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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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王爷!-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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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正是奴婢,难得王妃还记得我。”

“什么奴婢奴婢的,你还活着,怎么什么时候到王府,我竟一点都不知道!”芸娘当初为了救我和东方无忧,连自己的命都不顾,这几年我一直默默祈祷她平安无事,“红润了不少,更好看了。”

“王妃就别取笑我了,天下谁人不知裕亲王妃闭月羞花一笑倾城,您这容姿早已名动四方。”

我坏笑:“倒是学会说好听的话了,是府中那几位大婶儿教你的吧?”拉着她一块儿入座。

芸娘忙摆手,声称不可,“王妃,以后芸娘就是你的贴身侍女,你我太过亲密会惹人猜疑。”

我略失望:“对不起我忘了,你说的是。”以芸娘的本事,怎么会只是来王府做丫鬟这么简单。

“王妃不要误会,王爷这么安排自由他的用意,家父冤屈全靠王爷洗刷,王爷吩咐我待在王妃身边听从吩咐,以后王妃的命令就算是让芸娘去死也绝不迟疑半刻!”

“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你应了王爷要保护我,我依旧当你是姐妹,并无冲突呀。”

我两相视一笑。

“对了芸娘,你知不知道,王爷一大早进宫是为什么事儿?”毁了清白就跑,连个出气的都没有,委屈死我了!

“按照惯例,今日王妃您本应和王爷一同前去拜见皇上皇后,不过王爷在朝中素来不拘小节,大臣们都习惯了,二来……”看着走路都颠簸的我,芸娘轻笑一声:“二来大概是王爷心疼王妃,所以一个人进宫。”正色道:“是为了雁南王家婚事之事。”

我轻咳一声,尴尬道:“我……也没什么不舒服的。”点点头:“原来是这个事儿,雁南王家这回可不大闹一场?”

“正是。三年前王爷是以纳妾的形式娶王妃进门,雁南王虽然不悦却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次,听说早在一个月之前雁南王夫人就在找人给宝阳郡主赶制嫁妆了,如此一来算是丢尽了颜面,宝阳郡主几番找皇上哭诉。”

“这些你都知道,厉害。”

“奴婢一心报答王爷,全力保护王妃,后宫远比朝堂可怕,王妃是未来的储妃,面临的是更多险恶,这些事情奴婢不可不知。”

东方无忧想的这么远,是我意料之外。

昨夜他温柔的模样时不时在我脑中闪过,后来他又是为何动怒,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对不对,我应该纠结的应当是如何找他讨个说法,虽说那事儿是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可我之所以会那般忘我,定是他的迷心术所致!

“王妃、王妃。”

“啊?”

芸娘冲不远处的拱门扬扬下巴,暧昧的笑了笑:“王爷回来了。”

第30章 食髓知味
那慢慢靠近的玄色身姿,竟让我不自觉红了脸。

“参见王爷。”芸娘的声音唤醒了神游中的我,屈身告退:“王爷、王妃,奴婢先行告退。”

东方无忧迈步朝我走来,照理来说我本是占上方的,却不知为何,他一出现我就浑身的不自在,在他面前有种抬不起头来的奇怪感觉,估摸是他那迷心术的后遗症!

“臣妾给王爷请安。”思来想去,就想着这么一句顺溜的。

他一脸怀疑地看着我,咧嘴展露一个好看的笑容,语调:“本王听说王妃今日大怒,要找本王的麻烦,如此看来,是他们谎报军情。”

“臣妾向来深明大义,怎么会那般不知礼数,王爷打哪儿听来这谎报的‘军情’?”

“当真不是?”轻笑:“那么王妃对本王是否还满意?”

我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当作何回复。数日前我曾一度失言说他的‘不是’,未曾想到……唉!人非草木孰能无过,这几夜我痛定思痛,惩罚惨不忍睹!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慢慢悠悠绕道我身旁,在我耳边用戏谑的口吻故作惊讶道:“王妃为何这般憔悴,是府中的床睡得不舒服么?”

“还不是你太过……”我恨不得找个地洞往里钻,逢场作戏的礼数被抛之脑外,“我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转身欲走,被他一把拉了回去,长臂收拢将我按在怀中。

“告诉本王,想我了吗?”他低头,潋滟双唇在我嘴上碰了一下。

我讶然一愣,这厮情绪变化也太突然了。

他皱眉:“又发呆。”不等我说话便将我打横抱起往前院走,“刚才逗你玩的,生气啦?”见我不语:“还不舒服?”

突然对我这般温柔,我是一点也不适应,如此这般,莫不是有什么阴谋!?我仰头防备地看着他,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王爷还是……放我下去吧,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毫无顾忌的抱着走,我紧张得语无伦次。

“你是我的王妃,这样有何不妥?”他挑眉不悦道:“茗烟,你不会是还想逃走吧?”

往哪儿逃,这是个问题,得经过周密的计划才行……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低头在我耳边一字一顿:“本王真想一把掐死你。”

我打了个冷战。

就这样,失身找他算账的事情还未提及解决,他就又把我给睡了!

连续承欢最大的后遗症便是全身酸疼,好在我在义父的教导下有些功夫底子,身子骨不虚,否则恐怕得在床上待上个三五天。

提起义父,也不晓得东方无忧是用什么办法将他老人家说服,如今在义父的带领下,江湖上另一股支持他的势力也诞生了,此事还是芸娘告诉我的,说我与东方无忧正式成亲那日义父托人送来贺礼,只不过那贺礼在路上耽搁了些时候,这两天才送到。

拖着疲惫的身子,在院子里绕了好几个圈,我靠在墙边喘气呼呼:“芸娘,那贺礼究竟在哪里,绕了这么久,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芸娘不好意思的笑笑:“分明是在西院里,不晓得为何转移到这里来了,王妃,看哪儿!”她指着一颗大树,“没错了,就是这里。”仰头:“那就是酒肉前辈送给您的贺礼。”

我一头雾水上前,正仰头,高空骤然坠落一稀奇物体,在我身旁滚了几圈安静了下来。

我瞪大眼睛,这物件大得很呐!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一大球状物体:“芸娘,这是……义父送给我的贺礼?”

“灯灯灯灯!~”大球状物体自动发出声音,“撕”一声,外头那层薄布裂开,很快从中钻出个脑袋来,“美人儿王妃!是我!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哈哈哈哈哈~”

“你!”我被雷得差点晕过去,“水上漂!你就是义父送给我的‘贺礼’?”

水上漂一身女装,不知道的这么看,当真会将他误以为是女儿身。

拍开身上的碎布,水上漂扭了扭堪比女子的细腰,动作比百花楼中那花魁更是入骨风骚几分,对手指:“美人儿王妃要是不嫌弃,奴家愿意当你的礼物~”

“……”我嫌弃地看着他:“妖孽,休得卖弄,义父让你带的东西呢,老实点儿!~”

他嘟嘟嘴,倏然一个闪身来到我面前:“哎哟~美人儿王妃好凶,人家怕怕~好啦好啦,不卖关子啦!”一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个玉佩:“给,这玉佩可不是寻常物,美人儿王妃可要收好咯~”

我接过玉佩认真瞅了瞅,“模样倒是精巧,玉面儿也很光滑,就是不晓得是做什么用的。”

水上漂神秘一笑,收起不正经的举动:“美人儿王妃有所不知,这可是酒肉老前辈送给你的一份厚礼,你可收好咯,日后必有用处!”

我点头:“义父让你亲自送过来,想必此物贵重非凡。”打量他一眼:“打扮成这样,你是不是又去干坑蒙拐骗的勾当啦?”不晓得哪个倒霉的被他看上了。

“这是王爷的指令,秘密~”说罢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迹,当空飘来渐远的声音:“美人儿王妃,等奴家回来~……”

“……”

仔细研究了大半日,除却雕工精巧外观大气,一点也没发觉这只玉佩有什么功能,沉思片刻,兴许和我头上常年带着的玉簪一样,有别的妙处呢?

揣好玉佩回屋,东方无忧正靠在房里的软榻上,躺着的那张白绒毯子是我精心制成,可算这辈子第一件女红,意义非凡,珍贵异常,本是打算拿来做歇息小憩抱着睡,出于对自个儿这处女作爱不释手,愣是没舍得拿出来用,不想今儿竟被这厮拿来垫背!

暴殄天物呐!

“王爷!”我咬牙切齿。

“嗯?”他慵懒地靠在哪儿,很是惬意,一点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见我进去,用那对勾人的眸子懒懒将我瞥了一眼,妖气冲天!

“东方无忧!”

直呼他名讳,他非但不怒,反而笑的越发妖娆,一手翻动兵书,一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慵懒的声音道:“王妃回来了,还不快来给本王捶捶腿。”

我死盯着他背后可怜的毯子,直入话题:“王爷,那毯子睡得舒、服、吗!?”

他一派自在之色:“听说是你亲手为本王做的,看来王妃不仅识大体人聪明,女红的手艺也不错。”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咬死他!

上前推了推他:“麻烦王爷挪挪身子。”我可怜的毛毛毯!

被他顺势把我揽入怀中,一个翻身将我按在床上:“王妃可是要本王这么‘挪’?”漂亮的眸子饱含笑意。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几日我上当数次、频频失身!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重蹈覆辙!

极是认真地看着他:“王爷……”试图挣脱无果,半羞半怒:“王爷……您自重。”

“刚才还直呼本王的名讳,再唤一次如何?”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你我是夫妻,何来‘自重’一说,嗯?”

……

此刻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是:纯洁的少年变成凶猛的老虎,男人,是要深入才会了解的!

被他压在下头,虽处在恶势,并不放弃反驳的机会,红了脸愤愤然道:“你明知故问,明知道我是为了找……”

也不知道他为何动怒,“住口。”他冷声打断,与我对视片刻,突然将我腰间的裙带解开抛在一边,一把扯下我的衣裙,低头就是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

“你干什么……放开我……唔……”

我在头晕目眩之际悟出一个道理: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少年索需无度,需要加以开导才是呀!

是以,我咬住他长驱直入的舌尖不放,以此禁止他进一步动作,调整呼吸后眼神真挚:“王爷,如此长久下去,容易肾亏。”

不过他好像并不想采纳我的意见,反之被我咬住舌尖之时眸色更深,玉面染满红霞,眉心的红痣娇艳欲滴,高挺的鼻梁已然渗出密密细汗,形态看上去像是隐忍情绪,又像在发泄某种不快。

他闷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本王忍不住要你。”说完不等我回答便将手指滑入我背后,解开身上最后一件遮体物。

我还没来得及“啊?”一声,又是一个让人头晕目眩的吻。

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呼吸着重的声音,带有警告的成分:“茗烟你记住,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不管你来此有何目的过去爱过谁,从今以后休得在本王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否则……”握住我大腿的手微加重力道,置身在双腿间的精壮腰身用力一挺。

“啊——疼!”

“所以,记住了吗?”他俯身,开始用柔软微凉的双唇亲吻我的肌肤,双手一把握住我的腰,在我身上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我想,我是被虐了。

因为这一次承欢,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

在绝望中顿悟:我犯下雌性人类最不应该犯的错,便是挑战一个男人的尊严!过去这个被我误以为“不行”的男人开始反击,折磨我一夜又一夜。

开始怀疑,难道是我不行?

这个让人无力拒绝的男人让我心乱如麻,我虽深受晋楚新法熏陶,也并非开放到不拘小节到连贞操都视为儿戏的地步,已是他的女人,只能默默祈求上苍:但愿那个声音相似的男子是个误会,但愿他就是解忧。


又一个两日。

养精蓄锐歇息了两天,遇人都赞我更加红润动人,我当是下人们对我的恭维。

这日一早进宫参拜皇上皇后,从见多识广阅美无数的皇后娘娘眼中发掘出难掩的惊艳,着实令我不好意思了一把。

我撩开袖子捏了捏弹性十足的手臂,光滑白皙的肌肤的确更胜从前。难道是夜夜同房,无形中吸收了东方无忧的驻颜术!

“皇上有赏,赏、裕亲王妃珠宝钗饰、玲珑锦缎儿~”宣读圣旨的是老太监贾郑经。

将赏赐的物件交给芸娘,借着人多掩护,我偷塞给贾郑经一支纯金打造的钗子:“贾公公辛苦了。”

老太监笑开了花儿:“哪里哪里,王妃今非昔比,身份更是高贵,以后还请多多照应老奴,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老奴自当知无不言、赴汤蹈火~”

“客气客气~”这贪财的老太监。

被东方无忧斜一眼,牵了我的手入座,“看你精神很好的样子,这两天恢复得不错。”

闻言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眼神寻问:你想干什么?

他邪恶的咧嘴轻笑一声,靠过来:“晚上你就知道了。”

皇帝一发话,众位大臣挨个儿上前给东方无忧敬酒,我笑得嘴都抽了,希望这逢场作戏的过场快快结束!

乐声骤起,几十个赤脚舞姬飘入殿中。

我无心观看歌舞,僵着脖子忍耐着,旁边的男人侧身对我道:“人都走了,你笑得不累么?”

从齿缝发声:“不用笑了吗?”

“乐声这么大,你说话他们也听不见。”

松了口气,揉了揉两边脸颊,不知道将来还有多少这样的场面,唉,王妃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扭动僵硬的脖子,转眼,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义……”父!

手心被捏了一下,东方无忧凑到我耳边:“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本王擅带江湖人士入宫么?”

“噢?哦!”一眼看去,后头好些个熟面孔,丫鬟的队伍中竟然还有水上漂!

我照他的法子小声在他耳边道:“喂,你是想让义父他们早日熟悉宫中路线,以供将来解围吧?”

他用赞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低头小酌一口:“太聪明的女人会被嫌弃的。”

我瞪他:“你嫌弃我?”

他拿起我的手,按在他胸前:“你问它。”

真会转移话题!我嫌弃地看着他。

今日宴会是皇帝为了庆祝东方无忧大婚而设的,想我嫁了他两次,早知第一次不作数,就该逃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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