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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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暴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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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法子——拳头!

莫要小看了刘轩的拳头,他现在的力量,就算关二哥将青龙偃月刀拿来,他也能耍的和螺旋桨似地。

何况,这室内空间狭小,用兵器反而更不方便,曹操要是反应够快,就应该第一时间跑出去,不过现在倒是不用废那功夫了,可以说曹操的选择倒是让自己免了一次死劫。

眼下的曹操心里也是这般想的,看着那桌案,他不觉得自己比那桌子还硬,看来这位大皇子想要取自己性命,的确不算什么难事。

可是想到这点他总觉得别扭——对方会如此,表明这位大皇子的确很看重自己,而且看重到了要是得不到就杀掉,免得以后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步。

只从刚才的一番对话,曹操就得知就连大将军何进也没被这皇子太过放在心上,结果自己却得到这般重视,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呢?

除了这一点,还有就是刘轩刚才展露出来的那个手段,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般能力他以前也见过……

“大皇子还通晓玄术?”

这话倒是让刘轩一愣,没想到曹操还能认出来,可往深了一想立刻恍然:曹操曾经亲自统兵与黄巾军交过手,估计是那懂得一些粗浅道法的黄巾贼众用过类似的手段。

“孟德曾经见过?”

自从俩人达成了合作意向,刘轩就已经开始称呼曹操的字了。

“张氏兄弟曾经使过一种妖术,但凡黑风一卷,被卷中的兵卒轻者呕吐不止,四肢乏力,重者立刻毙命,而且周身青绿,状似身中巨毒,极为厉害!”

似乎是想起了当初所见的场景,曹操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因为他的一些亲兵也被那妖术害死,若不是黄巾军当时已经是濒临崩溃,弄不好自己还要吃个大败。

刘轩听了曹操描述,心中越来越好奇了。

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只是知晓自己到了东汉末年,但是究竟是演义还是历史他却无法弄清楚,眼下来看似乎更贴近演义一些?

同时,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修士究竟是个什么水平很好奇,关键是他要判断出来,这个世界有没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存在,若是有,那自己修炼的问题就要更加抓紧一些了,同时还要多准备点保命法宝。

若是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那么他就可以分开一些精力去发展自己的势力——他自己还惦记着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好去找那群混蛋报仇!

虽然他可以肯定仇人肯定不在自己目前所在的星系(他用尽全身修为使出的遁法可不是说说而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下窜出去多远),但早晚都会遇上,自己总不能等撞见了才开始准备吧?

何况,那个帝国在自己主持的时候就一直强调扩张,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打到自己这里来了,在那之前,起码得发展出足以自保的实力才行。

如今听了曹操之言,看来这个世界的修士修为并不特别高,也许某些大能自己需要提防,但大部分并不足为惧。

同时,天子龙气本身就有辟邪之奇效,甚至还对一些奇异的邪门法术免疫,只要真正的实力比不上自己,那么就休想伤的了自己。

又谈了两句,刘轩只言自己是在皇宫中无意间寻到古卷,并依法练成了一些玄术,同时利用内里记载的一些易筋锻骨法增强体魄。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注意到曹操的眉头轻轻地跳了一下,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这里瞟了眼。

正奇怪自己说了什么引得曹操在意的刘轩,随即就恍然。

曹操身长七尺,按照他以前的习惯来计算,不过一米六挂点零头,相貌上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要说曹孟德对自己的身型相貌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刘轩还记得以前看过一段记载,说曹操在面见匈奴使者的时候,觉得自己相貌不好,叫手下冒充自己,他自己则扮作卫士。

由此可见,汉末著名的奸相、枭雄、魏武帝曹操,对自己的相貌和身型那是相当的不满意,如今听闻刘轩手里有异术可以淬炼身型,他如何能不在意?

刘轩想了想,既然想要收服这位,那么适当的给点好处也是必然,何况那所谓的淬炼筋骨的法门并不稀奇,只是一些凭药物和粗浅行气法来淬炼筋骨的基础法门,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若能凭借此物拉拢对方,又何乐而不为?

顺手伸进怀中,取出一枚玉片,然后递给了曹操:“今日之事,暂不叫他人知晓,若有急事可以用此物做信物来寻我!”

曹操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玉片。

就在他手指触到玉片的时候,整个人一愣,随即眼现喜色,嘴角也不自觉的弯起稍许,随后装作没什么异常的将玉片接过,然后对刘轩拱手施礼。

原来刘轩随身都会带一些刻上了符箓的玉片,既能传讯也可以记录一些东西,适才伸手入怀那一瞬间,就将那法门和所需要的药物尽数记录在了玉片中,曹操一拿到,一道讯息直接就冲进了他的脑海里,这才使得他微微一怔愣。

这道讯息也不庞大,只是告诉曹操这东西是什么,同时如何用罢了,曹操接过后稍微一试,果然可以得知玉片里所记载的信息,这才对刘轩拱手道谢。

同时心中暗惊:“这玄门法术竟然神妙至此?”虽然依旧不觉得对刘轩争夺帝位有什么帮助,但多少也增添了些信心。

第8章 内臣

玄门法术的确神奇,尤其是曹操在将玉片中的讯息尽数记在脑中之后,他就发现这玉片竟然还有别的作用——内里的信息已经清除干净,曹操完全可以将自己要传递的消息储存在玉片中,然后送进宫中,不怕被人发现。

这玉片的使用法门也随着那些淬炼筋骨之法一并被曹操得到,同时除了刘轩和曹操,这玉片中的信息不会被其他人得知,隐秘性可比那些藏在玉带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的所谓密信强了许多。

刘轩自然知道这个用途,他给曹操这玉片,说是信物,实际上就是用来传信的,毕竟眼下时局混乱,小心一点总是没错。

出来一日收获颇多的刘轩在随后几天里心情都非常不错,同时自己贴身小宦官曹苞也与曹操表明了自己曹氏一族的身份后,双方似乎一下找到了最合适的桥梁,随后都约定若有事情,便叫曹苞进出皇宫传讯,刘轩没什么大事的情况下,依旧低调躲在皇宫之中,等待时机。

如此一来,回到皇宫之后的刘轩就又开始了以前那种日子,整日间躲在宫中不出来,只有近身的曹苞才知道,这位大皇子殿下这些日子都在忙着修炼。

自从与曹操见了面之后,刘轩就再没瞒着曹苞,他想要登上帝位,这皇宫之中也得有个内臣方便使用。

如今宦官中以十常侍为首,这些人都是亲近老皇帝的,就算是下一代的几个皇子中,他们也更亲近小皇子刘协。

想要将这些人收归己用的可能性太低,何况自己在宫中住了十几年,始终没有和那几名宦官搭上什么交情,他不觉得自己现在过去就能够扯上关系——曹操不一样,曹操的确也是刚见面就联系上的,但那是因为曹操目前的处境极为尴尬,才给了他空子钻,若是再过些日子再想将曹操收归帐下,那绝对不可能。

而十常侍也不见得会相信他,他们这些年都忙着与小皇子亲近,早就将他这位长子丢到角落中去了,就算是十常侍方面,怕是也担心突然给大皇子卖好,对方也不会接受——更重要的是,刘轩看起来毫无势力,基本没有登上帝位的可能,他们何必浪费时间?

可实际上,有一个人却真有与刘轩亲近一番的心思,那就是十常侍中权势最大的张让,自打无意间从皇帝那里听了那句评语之后,张让就有了这般想法。

若是正常发展,恐怕张让也不会费神再去讨好大皇子刘轩,可这个世界因为刘轩横插一手,小皇子刘协变得体弱多病,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夭折。

何况刘协今年不过八岁,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到成年——眼下这局势,刘协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又因为年幼没有任何威望,朝中群臣也不待见这位小皇子。

种种不利都让刘协登上帝位的路显得是那么荆棘密布,张让久在宫中,自然明白事事都要留下点退路,若是刘协登不上帝位,他也许可以让刘轩保他一命?

此时的张让也没寻思过扶持刘轩登基,毕竟刘轩的底子太薄,他所念想的是若刘辩继位,那么大将军何进肯定要拿自己开刀,若是能求的刘轩保下他的性命,哪怕以后不能继续待在宫中,那也是好的。

没错,他打的算盘就是若刘辩继位,刘轩定然外放为王,只要刘轩开口将他带走,即便是何皇后也该卖点面子吧?

张让何等人?这皇宫之中说破了天怕是没有比他权势还大的了,早就知道刘辩对那兄长极为亲近,何皇后看在自家儿子面上,也不会将事情做绝。

寻思了两下,得知皇帝今日因天气越来越寒冷,有加重趋势,此时正在昏睡当中,他抽个机会就出了皇帝寝宫,然后带上一两个亲近的小宦官,十分低调的就奔着刘轩寝宫而来。

此时刘轩正好在打坐练功,曹苞就立在门口处,一边注意着外面动静,一边好奇地盯着刘轩,等到刘轩将周身金色云气吸纳入体,然后又坐了片刻并且开口问他:“不想问什么吗?”时,他才恭敬地道:“殿下的事情,哪里轮的到臣子来质询?”

曹苞年岁虽然小,但是在宫中却已经坐到了小黄门的地位。小黄门在皇宫中的宦官中是中等级别,往下是中黄门,再往上则是中常侍。

不过虽是小黄门,但也不是说权势就很大,他这小黄门,一是因为沾了曹氏亲族的光,得曹腾提拔,另外就是因为伺候的毕竟是当今皇长子,不管权势如何,这品级不能低了。

真严格抡起权利来,怕是一出刘轩这寝宫,就没人会听他的了!

相比之下,那蹇硕同样是小黄门,但却权势滔天,单论级别职权还压了何进一头,可惜品级虽然高,但是真正权利还是掌握在何进手中,只能在宫中作威作福罢了。可既便如此,也比这曹苞高到了哪里去。

不过因为有官职在身,自称臣也是没错——这年代可不兴自称奴才,哪怕是宫中宦官,那都是正经的汉王朝的官,归九卿之一的少府管辖,可不是那下贱的奴隶。

刘轩想了想,最后对曹苞道:“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早先无意中得到了一些修炼玄术之法,除了有些神妙手段外,也可强身健体,等过些日子,局势平稳了,自然也会传授于你!”

曹苞听了,虽然不晓得这法门究竟多么神妙,不过只看刘轩先几日在曹操家中使的手段,就知道非同小可,那时候只觉得自家伺候的皇子有了这般能耐,日后即便不在皇宫之中,怕是也一样能出人头地,不曾想皇子殿下竟然还愿意将这法门传授给自己?

一时激动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刘轩也不在乎这些,正想说两句,突然一顿,心中暗自奇怪的同时挥手吩咐道:“有人来了,且随我出去瞧瞧!”

曹苞也没去想刘轩如何知道的,既然刘轩修的玄术,有些神奇手段也没什么奇怪,随着刘轩一出寝宫,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人缓缓行来。

他眼神极佳,远远就瞧出来人是谁,心中一惊,脸色都变了数遍,低声对刘轩道:“是中常侍张让!”他虽然品级低于张让,但是自知与张让不是一路人,言语间倒也没有什么恭敬之意。

刘轩自然也瞧的清楚,他不言声,是在奇怪这老鬼跑来寻自己是做什么?莫非那老皇帝要找自己?

“或者说这几日老皇帝清醒了,要立三弟为太子,顺便把老子赶出皇宫?”

一想到这个可能,刘轩就一脸阴郁,好在只是片刻就恢复了正常,随后前迎了几步,等张让近前,互相施礼——张让乃列侯,面见皇帝皇帝也要起身还礼,何况刘轩只是一皇子,连太子都不算。

礼毕,刘轩转身将张让请进寝宫中,一路上也没说什么废话,不过刘轩却发现这张让对自己客客气气,丝毫没有内廷第一人的滔天气焰,只凭这一点,也让刘轩心中舒坦了不少——若张让跑这来耍威风,他还真咽不下那口气。

如今还好,双方客客气气的,就算有什么话也方便详说,只一落座,刘轩也不开口,只等张让先说话。

可是说了老半天,这老家伙始终没有提所来何事,好像今日前来就是专门来和他套近乎的,这更加让刘轩摸不到头脑,心中更是奇怪:“莫非老皇帝有心传位于我?”

想想这个可能性太低,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张让是来和自己拉拉关系,安排退路的。

这么一想一切就明了了,心中也暗叹一声:“这能掌握内廷几十年的大宦官,毕竟不是蠢人,就算如今还没显出什么危险来,也早早做些谋划,给自己安排退路。”

不过他也没立刻就表示亲近,虽然与张让言谈甚欢,但是依旧保持适当距离,等聊了半个时辰,又恭恭敬敬的将其送走——不过张让最后还是卖了个好,瞧了瞧刘轩的寝宫略有破败,使唤的宫女宦官也就那么小猫两三只,便对身旁亲随吩咐了声:“回去记得叫人来给大皇子的寝宫修缮一番,再派几个年轻宫女来伺候着,如今这般样子,像什么话?”

刘轩虽然不贪图享乐,但是也不喜欢自己住的地方太过残破,如今张让主动给他送上好处,他当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拱手称谢,最后这分别之时倒是比先前那半个时辰都要来的亲热许多。

等到张让走的没了踪影,刘轩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这张让若按照正常发展,至多剩下一年不到好活,不过若自己救下的话呢?

正常考虑的话,这张让真没什么好救的,毕竟名声太臭!偏偏刘轩手边可用之人近乎没有,这内廷之中更是只有曹苞一个年轻宦官,纵使自己有心给京城来次大清洗,但若有个对皇城以及诸般内务熟悉的人帮衬,还是要轻松许多的。

“到时再说吧,若他真有心投我,那他危机的时候我也不建议伸一下手,若是不来我也没必要费那力气!”

第9章 先利其器

因为皇帝染病,加上天下时局混乱,这皇宫也就热闹不起来,中平五年就在这么一片冷冷清清中过去了。

中平六年的春节也没有什么特异,虽然皇帝这两日精神头好了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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