苫故恰∮畔裙啥荚诒豢舛鳎模锫攀展骸N沂滞酚�1000股北 太平洋普通股,不顾办公室其它人的好意相劝,我牢牢地捂住它 。当它涨到110时,我已赚了30点。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赚了近5万 美元的利润,挣到了那时自己最大的一笔收入。对几个月前还在 同一地点赔得精光的小伙子来讲,这算不错了。
如果你记得,当时哈里曼集团通知了摩根和希尔财团说明他们欲 取代摩根财团在北太平洋公司的地位,于是摩根财团先通知尼恩 买5万股北太平洋股以确保其在该公司的控股权。
我听说尼恩告诉罗伯特?培根做好吃进15万股的汇票,银行家罗 伯特执行了。不管怎样,尼恩派了一个他的经纪人,埃迪?诺顿 ,去北太平洋公买入十万股。我想,他们接着又买了5万股,一 场著名的收购战随之而来。1901年5月8日闭市后,全世界都知道 两个金融寡头间的较量正在进行。在这个国家,从来还没有如此 规模的资本集团争斗过。哈里曼对摩根,真是旗鼓相当。
5月9日早晨,我有了近5万美元现金,没剩一张股票,我提到过 ,对熊市我已有所准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我明白将会发生什 么:先是暴跌,然后是惊人的廉价股票,很快又会反弹,接着便 是低价吃进的股民赚大钱。这用不着请福尔摩斯推理,我们自己 将抓住稍纵即逝的机遇,因为不仅获利巨大,而且可以十拿九稳。
每件事都如我所料。我对极了—但却赔了个精光!我被一些意外 击败了。如果没有出人意料之外,那么人与人就没有区别了,生 活也就失去了乐趣。炒股游戏则变成枯躁的加加减减,它会让我 们变成思维僵化的簿记员。正是猜测拓展了人们大脑思维能力。 索兴把你要做的事当作猜谜吧。
股市如我期望的一样,又火爆起来。成交量巨大,股价剧烈波动 。我递进了一大堆卖单。我看到中意的开盘价时,形势并不乐观 。我的经纪人忙碌地操作着。他们和其他经纪人一样能干尽职, 可当他们执行我的卖单时,股市已跌了20多点。因为成交量巨大 ,纸带记录和相关报告传来的信息滞后于股市的即时运行。等我 发觉自己按纸带提出的卖价譬如(100美元)被他们以80美元出手 时,实际卖价已经比头天晚上的收盘价跌了30或者40点,就好像 我花了钱使它们降到我想吃进的低价。但股市总不会没完没了地 跌下去;因此我立即决定平掉空头转做多头。
我的经纪人以证券交易所接到买单时的价格吃进股票,而不是以 能令我获得转机的股价买入。他们付出比预计平均高十五点的价 钱。没人受得了一天之内损失35点。
由于纸带机传来的信息难以及时反映实时股市变化,我被击败了。 我已经习惯于根据纸带信息作出判断,但这一次,我的好帮手纸 带愚弄了我。打印价格与实际价格的差异搞砸了我。
以前就曾导至失败的同样东西再次打击了我。现在看来很明显, 不理会经纪人如何成交,光靠阅读纸带是不够的。我惊讶于当时 自已为什么没有认清这一点并找到解决办法。
我因此做得愈加糟糕。但我继续交易,买进卖出,不考虑经纪人 的操作。你瞧,我从不用限价单交易。我必须在股市里把握机会 ,我要打败的是股市,不是某个价位。如果我认为该抛出,我就抛出; 如果觉得股市会上涨,我就吃进。最终,对普遍投机原则的笃信 拯救了我。在对赌行使用的方法—简单地以有限价格交易— 适用于大型证券机构。如果不是栽跟头,我甚至可能学不到真正 的证券投机,只能根据浅陋的经验继续冒险。
为了尽量减少纸带机滞后股市的不利影响,每次我都试图限制买 卖价格,结果却发现股市变化总是更快,我不得不放弃这种念头。 我简直难以说清,自己有了这样的转变;花了许多年,我认识到不能 醉心于对眼前股市下注押宝,而是应抓住较大的波幅。
自从5月9日失败后,我便改进操作方法,然而仍旧有欠缺。往往 我不挣的时候,就是更快掌握股市规律的时候。可我赚的钱足够 我过舒适的生活。我喜欢结交朋友,享乐开心。 同所有华尔街的交易商一样,那夏天,我住进泽西海滨,尽管我 当时挣的钱还不够从容地平衡亏损和生活开销。
我不再固执地坚持以往的交易方法。我对自己都说不清症结所在,当然 更谈不上解决问题了。我反反复复唠叨这一点,是因为我想说明在 真正赚大钱之前,我得经历许多挫折。与高性能的来福枪相比,我感到自 己的老猎枪在大猎场中已显得劣势明显。
那年秋天,我不仅又输光了所有的钱,而且厌倦了不再胜券稳操的股市游 戏,决定离开纽约,到别的地方换个行当做做。从14岁起,我就买卖股票。 15岁时,赚了第1个1000美元;21岁前,赚了第1个1万美元,可是两天后 又赔得无影无踪。几年后,我又回到当初的起点。不,糟糕的是,我养成 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虽然它不如赔钱那样令我心烦意乱。
第四章 等你知道不该做什么才能不亏钱时,你开始学习该做什么才能赢钱
我回到了家乡。然而从归来那一刻起,找到一些资本然后回到华尔街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 里只有一项使命——再回华尔街冒险。华尔街是这个国家里我唯一能大笔交易的地方。将来 有一天,等我找回了感觉,有了一定积蓄,就需要这样的土壤来生存。当一个人感觉良好的 时候他便更渴望得到有利条件的支持。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但我还是想重进对赌行。当时城里已没有太多对赌行了,其中几家的主人 我还不认识。我仍然记得我的老板不肯给我机会再试身手,尽管我如实地向他们解释:在纽约 我赔掉了全部积蓄;我并非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对股市了如指掌;允许我进行交易丝毫无损他们 的利益。可他们还是不同意。新开的对赌行又不可靠。这些新老板认为:即便客户有把握,他 也应像个绅士一般只买进20股。
我需要钱,而规模较大的对赌行可以从其老客户那儿吸纳充足的资金。因此,我找了一个 朋友去对赌行合伙交易。我只是偶尔进去扫一眼,便抽身退出。一次,我忍不住巧言相劝一位 职员让我做一次,哪怕只有50股。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了。我与朋友临时编了一套暗语以便他及时 照我说的去买卖。这办法虽解燃眉之急,但对我依然是杯水车薪。不久,这家对赌行嚷嚷着要 收回我朋友的单据。终于,当他想卖出100股圣保罗股票时,他们取消了他的交易资格。
后来,我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个顾客看到我们在外面交谈,便进去告诉了对赌行的人。 等我的朋友到单据操作处去填100股圣?保罗的卖单时,他冷冷地说:“我们不收任何圣保罗的 卖单,特别是你的。”
“为什么,乔?”我的朋友问。
“停止交易,就这些,”乔回答。
“难道这些钱不好吗?瞧这儿。”朋友递进去100美元——我的100美元——共10张10美元 面钞。乔恼怒地看着他,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就像每次听到店家与顾客发生口角一样, 其他客户渐渐围了过去。为了了解公司是否有清偿能力,他们总是乐意凑凑热闹。
乔是一位助理经理,走出柜台,走向我的朋友,看看他,又瞅瞅我。
“有意思,”他慢吞吞地说,“实在有意思!你的朋友利文斯顿不在的时候,你无事可做。 只是瞧着布告牌,甚至坐上个把钟头,一声不吭。但他一来,你就忽然忙碌起来。也许你只为 自己交易;但再也不能来这儿了。我们没变交易规则,而是你的利文斯顿泄露了天机。”
哎,这等于断了我的生路。幸亏我挣的钱比花销的多几百美元。我琢磨起怎么个花法更划算, 因为挣够了钱回纽约变得迫在眉睫了。我想下次自己一定会做得更好。有了时间静心反思那些 愚蠢的失误,我逐渐清晰地认识到首要目标是进行新一轮冒险。你瞧,当一个人站得远一些, 他就能更全面的看清事物的本来面目。
一天,我在一家旅馆大厅里同一些认识的同行交谈。他们都是相当稳健的交易者。大家在 一起谈论证券业。“就我所经历而言”我说,“当一个人在证券交易所炒做时,由于其经纪人 的执行不力,没人能赢得游戏。”
其中一位提高嗓门,问我说的经纪人指谁。
“全国最优秀的。”我回答。他追问这些最优秀的又是谁。我看得出他不会相信我曾经在 一流的证券公司做过。
我说,“那些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经纪人。问题不是他们缺乏诚实或者粗心大意。当你在证券 市场填单买入时,你无从了解买进的股票实际交价格是多少,除非你从经纪人那儿收到交割单后。 一两点的波动总是多于十几个总的波动,但场外交易商因为成交条件的限制却没办法抓住这些微 小波动获利。如果对赌行允许大笔买卖,我宁愿天天去那儿交易。”
这位和我讲话的人,我以前从未见过。他叫罗伯茨。他似乎非常愿意帮忙。他把我拉到一边, 问我是否在其它交易所做过,我说没有,他说他知道一些棉花交易所和农产品交易所,以及一些 规模稍小的证券交易所的会员公司。这些公司运作认真,尤其注意经纪人的成交质量。他们与 纽约证券所这样的证券巨头有着良好的信用关系。凭借其影响力和每月稳定的高额交易量,他们 为个人交易者提供了非常优质的服务。
“他们确实满足了散户的要求,”他继续讲,“此外,还开展了一项专为偏远地区客户服务 的特殊项目。他们对待10股的单据同对待10万股的一样细致周到。那儿的工作人员非常能干、可靠。”
“好的。但如果他们向纽约证券交易所支付18点的佣金,他们自己又得多少利呢?”
“呃,他们应该付第18点的佣金的。但是……你明白!”他朝我眨了眨眼。
“是的,”我说,“可证券所是不能分割佣金的。这是不公平的。证券交易所的生命就取决于 遵守这条规则。”
他大概看出我曾经和交易所的人打过交道,便说,“听我讲,偶尔会有一家诚守法规的证券商 由于违反那条规则而被罚停止交易一年,对吧?但是通常会有各式各样的回扣巧妙地起作用,所以 没人会告密。”望着我疑惑的面孔,他继续道:“此外,提供特殊服务时,我们……我是说,这些 有独立通讯设施的证券商将在第18点的佣金的基础上加收132点。他们做得很公平,除非一些特殊 情况,比方客户有的帐户交易清淡,否则不会额外收费。你明白,不然他们要入不敷出的。他们努力 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赚大钱,仅仅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
这时候,我明白了他是在为一些假冒经纪人拉生意。
“你能介绍一家可靠的吗?”我问他。
“我知道美国最大的经纪公司,”他回答,“我自己就在那里交易。他们在美国和加拿大有 78个分支机构,生意兴隆。如果没严格的管理,年复一年,他们肯定做不好的,对吧?”
“那当然,”我随声附和“他和纽约证券交易所做一样的股票吗?”
“是的,他们经营在场外交易市场和这个国家或欧洲交易所上市的任何股票。他的买卖诸如 小麦、棉花、其它农产品等等。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代理人,是所有交易所的一级或二级会员。”
我全部清楚了,可我还想诱他再多透露些内情。
“是的,”我说,“可这并未改变单据要由别人执行的事实,还是没人能预测最新的股市 变化或者纸带显示价接近即时交易股价的程度。等客户在那儿得知行情,递进单据,再电传到 纽约,一部分宝贵时间已经没有了。我还是最好回纽约去,在有名气的纪经商那里输钱吧。”
“我根本不懂输钱的事儿,我们的顾客没这个习惯。他们赚钱,我们则照管生意。”
“你们的顾客?”
“呃,我在这家公司享有一些利益,如果我能给他们揽些生意,当然乐于尽力。因为他们 待我不错,帮我挣了不少钱。要是你愿意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
“这家公司叫什么?”我问他。
他说了一个我说过的名字。这个公司在各类报纸大做广告,希望公众注意那些在其内部消息 帮助下做股票发财的人。这的确是其显著的与众不同之处。他绝非通常意义上的对赌行,而是 一群欺骗主顾的经纪人。尽管如此他们以巧妙的伪装令世人相信他们只是从事守法买卖的普通 经纪人。实际上,这类对赌行早已有之。
那些职业买空卖空者就是今天许多被注销执照资格的经纪人的原型。其欺诈原则和方法没有 变,仅仅是手段略有不同,一些尽人皆知的鬼把戏变了花样。
这些人常常提供内幕消息劝导股民买进或卖出某种股票。他们一方面拍出数百份电报建议吃进 一种股票;另一方面,再拍数百份电报向其他顾客推荐抛出同样的股票,活像古老的赌马咨询人。 然后,买单和卖单滚滚而来;公司再通过一家颇负盛名的证交易所会员买卖交割上千股的同种股票, 规范的营业记录也就诞生了。他们常用这样的记录来反驳那些对其欺诈行为提出质疑的人。
他们也发起一些自营交易基金。按照他们认为最稳妥的方式,参与的客户要书面授予其交易 姓名使用权和资金使用权。因此,当客户资金无影无踪时,即便是脾气最坏的客客也无法要求合法 赔偿。随后,他们哄抬股市,诱使股民跟进,然后玩一回卖空的花招,卷走数百客户的保证金。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人,甚至妇女、教师和老人也不例外。
“我讨厌所有的经纪人,”我对这位“推销员”说,“不过还得考虑考虑。”旋即抽身离去, 他不好再来搭讪。
我打听了这家特殊对赌行的情况。他们有几百个客户,虽然有一些不利的传闻,但我还没发现 一例客户赚钱却被拒付的事情。关键是找到一个赚钱的人十分困难,可我做到了。当时股市行情 似乎总体上对他们有利,因此如果某一桩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