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琵琶精的非常穿越by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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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琵琶精的非常穿越by洄月-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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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默默的看向李靖,只见对方一双向来严厉的眼睛里,此时,有祈求,有无奈的,有愤怒,也有隐隐的憎恨……
他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样发展成现在这样的,不过,他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爹爹不要他了……
哪吒抿了抿苍白的小嘴,蓦地动了,他伸手一招,不知从何处抓来一把长剑,一跃上到了城楼的最高处,和风吹动他小小的袍子,上下翻飞,呼啦作响。
哪吒只看着李靖,一字一句道:
“爹爹,孩儿不孝,犯了许多错误,总是惹你和娘亲生气,今日,孩儿剔骨剜肉,将父母所赐一一还你,从此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再不看面色青白的李靖一眼,转身对着四海龙王朗声道:
“你们四只臭泥鳅,就那么点法力,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我今日肯自裁于此,可不是怕了你们,只是不想爹爹难过罢了!不过,你们可不许再骗人了,我今日自己杀了自己,不累双亲,从此以后,我飞灰烟灭,与爹娘再无关系,你们不能再找他们麻烦。”
刚说罢,哪吒毫不犹豫的挥刀,重重的削向自己的胳膊,一大片淋漓的血肉脱离肢体,从城楼上重重的掉了下去!
哪吒当即疼的小脸一白,嘴唇都咬出血了,但他竟是一声都没吭,仍旧自顾自的继续挥刀,不过转瞬,身上已经没有几片完整的好肉了!
定定的看着人群环绕中,那个孤立无援的,只能寂寞的一刀刀自戕的小小孩童,白玉阙蓦地失声大哭起来,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抬脚就想要去阻止。
蓦地,有人挡在了自己面前,白玉阙哭着抬头,见是一须发皆白的道袍老人,她一怔,登时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不由得大喜:
“阁下可是太乙真人?你快去救救哪吒吧!这般的死法,对他一个小孩子也太残酷了!你快去啊!”
太乙真人注视着血人一般的徒弟,眼底有心疼之色闪过,不过,他终究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可,这一切皆是命数,哪吒出生时,我便算出他命里注定有此一劫,即使是我,也不可乱了命数。”
白玉阙一听,顿时心底一凉,看着高处已经摇摇欲坠成了血人的哪吒,狠狠的擦了把眼泪,恨声道:
“那你倒是直接杀了他啊,这般受罪的死法,你好歹是他师父,他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太乙真人端详了白玉阙一眼,平静的道:
“你这妖怪心肠倒是不坏,罢了,看你和哪吒缘分匪浅,我且告诉你吧,不经此一劫,哪吒无论心性还是耐力,都不足以担当接下来的重任。”
白玉阙知道他说的是协助武王灭殷,天榜封神的事情,但理解归理解,到底不忍心看着哪吒这样残酷的死去,眼见着哪吒已是浑身白骨,却仍颤巍巍的伸手,挣扎着想要剜去脚面上最后一块肉……
白玉阙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挥,一道白光向着只咬牙撑着最后一口气的哪吒射去!
倒下城楼的最后一瞬间,哪吒疲惫的转眼望着远处的白玉阙,黑白分明的眼底,闪过深深的谢意,以及……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本章肥么?因为盗文的缘故,作者君暂时决定,以后更新信息一般不显示在这个位置了,会写在回复的评论或者文案那里,请亲们见谅哈~~


第101章
小小的身体从高高的城楼上重重的砸了下来,落在了城外的泥土上;静静的一动不动了……
白玉阙蓦地死死捂住了嘴巴;极力的压抑着想要冲口而出的哭号;压抑的浑身上下都在激烈的颤抖着。
那个刚刚还那般鲜活可爱的孩子,就这样残酷的一刀刀杀了自己;只为了救那些他放在小小真心上的亲人……
其实,说到底;哪吒也只是个四岁的小童;虽然淘气了些,却仍不失赤子之心;可这样一个不失天真的孩子,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生生被逼死了。
再一次的;白玉阙就这样近距离的,目睹了又一个心爱孩子的死亡……
城楼上的李靖,他手下的士兵,城下的百姓,以及半空中的四海龙王,全都没有说话,有那么一阵,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这时,他们大约才意识到,无意中闯下大祸,又被大家合力逼死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甚至刚刚断乳不久的稚童而已……
百姓中有些人,眼神里渐渐染上一丝愧色,越来越多的人慢慢的低下了头颅。
四海龙王对看了几眼,东海龙王先咳了一声,接着大声宣布道:
“既然哪吒已经一命抵一命,本王也非那等不明理之人,我儿被杀之事,就此揭过。”
说罢,对着其他三王道了声“走”,四人便转瞬之间消失在半空中。
李靖呆呆的站在城墙上,遥望着城墙底下那个小小的身影,蓦地,城下远远的传来女子的哭喊:
“哪吒,我的孩儿……你们还我的孩儿来!”
却是李夫人此刻方得知哪吒被害的事情,从病榻上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了。
太乙仙人叹了口气,现出身形走了过去,李靖一眼认出这是收哪吒为徒的仙人,登时眼睛一亮,正待说话,那太乙却自顾自的围着哪吒的尸体挥了挥袖,似是收敛了些什么东西。
再然后,他转身对着李靖行了个礼,似是已经明白他想问什么似的,不紧不慢的道:
“李大人,哪吒已死,从此,世间再无李哪吒此人,你与他,这一世父子情分已尽,还请大人节哀。”
说罢,不顾李靖略略暗淡下来的神色,以及跌跌撞撞奔近的状若疯狂的李夫人,卷起地上哪吒的骸骨,便消失在了原地。
白玉阙背靠着一根柱子跪坐在地上,早已哭的没有力气了,即使知道哪吒经此劫难,会死而复生,并且因祸得福修为大增,在商周大战中,建立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又如何?
那般残酷的死法,那般孤立无援,万众喊杀的处境,那般被最敬畏的父亲舍弃的无助之感……哪吒小小孩童,承受着这个世界这样残忍的对待的时候,心里到底该何等的无助……
那边,太乙真人带走哪吒的骸骨之后,原地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李夫人凄厉的哭声,李靖无奈的解释声,百姓们纷纷的劝慰声混成了一团。
不过这些人世悲欢,那个决绝的孩童怕是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眼了吧?
白玉阙擦了擦眼睛,再不多看身后的闹剧一眼,便施展开瞬移术,用尽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再不想多呆片刻的伤心之地。
白玉阙这会心中悲愤,一口气行了四五个时辰方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略有起伏的山地,山地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着许多帐篷。
白玉阙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那里,但看眼前这阵势,也能猜到大约是到了哪个军队了吧。
四周到处有正“哼哼哈哈”操练的如火如荼的士兵,从穿的铠甲上看,不是殷商那边的,白玉阙略略松了一口气。
想起那个许久未见,已经被自己刻意埋进心底的男子,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正待悄无声息的继续前行,耳边蓦地听到旁边帐篷内传来几个人声。
白玉阙如今耳聪目明,那声音虽刻意压低,但她听得十分清楚,抱着好奇心理,她顿足悄无声息的穿进帐篷看了过去,只见几个士兵正围着一个一身铠甲的年轻男子站着,似是正聆听吩咐。
那男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眉眼周正,长得倒很英气,他此刻端坐在上首的椅子上,两手无意识的拍着椅背,语气甚是不满的道:
“好好地,父亲偏要派大哥来协助我,说是协助,还不是想夺了我的差事!你们这几日密切注意着大哥的动向,他若是有什么动静,你们须先来报我,明白么?”
那几个士兵忙连连应下,其中一个士兵讨好的凑上前,笑嘻嘻的道:
“二公子,您别生气,咱们西岐谁不知道,大公子也就主持主持修渠罢了,说到带兵打仗,那还是您二公子最拿手。”
白玉阙吓了一跳,西岐?她仔细一分析这几人刚刚的话,瞬间心肝乱跳,不会吧,这这这……眼前的铠甲青年,莫不是姬发?
而他们口中的大公子,大哥什么的,莫不是自己的老熟人伯邑考?若真是如此,那可太巧了……
那青年听了手下的恭维话,脸上顿时现出一丝喜意,不过,似是想到以往的事情,他重又皱起眉头略带不满的道:
“父亲向来觉得大哥什么都比我好,这次也是,我好好地在这练兵,他偏不放心,还有上次,大哥一回朝歌,父亲便把修渠的事从我这儿拿走交与他,好像那种简单的事情,我就做不好似的。”
白玉阙看着这青年气鼓鼓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心道:
这若真是后代史书上彪炳千秋的那个周文王姬发,那反差还真是相当大啊……眼前这位,明明是个一心与哥哥争“玩具”的,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那几个士兵满脸苦色的低着头不好接话,皆呐呐着不做声了,但白玉阙看得清楚,他们眼底的神色,分明是对这青年的话不认同的。
青年托腮想了一会儿,蓦地道:“对了,大哥这会儿在干什么?”
其中一个士兵想了想,小心的道:“属下估摸着大公子这会儿快该传午膳了吧。”
青年眼珠子一转,蓦地勾唇笑了笑,起身从床脚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对着那几个士兵道:
“你们几个听好了,待会把这个放到大哥饭菜里,别让人看见,记得吗?”
几人顿时吓了一跳,互相交换了一个惊恐地眼色,其中一人陪着笑脸不安的道:
“二……二公子,这是什么?那个,属下可不敢放肆……”
青年瞪了他们一眼,摆摆手:
“没出息,这不过是我上次受伤,军医配的麻药罢了,此药药力不小,这么一小包掺在饭菜里吃了,人就能昏睡上三天,嘿嘿,到时,我就禀报父王说,大哥身体不适,再趁机派人把大哥送回西岐去。”
那几个人哪里敢做这等事情,一个个犹豫着不敢上前。
青年不耐烦的道:“行了,出了事有我担着,你们怕什么?”
那几人蓦地跪下,纷纷苦着脸道:
“二公子,您饶了属下们吧,上次跟着您去修渠,您吩咐属下改道的时候,也是这般说的,可最后,侯爷生气还是打了属下们屁~股各30大板,呜呜,属下们现在还没好利索呢,你就可怜可怜属下们吧……”
那几个人大约都是青年的心腹,说话间没多少惧意,这会儿一边哭诉,一边滑稽的揉屁股,反正说到底一个意思,就是不接那麻药……
大约是想起这几人上次的悲惨遭遇,青年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的神色,半响,气愤的道:
“好!好!那你们滚,我自己去!”
那几人顿时如逢大赦,飞也似地蹿了出去。
青年嘟囔了几句,便拿着那个小纸包自己出去了。
白玉阙思索了下,心想若自己没猜错的话,伯邑考应该就在这里,他神通广大,自己去寻大荒山的事情,也许他可以指点一二也说不定。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白玉阙隐身在各处察看了起来,事也凑巧,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士兵端着托盘停在一座帐篷门口,恭敬的道:
“大公子,属下把您的午膳端来了。”
里面有人请冷冷的应了声“进来罢。”
白玉阙心底顿时一轻:果然是伯邑考的声音!
一会儿,那士兵便又掀开帐帘离去了,白玉阙忙迅速闪进帐篷,只见简榻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熟悉的青衣人影,风华无双,不似凡人。这般的气质,不是伯邑考又是谁?
此时,伯邑考缓缓合上手里的书简,拿起了筷子。
白玉阙立刻现出身形,扬声着急的喊道:“哎,别吃!那饭菜有问题!”
伯邑考略带讶色的止了动作,转头看来,顿时吃了一惊:“白姑娘?”
白玉阙急急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筷子,这才道:
“是我,我无意中路过这里,听到有人打算在你的饭菜里加麻药,所以赶来给你报个信。”
伯邑考无奈的扶额:“让白姑娘见笑了。”
想起姬发的恶劣行为,白玉阙忍笑点了点头,仔细看那饭菜,有鱼有肉,倒是颇丰盛,她赶了好久的路,早有些饿了,这会儿忍不住瞪着那些饭菜咽了咽口水。
伯邑考见状莞尔,伸手将饭菜推了过来,淡淡道:
“白姑娘,这饭菜里的麻药我一早已经弄干净,你若不嫌弃,便吃吧。”
白玉阙言不由衷的道:“那怎么好意思?”
伯邑考正待再说什么,却见白玉阙已经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白玉阙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道:“唔唔……那我就不客气了……真好吃!谢啦。”
伯邑考轻轻地摇了摇头,眼底飞速闪过一丝无奈的浅笑。
白玉阙将托盘里的饭菜一扫而光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伯邑考道:“咳,饭没了,你……怎么办?”
伯邑考摇了摇头道:“无碍。”说着为白玉阙斟了茶,才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几眼,道:
“白姑娘,你的事情我都知晓了,自你在陈州大战失踪之后,我还以为以当时的情形,你怕是……没想到今日竟能再见到你,邑考甚慰。”
一瞬间,那些血腥的悲痛回忆排山倒海的浮现在脑海里,白玉阙飞速的摇了摇头,默了下,淡淡道:“谢谢你挂念,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顿了下,观察了一下帐篷四周的铠甲兵器,白玉阙略带惊奇的道:
“对了,倒是你们西岐,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好地也跟朝歌开战了?”
白玉阙是真的有些疑惑,殷周之间必有一战,这她是知道的,可问题时,这一世的历史,在细微处已经发生了许许多多的转折——
比如,伯邑考并没有被苏妲己害死;比如,姬昌也没有被纣王囚禁了好几年,这样一来,两者之间就没有尖锐对立了,为何还会……?
伯邑考无声的叹了口气,简短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白玉阙结合自己在路上听到百姓议论的只言片语,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因为陈州一战中,闻仲大开杀戒,将东伯侯五万叛军诛杀殆尽的缘故,北伯侯和南伯侯再无退路,不愿步其后尘,便拼尽全力大肆向朝歌进攻。
殷商大军顿时陷入两军合击之中,纣王闻知,立刻命令西伯侯派军阻拦,结果,西伯侯所带领的军队被杀的七零八落,西伯侯本人也受伤不轻。
他受伤昏迷期间,朝歌派来的将军仍旧日夜催促西岐继续召集兵士抵抗北伯侯,否则就按谋逆罪处置。当时姬昌昏迷不醒,伯邑考在外主持修建水渠,全西伯侯府只剩下姬发主事。
也是那将军逼得紧了,西岐败仗之后,一时间又那里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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