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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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王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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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就是矫情!”

如今我和东方无忧的关系已经说不清,要不是怕惹事影响他的前途,那一气呵成的反击正是我想发表的!安宁公主初次见面就为我出了好大一口气。

安宁公主牵着我东逛西逛,一路嘻嘻哈哈,她的笑容纯净无暇,眼神清澈得就像当初有解忧时的我一样,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重要,无忧无虑,拥有他便是拥有全世界。

“公主不怕淑妃在皇上面前说你对她不敬吗?”

“我才不怕她呢,她哪次见了我母后不是像只过街老鼠,有我母后在的地方哪有她说话的份!”

“公主刚才说淑妃扮成王爷生母的样子?”

安宁凑过来压低声音:“看你的样子就是个好人,我就告诉你吧。”神秘兮兮道:“其实现在宫中没有人不知道,只不过不敢公开议论,其实父皇一直都想接皇兄的母亲回宫,但皇兄的母亲执意不回,当初还当众给了父皇一耳光,骂父皇无情无义呢!”

“啊?这么大胆子?”我故作惊讶,好让安宁公主有说下去的欲望和成就感。其实见过教主老娘就看得出来,她不可能接受与三千佳丽瓜分丈夫。

“是呀!可父皇非但没有怪罪,还赐给她几大箱首饰衣物,结果全被她扔出去了,还告诉父皇:以后再有封妃的想法,就抬着她的尸体封吧!”

“这么狠?”

“对呀对呀,连我母后都震惊了,不敢相信她这么烈!”

“公主的母后,也见过王爷的生母?”

她点点头:“嗯。皇嫂叫我安宁嘛,母后和父皇都是这么叫我的。”

“好呀。”

安宁是个坐不住的人,才坐下没多久就说要走了,扔下桌上抄了一半的女则宫规:“不行不行,我的小乌龟还没有喂,不知道会不会饿坏,我得回去看看,皇嫂你等我,很快就回来!”人已经不见了。

事情总算水落石出,教主老娘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安宁的母亲、当朝皇后,而皇帝当初迫于先皇的压力不敢立教主老娘为后,而选择了‘背景清白’的女人如今的皇后。已孕有龙嗣的教主老娘认为皇帝三心二意、背信弃义,对不起她的一番真心,因爱生恨离开了他。

我摊开白纸,拿起毛笔一面分析错综复杂的恩怨关系,一边无所事事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待皇帝坐稳了江山之后,皇后的后援也应该不少,加之育有儿女,后位牢固,皇帝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让她继续当皇后,只能委屈心爱的女子为妃,可偏偏心爱的女人性子烈,宁死不屈,皇帝不敢硬来,只好顺着她的意,哪怕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势力也坐视不理,并且加倍地对东方无忧好,以此挽回爱人的心,从此爱屋及乌,对着爱子一解相思!

“真是看不出来,皇帝还是个性情中人,啧啧。”

“嘀咕什么呢?”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手忙脚乱收好宣纸。

东方无忧盯着我手里被揉成一团的笔迹:“写的什么,给本王看看。”

“这……我……还没有写好。”

“是写给我的?”

“嗯嗯嗯,是的是的!写好了自然会给王爷过目!”

他笑得一派和蔼可亲,面露顿悟之色:“哦,应当是你写给本王的情信,既然如此,明日写好了再给本王看也不迟。”

我膛目结舌,“王爷……其实……”

“难道不是?”

“……是!~是是,明天写好了一定交给王爷过目。”欲哭无泪!

晚宴时辰差不多,东方无忧领着我前去,路上牵着我的手,看我的眼神好不温柔,要不是那冰凉的体温和他身上独有淡淡的幽香,差一点我就要以为他又‘走火入魔’了。

路过石仔小路,他二话不说,抱起我就走,吓得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他身上:“王、爷,王爷……有人看着呢,影响不好、吧?”

他垂首凝视着我,眼底柔情无限:“有何不好,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帮我康复,如今身体虚弱,时不时晕倒也是常见的……”他话未说话,我干脆直接晕过去了。

当然,是假装的。


第24章 痴爱
“怎么了?”东方无忧一手探上我的额头,手指微微一顿,低头在我耳边道:“也好,省得你在宴席上说错话。”说完身形一动,待我偷偷睁开眼睛之时已经置身在一间陌生的殿堂之中。

东方无忧将我放置在榻上,“王妃体弱,身子有所不适,你们回去禀告皇后娘娘,王妃不能参加今夜晚宴,还请皇后莫怪。”

这帮宫人原来是皇后的人,闻言面面相觑,点头道:“奴婢知道了,恭亲王,奴婢告退!”

房门带上,确定这群人已经走远,我翻身坐起来:“原来我无形中又帮了王爷一次。”

“他们都是身怀武功之人,方才人还没走你就偷看,不怕被看出端倪?”

“怕,怕得要死,不过有王爷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刚学会的拍马功夫果真凑效,东方无忧面色柔和,这厮要么笑里藏刀,要么干脆一丝笑容也没有,会以这种表情看我,想来定是心情大好。

“茗烟,我要你帮我办件事情。”

“属下是圣火教姑姑,听命于教主,教主有何吩咐尽管道来,茗烟一定全力以赴!”鼻尖被他捏了一捏,我揉了揉微痒痒的鼻尖活血散瘀。

“这里是皇宫,如今本王的身份是王爷,你是王妃,记住了?”和蔼可亲,入骨三分,做戏做到这份上的人,实在不多呀!

“记住了!王爷请说,妾身一定尽力而为!”

他凤眸轻勾:“你刚才自称什么?”

“妾身?”

闻言他默默凝视我片刻,眸色暧昧,和昔日的他看我那般,我忍不住回望他的眼眸,喃喃道:“喂,小屁孩,你回来了,想起我了吗?”

他蹙眉:“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抬袖掩唇轻咳一声,别开视线启步准备离开,“本王要你办的事情就是,装病。”

我松了口气,倒头就睡:“遵命!”

帮我盖好被褥他方离开,行为举止完全不似如今的他所为,难道——

他的自愈能力已经达到不需要“药人”也能自行调理身体,如今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回想这几日,为了掩人耳目与他也算是形影不离,从早到晚并没有见他有吐血征兆,可他为何要装仍然不记得我呢?

以他的个性,根本就不屑骗我,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酣然入睡。

我一直不太明白东方无忧为何要让我装病,直到皇后驾到。

一番寒暄客套拉家常,几番绕圈子‘盘问’引君入瓮,我才明白这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回皇后娘娘的话,此事说来话长,只可惜民女身体抱恙,多说几句话就会……咳咳……咳咳……哎呀,咳死民女了!”装病都不会,在下就不用混了!

我双目无神,身体虚软,声音更是如半夜鬼泣,就如下一口气上不来就要翘辫子:“娘娘呀,此事一时半会儿,是说也说不清楚……”

皇后假借看我之名试探虚实,从刚才的问话中看出她对东方无忧是否有子嗣一事很感兴趣。

皇后坐在床边,又嘘寒问暖了一番,放下手中茶碗,状似随口一问:“呵~听闻皇上早就派人暗中打探,多方寻找才找到你,如今看到裕亲王神采飞扬,想必你功不可没。”

我“苦笑”两声,心灰意冷,接着再哀叹一声:“哎哎哎~~茗烟命薄,好不容易帮助王爷治好顽疾,如今自个儿身子又如此不堪,真是不知能不能熬到皇上赐封的那一天,哎哎哎哎~!”

“怎么会,今日午时本宫还见你容光满面,我还和皇上叹道: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人儿,怎地才两个时辰不到,就……”她使了个眼神儿,立即有背着药箱的大胡子上前摆好“家伙”替我诊脉。

“不过这也难怪,你嫁的人是裕亲王,多多少少……呵呵~不提这个,本宫听说你身体不适立即就找来宫中最好的御医,裕亲王妃且等太医为你把脉,别着急,这有病呀,治不治得好是其次,还得治~”

看来真如说书人言道那般,后宫争宠、朝堂争权,历代皇家皆看中皇家子嗣,也许就因两个皇子所出的后代而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对此一事,皇后也是不辞辛劳呀!

就是不晓得东方无忧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示弱”,自个儿示弱几年也罢,如今倒好,轮到我了。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有劳太医了。”

我十分配合地伸出一手给大胡子诊断,见他眉头紧锁,脸色越发难看,心知我身体里的‘焚心毒’不是一般人能够查出因果的,除了东方无忧和义父,世间恐怕鲜少有人能说出这毒的根基,顶多可测出个身子抱恙。

见此情形,“陈太医,你是太医院最有经验老御医,难道也查不出裕亲王妃的病根?”皇后道。

大胡子顺了一把胡须,难为道:“请皇后娘娘恕罪,下官才疏学浅,实在查不出裕亲王妃的病因,只不过……”他慌张跪地:“皇后娘娘,裕亲王妃像是中毒所致,可这‘毒’又不像毒,按照裕亲王妃的脉象来看,早就应该经不住此病的折磨,所以下官判断这并不止是毒……”

“是毒,又不是毒,那到底是什么?”

“回皇后娘娘,是毒是病,下官不敢断定,不过,照脉象心律来看,此怪病的毒素已经蔓延至心脏,像是一种慢性疾病,裕亲王妃恐怕……命、命不久矣!”

皇后面色复杂,看了看我,眼底似乎带着一丝窃喜,“你退下,今日之事不许宣扬出去,否则人头不保!”

“是是是,下官告退!”

宫中的事情太过复杂,就如眼下,皇后为何要替我保守秘密,又为何巴不得我病入膏肓,我是完全摸不准了。

除非……除非她想瞒天过海,让我这个“病秧子”留在东方无忧身边,这样一来裕亲王必定不会有后代,加上我和东方无忧‘患难夫妻’的原因,皇帝也不好随便赐婚其他女子,狠!这招真真狠呐!

皇后再看我时已是笑容满面,生怕吓坏了我似的,“既然这样本宫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歇着,我先回去赴宴,免得让皇上等急了。”

最毒妇人心呐!还好安宁没有随她!

皇后走后不久,外头把守的侍卫也撤离了,应该是觉得我这样一个病秧子已经不构成什么威胁,懒得看守,我才有机会溜出去。

解忧住在宫中,那么一定是位皇子,经我打探,如今尚未封王赐宅搬出皇宫的就只有九皇子,可他年纪尚幼,刚过十四,明显不会是他,难道我估计错了,解忧并非皇子……

“想什么这么入神。”

“当然是解……王爷。”不是在宴会上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又在想你的心上人了?”他面露不悦之色,我估摸着定是在宴会上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我转移话题道:“皇后娘娘来过了。”

“本王知道。”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皇后娘娘发现我身子不好,为何那么高兴?”除了我,还有很多女人,他堂堂一个王爷,还愁没有人继承香火么?

“你忘了?”他挑眉,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本王命格奇特,嫁给我的,要么死,要么……”她瞥我一眼:“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一直都是你在散播谣言?”难怪要让我装病了,是想让他“克妻”这个名头更有说服力!

“非也。”

“难道……”我巴巴将他望着:“这不是谣言,是真的?”不会吧?我明明只是中毒啊,难道真的要被克死了?

各位不要看不起我,对死过一次的人来说,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他凑过来靠近我:“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

我下意识答:“怎么试?”

下一刻,额头有柔软一触,他俯身在我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我自是被吓得不轻,推开他倒退几步,他面色微红,美眸之中似有千言万语未曾道出,氤氲眼波化作粼粼波光,好似多看一眼就要溢出。

我结结巴巴提醒:“这是皇宫,王爷喝酒了,我们早些回去吧。”正所谓酒后乱那个什么,饥不择食也不无可能,回王府途中吹吹风醒醒酒,八成就不会胡来了。

他脚步蹒跚,摇摇晃晃倚了过来,靠在我身旁的书架上莞尔一笑,“本王醉了,父皇特许我在宫中留宿一夜,还不快替本王宽衣?”

“宽、宽衣?”我一脸防备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宽衣沐浴,沐浴睡觉,你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我端详着他越来越亲切的面庞,这分明是过去他才会展露的笑颜,圣火教教主从来不会这般看我,顶多就是“歧视”一瞥。

不过此时他存心‘色诱’,我竟无法抵抗,稍稍被他一个眼神诱惑便会傻上几下、呆上一呆,照这么下去真怕我会兽性大发扑了他去。

诚然,我过去为了生意兴旺,虽有‘作恶多端’之时,不过如何也是不会干这侮辱他人贞操之事,断然将他推开:“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快快出去,不然,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他垂眸淡笑不语,抬眼看我时意兴盎然,压低嗓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就不会做做样子么?”

我恍然大悟,定是外头有人偷窥,没准正是皇后的人,想看看我这病秧子是否还有侍寝的“能力”!

嗨!我怎么没有想到,应当坚信:教主英明纯洁!王爷纯洁英明!

被人看扁无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低头不见床上见,让东方无忧看不起就不好做人了!

“噢噢,对,妾身这就替王爷宽衣,侍奉王爷就寝。”话音刚落,外头动静颇大,几名宫人敲开房门,说是奉旨前来。

一个老太监笑容可掬,“裕亲王,烟姑娘,奴才贾郑经有礼了!”挥手命小太监放下装满首饰丝绸的大红箱子:“这些是皇上送给烟姑娘的见面礼,皇上说,今儿个下午与烟姑娘匆匆一面没来得及说话,这不,特意让奴才过来问候一声儿,带这些宝贝过来。”

朝那大红箱子瞄了一眼,我大喜,闷在心头并未表露,面上一派见惯了奇珍异宝两袖清风之态:“贾公公客气了,民女做的都是分内之事,皇上送此大礼,民女真真受不起呀!”

“哎!烟姑娘真是难得一见不为钱财的好人!不过皇上送给姑娘,您要是不要就是抗旨不尊,这就不好了,嘿嘿~”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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