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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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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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脑子里同时闪过两个画面,一个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一个是爱车被砸。

“我原本以为你们会打起来呢,当时我都吓坏了,不过还好,你处理得挺不错——很大度!我喜欢……”刘肖雅奖赏我似的笑着。

“哦,”我却有些失望,“咳,我犯不上——”我感觉自己要失口似的不敢再说下去。

“犯不上为我打架?”刘肖雅却不依不饶地接着我的话。

“不是,我是说啊……犯不上为块车玻璃打架,”我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试试看……”

“恩,这话我爱听,象个男人。”

她转过身,笑着脱下裹在她身上的我那件皱巴巴的西装。

我正打算伸手接过来,她却示意我弯下腰,意思是要帮我穿上。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赶紧低头弯腰,她凑过来,鼻子差一点就顶到了我的脑门。

眼前就是她饱满红润散放着性感的嘴唇……

我闻着她身上熟悉亲切充满诱惑的味道,竟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想要吻她。

刘肖雅却泥鳅似的滑出了我的怀抱,灿烂地笑着跟我说晚安。

这死丫头,躲避男人倒是行家里手——呵呵,不可小看啊。

扑了个空的我只好微笑着转身,满脸郁闷地独自回家。

凌晨2点,我躺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床上着了魔似的睡不着。

刘肖雅的那个吻让我失去了内心的平静。

说实话,我吻过的女孩子的确不少,可是,能够搅得我心烦意乱的着实不多。

刘肖雅毫不客气的吻了我,却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地又把我推开。

吻我和推开我都需要商量吗?不需要商量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我跟自己较着劲,等待着天亮。

呵呵,这个死丫头,鬼灵精怪得很——先让我欲火焚身,再给我泼盆冷水。

似乎——她比我懂女人似的更懂男人。

   61、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几乎是整夜未眠地等待着天亮。

也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仅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娶了刘肖雅,黎璐佳伤心地哭了——她甚至没出机场就孤独地回法国去了。

黎璐佳临走前留给我四个字,她含着眼泪说——祝你幸福。

我哭了。梦中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然后我就醒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我的窗口。

我奇怪着自己的那个梦。尤其是自己为什么会哭?

是因为掉进了婚姻的深渊而绝望还是因为黎璐佳的伤心离去而难过?

我不确定。或者两者都有。或者都没有。

我不过是想玩玩游戏而已,

不过就是打算偷偷情而已,怎么会变得那么复杂?

我笑着自己的那个梦——呵呵,偷情偷出个爱人,真比炒股炒成个股东更惨。

炒股不过损失点银子而已,而且还有希望捞回来。

前者就惨了,损失的是一去不回的青春不说,下半辈子还多了个领导。

那叫一个郁闷。想想都可笑。于是,

我躺在床上做出了一个决定——慢慢开始疏远刘肖雅,等待机会结束游戏。

很好的太阳,很好的天气,我决定出去走走。

出门之前我给国庆打了一个电话。

“哥们,”我想起昨晚爱车的惨状,“我代表全世界无产者向你致敬——你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靠,婚后的国庆愈发地幽默起来,这实在让我有些惊讶。

“小日子过得不错哦?”我酸酸地开着玩笑,“每天耕种责任田不累啊,精神头还这么好啊?”

“呵呵,还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国庆憨憨地笑着。

“经典,经典,”我赞不绝口,“我得把这句话记到本子上,什么时候俺也拽一拽……”

“不会吧,兄弟,想通了啊?打算结婚啦……”

“结你个头!”我飞起一脚,“车给我捣饬好了吗?”

“过来拿吧,”国庆做事就是利索,“我说兄弟,遭人暗算了吧?”

“还不是你这个乌鸦嘴给咒得啊?”我没好气地。

“靠,要不是我提供情报的话,你那车可就变敞蓬啦……还不谢我?”

“那倒好,省得我瞎琢磨怎么弄钱买跑车了。”我边说边想象着自己开着敞蓬桑塔那的傻样。

“哥们,我还忘了问了——”国庆似乎忍着坏笑,“你现在在哪个医院,我好去看你?”

“海滨第二精神病院,过来吧,记得买束鲜花和一盆红烧猪蹄……”

“呵呵,红烧猪蹄可以考虑,鲜花嘛就算啦,我怕那里的医生看我给一老爷们送花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再把我给扣下可就完蛋啦……以后谁给你送饭哪,再说我老婆怎么办哪!”

“好,我算是看清楚你的丑恶面目啦,”我大笑着说,“等着我啊,我这就过去。”

“快点啊,菜我都点好了,就等你来买单呢!”

“哈哈,这就来。”

我发现,国庆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虽然我始终认为他是个适合婚姻的顾家的好男人,

但是他的变化却依然让我吃惊——

好象婚姻正把他从一个悲观的现实主义者逐渐改造成了乐观的理想主义者——而不是相反。

这使我大跌眼镜,倍感好奇。
62、两个电话和一套西装
此后的两天时间,我既没有接到刘肖雅的电话也没有接到黎璐佳的电话。

黎璐佳一定是到了香港,不太方便跟我联系,这我可以理解。然而刘肖雅呢?

她是在等我给她打电话还是……在论证那天晚上那个激吻的真实性和影响力?

还是……她以为我在忙着论证这些事情呢,打算留够我时间?

按常理,女孩子在跟喜欢的男人有了接吻这样的亲密接触之后一般会变得疯狂起来。

就象是干草垛遇到火苗,想不烧起来都不行。当然这不包括酒醉或者一夜情。

但是,刘肖雅的冷静却让我暗暗吃惊——

仿佛她是条突然开始冬眠的蛇,而我却是那个以为她冻僵了的农夫。

我想象着自己把这条有着美丽花纹的漂亮小蛇不计后果地揣进了怀里,

心存侥幸地假装不知道可能随时出现那致命的一咬。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而言倒并非坏事——

她似乎并不把那个吻太当一回事,反而是我自己吓唬自己似的显得多虑了。

既如此,游戏还是可以再继续的,

不过需要格外地小心就是。

第三天一早我连着接到两个电话。黎璐佳和刘肖雅。

黎璐佳说,我明天中午的飞机,下午两点到,记得赔我手机哦。

黎璐佳的笑声轻柔中带着些狡猾。

我心里瞬间涌过阵阵暖流,感觉自己气球般飘浮起来,满肚子都是期待。

我正陶醉得不行的时候刘肖雅打来电话说,给你买了套新西装,下班记得过来拿。

刘肖雅的语气甚至带着命令般的不可违抗。我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这套西装就象是一根不合适宜的针,无情地扎破了我这个气球,让我重新落回到了地面。

其实我喜欢不喜欢西装倒不重要,关键是我不喜欢接受这种能够保存相当长时间的东西。

我喜欢一次性的礼物,用过就扔的那种——比方说鲜花,拥抱,亲吻,或者……。

我不缺衣服,也不缺置装费……我不需要睹物思人,因为我随时准备离开。

我记起款哥曾经给我讲过的他的故事。

款哥说他还小的时候,妹妹阿芳不知打哪儿弄来条模样俊俏的小花狗。

款哥说那条小花狗很会讨好自己,每次见了他就摇着尾巴扑过来围着自己打转,

但是每次他都是毫不留情一脚把它踢开。

款哥说其实自己挺喜欢那条小花狗的,每次踢它都不忍心。

但是,款哥接着说,他知道阿芳是个没长性的人,新鲜过后不是把狗送人就是丢掉,

他怕自己对小狗产生感情,他怕到那时侯自己会难过。

所以他只能选择用脚,选择不动感情。

果然,没过多久小花狗就被阿芳送人了。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款哥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象是躲过了一场灾难。

款哥最后语重心长地总结说,

做男人一定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感情才能成事,否则,赚钱泡妞都得失败。

但是——我却不能不去拿刘肖雅为我买的那套西装。

毕竟是我先开玩笑说自己就这么件象样的衣服,更何况她说已经买好了。

我想,最好那西装买得太大或者太小,或者颜色不合适……总是是我穿上很失败的样子。

那样,我就有借口换别的一次性东西,或者什么都不要。

差不多下班时间,我开着车去见刘肖雅。

我从车内的观后镜里看着自己没精打采的眼神,与以往简直是天壤之别。

呵呵——我苦笑着对自己说——这哪里象是去见美女嘛,活象去受刑。

   63、近香情怯
车子停稳,我发了条短信给她——报告刘司令员,列兵小顾前来报到!

马上,我收到回复——知道了,在楼下站岗!

不一会儿,刘肖雅就袅袅婷婷地出现在我的前方。

刘司令员今天穿的是一套深色职业装。

裁减合身的衣服把她美好的身材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

标志性的短发抒发着活力女孩儿才有的张扬个性。

一上车,鼻翼间满是熟悉的淡淡香水的气息。我不觉精神一振。

她递给我一个大纸袋,歪着头得意地笑着。

“待会儿找个地方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我就随口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咳,我就是逛街时偶然间看到的,觉得你穿了一定很帅就买了送你,跟你开不开玩笑有什么关系。”她的轻描淡写中明显掺了些许不快的味道。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赶紧接过纸袋,心里却犯着嘀咕——谁信啊,又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子逛街,一个没有男友的女孩子逛街眼睛里哪会有男装?

车子驶过护城河边的青草地时,刘司令员下令停车。

“我看就这儿吧,景色不错,正好下车走走。”

“你是说……”我满心疑惑,“我在这儿试衣服?”

“恩,”她笑着点头,不以为然地说,“又不是试穿内衣,你怕什么啊?再说了,你不就是嫌这里没镜子吗?我就是啊!”

我只好遵命。心里想着早点挑出点毛病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套浅米色的便西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古板模样。

试穿的结果让我很意外——刘肖雅买的西装不仅合身得很,而且透着股流行劲。

我先没有了能够拒绝的借口,刘肖雅更是频频点头。

“帅呆了——”她得意极了,“瞧瞧我的眼光,简直好得没话说。”

“不错不错,酷毙了吧——”我摆了个夸张的猛男POSE,刘肖雅笑得差点晕倒。

刘肖雅走过来帮我理理衣领,然后很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

“怎么样,般配吧?”她似乎在问自己似的自己先点着头,“走,秀一圈——陪我散散步。”

我呵呵笑着,心里却有几分不自在。

刘肖雅把我的胳膊挽得紧紧的,生怕我跑掉似的。

此时,夕阳很好地斜在遥远的西边。

绿绿的青草地上,

夕阳很好地把我们并肩的影子拉得修长、亲密,没有一点缝隙。

晚上,我接到国庆打来的电话。刚报出名字,他就坏笑起来。

“小子你要走桃花运啦——刘肖雅通过我老婆打听你的情况了。”

“啊?!”我有些吃惊。

“可别高兴得太早啊,”国庆却以为我欣喜万分,“快点贿赂我啊,不然你小心我瞎说!”

“你就赤裸裸地敲诈吧,我可是再不会上你的当了!”我心里希望他瞎说得越过分越好,最好把我说成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淫贼,哪怕是西门庆也行——可是我又没有那么坏。

“呵呵,就吓唬吓唬你而已,我能坏你的好事吗?我可是把你可劲儿吹嘘了一番,那形象可是光辉得一塌糊涂……”

“谢了,哥们。”我有气无力地应着国庆,心里面失望得一塌糊涂。

“怎么着啊哥们,不太高兴啊?”

“没事,病了,头疼。”我胡乱找着借口,想早点睡觉,明天要去接黎璐佳。

第二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就迫不及待地杀奔机场。

一路上我不停地回忆着跟黎璐佳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心准备着运动前的热身。

但是我忽然间发现,曾经一闭眼睛就会出现的那张动人的面容,竟然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边使劲地回忆着一边安慰自己说——这只不过是类似于近乡情怯的一种感受吧。

   64、冬天里的一把火
黎璐佳说回来就回来了。

此时此刻,她的倩影就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我贪婪地看着远远地走过来的黎璐佳,生怕错过这次重逢的每一个瞬间。

一段日子不见,黎璐佳有着十分惊人的变化。

最显著的莫过于她盘起了头发。

她挽着高高的发髻,穿着一件“V”领的黑色毛衣,修长雪白的脖子给人以丰富联想。

她的深色长裤不紧不肥地勾勒出修长健美的双腿。

她的神态是那种闲适又高贵的从容,

散发着成熟少妇诱人风韵的同时,还不乏青春女孩的活泼和羞涩。

我惊呆了一般楞在那里不敢相认。

我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黎璐佳还是不是那个曾经依偎在我怀里的那个黎璐佳。

我就傻傻地楞在人堆里——好在我的身高超出了全国人民的平均水平,不用踮着脚尖也足够显眼。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绅士般挥一挥手,那边黎璐佳的眼神已经扫到了我。

我看见她大大的眼睛马上就亮闪起来。她兴奋地冲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挥手致意。我注意到身边许多男士妒忌又羡慕的眼光。

我暗自得意着。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

那一刻,我几乎想不起来自己曾经为这一时刻的到来而隆重排练过N遍之后才精心制定出的言谈举止计划。

我只是楞住一般傻笑着,等待着她走出漫长的机场通道。

拥抱还是握手?这是一个问题。

我正想着,黎璐佳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傻笑什么啊,还不快帮我拎着——”黎璐佳把手里的大提包递了过来。

“我简直不敢认你了……”我由衷地赞叹道。我接过提包——拥抱计划就此破产。

“呵呵,你也是啊,蛮帅的嘛……”

我低头,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刘肖雅昨天送我的西装。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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