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杨门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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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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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点了点头,那你快去二叔家里牵马。

且不说杨家兄妹四人在院中如何吵闹不休,再说奔月与春娇,这主仆二人在房间里,一边绣花,一边将外面的纷争听得清清楚楚。

春娇笑道:“怪不得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桃姑娘,可真真是老太太的女儿,都像绝了,连扯起喉咙哭的那声音,都一模一样!”

“偏你这丫头会比较!”奔月从桌上舀起一把小剪刀,轻轻将手中的黄色丝线剪断,笑道:“杨桃这一去她外婆家,只怕婆婆更怒了!”

“难得她跟二奶奶撕破脸皮吵翻了,我估摸着,这下老太太回来,可轻饶不了二奶奶了!”

奔月点了点头:“那日翠娘难产,她在院子里说得清清楚楚,要孩子,不管大人,好在翠娘当时人已昏迷过去,若是听到这句话,还不将婆婆恨到骨子里去!”

春娇见奔月一边说,一边四顾找丝线,忙将自己放在桌腿上的黄丝线舀了上来,抽出一根,舀过奔月的绣花针,对着窗户穿了起来:“她人虽已昏迷,可二爷不是都听到了,那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傻丫头!那毕竟是他老娘!没有几个男人家会把老娘说媳妇的坏话传给媳妇听!除非他傻了,这二光可精明着呢!”

春娇道:“可是,看他平日里,好像很疼媳妇的样子!”

“疼她!是因为她年轻美貌,况且他又没有三妻四妾的资本!”奔月冷笑,随即又叹道“

说起来,翠娘人虽然刁钻了些,可在这个家里,也同样的可怜,做他们杨家的媳妇,又有几个真正开心快活的!”

主仆二人聊得正欢,突然听见外面三光在窗口叫道:“娘子!午饭时候都快过了,咱家还是没人做饭,你快出来下厨吧!”

奔月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绣花棚子递给春娇:“你把这点丝线绣完,我去厨房做饭去!”

进了厨房,却见二光躬着高大身躯,正在灶上做饭,奔月走近灶边,发现铁锅里糊着厚厚一层面浆,上面还有一层猪油和蛋清蛋黄,看样子二光正在做一锅鸡蛋饼。

灶火呼呼的烧得正旺,二光舀着锅铲,却不知该不该把面浆翻过来,稍一迟疑,锅里就冒出了一阵焦糊的味道,三光忙将面糊用锅铲翻过来,却见有些地方已经烧糊了,有些地方却还是稀糊不成饼状。

二光叹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身后却传来弟媳奔月的声音:“二哥!你灶火生得太旺了,面浆也没有摊均匀,还是我来做吧!”

二光喜道,如此,多谢弟妹了,哎!你二嫂从早上到现在,一口吃的都没下肚,现在跟我嚷着要吃鸡蛋饼,我哪里做过这个!”

奔月看着二光焦虑的脸色,心里一动,以前总以为他是精明市侩小商人嘴脸,哪里会对女人有真心!如今看来他是真的心疼翠娘,以往倒是自己错看了他。

就冲这一点,自己也应该帮他这个忙。

她快手快脚地调了面浆,飞速地做好了一锅香气四溢的猪油葱花鸡蛋饼,盛到一个描金磁盘里,对二光道:“二哥!赶快端去给二嫂吧!”

二光千恩万谢地接了过来,转身就往外走,巧好春娇绣完了丝线回到厨房,看了一眼二光的背影,低声问:“怎么,是您给她做的鸡蛋饼?”

奔月点了点头。

春娇哼了一声:“姑娘你也太好心了!明知道她惯会抓尖舀强,搬弄是非,还去惹那个是非做什么?莫非你忘了前几日她是怎么刁难大奶奶的了吗?”

“前几日我不做,是因为气不过婆婆,婆婆心疼孙子,肯定会做给她吃,如今家里没有会做饭的人了,说起来总是妯娌,总是一家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产妇没有饭吃吧!”奔月随口说着,又将墙角那堆四季豆抓进篓子里,房在案板上剥皮。

那她如果还要挑剔呢?

“她前次挑剔,是想叫婆婆为难大嫂,如今婆婆不在家了,她应该不会了!如果再挑剔的话,奔月顿了顿,又冷笑道:”再挑剔的话,那就别怪我不顾她死活,她饿死了活该!”

春娇叹道:“小姐,你性子虽然强,可心地却好,杨家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恨那老太太偏要刁难你。”

奔月道:“她不是偏要刁难我,而是在她老人家的心目中,只要不是她的骨肉亲人,那便都是外人,都是仇人,尤其是我们媳妇,都是抢她儿子的仇敌,你瞧,她对大嫂,对翠娘,又好在哪里了?”

主仆二人很快就将饭菜做好,端上桌子,春娇便到院子里喊道:“大爷二爷姑爷,吃饭了!”

再说翠娘房里,二光将那碟子鸡蛋饼递给妻子,翠娘一闻见香气,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她抓起鸡蛋饼,来个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又对二光命令道:“快给我倒杯茶来!”

二光忙去堂屋,给她倒了一盅白开水:“娘子,大夫说过,做月子的人不能喝茶!”

一盅热水下肚,翠娘这才突然想起来,忙问:“这鸡蛋饼,是你做的?”

二光欲要说出是奔月所做,却又知道妻子素来不喜欢奔月,心中暗暗思量,娘子挑剔,又爱使小性子,弟妹给她做饭,若有冷了热了咸了淡了,只怕娘子又要生出是非来,那时反而辜负了弟妹的一番好意。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笑道:“如何?你相公我的手艺好吧?”

翠娘轻轻瞟了他一眼,伸出手去刮他鼻子:“一个大男人夸自己的厨艺,也不羞!”

两口儿正柔情蜜意之际,突然听见院子里春娇喊吃饭,翠娘笑道:“如今家中没有女人,这饭定是奔月做的,你那弟媳妇,打小娇生惯养的能有什么手艺,你呀!你就先忍一忍吧!等我出了月子,就撺掇你娘分家,到时候我单做给你吃

!”

二光听了,只笑了笑,便出门而去。

这里三光正在北屋中帮着大哥用木头做小板凳,玉姐蹲在一边玩布老虎。

听见春娇叫吃饭,大光放下手头的活计,牵起玉姐的手,对弟弟说:“你媳妇倒难得,亲自下厨给咱们做饭了!”

“如今家中只有她一个妇人,她不做饭谁做饭?她自幼有丫头伺候着,不知厨艺如何呢!大哥到时候可别嫌弃!”三光笑道。

三兄弟来到厨房,见桌子摆着五色菜肴,一盘虾皮炒韭菜碧鸀,一盘炒鸡蛋金黄,一盘清炒苋菜鲜红,一盘凉拌香瓜淡青,还有一大海碗雪白雪白的白菜豆腐汤。

三光见了,心中一动,再瞧奔月艳若朝霞的脸庞,心里更是感慨,有妻美丽能干若此,确是福分,哎!若她再能与娘和睦相处,该有多好!


、20三光的算计

“爹!爹!我要吃杏子!”四岁的玉姐站在院角那颗杏树底下,仰起头望着树上累累的果实,叫着大光。
大光正在北屋给牛添草料,听见女儿的声音,走了出来,瞧了一眼杏树:“玉儿!这杏子还没熟呢!要过几天才能吃。”
“不!我就是要吃!爹爹去给买!”玉姐扭动身子道。
大光皱了皱眉头:“爹这里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哪有空去镇上给你买杏子!你乖乖一边玩去!”
玉姐见爹不答应,一下去大哭起来,边哭边叫:“娘!我要娘!娘在哪里啊?”
她这一叫,大光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喝道:“别叫了!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再哭爹就要打你屁股了!”
玉姐一听,哭得更凶了,边哭边嚷:“你坏!你坏死了!娘被你赶走了!我要娘!要娘!”
大光一听之下,双眼泛红,走到女儿身边,拉过来就作势要打。
奔月见了,忙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去,一把将玉姐扯到怀里抱住:“大哥!孩子要娘有什么错!你怎么还要打她!”
“弟妹让开!孩子就是不打不成器!”
奔月冷笑:“成器又如何!不哭不闹不吵,贤惠孝顺能干活,还不照样被人休!”
大光被噎住了,半晌无言。
“玉姐乖,不要哭,婶娘给你说!”奔月抚摸着玉姐的头:“玉姐呀!女孩子家,最需要学的不是听话,也不是做活,而是面对欺负你的人时,怎么反抗,面对蛮不讲理的人时,怎么保护自己周全!你娘就是个例子啊!长大以后莫要学你娘!”
玉姐仰起满是泪水的小脸:“三婶婶,我娘到底去哪儿了?”
看着孩子无辜纯净的眼睛,奔月心里一酸,强笑道:“玉姐!三婶让三叔到镇上给你买杏子好不好?”
此时三光听见外面的哭声,早已放下手头的书卷,来到院子里了,见奔月这样一说,就笑道:“玉姐儿!昨日三叔刚去邻村买了一匹大黑马回来,三叔骑马带你到镇上买杏子,好不好?”
玉姐这才破涕为笑,拍着小手叫:“好呀!好呀!”
三光来到玉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玉姐问:“咱们把三婶婶也一起带去,好不好?”
玉姐急忙点头:“三婶婶,我们一起上街买杏子吃!”
奔月见三光看着自己,一脸期盼,想要说个好字,却怎么也出不了口,顿了顿,方道:“玉姐乖!婶婶还要留在家里做饭呢!”
三光心里微微失望,面上却不露出,只牵了玉姐的手,自去牵马。
三光骑马带了侄女,不多时就买了一小篓金黄的杏子回来,玉姐下得马来,见春桃正在洗衣服,就一蹦一跳地来到她面前,拉着春桃的手:“桃姐姐!给我洗杏子吃好不好?”
春桃笑了,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从三光手里接过篓子自去厨房打水清洗。
三光环视一番,见院子里没有奔月的身影,又见新房的门虚掩,知道奔月独自在房间里,就轻轻走过去推开了门。
奔月坐在房中那张槐木打造的圆桌旁,全神贯注地剥花生米。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阳光无遮拦无拦地射进屋里,满室明亮,三光偷眼看了一下奔月明丽的侧脸,轻声问:“这花生米,留着晚上用油炒么?”
“随便吧!我看家里人都喜欢切碎了烧酱。你要不要抓一把尝尝?”奔月头也不抬地回答。
“不要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奔月哦了一声,继续剥她的花生米,由始至终连头都没抬一下,三光顿时气结,待要出去,到底又不甘心,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没话找话说:“今年春天到现在还没下雨,照这样下去,地里的庄稼可就愁人了!”
奔月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家里还有不少存粮的!”
“这几日,都是你和春桃给二嫂做饭,难得二嫂喜欢你们做的饭!”
奔月漠然地吐出了三个字:“那就好!”
“对了娘子,我方才带玉姐上街买的杏子可甜了,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吃!”
三光咬了咬牙,拂袖而出!
回到堂屋,捧起一卷书,读不到几个字,又颓然放下,这女子,实在可恨!
大光轻轻走了进来:“三弟!我有话同你说!”
“大哥你说!”
大光看了一眼弟弟,顿了一顿,方道:“弟妹这性子!是要强了些!你做丈夫的,却也不能事事由着她。”
〃大哥!奔月她,也就是脾气硬了些,人是很不错的,二嫂平日里经常跟她过不去,她还是做饭给她吃了!〃
大光看了弟弟一眼:“看样子,你很喜欢你媳妇?”
三光低了头,默不作声。
“可她处处惹娘不开心,咱们做儿子的,娶了媳妇不就是为了孝顺娘么?”
“大哥!论理,不该做弟弟的说你,可是,大嫂平日里也是很孝顺娘的,你那日该护住她才是?”
大光脸色一冷:“娘的话,即便是错的,咱们也只能认了!你难道忘了你二姐是怎么去的吗?”
三光当然不敢再说什么,他二姐的死是杨家最惨痛的历史,也是杨母平日里教训他们的不二法宝,于是只好无奈表态:“大哥!我不是已经跟她分床而眠了吗!可是她依旧不买账,我还能如何呢?
大光哼了一声“妇道人家,再强,她能强到哪里去?你难道就不能让她听你的?”
三光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三弟!你难道忘了,咱娘还在舅舅家住着呢!你难道忘了,临走时舅舅给咱们抛下的话,你倒是快点拿个主意,叫你媳妇跟你一起去舅舅门上磕头认错,把娘接回家来是正经!”
三光无奈地看了兄长一眼,没有说话。
第二日,三光起了个大早,骑着新买的马去了学堂,这几日,他耽误了不少功课,须得早早去,趁着众同窗还没到,自己先把课业补齐了。
到了书舍,他才发现自己来得虽早,却有两人比他还要早,一个是学堂里年纪最长的黄胖子,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姚文礼。
黄胖子见三光来了,忙拱了拱手:“杨老弟,有两日不见你了啊!平日那般勤奋,怎么现在大考在即,反倒懈怠起来了?”
“说来惭愧!小弟家中有事,□乏术,这才跟先生告了两天假。”三光一边答话,一边整理自己的书籍。
“我看不是家中有事,是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闺房中轻怜□,把书本抛在一边了吧!”黄胖子眯缝着眼,促狭地笑。
三光听了这玩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摇了摇头,说了一声:“这黄兄——”然后自去翻书温习。
黄胖子却意犹未尽,凑上来问三光:“老弟!你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想必把新娘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唯你之命是从吧!?”
“黄胖子!你这句说的,可相当之外行了!”坐在一旁的姚文礼听了,忍不住插嘴道。
黄胖子斜了姚文礼一眼:“我怎么外行了?”
“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对天下女人的通性知之甚少!想你平日只知去村口那小饭馆中喝酒吃肉,哪里懂得女人的小心思!”姚文礼撑开折扇,徐徐地扇着。
黄胖子呸了一声,笑骂道:“小姚,你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小白脸,就自命风流,以为天下女人都可以在你掌控之中。
这对付女人的窍门呀!可不是生了一张俊俏脸蛋就让女人对你死心塌地的!这里头的学问可多可大呢!”
听到这里,三光心中一动,随即笑吟吟地对黄姚二人道:“姚兄,小弟早就听人说你风流无敌,与嫂夫人恩爱甜蜜,滁州城的青楼里还有相好的分文不要来应酬你,看来你对女人果然是有一手的,只是不知窍门何在?”
至于黄兄你,三光又把话头对准了黄胖子:“小弟也素闻嫂夫人对你唯命是从,你家中已经娶了两个小妾,却依旧和和睦睦,从不起争执,不知你用了什么高招,更不知你的高招,跟姚兄比起来,到底谁更加高明些!”
黄姚二人听三光说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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