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杨门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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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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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素日里与丁二缠绵惯了的,如今又是一心想拿下大光的心,于是在床上使出了千般娇媚,万种风情,只把大光迷得恨不得死在她怀里才好。
天亮之后,梅花见大光还在熟睡,就轻轻起床,将放在嫁妆箱子里的白绫悄悄拿了过来,又钻回被窝,一时大光醒来,见到梅花身下的白绫,又是一阵喜悦,忍不住将梅花搂在怀里,重新缠绵一番。
堂上,杨家众人全到齐了,等着新婚夫妇出来相见。
翠娘见此情形,微微皱眉,对二光道:“往日我们新婚时,可是第一个起床来到堂屋等候婆婆的,这大嫂到底是城里人,乡下的规矩,还要好好熟悉才是!”
说到城里人这三个字是,又下意识拿眼瞅了瞅奔月。


、39大光挨打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想揍大光一顿了。呵呵,今天两更,注意,是两更哦,欢迎亲们留言,俺要收藏,俺要收藏啊啊啊啊。


 奔月见翠娘的矛头指向自己,不禁微微冷笑,翠娘虽然有点小聪明,可就是吃亏吃不怕,说话不带点钩子就会死还是怎么地呢!
见杨桃幸灾乐祸对看着自己,顺口就对翠娘道:“西头雷家的四个媳妇,个个都喜欢睡懒觉,把她们的婆婆气得半死,二嫂可知道吗?”

翠娘一怔:“有这事吗?我怎么没听说?”

“二嫂,你怎么会没听说呢!那雷家的大媳妇和三媳妇,不都是和你娘家在一个村子里吗?”

杨姚忍不住哈地一声笑了出来,她虽然和奔月不对路,可比起翠娘来,显然她对翠娘的怨气更深更大些,毕竟明刀明枪地干过一仗,于是毫不犹豫地做了奔月的支持力量,以明显夸张的语气嘲笑道:“二嫂,原来你们村里出来的姑娘那么懒呀!”

翠娘这才反应过来,哼了一声,正待要说,突然就听大光说,娘,您等急了吧?

全家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齐齐集中到了门外。

只见大光牵着一个女子的手,走进了堂屋。

翠娘仔细一看,见这女子肤色雪白,更难得是白里透红,那身段,那小馒头似的高高隆起的胸脯,连自己见了,眼睛都有些发直,何况是男子,想到这里,心里的不舒服开始蔓延起来。

听了大光的话,杨母却不以为忤,笑微微地道:“年轻夫妻,又是新婚,娘还有什么不能谅解的,梅花儿呀!日后大光若是欺负了你,就跟婆婆说,婆婆跟你做主,啊?”

奔月一听,简直难以置信,婆婆这脸真是三月的天,变得也太快了吧,这大嫂看来运气不错,成了婆婆重点笼络的对象了。

梅花先是给婆婆下拜,敬上香茶一杯,然后才说:“媳妇懒惰!婆婆不责罚,是婆婆宽厚心疼后辈,媳妇以后不会了!”

杨母听了,心中大乐,冲翠娘和奔月道:“瞧瞧!瞧瞧你们大嫂,是多么的贤惠,多么的孝顺!你们两个小的,日后也跟着多学学!”

大光引着梅花,一一见过众人,见到奔月时,梅花笑道:“昨晚听相公说了,三弟妹是滁州金家的小姐,果然气派就是不一样啊!”

奔月还未答话,杨母就在一旁冷笑道:“金家不金家的,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进了我杨家门,你就要记得你是长嫂,她是弟妹,梅花,你可明白吗?”

奔月淡淡一笑:“大嫂,我金家虽然开了几家铺子,可从来都不是舀钱压人的主儿,日后咱们妯娌相处,凭得是缘法!”

“弟妹说的甚是!”梅花见她言谈间并不摆出千金小姐的架子,相比翠娘的冷淡,不禁对奔月有了几分好感。

接下来,照例是依照乡俗,请了族长长者和婚礼上帮忙的邻居们来吃饭。

杨家母子心情大好,笑容满面地招呼来客,突然听得外头砰砰砰几下砸门声。

杨母皱了皱眉头,不悦地对二光道:“出去看看,是谁这般粗鲁!”

二光开了院门,只见门外立着一个瘦高个子,十□岁的少年,英俊的眉眼满是怒意,二光却不熟识,于是问道:“小兄弟,到此何干?”

“我找杨大光!”那少年毫不客气地高声喝道。

大光正在给族长敬酒,听到外面有人嚷着要找她他,忙放下酒杯来到大门前。

一同那少年打了照面,大光就怔了一怔,原来此人正是何氏的娘家兄弟何进,便呐呐道:“进儿,你怎么来了?”

何进冷笑一声:“好姐夫!我是看我姐姐来了!姐姐人呢!”

“这——你姐姐她——她不甚贤德——”

“不甚贤德?然后呢?”何进挑起眉毛问道。

“然后就被我们家给休了!”大光身后传来杨母的声音。

何进盯住杨母看了一眼,随即又对大光道:“休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告知我何家!”

大光自知理亏,低了头,任由前妻弟发作。

那杨母却有些不知好歹,反有些得意洋洋地道:“那般不贤妇人,祸害我家大光几年,如今总算休掉了,我只怕告知你何家,令你们颜面无光!所以就没说!”

何进咬了咬牙,猛地一拳,直捣到了大光左眼上,大光左眼立刻青了,何进又一拳,大光右眼也青了。

二光见哥哥吃亏,急忙上前拦住:“何兄弟!有话好说!到底亲戚一场!”

何进呸了一声,怒喝道:“今儿别的话都不提,交出我姐姐来是正经!我姐姐可是大红花轿抬进你杨家来的,如今人不见了,不问你们要,问谁要去!”

、40接着打

何进这一闹腾,堂内族人和邻居纷纷离座来到院子里劝解起来。
何进指着大光,高声道:“众位父老乡亲,我是玉姐儿的亲舅舅,今日,当着大家伙的面,我要为我姐姐讨个公道,请大家伙做个见证!”
众人原本就对何氏心怀同情,又对杨母长年虐待何氏心知肚明,所以都屏住气,任由何进说下去。
“我家姐姐,打小儿就是温柔随和的性子,只有人欺她的,没有她欺人的,她嫁到贵庄几年,她的品行,不消我多说!如今,这杨家老恶妇将她逼出家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说,我该不该闹!”
众人一片沉默,谁也没有出头替杨家母子说一句话。
杨母一边在心里暗暗骂这些族人邻居没良心,吃着她家的茶饭,还不替她母子说话,一边不甘示弱地回嘴:“你这小兔崽子!莫要血口喷人,我家早已给了你姐姐一纸休书,她是死是活,于我家全无关系!”
听了这话,何进眼睛红了,他恨恨地道:“老贼婆,我何进生来不会打老弱妇孺,你若是个男人,我早就活剥了你!今日,你说的话,就要报应在你儿子身上!”
不待说完,何进就一把揪住大光的衣领,拳头如雨点般招呼下来,边打边喝:“叫你欺负我姐姐!叫你当新郎官!还我姐姐命来!”
大光吃痛,欲要还手,却哪里是何进的对手,杨母急忙回头叫二光:“三光去了学堂,家里就你一个男人,怎么看着哥哥挨打,还不快上!”
翠娘横了二光一眼,示意他不要上去。
二光却想,我总不能看着哥哥挨打,于是上前去拉何进的胳膊,何进见二光也上来了,咬了咬牙,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嘶声道:“今日,师父教我的把式可有用武之地了!”
翠娘这才恍然记起,何氏曾经说过,她娘家有个兄弟,在镖局中给听差,也是习武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恐惧,忙叫:“何家兄弟,有话好说!你姐姐的下落,我告诉你便是!”
何进这才住手:“那我姐姐究竟在哪里?”
杨母上前一把扶住大光,见大光口鼻流血,两眼乌青,心疼不已,骂道:“天杀的小贼,我要到县衙告你去!”
“去县衙!正好呢!我还告你们为娶新妇,就谋害我姐姐的性命呢!”何进厉声道。
此时,在一边静默多时的族长八叔公咳嗽了一声,对何进道:“小兄弟,你姐姐虽然被休,我杨家却并没有谋害她的性命,如今你打也打过了,闹也闹过了,就去接你姐姐,好生回家去吧!”
这个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奔月才走了出来,对何进道:“何兄弟,你姐姐现在黄泥村周秀才家中,安好无恙,你快去接她吧!”
何进看了奔月一眼:“敢问您就是金小姐吧?”
奔月点了点头。
“姐姐上次回娘家时,还说过您对她照拂有加,我这里替她谢过了!”说完这一句,何进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又回来,对大光斥道:“玉姐儿虽然姓杨,可也是我何家血脉,你娶新妇我何家管不着,可玉姐儿若有个三长两短,小心我手里这把匕首!”
大光看着何进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心里猛地打了个突,低了头,一言不发。
何进一路疾行,一路打问着到了黄泥村周秀才家的门口。
何氏正在房中陪着干娘绣花,突然听见外面敲门声,急忙起身去开门。
大门一开,门口赫然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周进,何氏心中一酸,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姐姐!何进想起姐姐所受的屈辱,也哽咽了。
陈氏早已跟了出来,见此情形,早已明白了,急忙招呼:“雪雁,是你娘家兄弟吧,快请进来呀!”
何进来到陈家堂屋,也不落坐,上前跪倒在陈氏面前:“姐姐蒙难,伯母收留她这样久,小侄代父母谢过您了!”
陈氏急忙将他扶起:“快起来!孩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是如何知道你姐姐的事情?”
何进道:“此事说来话长,只因姐姐平日里甚少回娘家,所以事情出了这么久,我爹娘还以为姐姐好好的在杨家过活,直到那日,一个远亲到乌山村吃喜酒,才听说我姐姐已经被杨家休了!”
“爹娘听到这个消息,便亲自找那远亲对证据,才知道姐姐原来已经被杨家赶出来几个月了。”
何氏听到这里,又流下泪来。
何进又道:“爹娘以为姐姐想不开,早已自寻短见不在人世,一急之下,娘就病倒了!”
何氏脸色顿时煞白。
我在镖局,接道爹娘的家书,连家都没回,直接就赶到了乌山村,姐姐你猜怎地?我到杨家那日,正是杨大光那王八羔子娶媳妇的时候。何进咬牙切齿道。
何氏轻轻叹了口气:“好弟弟,这事,跟咱们没关系!”
“姐姐!你太好欺负了,平白无故的在他杨家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如今他杨大光成双成对,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我不暴揍他一顿,枉为何家男人!”
“弟弟,你打人了?你可千万别惹上官司!”何氏忙道。
何进笑道:“我只是打了他鼻口窜血,毕竟我那外甥女还要靠爹养活,我是看在玉姐分上,才没有把那小子打残掉!”
提到玉姐,何氏叹了口气:“不知那新人性子如何,我可怜的孩子!”
“姐姐莫要心焦,你先跟我回家,回头我再去杨家,把玉姐带回我们何家养,如何?”
陈氏原本在一边静静听着姐弟两叙话,这时便插嘴道:“贤侄,你虽是心疼孩子,却也要为玉姐将来着想。”
“小侄不明白,伯母请接着说?”
陈氏笑道:“女儿家的终身幸福,无非是嫁到一户好人家,若是跟你们到了何家,将来议亲的时候,恐怕对她不利,玉姐跟着后娘,或许会看点脸色,受点小罪,可杨家那一大家子,族长也是耿直明理的人,断不会容新妇过分虐待孩子!
“可是,杨家不照样虐待我姐姐吗?”
陈氏笑道:“那是因为,你的姐姐不姓杨,而玉姐却是姓杨的。人都是护短的,你姐姐受虐待时,杨家几乎无人为她说话,可玉姐一旦受虐待,纵然我那小姑不护着她,玉姐的那些叔叔姑姑们,也会护她一二,毕竟他们是骨肉至亲,我看二光三光倒不像他们的娘那般苛刻!”
何进听了,虽然还是不放心,却也觉得陈氏的话有理,只得罢了。
第二日,何氏含泪拜别陈氏,随弟弟回到家中。
何母正堂躺在床上思念着女儿,默默流泪,突然听见门响,儿子声音叫道:“娘,姐姐回来了!”
何母猛地从床上坐起,病一下子全好了,何氏来到床前,双膝跪下,叫了声娘,便说不下去了。
何母一把搂住女儿,大哭道:“我可怜的儿!我苦命的儿!”母女俩哭坐一团。
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进儿!屋里是谁在哭?”
“爹!是娘和姐姐!”
“你姐姐!她还没死么?叫她过来见我!”
何氏擦了擦眼泪,走到堂中,叫了声爹。
何父凝视着女儿,半晌方道:“闺女,你还有脸回来见爹娘?”
“爹!爹!女儿知道我给何家丢人了,可女儿在杨家,真的遵守那些三从四德了,没想到还是——”
何父呸的一声:“爹不是问你这个!爹问的是,你那日被休之后,都想不到回这个家来,如今还回来做什么?你身为人女,害我和你娘日夜悬心,你岂非大大的不孝!”
何氏哭道:“女儿被休,无颜回家,太丢人了!”
何父不禁仰天长叹:“错了!爹错了!爹不该教你念那些《列女传》,《女四书》,那些书本念得你连自己的性命差点都护不住了!女儿,爹误了你啊!”
“爹!女儿已经醒过来了!女儿再不会像往日那般一味贤惠,连自保都不能够!”
何父长叹一声:“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呀!你要记住,爹娘永远不会嫌弃你,你若一辈子不嫁人,爹娘便养你一辈子,若是旁人有半句闲言碎语,你兄弟的拳头不会放过他!”
何氏忍住眼泪,只觉得嗓子痛的厉害,半晌才说了一声:“女儿记下了!”


、41新妇的秉性(一)

且不说何氏这里从此又是一番新天地,再说乌山村杨家。
何进在杨家演出的那场闹剧,梅花在一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心里暗暗嘀咕:“原来杨大光不但生得丑,还是个不知道心疼女人的家伙,这个婆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进走后,杨母心疼地捧着大光的脸左看右看,一叠声地骂着何进,又对梅花道:“梅花!快去房里拿些纱布和云南白药来!”
梅花依言拿了药,忍住厌恶,打了水来,给大光洗干净了脸上血迹。
“娘子!多谢你了!“大光见梅花一双雪白的小手为自己洗脸,感动不已。
到了晚间,大光脸上虽然有伤,却兴致不减,上了床就将手伸到梅花胸前。
梅花一把将他推开:“你脸上有伤,老实些吧!”
“脸上有伤,又不耽误做那活儿!”大光涎着脸,再度伸手。
“我问你,你当初为啥要把前头玉姐她娘休掉?”
“这——娘子,咱们新婚燕尔的,提那不贤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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