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嫡女 悠然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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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嫡女 悠然平安-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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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帝位……陈嘉莲的心都快雀跃的跳出嗓子眼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新帝笑了笑回应道,起初纳陈嘉倩入宫只是为了当初的承诺,却没想陈嘉倩与那方面倒是能与琳妃相媲美,甚至比琳妃还要主动,依此类推,也难怪兰夫能够将他的皇姑母给挤走下堂,他得到了满足之后,疲倦与差不多要掏空的感觉袭来,没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月光之下,陈嘉倩看着玉枕下那快要用尽的药膏,想起兰夫告诫的切莫多用。她也是没办法,若是不用,根本就留不住陛下。那个琳妃实太得宠爱了。想了想,陈嘉倩便打算改日再让兰夫递一些秘药进宫。

―――

又是一年秋天。

追捕南平王的将士悉数被来接应南平王的斩于马下,新帝得到消息时,南平王已经拥兵自立,直接北部称霸。

新帝大怒,火速下诣将威远大将军刘涵从西部抽调兵马,同时派老将怀化大将军陈勋带三万兵马,一同出发前去剿灭逆贼南平王梁德。

“陛下虽然喜好女色且本身才华不显,可是用与笼络心上面,还真是颇有深义与心得。”这次没有让文少清领兵,陈嘉莲与文少清院子里吃着庄子里送来的水果,道:“上次是赦免了刘琳冲撞李昙流产之事,足以说明陛下对她的重视、对镇国公府与威远将军的恩宠,恐怕此时,琳妃宫里的日子更加不错与滋润吧!”

“何止啊!简直就是过的无冕之后的日子啊!”文少清懒散的说着,随后往靠椅上一靠,双眼斜瞟着一旁切好的瓜果,偏偏不自己拿取,那模样摆明着就是要让陈嘉莲喂给他吃。

“也难怪李昙那个时候便要针对于她。”陈嘉莲对于文少清时不时的赖皮模样,失笑过后便依着他的意思,拿小银签扎了一块放入他的口中,继续着夫妻之间的闲聊,道:“的确是个具有威胁性的‘黑马’物。”

文少清满足的咀嚼着小妻子奉上的瓜果,更觉惬意的双手放至肚腹间,望了望天道:“凡事有其阴阳两面,帝王娶纳女子,考虑的多半是国运社稷、朝局平衡,可是女间的争斗,若是处理不当,那阳的反而便是阴,其害处也是不言而喻,无法估量。”

“看来还是们的文将军脑子清楚啊!”虽然知道是文少清故意她面前表明自己的心境与立场,可是这种时候,陈嘉莲肯定是正面的积极肯定的,而且整个生当中,每当文少清多娶老婆的坏处与感慨时,她都会不遗余力的予以肯定的赞扬、甚至于配合的拍马 :“不愧是挑中的,就是中豪杰,无可比。”

“嘁!”文少清戏谑道:“当初是谁死活也不愿嫁的?”

“呵呵!”陈嘉莲讨好的再次扎起几块瓜果,往文少清的唇边递、边笑的一脸灿烂道:“年少不知事!年少不懂爱!其实心底里,对早已仰慕很久了。呵呵!”

“算运气!”文少清唇角扯出一片笑意,张口便快速的将陈嘉莲递来的水里‘叼’进口中,大口的嚼了起来,随后像是土霸王指挥小丫头似的,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衣摆下处与双脚道:“来!小爷衣上有灰,腿脚发酸,还不快些侍候着除除尘、捏捏腿脚!”

这还真是赶驴子上坡啊!

陈嘉莲双眼一眯,将手中的小银签子往银盘里一甩,冷哼一声便起身抬脚往层内走去。

文少清动作挺快,嘻笑的便站起身后追了上去,本以为他会与以往那样哄哄逗逗便罢了,可是她突然脚下一空,便被文少清半抱起来,耳旁头顶响起他大声的欢乐笑容,随即凑近她的耳朵,对着她因怒而上挑的桃花眼,道:“要不,小爷吃点亏!为小娘子捏捏!?”

说完,也不等陈嘉莲回话,直接便将她抱到了里屋,两入了床榻,便是长时间的互相按摩。

―――

皇族之间的内讧,往往对于外族是十分期待的有机可乘的。

少了威远将军的坐镇,那西边的匈奴便有些蠢蠢欲动;同样得知南平王守着的北边,马上要迎来帝王的剿围,大小月氏族便想乘火打劫。

朝中将领也是辈出,但是很多时候将领的名声也是十分有威慑作用的,至少能避免一场战争。北边已经有战事,西边就不希望再有战事发生,这个时候文少清龙城将军的名头,对于压制匈奴还有有用的。

于是帝王便有了此想法,想将文少清派至西部去代为镇守,同时也可作为威远将军的接应。

陈嘉莲想跟去,但是正如上次那样,文少清根本就不愿意她进入危险之地。

为了不成为他的拖累,陈嘉莲纵然极为不舍,也只好妥协。

转眼便是分离之日,文少清离开的几日里,陈嘉莲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想他,也意识到其实感情这东西,并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说丢就丢。

而就她最难过的低潮时候,太后邀请一干女眷进宫赏菊品蟹。

席间,除了太后、皇后、琳妃及其她的宫,久违的三皇子,也是现的宁王终于露面了。

即使宁王是公认的病弱身躯,可是他的名份已定,又因病弱而耽搁的亲事。现下里是一干贵妇眼里的良婿选,何况太后此次的赏菊品蟹,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这个原因。而借着这个由头,其她的贵妇们与贵女们也为各自家的贵公子们再次相看,比如忠勇候府的两个儿子。

但是陈嘉莲无心这个,也无心去应付皇室里的几个主子,更无心与那些贵女贵女多说些闲话,便瞧见陈嘉倩远远的迈步往她这儿行来时,果断利落起身带着马嬷嬷、红枣、莲子们绕着园子赏起了菊花。

只是赏花也是需要心情的,她看了半天各种品种的花,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着文少清的脸。

不禁晃了晃头,暗自责怪自己怎么就会那么没出息。

“可有蚊虫叮?”宁王带笑的温语道:“瞧头晃的那样厉害,也不怕眩晕。”

“秋日里哪儿来的蚊虫?”回头见是不讨厌的熟,陈嘉莲便扯出一抹笑容行了礼,道:“多日不见宁王,倒是精神气比以往要好上许多。”
 

46所求非此
 

宁王本身就是温和的气质;尤其是与人谈话时能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何况是他的刻意讨好以及陈嘉莲地确内内不太安宁的情况下,两人边走边聊着,倒是十分融洽。偶尔还能瞧见陈嘉莲脸上荡漾起笑容;而她的心情稍微好一些之后,说出的话也让宁王觉得有趣,所以远远的都能听到两人的笑声。

其实之所以两人没有太刻意的避嫌,主要还是因为有血缘关系;论起来陈嘉莲也是要唤一声宁王三舅舅的;而且他们散步的小径也算是偏僻。

可偏偏世事往往与人设想的不一样,一路追随过来的并且一路远远跟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如今的皇后李昙。

没有任何悬念的;宫中赏菊之后,便是晚宴,而陈嘉莲一没有心情,二也不想面对陈嘉倩与李昙,并且朝她们行臣妇礼,于是在拜见太后时向她拜别。而宁王得知后,便主动提出相送。

陈嘉莲坐在马车里,宁王骑在马上,随驾在她的马车车窗边,道:“你也休要担忧太多,虽然南平王也是一员猛将,可终究是皇子出生,那威名之下未必是实实在在的。”

“我知晓。”陈嘉莲十分感谢宁王,极少的正式见面,却都让她感觉到舒适与受到帮助与开解,于是便笑道:“且我也相信延礼,他一下能胜利而归。”

“他可是我朝的少年英才,先帝在时便道他胸有丘壑,为人机敏。”宁王道:“之前还以为他喜好女子,与你大婚之后,却是让刮目相看。”

“年少轻狂总是有的。”提到这一点,陈嘉莲还是比较小心的回应,随后故作调侃道:“何况谁知他现在是否图一时新鲜,待时日一过,年华老去,兴许又故态复萌了。”

“他若故态复萌,你待如何?”宁王拉着马僵控制的着速度,回头挑眉道。

“他敢!”陈嘉莲故意扁着嘴,瞪着眼凶悍的眯眼回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可是大婚时,他与我说的。”

宁王眼睛闪烁,意味深长道:“阿莲现下里倒是会回避正题了。到底是嫁人了,越来越有心眼了。”

“三舅舅何必呢!”陈嘉莲知晓宁王的意思,便也话中有话道:“世间万物各有缘法,碌碌众生所求乃荣华富贵,可身居高位不过求的保命而已。”

“是啊!身居高位不过求提保命而已。”宁王回头不语,半响才似是无奈与苍凉道:“若真能在权势的洪流中保命,谁还会冒死一搏呢!”

陈嘉莲突然间觉得心里极为不安,她望着宁王消瘦的背影,情不自禁的便皱了眉。

―――

之后的几天,陈嘉莲的眼皮一直狂跳。

而就在她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准备拿张纸沾止水往眼皮上贴时,红枣心急火撩的从外面奔了进了,马嬷嬷听到脚步声便急急掀帘,帘子刚刚打起,就见红枣死喘的冲进来,也不看马嬷嬷,便直接跪到了陈嘉莲面前,声带颤抖似是要哭出来似的道:“奶奶,不好了!”

“死蹄子,什么不好了!一大早上的。”马嬷嬷放了帘子,便上前啐骂了红枣,可是她瞧见红枣的确是有事的模样,便道:“跪着干什么,还不快说清楚。”

“奶奶,刚才婢子瞧见老太爷院子外来来回回许多人,其中还有一匹马横躺在地上,像是累死的。”红枣 了几口气,便道:“婢子存了个心眼,便瞧瞧打听,听到好似跟着少将军的随军来报军务,像是少将军被敌军逼至悬崖,重伤失踪了。”

“啊!”陈嘉莲在听到红枣说‘不好了’时心里便是打着颤,只是死死的用指甲抠住自己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现下里听到这般回话,她不由失魂似的一般,手一松,手中中拿着的纸便飘飘扬扬的落至了地上。死死忍住自己的无力,她不停的深深呼着气,勉强从牙关里紧出话来道:“去!去前去堵着那来报讯的随军,务必多打听些消息。马嬷嬷,随我去见老太爷。”

―――

匈奴与大小月氏眼见朝局混乱,便真如事先所料那般出兵扰边,而且派出的也皆是大将。

大小月氏族已经结成联盟,而大月氏族又与乌恒族连姻,在补己时要远远胜于从前。

朝局因为南平王谋逆而实力削弱,又见内讧,那更是大不如从前,如此双方差距更是悬殊,战况激烈近乎于残酷,死伤无数,犹如人间炼狱。

龙城将军文少清正处于西部与匈奴作战,本是胜迹显现,奈何北部威远刘涵处传来讯息,在与南平王作战时,大小月氏族已经攻占了北边的城池,大概终究身上的皇子血脉,在最后关头,宁愿向刘涵递交战败文书,也不愿意大好河山被大小月氏族践踏,如此一来,刘涵便与南平王一心共同抗敌,可是终究之前消耗军力太过,陈勋受了重伤,刘函便向文少清处求援。

文少清二话不说便抽调人马,如此一来,匈奴便有了时机恢复生机。再一次大战时,匈奴又乘人之危,连续六位匈奴猛将车轮战的消耗文少清,这才使得文少清力竭而尽,浑身浴血之下落下悬崖峭壁,甚至军士们搜寻了几天几夜,都没有寻着尸体。

如此战况,说直白了点便是文少清基本上属于九死一生了,或者说基本上是死了。

皇帝震惊之余,惩处了之前上报喜讯的官员,同时封忠勇候大公子为左将军、小公子随军,安国公府世子为右将军,安国公为抚远大帅,发兵五万,并下令其沿途八郡各抽调三千人马,共同奔赴西部与北部战线,抗击匈奴与夷族攻略之势。

这般上下焦虑的时刻,皇宫内御花园亭台楼阁下,皇后于槐树下抚琴许久,若不是琴声中透着忧伤,那便是要迎来许多诟病。

“殿下已经许久不至此地了。”琴声了断,皇后李昙爱怜的 着琴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道。

“皇嫂也许久未曾抚琴了。”一身青色曲裾,脚登云纹靴的宁王,缓缓的停下脚步,在皇后李昙身后驻足回道。

“女为知己者容,琴为乐已者奏!”皇后李昙听到宁王唤她一声皇嫂,心中滋味更是万千,语音中也带着哀婉道:“初时伯牙与子期,纵然断琴弦也有悲伤与情由可言,而如今这寂寞让人心中荒凉,即使抚琴也平凡寡味。”

“此处僻静,若皇嫂约臣弟只为叙话,为避闲,那还请皇嫂容臣弟告退。”宁王皱眉意欲离去,恭身答道:“稍后奏请陛下,臣弟出宫去请些伶人过来,为皇嫂添些娱兴。”

“止步!”皇后李昙听到宁王离去的脚步声起,胸口起伏几下,便是忍不住扭转过身,大声喝道。

宁王不听,继续前行,李昙连忙起身往宁王的方向急走几步,猛的向前一扑便抱住了宁王,若不是笃定四周已经被他所带之人控制住,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给掀翻在地。

而现在,他只能漠无表情,用力将怀在他腰上的双手 ,随后稍微用力将她推开自己,可是李昙与以往不同,她今日看来是不达目地不罢休。

“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绕了一个圈,在宁王要转过身来之时,李昙直接跨步单手搂上他的脖颈,还有一手便直接伸至他的那一处, 在快速擦过他的唇边后,凑近他的耳边抓紧时间急促的低语道:“你马上就能享受女子的欢愉的。我能助你恢复……”

宁王内心一惊,他的双眼不再是温和,相反所散发出来的冷厉让人感觉到危险,李昙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并且不再要离开,便蹲□去, 他的下摆衣袍,直接探头而入。

这个时代的内跨犹如汉代时,说白了便是开档裤,宁王并没有动,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那一处被温暖的包围了,他 舔唇,将李昙留在他唇上的那抹香凝全都吃进了腹中,他双手扶住一旁的槐树树干,随着李昙的来回动作,他眯着眼享受的同时,唇角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片刻之后,李昙吐出口中的白浊,站起身理了理鬓发,双眼柔和的望向宁王, 吐出清晰的话语道:“我不但能让你享受欢愉,而且还能助你。”

“什么条件?”展露出真实面目的宁王,虽然面无波澜,可是细看那双墨黑眸子里透出危险的厉芒,同时也带着更多的惊明与算计,无情的谈着条件道。

“除了刘琳。”李昙看着那张喜爱到刻进心底里脸,已经渐渐被她逼退了温和只剩冷淡,她感觉到心痛,可是她的计划已经迈步,便无法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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