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旅程 作者:[美]麦可·纽顿 翻译:林东 陈琳洁 陈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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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旅程 作者:[美]麦可·纽顿 翻译:林东 陈琳洁 陈景明-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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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加入自己的团体。
纽:你的团里有多少个灵魂?
人:九个。
纽:(太快下结论)哦,所以你们十个成员是在库玛拉带领下的一个团体?
人:不,他们是我的责任。
纽:那,这九个灵魂是你教导的学生啰?
人:嗯……你可以这么说……
纽:而他们全都属于同一个族群——我猜,也就是你的团?
人:不,我的团是由两个族群组成的?
纽:为什么会那样?
人:他们处于……不同的程度(级数)。
纽:然而,你是这九个的老师?
人:我喜欢称自己为观察者。我的团里还有三个观察者。
纽:嗯,那其它六个是谁?
人:(想当然耳地)不是观察者的人。
纽:如果你愿意的话,席思,我想用我的说法来厘清这一点。如果你是个资深观察者,你团里的那三个应该就是我所说的资浅观察者吧?
人:是的,但是资深和资浅这种说法——把我们描绘成权威人士,但我们不是!
纽:我并不是想将你们排名,对我来说,这只是方便我作责任归属罢了。不妨将资深想成是前辈的意思。我会称库玛拉为大师级向导,或可能是教育方面的领导。
人:(耸肩)没问题,我想,只要这领导没有独裁者的意思。
纽:没有。现在,席思,集中你的心灵,看看你团里其它成员的能量颜色。那六个不是观察者的灵魂看起来像什么? 
人:(笑)脏雪球!
纽:如果他们属于白色调的话,其它人呢? 
人:(停顿)嗯……有两个相当黄。
纽:我们少了一个。第九个呢? 
人:那是安一若司。他很不错。
纽:描述一下他的能量颜色。
人:他正……转为蓝色……相当优秀的观察者……他就快要离开我了……
纽:让我们谈谈你团里情况相反的成员。你最担心的是谁?为什么?
人:欧珍诺雯。好几世以来她坚信,爱和信任只会带来伤害。(沉思)她有一些很好的特质,我很想帮她发展出来,但她这样的态度却绊住自己。
纽:欧珍诺雯比其它人发展得慢吗9
人:(保护心态)别听错了,我为她的努力感到骄傲。我喜欢她诚实又极佳的敏锐度。她只是需要我更多的注意。
纽:身为一个观察者或老师,什么是安一若司拥有的特质,而你希望在欧珍诺雯身上看到? 
人:(毫不犹豫)能够适应改变。
纽:我很好奇一件事,在你的指导,这九名成员成长的脚步不是相当一致? 
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纽:为什么?
人:因为大家各有不同的个性和正直程度。
纽:嗯,如果灵魂之间因为个性与正直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学习速度,是不是灵魂选择的人类头脑也会影响学习进度呢? 
人:那是不一样的。我之前的讲法强调的是动机。在地球们会运用脑袋的多样性扩展自己的能力。然而,灵魂是受正直程度而驱动的。
纽:这就是你所谓灵魂具备个性的意思吗? 
人:是的,而欲求的强弱是个性的一部分。
纽:如果个性是灵魂的本质,欲求又占有什么地位呢? 
人:想要学有专精是每个灵魂的内在欲求,但这样的想法也可能在轮回之间摇摆不定。
纽:所以灵魂的正直跟这又有什么关系?
人:它是欲求的延伸。正直是想要对自己和内在的动机诚实,它可以发展到某种程度而让自我完全觉醒,通达源头之路也变得极为可能了。
纽:如果所有基本的智慧能量是一样的,为什么灵魂又会有个性与正直的不同呢?
人:因为他们在物质界的生活经历改变了他们,而这是刻意的安排。藉由这类改变,每个灵魂的综合智能将会注入新成分。
纽:这就是为什么要去地球投胎的原因?
人:是的,投胎是一种重要的工具,有些灵魂因此比其它灵魂更能开发自己的潜能,但我们终究都能达到此一目标。藉由经历各种有形的身体和不同的场景,我们得以扩展自己真正的本质。
纽:灵魂本质的自我实现是我们在这世界上生活的目的吗? 
人:在任何世界都一样。
纽:那,如果每个灵魂都事先被自我这个本质占据,不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个世界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了?
人:不,你误解了我的意思。自我实现并不是为了培养自私的自己,而是让我们能在生活中与别人融合在一起,其中显现了个性和正直。这是属于道德。
纽:欧珍诺雯比安一若司不诚实吗?
人:(停顿)我得说她的确会自我欺骗。
纽:我怀疑你如何能有效地胜任九名成员的向导,同时还能在地球上投胎以完成自己的课程。
人:那曾经在某些程度上影响到我的集中力,但是现在不再有冲突了。
纽:你必须分离自己的灵魂能量才能做得到吗?
人:是的,灵魂的能力允许分身来管理。身处地球也让我能够直接协助我的成员,同时也帮到我自己。
纽:灵魂可以分身的这个观念,实在令我难以想象。
人:你用「分」这个字并不太正确。我们的每一部分仍是完整的。我只是说刚开始确实要花些时间才能习惯,因为你一次不只管一个案子。
纽:所以你并没有因为多重活动而减低身为老师的效率? 
人:一点也不会。
纽:哪一面是你的指导重心?当你以人类的身分在地球时,还是你在灵界以自由的灵魂身分进行指导的时候?
人:那只是两种不同的场景。我的教导可以朝多元发展,也不会影响效率。
纽:但是你接近成员的方法会因场景而不同? 
人:会。
纽:你不觉得灵界是学习的主要中心吗?
人:它是评估和分析的中心,而灵魂在那里的确获得了休息。
纽:当你的学生在世上时,他们知道你是向导而且会一直与他们在一起吗?
人:(笑)有些人会比其它人更意识到,但他们都会感受到我的影响力。
纽:席思,你现在是以女人的身分和我在这里,而你也可以和其他成员联系吗?
人:我告诉过你,可以的。
纽:我感觉是这样的——直接相处而来的教学,难道不会因为你来地球投胎的次数越来越不频繁而困难重重吗? 
人:如果我太常来,以人类的身分和他们直接往来,便会干扰到他们本质的流露。
纽:如果你没有投胎,只是在灵界运作这一切,也会产生相同的干扰吗?
人:会……尽管技巧不一样。
纽:属于精神上的联系吗? 
人:是的。
纽:我想多暸解灵界的老师是如何接触学生的。你在灵界究竟是如何安慰或建议在地球上的任何九名成员呢? 
人:(不作答)
纽:(哄诱)你懂我在问什么吗?你如何灌输想法呢?
人:(终于)我不能告诉你。
备注:我猜这方面被封锁住了,但我不能抱怨什么,毕竟到目前为止,席思和她的向导对于提供许多信息都很慷慨。我决定暂停这阶段对当事人的询问,直接找库玛拉谈。我于是作了如下的演说。
纽:库玛拉,允许我经由席思找你谈。我做这项调查是动机是良善的。我想藉由询问你的弟子,增加自己治疗人们的知识,并引导人们接近内在现有的更高创造力。我更进一步的使命是帮助人们了解自己灵魂的本质和灵界的家,从而对抗死亡的恐惧。你可以帮助我吗?
人:(席思以某种怪异的声音回答我)我们知道你是谁。
纽:那你们两个都愿意帮我吗?
人:我们会告诉你……依照我们的判断。
备注:这也就是说,如果我的问题超过这两位向导未订定的界线, 就得不到答案、、
纽:好的,席思,我数到三的时候,你能更自然地告诉我关于灵魂如何胜任向导的事。先从你在地球上的成员如何发出引你注意的讯息开始。一、二、三(我捻手指以增强效果)! 
人:(一阵长时间的停顿后)首先,他们必须沉静心灵,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纽:怎么做?
人:透过寂静……探求内在……紧紧抓着内在的声音。
纽:这是向灵界求助的方法吗?
人:是的,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他们必须扩展自己内在的意识,才能以中心意念连结上我。
纽:以中心意念、还是以困扰他们的特定问题连结上你?
人:他们必须超越困扰自己的事情才能连上我,无法保持冷静的话便很难。
纽:这九名成员求助于你的能力不分上下吗?
人:不,都不一样。
纽:或许欧珍诺闻是最有问题的一个?
人:嗯,她是其中之一……
纽:为什么?
人:对我来说,要得到这些讯息很容易,比较困难的是在地球上的人们。受到引导的意念能量必须要能跨越人类的情绪。
纽:在灵界的架构中,你如何从数十亿对其他向导发出的苦恼讯号里,筛选出自己成员所发出的讯息?
人:我马上就知道了,所有的观察者都是如此,因为每个人发出的讯号都有独特的意念型式。
纽:就像一片意念之领域中的某个震动编码吗?
人:(笑)你可以那样描述能量的型式,我想。
纽:好吧!那么你又如何响应需要指导的成员呢?
人:(咧嘴笑)对着他们的耳朵嘀咕答案!
纽:(轻松地)那是一个友善灵魂对地球上受困心灵所做的事吗? 
人:视情况而定……
纽:视什么样的情况?老师或向导处理人类日常生活的问题没什么差别吗?
人:不是没差别,不然我们又何必沟通。我们会判断每一种情况。我们知道生命是短暂的。我们比较……超然、客观,因为没有人类的身体,我们并不会被人类情绪的实时反应所拖累。
纽:但是当情况确实需要灵界的指引时,你怎么做?
人:(严肃)身为冷静的观察者,我们可以辨认……动乱的量……从苦恼的念头痕迹。然后,我们小心翼翼地和它合并,温柔地抚慰这个心灵。
纽:请再进一步叙述这个连结过程。
人:(停顿)那是思想的滑流区,通常是骚乱多于平顺,来自某个受困的人。我起初笨手笨脚的,到现在还是没有库玛拉的技巧。我们必须巧妙地进入……等待最能被接受的好时机。
纽:观察者怎么会笨手笨脚?你可是拥有好几千年的经验呀?
人:跟你沟通的人并不全然一样。观察者的能力也会因人而异。如果我的成员处于紧急状态——肉体伤害、伤心、不安、愤恨——便会散发出大量无法控制的负面能量,惊动我的注意,但他们自己也会筋疲力尽。这是观察者的挑战,也就是晓得何时以及如何沟通。当人们希望马上松口气时,绝不适合反思。
纽:嗯,讲到能力,你能不能告诉我当你经验还不足的时候,是怎么笨手笨脚的?
人:我太急着想帮忙,没有和之前提到的意念型式协调好。人是会呆掉的。所以说,不要在他们极度悲伤的时候找他们沟通。当注意力涣散而且思考无法集中时,你会被一个乱掉的心灵拒绝在外。
纽:你团里的九名成员跟你求救后,感觉得到你闯入他们的心灵吗? 
人:观察者是不可以闯入的。那比较像是一种……温和的连结。我灌输想法——他们以为是灵感——试图给予他们平静。
纽:你和地球上的人类沟通时,什么是你最难克服的问题?
人:人类的恐惧。
纽:你可以再多作说明吗?
人:我必须小心不让他们活得太顺心,免得宠坏他们……让他们能够自己解决大部分的困难,而不是马上跳进去帮忙。他们还没学会而观察者便太快介入的话,只会让他们吃更多的苦。库玛拉是这方面的专家……
纽:她还是得负责你和你团里的成员吗?
人:嗯的,我们全都受她的影响。
纽:你在附近看得到族群里的任何一个同侪吗?我在想,有谁和你的程度相同,而你可以跟他讨论教学的方法。
人:哦,你是指和我一起在这里成长的那些人吗?
纽:是的。
人:有……其中有三个最特别。
纽:他们自己也带团吗? 
人:是的。
纽:这些较高级的灵魂所负责的成员数目跟你一样吗?
人:嗯……是的,除了娃一鲁。他带的成员数目比我的两倍还多。他很优秀。还会有一个团分配给他。
纽:有多少更优异的灵魂是你和同侪可以寻求建议和指引的? 
人:一个。我们都去找库玛拉交流观察的心得,并寻求改进的方法。
纽:库玛拉监督多少个像你和娃一鲁这样的灵魂?
人:哦……我无从知道……
纽:试试看,给我一个大约的数目……
人:(思考后)至少五十个,可能更多。
针对库玛拉在灵界活动所提出的其它问题并没得到结果,所以我转而问席思关于创造方面的训练。她的经历(经过我浓缩之后)比前一章聂森所描述的那些训练更为深入。对于那些有科学背景的读者们,我必须强调的是,当我获知关于创造的事情时,这些当事人的参考架构并不是根据地球上的科学。我不得不尽我所能地阐释提供给我的讯息。
纽:灵魂的必修课程似乎种类繁多,席思?我想要谈谈你受训的另一个层面。你的能量是否会运用光、热、和动力来创造生命?
人:(讶异)咦……你也知道那些…… 
纽:你能告诉我更多吗? 
人:只有我熟悉的……
纽:我不想谈论任何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但是如果你能跟我确认某些由于灵魂的行为所造成的生物效应,我会很感激。
人:(犹豫)哦……我不觉得……
纽:(马上打岔)你最近最令库玛拉为你感到骄傲的创作是什么?
纽:(刻意夸张诱她继续讲下去)哦,所以你能以精神能创造出一整条鱼来?
人:(发火)……你是在开玩笑吗?
纽:不然你从何开始?
人:当然是从胚胎开始。我以为你知道……
纽:只是确定一下。你觉得自己何时可以准备好创造哺乳动物?
人:(没有回答)
纽:听着,席思,如果你能再和我合作几分钟,我答应不会花太多时间在这个话题上。你同意吗? 
人:(停顿)看看吧……
纽:好,为了厘清基本观念,告诉我你究竟如何运用能量去发展生命到鱼的阶段?
人:(勉为其难)我们……在现有的周遭环境中……指导生物…… 
纽:你是在某个世界,还是许多世界里从事这样的训练?
人:至少一个以上(不再详细说明,只说是在类似地球的行星上)。
纽:你现在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工作? 
人:海洋中。
纽:和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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