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奸臣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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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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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有词,看得一旁的方泽心里有些慌慌的。

不一会儿,钱程便看到酒楼下来了荆府的轿子,荆田玉一身紫袍,从轿子里走了下来,在下面不知道和谁说了一会儿话,迟迟没有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裴子余白衣白马来到了楼下,往上面张望了片刻,看到钱程,冲着她招了招手。

钱程喝了几口酒,有些酒热耳酣,眼看着门帘一挑,两个人一起走了进来,一个冷,一个暖,一个武,一个文,皆是人中俊杰,不由得兴奋地说:“子余、田玉,你们俩可来了,我琢磨好了,明日就辞官远行,去外面散散心,今天先和你们道个别。哎,可惜你们没空,要不然我们一起出去,倒也快活。”

裴子余瞅了方泽一眼,脸色漠然,荆田玉怔了一下,也朝方泽看了过去。方泽心里涕泪交加:大人们,不要看我,不关我的事情啊!

“子余,你别扳着脸嘛,”钱程嬉皮笑脸地说,“这可不算不告而别,你可不能咒我变成穷光蛋,大家伙儿赞助点,备点银子用用就是了。”

裴子余一声不吭地走到桌前,“铮”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要么我死,要么你留,选一个。”

钱程被那白晃晃的剑光吓得一哆嗦,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子余你做什么!我……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方泽在一旁脱口而出:“大人,谁知道你会出什么状况,我们可都是惊弓之鸟,你再吓我们一次,我们的命可都没了。”

“胡说!”钱程斥道,“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阿程,”荆田玉打断了她的话,温柔地凝视着她,“莫不是这几日过得有些无趣?刚才我叫了一个画舫,备下了芙蓉枣蜜糕、天香蜜柚茶,从清风阁请了了两个风华绝代的小倌作陪,还有,武隆商行刚刚送了一件西域来的宝贝到我府上,据说这整个大乾都没有第二个……你忍心走吗?”

钱程吞了吞口水,支吾道:“这个……这个嘛……”

“爱卿们这是在说什么呢?”门口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

钱程顿时人都僵了,回头一瞧,只见景恒之身着玄衣,面带笑容,缓步走了进来。

钱程立刻站起来赔笑着说:“哎呦恒之你怎么来了,你身体刚刚好转,政事繁忙,实在不该如此忙碌,快坐下来,要不要我帮你捶捶背?”

“今日阿程没有来探望我,我想念得紧,便过来瞧瞧。”景恒之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问道,“刚才在说些什么呢?说来我听听?”

钱程哪里敢说,刚刚支吾两句,一旁方泽立刻接上说:“陛下,钱大人刚才说要辞官远行。”

“胡说!”钱程瞪了他一眼,“我开玩笑的,开玩笑懂不懂!”

“说真的也是无妨。”景恒之淡淡地说,“今夜月朗星稀,如此良辰美景,朕为你践行。”

屋子里的几个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裴子余和荆田玉欲言又止,方泽忿忿然想要开口,却见景恒之冲着他们摆了摆手,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阿程的心思,我明白。”

钱程大喜过望,语无伦次地说:“陛下,恒之,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明君!天上地下第一圣君!恒之你放心,我出去兜一圈,过个一年半载就回来啦,乌桑都托人捎了好几封信来了,说是草原里的牛羊都等着我呢!”

“只怕是那邬赫逖等着你吧……”景恒之磨着牙齿喃喃地说。

“上酒,上酒!我们一醉方休!”钱程吆喝着说,又补上了一句,“老板,别忘记,今儿的帐记在这位景公子的头上啊……”

上岚酒楼的菜一如既往的美味,酒一如既往的香醇,钱程只觉得浑身都松懈了下来,不免多喝了几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趴在景恒之的身上傻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余的人都不见了,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高台上的红烛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

钱程有些奇怪,揉了揉眼睛,踉跄了几步,纳闷地说:“咦,恒之,这是哪里……我还没喝够呢……人呢……”

忽然,她的身子被人抱住了,她惊呼了一声,只觉得脖颈上痒兮兮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别动,阿程,我来帮你。”景恒之的声音低哑地响了起来。

钱程只觉得肩上一凉,外衫便被褪了下来,她原本便觉得身上有些燥热,突来的凉爽让她忍不住惬意地叹了一声。

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景恒之抱着她来到了屏风后,一个大大的浴盆放在那里,正冒着热气,她不由得抱住了景恒之的脖子,撒娇说:“恒之,我不要洗澡,我想喝酒……”

景恒之轻唔了一声,哄着说:“好,洗完我们便喝,喝个痛快!”

水温微烫,带着一股浅浅的香气,钱程泡在桶中,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流动加速,如坠入云里雾里,外面忽然没了声息,她有些心慌,抬起迷蒙的双眸往外一看,忽然,她使劲地闭了闭眼睛,又用力地睁开,一股热意从小腹直入鼻腔,差点没流下血来:景恒之仿如西方最美最英俊的神祇阿波罗,露着他健美纠结的肌肉,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喝醉了……我是在做梦……”钱程安慰自己,一想到这是在梦境,她顿时胆大了起来,嘻嘻一笑,冲着景恒之招了招手,“来,恒之,到我这里来,我想你很久了。”

浴桶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景恒之和她面对面坐着,勉力维持着剩余的理智,哑声说:“阿程你醉了,不能多泡,我来帮你。”

说着,他正要帮她擦洗,却见钱程一头扎了过来,趴在他的胸口,上下其手摸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地说着:“恒之我觊觎你很久了……可算让我摸到了……这是胸肌吧……好结实、好有弹性……这就是六块腹肌……我来摸摸……是不是六块……这腰怎么这么细……好软啊……屁股呢?屁股怎么不见了……咦,这硬硬的是什么?”

景恒之的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全声的血液都往那处涌了过去,脑门上青筋直爆,他口申吟了一声,一把抓住了钱程的手,咬牙说:“阿程,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就着钱程的手,从水中滑到了钱程的身后,侧过身,含住了钱程的唇,红唇在水汽的湿润下分外柔美甘甜,令人沉醉。钱程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浑身绵软了下来,只能紧紧地抓着景恒之的后背。

景恒之的双掌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酥软,感受着她的蓓蕾在自己手下绽放;旋即将自己的炙热在她的幽密处轻轻摩挲,感觉到她的密处已经微翕,温热的水在两人的私密之处流动,诱惑着他往前探秘,他的喉咙发紧,松开了钱程的唇,流连着摩擦着,一直到了她的耳边,哑声问道:“阿程……你愿不愿意给我……”

景恒之的唇忽然离开,让钱程心里顿时空虚起来,喃喃地说:“恒之,恒之,别走……我要你……”

景恒之的心欢喜得仿佛要炸了,他扶住了钱程的腰肢,深怕伤了她,慢慢地试探着爱人的身体,钱程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一股痛意让她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醒,却又被景恒之的亲吻驱之而去……

“阿程,我好喜欢你……”景恒之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汗,浴水虽然湿润了他们的密处,可钱程那里却依然□无比,他进退两难。

钱程斜着眼睛抛了个媚眼,侧过头来口肯噬着他的耳垂,又辗转而下,咬着他的喉结,最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陛下,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好帅……好性感……”

是可忍孰不可忍!景恒之所有的自制随着她的呢喃碎成粉末,扶着了她的腰肢,用力地往前一顶,终于冲破了那层□,用力地律 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船如约而至,什么?船不够大?什么?风太大了,听不清楚啊……(踩扁你这个肉无能!

亲们,下章就正文完结啦,来挨个抱抱,好舍不得你们啊!

108、晋江独发

亲们这是废章,老时间准时来戳!鞠躬谢谢支持!

一缕阳光从卷帘中射了进来,钱程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薄被里有些奇怪的味道,钱程吸了吸鼻子,探出头来,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梦境:景恒之……裸男……春梦……

钱程失神地看了看床顶,伸手摸了摸,身旁空无一人:果然是个春梦……今天晚上要么□一下恒之……

床轻轻地晃动了起来,钱程有些纳闷,四下打量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不是在钱府!

地上横七竖八地摊着一些衣服十分眼熟,钱程呆了片刻,摸了摸自己身子,不着片褛;她手一撑,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有些惊恐,抓着被子在床头四下寻找了片刻,发现一个眼熟的扳指,拿起来瞧了瞧,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扳指正是她送给景恒之的,景恒之从不离身。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田素素叫道:“大人!大人你是不是醒了?肚子饿了吧,奴婢给你熬了养生粥,好好补补身子。”

“这是哪里?”床又轻轻晃动了一下,钱程忽然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我不是在做梦……”

“这是在上岚河的画舫上。陛下赶去早朝了,吩咐说今天要好好伺候大人。”田素素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钱程呆了半晌,这才悲愤地大叫了一声,捶着床铺吼道:“阴险!无耻!哪有这么狡诈的陛下!我和他比起来算什么!什么奸,什么臣!以后谁叫我奸臣我跟谁急!”

钱程的第三次落跑计划终于无疾而终,只得乖乖地当起了她的待嫁皇后。大喜之日定在六月十六,礼部孙尚书翻遍了历书,合同太史局一起定下的日子,宜婚嫁、宜出行,诸事大宜。

皇帝的大婚非同小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这六礼一个都不能少,钱程作为这个伪大舅子,被折腾得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唯一支撑他的信念便是:这每一个过程,景恒之都要送彩礼!而且彩礼丰厚得让她从梦中都会笑醒。

到了迎亲的前几天,钱府的库房里已经堆得满满的了,黄金几千两、白银数万辆,各种金茶具、金首饰无数,各色绸缎无数。

钱程呆在库房里,看着满屋子金灿灿的宝贝,东摸西看,简直不想出门了。

皇后凤袍、凤冠早就已经送到了钱程的卧房里,钱程和田素素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了出来,平铺在了一旁的圆榻上。

凤袍的颜色是鲜艳的大红色,衣领衣袖边缘都是宽花边,整件衣服上绣着凤穿牡丹,八只彩凤飞舞其间,数朵艳丽的牡丹穿插其中。凤凰的眼睛上缀着一个个闪烁的东珠,一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凤凰的羽毛上更是缀满了珠片,在阳光先灼灼生辉。

凤冠更是闪耀得令人不敢逼视,上面缀满了数百颗东珠,穿插着金光闪闪的金冠,钱程抱在手上,简直都不想放下。

“哪天要是陛下讨厌我了,我带着这些东西去换钱过下半辈子,也够了。”钱程喃喃地说。

田素素忍不住抚额:“大人,你这样说,小心被陛下听到了罚你。”

钱程的脸腾地红了,威胁着说:“素素你再为虎作伥,小心我立刻把你嫁给李逸,让李逸每天罚你起不了床!”

田素素掩着嘴咯咯笑着跑了出去,边跑边笑着说:“大人,小心哦,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了。”

钱程胆战心惊地瞧了瞧床底下:景恒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地道挖好了,从他的那栋房子里能直通到钱程的卧房。

第二天就是大婚的日子,钱程一整天都在沐浴焚香,原本要有父母、嬷嬷教习宫中的规矩和洞房的细节,到了钱程这里,自然全省了:哪里的教习能比得上前世看的那些个香辣场面直播现场?再说了,景恒之早就言传身教了,哪里还用得着别人隔靴搔痒!

虽然有钱二婶的叨叨叮咛,虽然有田素素的温言劝慰,钱程还是觉得自己有点焦虑,躲进了卧房里,看着自己的大红凤袍发呆。

不一会儿,床底下传来了木板声,钱程吓了一跳,猫腰往床下一看,景恒之居然探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来了!”钱程惊倒了,“不是说,成亲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吗?”

景恒之哼了一声:“朕是天子,自然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说着便一把搂住了钱程,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吻:“想死我了,这么多天没见面。”

不知怎的,景恒之那手臂仿佛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钱程心里的那份焦虑不知不觉便消失了。

她靠在景恒之的身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低声说:“恒之,我都想逃了。”

景恒之捏了你她的鼻子,威严地说:“我就知道,所以我今晚来检验一下,我的妻子到底有没有乖乖地呆在家里。”

“只是想想而已,我不会逃了,永远和你在一起。”钱程小声地说。

景恒之自然龙心大悦,转眼便看到了那套凤袍,走过去将它取了过来,伸手一展,那凤袍仿佛凤凰展翅般飘了起来,最后落在了钱程的肩头。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钱程奇道。

“哼,子余他们见了你第一次穿女装的模样,这第一次穿嫁衣的模样可无论如何都要我先看到。”景恒之咬牙说,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钱程咯咯地笑了:“明日是子余当迎亲使吗?陛下你好生小气,人都让你娶跑了,这看不看到到我第一次穿嫁衣的模样又有什么关系?”

景恒之不语,只是慢慢地拢住了她的嫁衣,将她的手放入袖中,系住了里面的暗带,又缓缓地整理着她的衣襟……

凤袍繁杂,他一点儿也不嫌烦,一步一步,仿佛这每一步都满含着他快要溢出来的爱,慢慢地将这大红的衣衫穿在了钱程的身上,然后将凤冠在她的发冠上放好。

景恒之后退了几步,眼神缱绻,鲜红的嫁衣映得眼前的人肌肤胜雪,红晕初生,唇色嫣红,那双眸子灵动,仿佛磁石一般,令人无法再看向别处。他痴痴地看了良久,相识以来的种种慢慢地在脑海里闪过:上德殿的冲突、殿试时的惊异、遇刺时的生死相依、失踪时的狂乱、再遇时的狂喜……他低叹了一声:“阿程,你终于是我的了。”

“恒之,你看好了吗?”钱程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脖子僵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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