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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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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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承骥嗯了一声,叹道:“上辈子只能独自一人悄悄地喊你,想不到还能有在你面前喊出的机会。颜颜,我离京时已诏告天下,礼部已在准备咱们的大婚事仪。”
两人名份定下来了,颜清澜心头喜悦无限,傻笑了一阵,问道:“我的母族还是套到相府头上?”
越承骥点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安到相府头上,我猜,你本来就是谢家女儿……”
谢弦给曹皇后安排的身份是谢谦的继室,他在安家倒垮后设宴认回继母,同是宣布清澜是继母所出的女儿。
秦氏是在谢谦去世后死的,这继室的名份经不起推敲,不过,皇帝送上贺礼率先表了态,百官也没哪个吃饱了撑的去管谢家家事,没过几日越承骥颁下圣旨册颜清澜为后,众人皆以为曹氏是谢谦外室,谢弦此举是给颜清澜抬高身份,更不会逆着皇帝挑刺了。
“皇后娘娘……我娘给夫人命妇们看到,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谢弦在府里布置了一个庵堂,听说她以后要茹素吃斋不问俗事。”
曹皇后也不过三十来岁,以后就青灯古佛过一生了吗?颜清澜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道:“好可怜。”
可怜什么?越承骥不以为然,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他把颜清澜按倒,不满地道:“我更可怜,颜颜,它疼的难受。”
难受也只能憋着,这是在马车上,遂安在外面,随时会撩开车帘子找他的父皇说话,给他发现他父皇和姐姐搅在一起怎么好。颜清澜伸欲推越承骥,绵软无力的小手却敌不过越承骥的强悍霸道。
越承骥漾着浓浓情欲的深眸,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结实胸肌,还有衣料掩映下劲健的身体蓄势待发的力量,无一不使她迷失。
“颜颜……”越承骥甚是矫健利落,只几下工夫,颜清澜已给他摸得脸泛红霞,连颈脖都晕开水润的粉色。
“外面……外面……”眼见他要扯衣裳了,颜清澜急起来,指着车窗处喃喃地低叫。
管外面做什么,越承骥刚得了人,像刚尝到鲜味的狗狗,哪忍得住。
“崇明,你别这样……”虽然昨晚已给得了人,可眼下情势不对,颜清澜被强横的进犯狎侮整弄得怒火欲火一起烧开,拼命地抱臂夹腿躲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上裳裙子抹胸一件一件被扒掉,连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给越承骥扯掉扔到一边去。
障碍物全部褪掉了,越承骥不和颜清澜捉迷藏了,惩罚似直接捧住颜清澜敏感滑腻的两团揉搓玩弄,咂得唧唧有声。
滚烫的唇舌连番刮擦舔舐,整弄出难以忍受的骚痒酥麻,颜清澜被摸得死去活来,咬唇死命忍下吟哦,忍得眼前发黑,越承骥硬物抵上花芯时,颜清澜吓得嘤咛着小声哭泣求饶:“崇明……别……停下来……啊……不要……”
她颤颤惊惊说着不要,泛着水珠的迷眸波光流波,勾人魂魄,声音緾緾绵绵甜腻如水柔情无限,越承骥这时要止得住,就得羽化成仙了。 
越承骥喉结滚动,覆身压了下去,热涨得几欲使人发狂的巨柱重重沉入细嫩美妙的所在。
颜清澜短促地啊了一声,随着硬物的塞入,她清幽的眉眼如昨晚一般,又变得妩媚多情,身体没骨头似的绵软,白净如玉的肌肤粉嫩剔透,从眉眼脖颈到双峰曲线,无一处不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诱惑,身段风流秀美到极致,清艳媚魅惹得人心醉。
更妙的是底下那处緾绞挤压出快活的同时,热力源源不绝涌动,烫炙得硬物更坚更粗。
越承骥觉得自己被送上天堂,他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颜清澜启合的神奇花芯,退出进去不断将胯下的肿胀送进销yun夺魄之地……
这一番激战,没有几千上万下冲刺自然停不下来,颜清澜神迷魂失,越承骥鸣金收兵停下来时,她臊着眼去瞥车窗,发现外面风声呼呼,车窗帘却动也不动,原来让越承骥用木条施内力紧压进车厢板壁了。
这么着,越遂安在外面是无法掀开的,颜清澜嗔怨地瞥越承骥,早不说出来,害得人一直担心。
颜清澜一瞥之下,眼睛移不开,口水流了下来。
越承骥身上不着寸缕,宽肩窄腰,腰线紧致匀称坚韧有力,双腿健美修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炫耀着力的美感。
颜清澜嘴唇动了动,奖语差点脱口而出,越承骥看她,突然垂眸羞涩地一笑,慢慢地,慢慢地蹭近颜清澜,腼腆地小声探问道:“颜颜,我的身体好看吗?你喜欢吗?”
好看!很喜欢!颜清澜脸红了,说不出话,眼神却是嘉奖的。
越承骥唇角上扬,幸福地道:“颜颜若是喜欢,我就不穿回衣裳了,你看吧,看多久都没有关系。”



、42禁忌慎订

颜清澜扑哧一声笑了:“我很喜欢;你以后都别穿衣裳了,君无戏言,不准赖帐。”
啊?越承骥睁大了眼,傻愣愣看颜清澜。
颜清澜偷笑,拿过衣裙慢条斯理穿上。
穿得严整,发髻也不能轻忽;颜清澜拿出梳子,梳了精致的垂云髻;插上簪环,侧头看越承骥;娇笑着问道:“皇上,臣妾好看吗?”
“好看。”越承骥眼神痴迷。
颜清澜故意穿得整整齐齐,是要臊他的;越承骥初时确是有些难堪羞臊,及至见颜清澜簪花微颤,粉面桃腮,出水芙蓉般楚楚有致,心头蠢蠢欲动起来。
有想法就要付诸行动,越承骥一招饿狼扑羊按倒颜清澜。
颜清澜作茧自缚,不止没臊到越承骥,反给他颠来倒去整弄得身体抽筋似颤个不停,两腿虚软得摊开合不拢,住宿时怎么下马车的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脑子还迷怔着,马车驶出许久方记起,今日怎么没见到越遂安。
“遂安呢?”
“昨晚跟朕说,想念谢弦了想先行回京,朕同意了,派人护送他快马回京了。”
想是昨日听到自己和越承骥在马车里的动静,心里难过。颜清澜责道:“你怎么能给他先走?”
“你怕遂安想不开?”越承骥摇头,反问道:“他不是雏鸟,你想把他护得羽翼下护到多大?”
“他不知我和他的身世,见我和你胡混……”颜清澜话没说完,给越承骥截住了,“他就算不能肯定,隐隐约约应该也知道的,他是男孩子,有些事得他挑起而不是你来挑。”
他说的没错,但颜清澜就是不放心,余下的路途,也没了与越承骥寻欢作乐的兴致。
越遂安打马走着走着,要掀车帘看他敬重的父皇,车帘掀不开,却听到颜清澜与越承骥亲密的微细声响。
越承骥不是姐弟俩的亲生父亲,隐约猜到的,听一响动后,没想着姐姐与父皇不伦,心里想的是,谢弦怎么办?
越遂安快马急驰,进了京城吩咐卫队散去,自己便往相府冲。
越承骥不在京中,国事处理交给谢弦,谢弦这日在朝房理事没在相府。越遂安在相府等待的时间里,听下人说谢弦认回来一个继母,自己的姐姐公开身份成了谢弦的妹妹,登时怔住了。
谢弦主动给姐姐新的身份,这么说,他是已放弃自己的姐姐了。
越遂安怔坐着,自己也说不清是喜是悲。
来来回回踱步许久等不到谢弦回来,越遂安出了大厅到处走动,不知不觉便走到曹淑仪清修的佛堂前。
听得外面丫鬟口称怀王爷时,曹淑仪敲木鱼的手一颤。
怀王爷!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曹淑仪按捺不住想见儿子的心。
只是见一见,不说开不相认,应该无妨的,曹淑仪放下木槌走了出去。
越遂安正想问里面敲木鱼的是谁,忽见走出来个中年妇人,猜是谢弦那个继母,便依晚辈之礼行了一礼,笑着喊了一句谢夫人。
儿子唤自己夫人!母子相见不能相认,曹淑仪悲从中来,风度仪态荡然无存,望着遂安涕泪交流。
精致繁丽的相府中,却隐着幻灭的颓败的一处佛堂,想来应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却用他姐姐看着他时的关爱眼光看着他,甚至,比他姐姐看着他的目光还温情。
越遂安愣站着,手足无措地看着曹淑仪,许久后,突地一转身,朝外面狂奔。
遂安一走两个月,莫贵妃这两个月过得颇焦心。
安家被查抄,满门抄斩,安昭仪姐妹俩被赐死,莫贵妃在宫里连个斗智的对象都没有,心情更加烦躁。
“娘娘,那位颜侍诏进宫做了皇后,应该不会为难娘娘吧,娘娘愁什么?”琉珠和琉月见主子皱着眉终日呆坐,微有不解。
颜清澜会为难自己吗?莫贵妃心头很乱,她这几日压根没考虑过这事。
“殿下离京多少天了?”莫贵妃喃喃问道。
“八十二天。”琉月小声应道,莫贵妃每天都要问上几次,她们想不记住都难。
“殿下以前在京中,每日都要到咱们昭阳宫中走几趟,这一不来了,好像怪冷清。”琉珠笑道。
“天天见着的,这猛一下不见了,就像割了娘的心头肉。”莫贵妃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才比越遂安大了五岁,怎地就以娘亲自居了?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识趣地闭嘴,莫贵妃那神色,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她们隐隐有所觉悟。
外面太监通报越遂安到来时,莫贵妃一下子从面如死灰到容光焕发,挽起裙裾就往外奔,走得几步,猛想起自己只系着一件抹胸,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曲裾长裙,忙止住步,高声吩咐道:“给殿下上茶,请殿下……”
莫贵妃一语未了,遂安已奔进内殿,扑进她怀里呜呜呜喊着姨妈哭起来。
“殿下,你……”莫贵妃整个人颤抖,想推开遂安却没能推开。遂安虽喊着姨妈像个孩子,个头比她高出许多,力气也不小。
莫贵妃推了几下没推开,倒教越遂安抱得更紧了。
琉珠和琉月悄悄往外退,还把半挽半悬的帷幔放下。
殿内霎时暗了下来,莫贵妃面孔胀得通红,有种心事教人看去的羞臊,随之,又浮起破罐子乱摔的某种龌龊想法。
“告诉姨妈,出什么事了?”莫贵妃不推了,温柔地搂住遂安。
“姨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越遂安一边哭,一边诉说:“姐姐竟然和父皇好上了,然后,弦哥哥那个继母用亲娘看儿子的眼光看我,好可怕……”
姐姐和父皇好上了?越遂安后面那一句莫贵妃没听进耳里,她脑袋轰隆隆只有这一句。
越遂安的话说得突兀,她七窍玲珑,却猛一下就知越遂安说的姐姐是指颜清澜。
颜清澜是无双,谢弦为何没告诉她爹?
皇帝这十日没露面,夏实说是病着,莫贵妃一联想,瞬间猜到,皇帝是去了济洲。
无双和遂安真的不是皇帝的儿女,自己暗害无双一事,颜清澜知道吗?
莫家会不会因此获罪?
莫贵妃愣呆呆站着,揽着越遂安的手没有松开,安抚地拍着他肩膀的手也还下意识轻轻拍着。
“姨妈,你身体真香。”
越遂安的话将莫贵妃的神智拉回,觉察到越遂安正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时,莫贵妃脑子里绷紧的弦哔一下断了。
“遂安,别这样……”
“姨妈,你也不要我了吗?”遂安抬头看莫贵妃,面色苍白,眼眶发红,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
“不是不要你。”莫贵妃整个人软绵绵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那你干嘛不给我碰你这里。”越遂安带着泣音问,一只手揉上莫贵妃一边奶子,“我想吃奶。”
天!莫贵妃给揉得快站不住,心里有委屈有喜悦有嗔怨,暗想道:“遂安智力没问题,为何在这事上却纯如几岁小孩子。
百味俱杂后,满腔柔情兜兜转转,莫贵妃拍越遂安背部的手改为轻轻摩挲,渐渐地有些忘情,指尖的动作带了勾挑暧昧。
越遂安双臂愈收愈紧,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姨妈……”越遂安所嘴巴凑到莫贵妃樱红上,却不含住,抬起头红着眼看莫贵妃。
这是要自己亲口说出许可,莫贵妃抬手摸了摸越遂安的头发,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越遂安等了许久,其实也不过眨眼间,猛一下贴上去含住。 
有些儿麻有些儿疼,莫贵妃痛苦而满足地闭上双眼。
等一下,他如果,如果要把他那物放进自己体内,要答应吗?
不!他还不懂的,想来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这么想着,莫贵妃突然觉得遗憾。
遂安不懂,自己可是懂的,自己可以……脑子里千百个念头翻转,被放倒地上时,莫贵妃惊讶地发现,遂安的衣裳不知何时褪了,稀淡的草丛间,站着一只粉嫩可怜的鸟儿,小口上泛着一丝晶亮。
“遂安……”心里渴望着,真要突破了,莫贵妃却突然害怕起来。
自己和遂安的身份摆在那里,做出这种事,给皇帝得知,两人将尸骨无存。
越遂安呆呆地看着身下人的脸,喃喃道:“姨妈……”想要到处亲亲,想要紧紧搂着,又更想要别的什么。 
怔了许久,越遂安拉了莫贵妃的手按到自己小鸟上,哀哀叫道:“姨妈,我这里痛得很。”
进宫前受教过闺闱之事,可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摸住男人的物事,遂安按得极用力,莫贵妃挣了挣没挣开手,眼看着遂安眉眼间的痛苦之色越来越重,莫贵妃猛一咬牙,弓起身凑到越遂安耳边,小声道:“你趴下来。”
主动打开虚软的双腿,扶着蓄势待发的小鸟抵住自己门户,莫贵妃含着泪看越遂安,越遂安红着眼看着她,然后,喉头猛咽口水,喘息着道:“姨妈,它胀得更痛了……” 
“别喊姨妈,喊悠悠,我就让你不疼。”
“悠悠……”
莫贵妃扶住越遂安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啊!”一沉一脆两声叫唤同时响起,越遂安的声音是快美,莫贵妃是凄厉。
好痛!承宠的次数虽少,可明明是承宠过的,为何会这么痛?
想起进宫第一次承宠翌日身体没什么不适感觉,莫贵妃整个人傻了。
好舒服!本能地,越遂安开始抽动起来。
物儿一带动,疼痛更甚,莫贵妃嘶声叫唤:“别动……”
越遂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试探的几下进出后,开始频繁地挺腰冲击,用自己跃跃欲飞的部件去撞击莫贵妃湿热的地方。 




、43谢弦身世

莫贵妃面上承宠过;实则尚是处子,哪里禁得起越遂安这般粗莽地生煎活剥,眼睛里泪水越流越多,两只手几乎要把团花长毛地毯抓烂了,后来被作弄得一分力气亦无,喉头哽咽泣不成声;身体虚软无力地在遂安身下颠动。 
越遂安快活得几近魂飞魄散,脑子里迷迷茫茫什么也不会想;只大口大口地喘xi,不停地吼叫着;像是哭又像笑,腰部疯也似地挺动。 
初生牛犊猛如虎,发泄过一次后;越遂安在莫贵妃虚软娇弱中又发起第二次撞击。
莫贵妃调了香引诱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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