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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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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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告辞。”一口气说完后,佟月娘一刻也不想停留。
只不过……“站住。”阮夫人一阵怒吼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疾走几步到了佟月娘面前,抬手就想挥一巴掌过去。
只不过佟月娘对这巴掌什么的,早就有了本能的躲避反应,对方的手还没到,人就自动的往后退去。
阮夫人没想到自己这巴掌会落空,心中的怒气更是高了,指着佟月娘的脸急急的骂着:“你这个丑八怪有什么资格嫌弃我的儿子,我儿子位高权重、容貌端正,不知道有多少黄花闺女想嫁给他。别以为你梳着姑娘头,就没人看的出你早被坏了身子,你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就是给我儿子做通房我都不愿意,还八抬大轿,我看你是疯了。”
佟月娘真是有一种想撞头的冲动,这都是什么事情啊,简直莫名其妙。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一边脸色隐晦不明的阮肖卫,怒道:“麻烦你把事情给你娘说清楚,让她知道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做你的任何名分的女人的。全都是妄想狂……”吼完这一句,佟月娘用力推开档子自己面前的嬷嬷,踏着大步怒气冲冲的朝院子门走去。
好在园子里不时的有仆人经过,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出这个府门。
出了府门,才发现那叫来的轿子早没了踪影,佟月娘郁闷的踢了踢脚,尖叫一声:“啊……一群疯子。”
国公府位于内城,而客栈在外城,用脚走路起码大半时辰,佟月娘转头再次瞪了瞪那明晃晃的牌匾,认命的往内城门走去。
内城除了功勋人家的府宅,没有任何的商业店铺。
而这时,佟一齐婉拒了白府马车的送行,步行走出大门,此时他一向自认为精明的脑子也觉得一头雾水。
那个白夫人看他的眼神和问的问题,为什么让他觉得那么的不安呢?
“夫人,你是不是藏着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白府内室里,白老爷看着脸色恍惚的妻子问道。
白夫人抬起头,凝视着这个与自己相伴了二十几年的丈夫,眉眼露着一丝犹豫。
“到底怎么了,至从见过那个佟公子后,你就心事重重,还有你在饭桌上问的那些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的不对劲。”白老爷拧着眉头看着她。
“夫君,你还记得淡雪吗?”
白老爷眉头皱了皱回忆道:“淡雪?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夫君当然听过,因为嫁给夫君的头一两年,我常常和夫君念叨起她。”说这话的时候,白夫人神情落寞。
白老爷闻言总算有了点印象,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你说她是你未出阁前最好的闺蜜,不过你不是说她生病去世了吗?怎么好端端提起她?”
“其实淡雪不是生病去世的,而是十月怀胎生子虚弱而去的。”
白老爷眼猛的一睁道:“生子?你不是说她一直没出阁吗?哪来的孩子?”
白夫人头慢慢的低垂下去,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还是姑娘的时候。
她在十三岁之前都生活在江南,淡雪就是那个时期她最好的闺蜜,淡雪比她大四岁,从小就像个姐姐一样照顾她。
十三岁那年,她随着父亲的高什到了京城,和17岁的淡雪分隔两地。那时候淡雪因生的漂亮,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可是心高气傲的淡雪看不上前来提亲的人,迟迟没有定下亲事。
但是在她到达京城三月后,她忽然接到淡雪的来信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对方是京城人士,书信里淡雪把对方狠狠的夸赞了一番,还说如果嫁给这个男子,那么以后她和她就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时常聚在一起了。
因为是书信,有时间的延迟,当她回信询问淡雪这事情父母知道不知道时,淡雪已经和那个男子偷偷的苟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这事是在她发出信半月后收到淡雪的来信中得知的。
淡雪很幸福的告诉她,那个男子说要回京城禀告父母来迎娶她,还说给了她一块玉佩作为定情信物。她说那个玉看着很值钱,对方一定是个高门大户的公子。
当看到这个话,当时她的心就紧了紧。因为若真的是高门大户的公子,那么淡雪很有可能美梦成空,因为来京城她才知道,虽然朝廷鼓励改嫁再嫁,但是真正的高门大户对女人的贞洁还是看的很重的,尤其黄花闺女成亲前就没了贞洁,那根本是不可能做□室的。如果那个男人有良心,淡雪还能为妾的进入对方府里。
当时为了不打击淡雪,她没有说的直接,只是婉转的说若知道男方的名字,她可以帮着打听打听对方的家世。
而这一封信发出去后,迟迟没有收到回信,三个月后淡雪一封薄薄的书信躺在了她的案头。
“我怀了孩子,母亲知道了,她让我打掉,可是我不愿意。秦郎说会回来娶我的,我怎么能把他的孩子杀掉。母亲说我被人骗了,可是我不相信,秦郎怎么会骗我,他对我那么好,还说爱我,连贴身带的玉佩都给我作为定情信物,我怎么能不信他。可是我怕我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找找秦郎,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让他尽快来娶我。”
信的最下面是男人的名字和大概的地址,可是当她偷偷带着丫鬟按照地址上面去找,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那时候她知道比她之前担心淡雪为妾更糟的事情发生了,淡雪完完全全的被骗了。
那一次她根本不敢回信,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淡雪这个消息,尤其那个时候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敢找别的人商量,若是让别人知道她掺合这种事情,她的闺誉也就毁了。于是那一次她没有回信,她自欺欺人的想象着淡雪已经在她父母的胁迫下,流掉了这个孩子。因为那样淡雪虽然没了贞洁,在朝廷政策下,普通人家没有像大户人家这般重视,加上淡雪的容貌和家世,为妻还是能行的。
虽然比不上以前像她提亲的人,可总比剩下孩子遭人唾骂来的好。那一刻她的想法和大多数人一样。
忐忑的等了四个多月,淡雪一直没有写信,她以为事情过去了。可是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把一块玉佩交到她手里,她才知道淡雪根本没有放弃找寻那个男人的念头。淡雪离家了,因为父母偷偷的给她吃了浸了藏红花的汁水的燕窝,差点就让她的孩子流掉了,好在她吃的少,只出了点血,孩子安然无恙。但是那个家她不敢再呆了,趁着一天的天黑,在丫鬟的帮助下独自一人偷跑了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山村住着,说等到孩子落地后,带着孩子来京城找那个男人。
她不知道淡雪一个人是怎么到了山村,又该怎么生活,为什么不担心送玉佩的男人不会私自贪了这块玉佩。但是当她拿到这块玉佩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淡雪那么坚定的认为这个男人是会来娶她的,那不是一块寻常的玉佩。玉的质地十分通透,图案也精美,尤其玉佩的左下角那一个类似记号的符号,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特制的。
只是用的起这样玉佩的人家,全京城也就那么几户,但没有一户是姓金的。面对着淡雪托付的重任,她真的有心无力。
就在她焦急暗访的时候,淡雪的信再一次到了,这一次是噩耗。信是淡雪临终前写的,她因那次堕胎药的事情,终究影响了身子,孩子早产了,她产后大出血,凭着大夫的针灸吊着最后一口气提笔写了这一封。信很短,就是希望她派个人来接她的孩子去京城,帮着孩子找一户可靠的人家养着,等找到了那个男人,告诉他这是她替他生的孩子。
那时候她哭了很久,最后决定帮淡雪一把,可是那时候她只是没什么自主能力的姑娘,除了身边的奶娘没有别的得用人手。于是哀求奶娘帮她一次,帮她把那个孩子接出来,给那个孩子找个可靠的人家给送养
只是后面奶娘没把孩子接到京城,就在那个县城把孩子送了人。说担心接到京城影响了她的闺誉,怕一被有心人拿来说事,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而她之所以看到佟一齐如此惊讶,因为佟一齐的眼睛长的和淡雪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看着英气一点,一个柔媚许多。
白老爷听完了妻子的话,久久没有发声。
最后还是白夫人开口:“老爷?”
白老爷闻声看着自己的妻子,若不是自己妻子跟着自己确实是黄花闺女,那么这一番故事,真的会让他怀疑,这故事里的那个淡雪会不会是她自己。
“你说的玉佩,现在还在吗?”
白夫人点点头:“在,一直被我收着,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停止过打听,可是那种玉佩的花纹好像真的不多见。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找那个孩子的原因,没想到竟然巧合之下让老爷救了这孩子。”
边说,白夫人边往衣柜走去,在衣柜的最下层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铜锁,里面正放着那一块当年淡雪让人送来的玉佩。




、89

半个时辰后;终于走出内城的佟月娘在一个茶铺坐下,弯着身子捶了捶双腿,眼睛不经意的瞄道隔壁桌的几个顾客,那些人毫不掩饰的好奇眼神,这才让佟月娘方想起自己离府的时候,脸上没有蒙纱巾。
尴尬的拿手挡着额头侧过脸;佟月娘真觉得今天不是她出门的好日子。匆匆的喝过茶水,扔下几个铜板佟月娘没有再停留的往街中心走去;现在对她来说急需的不是休息而是一条能遮脸的纱巾。这算不算,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
行至布庄,佟月娘闪闪躲躲的走了进去,此时布庄里有两三个顾客在挑选;掌柜一时没空招呼佟月娘。这使得佟月娘松了口气,在品种繁多的布匹中,快速的挑了出一块透气的白色纱布,拿在手里折叠了两下后,放在手背看了看,遮盖效果还不错,虽不像棉布那么严实,但也不会让人一眼就看到皮肤上的淤青。
拿着布料,佟月娘走到柜台,对着上面那一面不算大的铜镜凑着脸照了照,比起早上出门前,伤痕似乎又淡了许多。
“姑娘,你要这块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待完其他客人的掌柜走到佟月娘身后。
佟月娘听到声音,低着头点了点头:“我要一尺。”
“一尺,就一尺?”掌柜不确定的问。
佟月娘应道:“是,麻烦帮我裁一下。”
掌柜嘴角抽了抽,本来还以为是个大生意,这纱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水纱质地轻柔不说,还特柔软,不想之前的纱硬邦邦的,做成衣服缺少飘逸感,整个京城也就他这店里有。
心里虽不爽,不过面上却还笑着,拿着尺子大概的量了一下,剪刀一裁一尺纱布端端正正的到了佟月娘手里。
佟月娘拿在手上比了比大小,然后抬头冲着掌柜笑了笑,伸手拿过他的简单,划拉了几下,把这一尺的布料剪成了几个小块,从中挑了块大小合适的蒙在脸上。
蒙好脸后,佟月娘抬头笑看着一脸呆滞的掌柜“多少钱。”
掌柜木木的开口道:“三十文。”
佟月娘闻言挑了下眉毛道:“感情这随便一挑,让我选了个好的。”
要知道普通布匹那可是一两银子能买33匹呢。
掌柜干笑了两下,眼里满是对暴殄天物的心疼。
付好银子找完钱,佟月娘神清气爽的抬脚走出布庄。
布庄不远,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正望着身边的男子娇笑道:“齐表哥,我们去天元布庄看看吧,姨妈说天元布庄的水纱是独有的,用水纱做成的裙子会美的像仙女一样呢。”
齐安易闻言淡淡的笑了下道:“表妹想看就看吧。”
女子立即扬起灿烂的笑,开心道:“齐表哥你真好,要是去年就知道表哥是这般温和的人,我就是硬违了娘亲的意愿也要答应下来,要不然也没了表哥休……”
齐安易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淡淡的打断周冉儿的话“冉儿,布庄到了,进去吧。”
“啊,到了,还是齐表哥细心。”周冉儿抬头看了下那明晃晃的招牌,率先兴高采烈的抬脚往里走,只是因走的有点急,和刚跨出门的佟月娘撞了个正着。“哎呀,疼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走路的。”
佟月娘也没想到会撞到人,不过论究起来这次还真不怪她,是她先抬脚出来的,这个女人边走边回头和后面的人说话,速度又不慢,这才撞到了一起。不过,也算了,今天倒霉的事情够多了,也不差这么一个。于是想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佟月娘开口说了下对不起。
只过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没理都要说个理,有理更不会饶人,而周冉儿凑巧就是这种得理不饶人的主。
“说个对不起就行了吗?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站的稳,说不定这会我已经摔倒在地了,身上的衣服也会跟着脏,身上的皮肉也跟着痛,这些难道只是说对不起就算的吗?”
佟月娘瞪大了双眼,纱巾下的嘴诧异的张了张,天啊,这什么女人,没发生的事情竟然脑补的这么厉害。
齐安易从后面走上来,看着咄咄逼人的周冉儿劝道:“表妹,这位姑娘既然道歉就算了吧,我相信这位姑娘也是无心的。”
温润的嗓音让正皱着眉头的佟月娘,猛的像触电般的抬起头,双眼如铜铃般睁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竟然是她做梦都想见到的齐安易。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狂喜霎间的淹没佟月娘的心,抬脚走过去,仰着头满眼笑意:“齐……”
“好吧,齐表哥既然开口了,那我就算了吧。表哥,我是不是心肠和你一样好啊。”开口间,周冉儿羞怯的往齐安易身边靠了靠。
齐安易微微退了一步,目不斜视的看着店铺的招牌道:“进去吧,买完布料,我再陪你逛一下别的。”
“嗯,好,那咱们就现在进去吧。”周冉儿用力的点点头,跟在齐安易身边,在跨门槛的时候,还用肩膀故意的撞了下整个傻愣在一边的佟月娘
佟月娘踉跄了一下被挤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完全忘了好斥责周冉儿的举动,因为她完全被齐安易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互动给弄懵了。
慢慢的转过头,佟月娘愣愣的看着布庄里互动的两人,虽然齐安易微笑的时候多,说话的时候少,可是……可是对齐安易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他……他竟然愿意陪人逛街。
“啊……”佟月娘转过身,眉眼间满是计划打乱后的烦躁,要是他爱上了别的女人,那她……还有机会得到那三个字吗?
周冉儿拿着淡绿色水纱的转过身想询问这颜色好不好看,却看到齐安易脸一直朝门外看着,不由的好奇走到他的身边,循着方向看了看,除了人来人往的行人,看不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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