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与你共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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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与你共华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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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这个世界的传奇,竟也有伤心的时候。
“分别是为了再一次的相逢。”她轻声道。
许久。
楚留香轻笑,伸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指,眼睛里又充满了勃勃的生气,“再见到老胡那个竟敢不告而别的家伙,我一定要将他扔到酒缸里淹死。”
楚留香向来洒脱,从不让伤心在体内停留过久,总能想个法子让自己高兴起来。
他们三人,此后便各是一番天高海阔,但愿,再见之期不远。
苏祈轻笑:“那胡大哥岂非高兴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大正文七年前写起


、再遇(修)

七年后。
济南。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宁榭点缀其间,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形成一幅天然画卷。
背靠大明湖的的一处酒楼二楼靠窗的座位,一个身材细瘦的男子白皙修长如玉的手指正随意握着一只小小酒盏轻啜,纵然他只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色长袍,但看背影,便已是风华绝代,惹人遐思,更兼举手投足间若行云流水,气度天成,内息悠长,虽未佩戴兵器,显然功力不俗。在座的江湖人不由得暗暗思索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年俊杰。
一个腰间配着长刀的虬髯大汉走过来抱拳道:“在下太湖崔一行,敢问这位少侠大名?”
那少年缓缓将看着楼下熙攘行人的目光目光收回来,回头看一眼那大汉,在座偷着打量这边的食客都悚然一惊。
这人的脸生的很是丑陋,整张脸都好似被热水烫过一般,皮肤坑坑洼洼的暗黄,一直延续到脖子上,虽然五官并未扭曲,看来也实在骇人得紧,大汉惊了满背的冷汗。
“抱,抱歉,是在下冒失。”大汉结巴的连话也说不清楚,他实在没想到这少年转身后反差那么大,他惊魂不定地走回座位。
楚留香随店小二走上二楼,楼上都已客满,只余临街靠窗的座位上背对众人坐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单看背影风姿卓然,“这样的人就算在江湖上也是少见的,必是个世家子弟,只是不知为何来济南,又与此事有何关系?”楚留香思忖道。
店小二走上前去陪笑道:“这位大爷”,他脸色微微泛白,似乎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小店已经客满,不知大爷可不可以与这位爷拼个桌?”
那人看着窗外的头微微一点,并未回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楚留香坐到那人对面,抬头看他的时候,不禁呆住。似乎是觉得有些失礼,楚留香收回目光,低头入迷一般看着杯中茶水。江湖上略懂易容的人都能看出来,此人是易了容的,但显然他的易容术很不高明。但他从没见过把自己往毁容了装扮的。
他已经无暇再想这少年,因为他的酒菜已经上来,无论什么样的大事,都比不上美食。
那黑衣怪人此时却转头看向他,一瞬不瞬的看,好像楚留香有两个头、四只眼睛、八只手一样。
他的面容虽然丑陋,但一双眼睛澄澈润泽,又像是深不可测一般,美丽不可方物。
这虽然是双美丽的眼睛,但是老盯着他看,让他怎么吃得下去。
楚留香放下筷子,苦笑道:“这位兄台似乎认识在下?但在下却不知何时见过兄台?”
“楚香帅名满天下,自是不认得区区,在下也只是曾经远远见过香帅一面,一直心向往之。今日复见,心中激荡,不觉失礼了,香帅海涵。”声音如缎子般平滑优美,但却绝不属于一个男人,这是一个女子。
“可是楚某却不能得见姑娘芳容,实在是不幸得很。”楚留香笑言。
那人淡淡道:“小女子姿容鄙陋,入不得香帅的眼。不敢献丑。”
楚留香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只观姑娘气质已是天成,若是姑娘都姿容丑陋的话,那楚某就把这桌子吃下去。”
女子道:“怪不得天下女子皆一见香帅误终身,楚留香果然很会哄女孩子开心。”
楚留香忍不住摸摸鼻子,笑道:“那姑娘开心吗?”
她轻笑:“被楚香帅夸赞,自然高兴。”她嘴上这样说,却没一点高兴的表现,一双眼睛还是波澜不惊。
楚留香道:“不知姑娘在哪里见过在下?说不定楚某也见过姑娘?”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楚留香疑惑,可若是见过,如何不记得?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话,闭上嘴不再言语。还是目不转睛看他。
楚留香摇头,这姑娘当真奇怪得很。
他突然看见了一个人——沈珊姑。
楚留香心念一转,抛下锭银子做酒钱,匆匆追了上去,转过街口,便看见那穿着淡紫衣衫的诱人身子。
她胴体虽丰满,腰却很细,走起路来,腰肢摆动得很特别,带着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
楚留香远远跟在后面,满意地欣赏着,动人少女的走路姿态,总是令他觉得赏心悦目,愉快得很。尤其身后还跟着一个更加美丽的女子的时候——他虽然没见到她的长相,但她的气质已经凌驾于众生,容颜反而是次要的了。
像沈珊姑这样的人,走在路上自然会有人评头论足,但她也不在乎,不住向两旁店铺里的人询问,似乎在打听什么人。
最后她走到了济南城最西面的贫民窟,那山坡上的房子破旧又狭小,门前晾着几排灰扑扑又破旧的衣衫。
楚留香不觉更是奇怪:“这种地方,怎会有她要找的人?”
她四处询问,最后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前,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么个风中残烛般的老头子,难道也会有什么地方能引起沈珊姑的兴趣?楚留香实在想不出。
他正在心中奇怪,沈珊姑已经走了进去。
从孙学圃住处出来,楚留香与黑衣女子奔下山,看见山下一辆乌篷大车,这种乌篷车正是济南城常见的代步,白日里究竟不能施展轻功,楚留香刚想过去,却被一只斜地里伸出来的手拦住,正是那黑衣戴面具的女子。
那女子拽了他的衣袖便走,不管车夫在后面的吆喝声。
楚留香奇怪,也不挣脱,他向来不忍拒绝女子。疑惑道:“姑娘,有何不妥么?”
“这里是贫民区。”女子淡淡道。
楚留香怔了一下,喃喃道:“我怎地如此糊涂?哪里会有马车在贫民区等着接客,他们分明是在诱我上当。”
荒凉的寺院,闪着一盏鬼火般的孤灯,风吹得庭院中的落叶沙沙作响,仿佛有幽灵在上面行走。
二人身形不停,向灯火处掠去。黑衣女子并未进屋,躲到屋顶上。
孤灯旁坐着个衣衫褴褛的尼姑,神情痴惘,呆呆看着灯火。
“这里是乌衣庵吗?”楚留香道。
...
痴尼将人带到一座小小的禅堂前,道:“你在这等着,我去禀报师父。”过了一会,女尼出来,“我师父点头了,你进屋吧。”
楚留香大步走进屋去,闪烁的灯光从外面照进屋来。
“素心大师?”
突然一个人影子梁上扑下来,借着鬼火般的灯火一瞧,竟是一具枯骨,那痴尼在门外疯狂大笑,“你不是要见我师傅吗?你看见她了吗,哈哈哈。。。。。”
与此同时,一柄剑向楚留香的胸膛直刺而来,然而此时闪避已是不及,楚留香胸腹陡然一缩,剑尖堪堪划破胸前的衣衫。
也就在这里,几点目力难见的乌光,带着尖细的风声,直打他咽喉、胸腹间几处要穴,广条人影自梁上飞起,“蓬”的,撞开屋顶,带着一阵阵凄厉诡秘的笑声,飞一般地逃了出去。
楚留香避开一剑,已料到对方后面必有杀手,身形早已乘着胸腹的收缩之势,向地上倒了下去。
乌光便堪堪擦着他身子飞过。 
只见那穿屋而去的黑影,一身黑衣,身法快如鬼魅,赫然正是害死“天强星”宋刚,以忍术遁入大明湖的那个人。
眼看黑影就要逃遁,一把长鞭呼啸而来,与那黑影的长剑缠斗在一起,是那神秘女子。
黑影招式奇诡,似乎是东瀛忍者,神秘女子功力亦是不俗,一条长鞭招招攻向对方要穴,两人内力相当,竟一时不能分出胜负。高手对峙,楚留香也不敢随意插手。
两人对了几百招,黑衣人招式一变,变攻为守,向后掠去,向前扔出一把粉末,二人知道这粉末有异,急忙掩面躲开来,待粉末散尽,黑衣人也不见了踪影。
神秘女子将长鞭缠在腰间,两人回头去看那女尼,不想痴尼被黑衣人的暗器打中,已死去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这章有些引用了原著......==


、往事(修)

二人回到城里,夜市已阑珊了。
楚留香想到秋灵素那样的人在武林中必定不会是籍籍无名,朱砂帮人多耳杂,想必知道些什么,念及此,便不停向快意堂奔去。
行至快意堂门口,便看见一匹极品龙驹宝马立在门前。它的主人并未将他系起来,似乎并不怕人将它偷走,几个人远远站着,其中一个,双手捧着肚子,想是吃了这马的苦头。
楚留香暗忖:不知这神骏宝马的主人是何人,想必是个人物。
他一心想瞧瞧这马的主人到快意堂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大步走进屋去。
平常热闹的赌坊居然鸦雀无声,十几个赌客贴墙站着瑟瑟发抖全然无平常的嚣张劲,地上或站或躺的几个彪形大汉均有不同程度的伤。
楚留香掀帘走进里屋,屋内是冷秋魂与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少年。
冷秋魂满脸惊慌之色,道:“阁下究竟想要什么?”
少年脸色冷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漫天银河,煜煜生辉,冷声道:“来赌坊,自然是赌博了。”
黑衣女子立在角落里,呼吸几不可闻,似乎屋里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白玉魔驱蛇进屋,那些色彩斑斓的毒蛇虽然可怕,但并不敢靠近她三尺之内。
直到南宫灵走进屋内,女子眼睛一下亮起来,而后又低下头去。
南宫灵见窗帘后只是一双靴子,不由恼怒,眼光一转,看到她,道:“不知这位朋友是何来历,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以丐帮帮主的阅历,自然也认得出来此人是易了容的。
黑衣女子看他一眼,悠悠道:“在下自来隐居山野,从未踏足江湖。都闻丐帮帮主义薄云天,乃是江湖中少见的少年英才,想必不会计较小女子无心之失。”
楚留香笑言:“这位姑娘是我带来的,是位旧友。”
南宫灵顺着台阶下,笑道:“既是如此,小弟还有要事在身,今日只好就此别过了。”
楚留香笑嘻嘻道:“你刚刚勾起了我的酒虫,就想一走了之么?”
南宫灵大笑道:“楚留香的酒债,天下有谁能懒得掉?就在这两天里,小弟定来奉请,但望红兄和这位姑娘也莫要推辞才好。”说罢便带着丐帮众人走了。
黑衣女子自角落走出来,在楚留香身侧俯身,轻声道:“五日后亥时,大明湖。”说完,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从窗户飞跃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楚留香直觉这女子要说的事对他而言非常重要,怎奈来不及问她已离去。他一直觉得这神秘女子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无奈摇摇头。
听涛客栈。
此时已是午夜,客栈里大多数的院子都已熄了灯,唯独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小院子里,还摇曳着昏黄的烛火。
灯盏放在简陋的梳妆台旁,一个黑衣女子面对着镜子低着头,一只手手指随意绕着一缕头发转圈儿,另一只手手肘托着下巴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长而及腰的头发掩盖住了脸颊,从镜中看倒像是没有脸,阴森森的。
仿佛过了很久,或许又只是一瞬间,女子低低叹出一口气,抬起头来轻声一笑。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像是贫瘠的土地,凹凸不平的丘陵,在灯火印衬下格外阴森恐怖,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却好像一点也不嫌弃自己的丑陋,伸出手指慢慢抚摸面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似得,清光湛然的眸子也散发出满意的光芒。她突然将手指挪到发际线的地方,于是,整张脸被撕了下来。
苏祈细细地看手中的面具,这是她花了许久时间制作出来的,完全发挥了丰富的想象力。走在大街上,咳,回头率百分之二百。
本来她就算学艺不精,也不至于弄那么丑的,这纯属她恶趣味。
苏祈这次来济南自然是为了南宫灵,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见到他。
“南宫灵......南宫灵!”苏祈不知道剧情开始的具体时间,等赶到济南的时候干什么都晚了,该怎么办完全没有头绪。
她也只是个没出过几次谷的小丫头,江湖阅历不深,完全无处下手。
还有,他。
今日看见楚留香的时候,又是高兴,又是忐忑,既想他认不出来自己,又生气他没人出来她。像个乌龟似的装不认识,她简直怂死了。
当年不告而别,不知他作何想。现在,唉。。。。。
苏祈将头发挽起绑好,又将脸用灰巾遮起来,换了一身灰色紧身衣,又将一个包袱紧紧系在身上。打开窗户,像一只轻盈的猫儿般跳了出去,几个纵身不见了踪影。
******
济南知府乔华秉算是难得一见的好官,自上任四年来,将济南府治理的井井有条,又将济南附近的小股山匪清剿了,兼得上天眷顾近几年都风调雨顺,可以想像等他任期满后八成能够调回京城平步青云了。
话说这位乔大人今年四十有二,家中也是京城的世家大族,妻子李氏亦是贵女,夫妻俩成亲十年相敬如宾甚少吵架,感情挺好,内院里颇有几个娈童美妾。乔秉华年轻时也是翩翩风流美男子,当年踏马观花也曾虏获过不少姑娘的芳心,他与夫人李氏便是在元宵灯会上结识的。如今虽已至不惑之年,但身体保养得当,脸上连皱纹都少有,留着三绺长及胸的美髯,看起来仍是三十多岁的儒雅美大叔。
这样听起来已是幸福圆满的人生了,但乔大人现在似乎并不大高兴。
乔大人今天并没有去他新纳的鲜嫩美妾柳氏房中,也没去素来温柔小意的展氏那儿,他甚至没留一直宠爱有加的娈童在院里狎玩,只让人整治了一桌酒菜在青云院里西府海棠树下。便将身边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还郑重吩咐无论如何不得有人打扰,说是要赏月。
现在已经是五月十五,白天虽有些炎热,晚上却天朗气清,温度宜人,圆盘似得皓月当空,更衬得海棠树树态峭立,亭亭如少女,如今花开似锦,他又想起旧事,心中竟似青涩的少年般又砰砰直跳。
此时已过子时了,桌上酒菜已经凉透,乔华秉并不急躁,只拿着个小小的冻蕉石杯浅浅啜饮,他如今家业有成,早已不是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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