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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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欲海-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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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欲海6(5)

无奈之下,胡建兰只好捏着鼻子喝了半杯啤酒。
这时陆方尧没话找话地问胡建兰道:“小胡呀,你给你妈妈写信了没有,你妈那心脏病可要抓紧治啊。你就叫她到这来吧,我给她找最好的大夫治治。”
“看看,你妈的病陆市长都挂在心上了。这也是你这孩子的福分,你只要交下了陆市长,以后在这个城市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说句心里话,我也是靠着陆市长这棵大树才发达起来的。我建议你再敬一杯,干脆把那杯中的酒全喝了。”贾兰姿怂恿着。
在这种情况下,胡建兰就不能再说别的了,便站起身来,给陆方尧斟满了一杯白酒,再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来,陆市长,晚辈再敬您一杯,以后有事儿请您多多关照。”她与陆方尧碰了碰杯,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贾兰姿坐在一旁鼓掌,连说好好,又对胡建兰说:“陆市长这个朋友你算交下了,以后有事儿你就找他,你只要靠上这棵大树,准有你的好日子过。”贾兰姿又把三个人的酒杯都满上了,一边慢慢地劝着酒,一边漫无主题地说些烂事儿。
过了一会儿,胡建兰只觉得身上忽忽悠悠的,两眼不断出现幻象,一会儿觉得对面坐着的是陆方尧市长,一会儿又觉得那是奕子强坐在那里。同时感到心里燥热,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抑制的欲望。脸上也早已泛起红润,精神越来越亢奋。不用别人动员,她又主动给陆方尧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的酒杯也倒满了啤酒,举起杯就要与陆方尧干杯。贾兰姿感到火候到了,睥睨了陆方尧一眼,就说陆市长您该上去休息了,接着就转过脸来吩咐胡建兰:“今晚的酒就喝到这里吧,咱们送陆市长上辅楼301号房间休息。”
“不行,我得与陆市长好好再喝一杯,再……喝一杯!”胡建兰坚持还要与陆方尧喝。
贾兰姿与陆方尧互相对视了一下,满心欢喜地站了起来:“好,再喝一杯,我陪着你们喝,来,干!”三个人都豪情万丈地将杯中的酒吞下去了。贾兰姿连说带劝地还是要胡建兰送陆市长到辅楼休息。
胡建兰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终于同意送陆方尧过去休息。
陆方尧仔细地拿好自己带来的公文包和吕二挺送来的公文袋,在贾兰姿和胡建兰的簇拥下来到了辅楼“特房”——301号房间。
进门以后,贾兰姿只说了声:“建兰,你就服侍陆市长早点休息吧。”就要离开房间。可她忽又站住,像是对陆方尧又像是对胡建兰说:“我今晚也不回去了,我住四楼418号房间,有事儿找我。”说完走到门口,顺手摁了一下门钮,出门后将门轻轻一带,又晃了几晃,知道门已锁死,就放心地回到了她自己常住的那个418号房间去了。
其实,贾兰姿今晚也是春心荡漾,她虽然没有了当年的魅力,能够随时将陆方尧勾在自己怀里,但她也不甘心寂寞,她只是换了个潇洒人生的办法,今晚她早已让她那个高大壮硕的司机等在她常住的那个房间,准备与他共度巫山云雨。她在心里还暗笑陆方尧道:“这个陆市长啊,他只知道‘男人有权就有魅力’,岂知,女人有了钱也同样有魅力啊!就说我自己吧,当上款奶之后,虽说身边没了丈夫,可是并不缺少男人,什么英俊的,潇洒的,生猛的,壮硕的,想和谁玩就和谁玩,这生活反而变得更有情趣和更加精彩了。”

第二部分

魂断欲海7(1)

胡建兰来到圣华大酒店后,虽然也听说宾馆辅楼里有这么个特一号房间,但这房间是什么样子她却不知道。今天她可开了眼了,这房间不仅宽大、豪华,那里的许多设施、设备她连见都没有见过,简直与前楼的总统间没有什么两样,禁不住轻声叹道:“这房间可真漂亮啊!”
陆方尧对这房间并不陌生,当然也就无心欣赏房间的豪华气派,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欲望直往外冲,因此放好手中的东西,就将胡建兰揽入怀中亲吻起来。胡建兰也不拒绝,还随着陆方尧的亲吻,不时发出娇喘的声音。就在陆方尧要抱胡建兰上床的时候,胡建兰忽然说她想去趟卫生间。陆方尧说,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说着就扯掉床罩,放好被子,又倒了杯茶水,边喝边坐在那里等候,一面心里暗自得意。他在心里说道:“我说‘男人有权就有魅力嘛’。头一两次与小胡接触,她还故作矜持,硬撑着要拉开一段距离。实际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有崇拜有权力男人的心理。这不,美若天仙的小胡不也投到我的怀抱里来了吗。”陆方尧心里虽然十分得意,但因胡建兰半天不从卫生间出来,他却等得有些焦急难耐。他只听那卫生间里的水声不断,估计胡建兰是在洗什么,心想这女人的事儿就是多。他只好坐在那里酝酿情绪,算计着今晚怎样才能玩得更加痛快,更加尽兴。
因为等的时间过长,光喝茶水也解决不了体内的饥渴和冲动。无奈之下,他突然想起应当看看吕二挺送给他的那个公文袋,于是便将那袋子打了开来。一看,里面装着二十沓美金,还有一张字条。陆方尧急看那纸条,只见条上写道:
陆市长,送上美金20万元,供您儿子读书使用。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以后还会陆续有重金奉送。
二挺8月20日
吕二挺为什么不到陆方尧家里或办公室里奉送贿金,而非要跑到酒店里来表达这“小意思”呢?原因是,陆方尧的夫人席春芝比陆方尧还贪,到她家里行贿送礼,她经常会把贿金统统收管起来,这样陆方尧手头儿没钱了还得向他们要;而到陆方尧的办公室送钱送物,政府大院人多眼杂,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鉴于此种情况,陆方尧也希望那些行贿者与他“直接接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自己手里有花不完的钱,他才可以在外面尽情潇洒人生。
陆方尧刚刚将纸条看完,就听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慌忙去取手机,不慎却将那纸条遗失到地上。他打开手机一听,是他妻子席春芝从美国旧金山打来的。陆方尧的儿子陆大地在美国留学已有两年多了,席春芝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只身在国外留学很不放心,因此便于十天前专程到旧金山去看望儿子去了。只听席春芝在电话中说:“你现在在哪儿,我往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陆方尧撒谎道:“在酒店里陪着客人吃饭呢。大地那儿怎么样?”席春芝答:“挺好的,他注册的公司手续也都办下来了。”陆方尧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席春芝答:“半月二十天的吧。”陆方尧对席春芝说话不准确经常不满意,因此训斥道:“到底是半个月,还是二十天?”席春芝仍然慢悠悠地说:“也就是半个多月吧。”这不准确的话语显然使陆方尧更不耐烦了:“好了,回来之前给我打电话!”说完呱嗒一声就将手机关上了。
恰在这时,胡建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陆方尧一看胡建兰双颊绯红,两目含情,他再也忍不住了,拽过胡建兰就搂到自己怀里,先是吻了吻面颊,接着就去吻她的酥胸。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关上顶灯,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并慢慢地脱去了她的衣服。胡建兰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只矇眬着双眼痴痴地躺在那里。陆方尧感到,灯光下的赤了身子的胡建兰更加美丽动人了,那俊俏艳丽的面庞,那柔和突出的曲线,那白皙滑腻的肌肤,都使他激情澎湃,心旌摇荡。但考虑到胡建兰既不是一个风流的姑娘,更不是一个放浪的女性,他觉得今晚对她应当更温存些,更缠绵些,更尊重些。因此她抚摸、亲吻了半天之后才动了真格的。刚一动作,只见胡建兰的身子骤然抽搐了一下,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的表情。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更加珍惜今晚的春光了……可是,令他扫兴的是,正在他情绪渐渐亢奋的时候,他发现胡建兰已不作声了,没有了任何表情和动作的配合,像个半死人似的。陆方尧不禁有些吃惊,他听了听胡建兰的呼吸,呼吸并无异样;他又摸了摸胡建兰的胸口,心跳也属正常。这时,陆方尧突然想起今晚喝酒胡建兰下楼送客时贾兰姿对他说的话:“这姑娘不好驯服,在她的啤酒里用了点药。”当时陆方尧以为那里面下的只是催情的春药,现在他已意识到那里面下的可能还有迷幻药之类,致使胡建兰昏睡过去,而自己也就像与一台机器做着机械运动。看到这些,他的激情已消退了一半,他甚至埋怨贾兰姿不该下手如此狠毒。陆方尧又折腾了一会儿,但见胡建兰已经进入深睡状态。他感到再折腾下去也没有意思了,便匆匆一泄,草草收场。可怜纯洁无瑕的胡建兰姑娘就这样被人暗算了,就这样失去了女孩最为珍贵的童贞,就这样迈向了人生的另一道门坎。

魂断欲海7(2)

……
次日早晨天刚蒙蒙亮,陆方尧一觉醒来,一看手表,已经是早晨六点多钟了。他本想再“翻身上马”,来个“春风二度”,可是他在一些药品广告上,经常看到“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已精亏肾虚,床第生活开始走下坡路”之类的说法,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继续做个“白天晚上都精彩的男人”,他便又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同时他还想到,市政府的一把手正率领一批人马在国外考察,机关里由他临时主持工作,万一有个什么事儿要请示他,找不到人也不好办。于是他只好轻轻起来穿好衣服,下了床,准备上班。但他一回头看到胡建兰那个睡美人的姿态,忍不住心里又奇痒难耐,便又俯下身子去吻胡建兰。不料,胡建兰猛然醒来,并忽地坐起,她一看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再摸摸下体,下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便赶紧用被子遮住自己胸部,大声叫道:“你,你为什么……”
陆方尧赶紧解释道:“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是你自己同我一起走进这个房间的,是你自己愿意同我上床的……”
“我同意什么了!我同意什么了!我……”胡建兰连喊带叫大声哭了起来。
陆方尧上前安慰道:“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我们俩该做的事儿都做了,我看今后你就安心做我的朋友吧!”说着,又将胡建兰揽在怀里。
胡建兰突然像一头暴烈的狮子,又蹬又踹,大声骂着:“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说着,照准陆方尧的脸就狠狠挠了一把。
陆方尧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急忙去卫生间一照镜子,只见右脸明显有几道血痕。登时他也愤怒起来,回到床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对胡建兰大声叫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给我挠的,这叫我……你这个臭……你说怎么办吧,你叫我怎么去上班!”
胡建兰只顾恸哭,也不理他。
陆方尧又气又急又怒,一时没了主意,他怒视了胡建兰几眼,只好夹起公文包和吕二挺送来的那个公文袋气哼哼地走出房间,跑到贾兰姿居住的418号房间敲门去了,他想找贾兰姿商量个办法。
陆方尧离去后,胡建兰恸咽起来,一面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当她发现床单上还留下一片红色痕迹时,哭得更加伤心了。她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忽见茶几下面有一纸条,她捡起来看了两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气得狠狠向那纸条吐了两口,然后又把它撂到地上用力踩了两脚,一边骂道:“贪官!流氓!”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宿舍去了。
与胡建兰同室居住的李红竹昨夜见建兰姐姐没有回来,到处去找也不见人影,回到宿舍又无法安睡,此时见建兰姐姐披头散发跑了回来,一头扎到床上啼哭不止,惊得呆了,连忙问道:“建兰姐,昨晚你上哪儿去了,是否有人欺负你了?”
胡建兰只顾啼哭,也不回答。
李红竹又说:“如果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她知道这个大酒店里像她这样别人不敢欺负的女孩不多,许多女孩特别是漂亮女孩都被别人糟蹋过,有的甚至还被送到夜总会里当了坐台小姐。
“你倒是说话呀!”李红竹着急地摇动着胡建兰的肩膀问。
胡建兰还是不肯说话,愈发哭得厉害了。
不管李红竹怎么追问,胡建兰就是不肯说话。李红竹知道胡建兰肯定是被别人欺负了,她的心如刀割箭穿,痛楚极了。她想替姐姐找坏人算账,姐姐又不肯说出坏人是谁。又问了好半天,胡建兰还是不说。她想要去上班,又怕姐姐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只好坐在那里陪着姐姐暗暗垂泪。可是,上班时间快要到了,李红竹想到自己是咖啡厅、酒吧间的领班,倘然耽误了工作,贾兰姿那“母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还不得炒了自己的鱿鱼呀!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下楼去给胡建兰买了些早点回来,然后又安慰了姐姐一番,就去上班。她刚刚走出门口,又不放心地折回身来:“姐姐,你先吃点早点,我去交待交待工作,请个假,一会儿就回来照顾你。”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宿舍。

魂断欲海7(3)

酒店辅楼里,陆方尧敲开了贾兰姿的门,贾兰姿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将他让到卧室外面的会客室里。这时贾兰姿的司机小王已到别的房间睡觉去了,不然这场面可就难堪了,至少贾兰姿要解释半天。
陆方尧并不知道这些,他气急败坏地说:“你看看,我这脸被挠的,这叫我怎么上班呀!”
贾兰姿一看陆方尧脸上有几道鲜红的血痕,顿时急了,生怕得罪了陆方尧这个帮助她夺财牟利的后台老板,一时也没了主意。她亲昵地捧住陆方尧的脸刚要细看,陆方尧气恼地将她的手往外一扒拉,不耐烦地吼道:“你快说怎么办吧!”
贾兰姿想了半天才说:“……这事还真有些难办……”
“难办也得有个办法呀!”
“我看哪,你只好出去躲几天了。”
这倒给了陆方尧一个启示,现在市政府的一把手正领着一队人马在欧洲考察,市政府一般不会召开什么重要会议;而自己的夫人又到美国看儿子去了,半月之内肯定不会回来。正好这一段工作又很劳累,何不找个由头出去躲避几天?于是陆方尧语气缓和了下来说:“现在出去几天倒是可以,但不能说是出去考察、调研,也不能说是出去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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