他们,我也由着你,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也在他们身上下了一道暗劲!”木邪铖道。

月神宫的长老听到木邪铖的话,脸色霎时变得异常的难看。自己的毒刚解,现在被木邪铖下了暗劲,岂不是和之前中毒无疑,照样受他们胁迫。

“只要你们没有异心,这暗劲自然不会发作,你们不要尝试去解,即使和本候实力一样的人也是无能无力,除非功力高出本人数倍!”木邪铖道。

“不过,你们也大可放心,这股暗劲对于你们提升功力却是有着不少的帮助!本候也不会威胁你们什么,只要你们做好分内事,我木邪铖又岂会为难你们?”木邪铖道。

韩如月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而自己的长老前辈们脸色异常的难看,有几位性子火爆的,要不是其他长老的阻拦,怕是直接冲上去和木邪铖拼命了。

韩如月最后还是将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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