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也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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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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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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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三十九章 柴房春色

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却明白虫虫要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宝给掌柜的,吩咐道:“要一个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客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

难道这是打家劫舍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芒脚下?

“这里是小店的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的。”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都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的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地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的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要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可还满意?”老板谄媚地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一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句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缷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

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地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地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着声音,一手甩掉长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绊,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魄,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地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地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他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推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而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一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倒在地板上,随时有人能偷窥,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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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虫的风流史之 第四十章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衣服也装不上。”虫虫腻声道,汗湿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暖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得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满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似的,当现实来临,一切都是虚妄。所以,虫虫从内心深处很抵触思考很多紧迫的问题,很鸵鸟的希望糊里糊涂的过日子。

花四海没回话,随她去。

此时两个躺在柴房的地上,他铺在地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刚才缠绵的翻滚甩到哪里去了,他怕虫虫着凉,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手臂也垫在她的腰下,让她肉乎乎的小腿放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或者他不该这样缠她,毕竟她的外伤虽然好了,可内伤还没好,需要慢慢调养。可是她总是在诱惑他,不出现是诱惑,出现了也是诱惑;对着他笑是诱惑,低头不语也是诱惑;何况这丫头色得很,总是主动考验他的定力。

他不得不说,自从两人间有了肌肤之亲,他的定力等同于无。其实从见她第一天起不就是如此吗?

她会让他生气、让他笑,有时候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又有时候觉得她滑稽,但她却是唯一让他的内心不断掀起波澜的人,让他情绪有变化的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

以前对罗刹女

那时,两人地师父为了魔、鬼两道的势力结了亲。他同意或者拒绝的表示,一切从了师父。因为他觉得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玩物而已,再者他当时沉迷于修炼,无睱他顾。

初见罗刹女时,也震慑于她的绝世容光,相处下来,更是惊异于她有如此美貌、有如此高的地位,却还能如此的善良。在他以前的经验里,一个女人如果有其中的一点就算不错了。何况罗刹女三者同时具备。

而且,她那样温柔顺从,对他一往情深,从未违逆他。她虽是魔女,却比仙女还要美好。

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说,他是得意的。久而久之,也生出些满足的感觉。可是当他遇到虫虫,对她不是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一心挂念,每天都要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想上好几回,被她搅乱了心,影响了判断。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什么叫动了真情。什么叫不可抑止的迷恋。

几乎是无法预料的,他好像是一只夜兽,孤独的走在黑暗的山间,所有的生物都退避三舍。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只为一个目标而生存。

他如此坚定,可就在这时,树丛中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白兔。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就那么打破了他地平静。

她本该是他的猎物,一口吞掉,让其尸骨无存,可是大概因为她毛茸茸的可爱,他想放过她。更没想到的是。她不仅不躲,还一头撞过来,咬住了他的腿。

他甩。她死缠烂打;他怒,她嬉皮笑脸;他要屠杀,她立即一头钻到草坑中,然后趁他不备又跑了来。当山间危机四伏时,她更是不知死活的左冲右突,试图要把满天风雨消弥于无形。

她的好多想法,在他看来都傻得很。可就这么着,他的心不知不觉中柔软了,还被她装得满满的,再容不下什么,当她离开时,心里又空得什么似地,没有东西可以填满,

想得到她,把她据为己有,一时一刻也不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候,这女人于他不再是玩物,而是心坎里温存着的,比生命还宝贵。

这样的心意,不仅是罗刹女,对谁也没有过,就算是他成年那天,师父送给他地媚人女妖也是一样。后来那女妖死掉,他一丝眷恋也无。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面冷心冷情的人,可对虫虫却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看法。一时看不到也会想念,就算看着她,还是想得厉害。任何一个男人对她多说一句话,他都想暴跳如雷,结果忍得无比辛苦。

所以,他从隐忍着,到最后的不顾一切。

所以,除了杀掉宣于谨慎为罗刹女的报仇外,他还要杀掉北山淳,因为他居然敢娶虫虫!

动这个念头的人都该死!

只是这场征战要如何瞒过虫虫,如何才能在她还没有瞎掺和之前就结束呢?当她意识到发什么了什么,他已经凯旋,然后就带她回四海之滨,隐居起来,再不问俗事。

但是,罗刹女要怎么办?

尽管不爱她,可她如此的牺牲如何能令他不动容?如果能令他安心?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是她以自己

为赌注,给了他新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命是他没有权利选择和作主,他必须偿还一切。



他地生命都不属于自己,他又有什么权利想带着虫虫离开呢?

可是他也不能失去她,否则他不朽的生命,高深的法力还有什么意义?这从她嫁给北山淳那天,他就深刻地明白了。也因此,他抢她回来。看来以后,他还是要先关着她,只要她能留下,以后的事慢慢解决。

想到这儿,他抱紧怀中温软的身体,把心中的不安感忽视掉,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如果能像她这般快乐和直接该有多好,十洲三岛的局势于她如乱麻,没有什么恩怨和利益,她可以快刀斩之。而他不行,他必须经由血腥之路才能平息怒火,清洗那些人的罪孽。

“哎呀,我的衣服呢?”虫虫在花四海怀里动了动,“你的衣服沾了这么多灰,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怎么见人啊?”

“现在才来想这个问题,不嫌太晚吗?”只要和她说话,他就感觉轻松愉快。

这好色的丫头,这会儿又装起害羞了!不过,好可爱。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某色虫哀叹。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我亲,早就没有名声了。”花四海恶劣地道,“凡人很少见过我,可是有人认得秀秀、三红、爱爱和水汪汪他们。这四个刚才在街上对我那么恭敬,还口呼我王,市集中人哪能猜不出我的身份。所以,魔王殿下好男色,而目前最宠爱的小倌姓名为姚虫虫的事明天会传遍聚窟洲。”

“不会那么严重吧?”虫虫吃了一惊。

她刚才有意思,害她急于宣布主权呢。可是父是会知道的,以他那脾气,结果是很难预料的。

“不行,我们得立刻走,先把掌柜的杀人灭口。”虫虫挣扎着想坐起,胡乱说道。

她知道柴房不是安全的地方,所以虽然感觉非常刺激,却一直忍着不呻吟出声,不过如果有人在一边偷听,只要不是白痴,大概一听就知道她和花四海在干什么,况且他们急着开房,已经说明了一切。

“先补偿我的名声损失吧,我可是堂堂魔王和冥王。”花四海抱着虫虫不松开。

“这个海身上某些可疑的坚硬,不过却躲闪不及了,他绵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死魔头,热情起来都不像他了,居然也有点西贝的影子,果然残花败柳、名不虚传。

“会这是很快的事,毕竟这里没有先进的避孕措施。

实际上她已经提心吊胆好多天了,她现在不能怀孕,一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倒不在乎,只怕白沉香要气死。二来,她有好多事情做,现在她对自己的放纵,不过是因为养伤。

伤好,终究有许多事不容回避,有许多事也要解决。未来,还不确定。

“你要孩子

啊,原来自身的避孕方法更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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