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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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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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经料到会有此结果,连皇上如今都下落不明,更何况受伤中的他。太子是下了决心要置他于死地,而天牢又是刑部所管辖的范围,那刑部尚书又是太子一派的,他被关在天牢那种地方,摆明了就没有活路可言。

好在自己还见过他最后一面,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言了。

痛哭、哭过,一切都该放下了!

没有了他,自己再也不用被世人嘲笑了,也该安心的嫁人了。所有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

柳博裕在书房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等到柳雪岚出现。

看着她那明显哭过的样子,柳博裕猜到她已经知道了全部,索性也不绕弯了,严肃的说道:

“奉德王一事,为父没能插得上手,一切来的太过突然……”

不等他说完,柳雪岚就将他的话打断:“我知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悔婚,既然我已经答应下了这门亲事,我定会说到做到。昨日我去天牢中见过他了,也跟他彻底的做了了断,就算现在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敢发誓我不会再看他一眼。所以你没必要多心。”

柳博裕原本想松口气的,结果听到其中一句话,顿时瞪大了眼:“你说你去过天牢见他?何时去的?”

柳雪岚撇了撇嘴:“就昨日傍晚啊。”连皇宫她都可以来去自如,还有什么地方她不敢去的?不就是要看腰牌嘛,她随手就能从别人身上偷得到。

柳博裕面色很是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尤为紧张,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突然压低了嗓音斥道:“你啊怎么老是做这种糊涂的事!如今天牢和刑部失火,太子正命为父彻查纵火之人,你现在却告诉为父你去过天牢,你这是想死是不是?”

柳雪岚掀了掀眼皮,鄙夷道:“怎么,难道你还怀疑是我放的火?行啊,你要是想我死了去陪奉德王,那你就把我抓了交给太子吧。”

闻言,柳博裕怒瞪着她,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让她死了去陪奉德王?她倒是会想!

“你去天牢之事可告诉过别人?”柳博裕一脸严肃的问道。

柳雪岚摇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告诉别人做什么?”

闻言,柳博裕松了一口气。随即耐心而严厉的说道:“此事你不可对别人说,除了为父任何人都不准提及半分,知道么?否则出了何事,不但为父保不了你,连为父也脱不了干系。”

尽管不喜欢听他说教,可柳雪岚还是点了点头。冷静下来之后她反问道:

“怎么,太子自己做的事,难道不敢承认,还要你去帮他找替罪羊?”那太子可真是个挨千刀的人!为了除掉奉德王,居然搞出这么一个大摊子,事后又装模作样的要人查案,他难道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越是让人不耻吗?

柳博裕听到她的问话,突然叹了一口气:“此次火灾,想必与太子无关。”

柳雪岚鄙视的嗤笑:“太子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着他说话?”

柳博裕见她误会,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太子让彻查此事,也是想给皇上一个交代。毕竟皇上不在朝这些日子是太子监国。而天牢和刑部又是重要之地,出了如此大事,皇上若是知道,定要追究太子监国不力之责。往小的说太子或许会受罚,往大的说太子之位或许都会不保。我之前也是有些怀疑是太子所为,但后来仔细想想,太子即便再没脑子,也不可能去做这等损人不利己之事。除掉了奉德王又如何,他的太子之位难道比奉德王的性命还重要吗?所以,我不觉得此次大火事件是太子所为。”

听着他的分析,柳雪岚突然整个人怔愣起来。不是太子吗?那又是谁?

两处不在同一个地方,却又同时失火,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是他……

有可能吗?

见自家女儿发愣,柳博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突然又说道:“那白宇豪似乎挺喜欢你,今日还派人到府里下了请柬,邀请你后日去南湖游玩,为父想你这几日心情不好,应该出去多走走,顺便也同那白宇豪多接触接触,于是就替你应下了。你若无事,就回房去吧。只要后日记得赴约就行。”

按理说男女成婚之前不应该见面,可因为两家家主同在朝中为官,平日里也有来往,对于子女之间的相互交往,柳博裕似乎没有管束太多。更何况是面前这个女儿,根本就不能拿其同其他女子想比,因她自小流落在外的缘故,性子不管如何教导,都带着几分散漫和随性。

加之他为了防止柳雪岚悔婚,有意要让两人多接触,好让白宇豪这个未来的女婿尽早走进柳雪岚心中,以取代奉德王的位置,不得已,就想出让两人约会的戏码。

当然,柳雪岚是不知道他在背后的算计,听到柳博裕的话,也没拒绝,点头应了下来。

走出书房时,柳雪岚还有些失神。脑海中一直都在想着某些不解的疑问。

只是想着想着,她突然抬手拍起了自己的脑门,暗骂起自己来。

真是个不要脸皮的,难怪人家不喜欢你,他都死了你还惦记着他干什么,眼前有个好男人正等着自己,自己也该收拾一下心情,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了。

没准,那白公子当真能入她的眼呢……

至于那王八蛋……既然死了,就让他见鬼去吧!

而此刻正在某一处听属下回报消息的男人,突然很失形象的在属下面前打了个喷嚏,顿时,惊得正在汇报消息的属下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他居然不小心看到了自家爷的糗样……

郊外

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走在林荫小道上

这几日下来,要说白心染体会最深的是什么,那就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武功极差。

特别是在看到柳家小姐的身手之后,她更是深深的感到自卑。

“墨予,你说我这武功还能往上长吗?”两人一边寻找着某些踪迹,一边随意的聊着天。

偃墨予牵着她的手,听着她的问话,侧目睨了她一眼:“这样足够了,有为夫在,不需要你增长武艺。”

见过那柳家小姐的身手,他庆幸自己的女人还没达到那样的境界,否则他想要挨她身,岂不是每次都要费一番功夫?

有这些精力,不如用在别地方,比如两人同塌而眠的时候……

白心染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若是知道某个男人私心作祟甚至思想很龌龊,估计这会儿会一巴掌将其拍飞。

“我看血影身手不错,改天我让血影教我。总不能遇到点事就要靠你保护吧?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某爷目光看向前方,淡声说道:“血影自身杀气太重,不适合教你。”

“那殷杜呢?”

“殷杜是男人,教你更为不妥。”

“那你呢,你就不能教我几招必杀技?”

“为夫平日都较为繁忙,没空教你。”把她教会了对付他吗?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他才不会做。

“……”白心染突然停了下来,白眼球使劲的往男人射过去,“你什么意思?这个也不合适那个也不合适,要不你找本书我自学得了!”

正规课程不能上,她搞函授自学总行了吧?

“咳~”偃墨予突然轻咳了一声,再回头时,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溢出一丝心疼:“为夫不想你太辛苦。等你身子养好以后再说,可行?”

白心染撇了撇嘴。她现在不过就是提议一下罢了,这男人,他若是没耍心眼,她跟他姓!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停了下来,偃墨予带着她直接飞到一棵大树之上,刨开一枝遮挡视线的小树杈,看着不远处的一群黑衣人。

“都仔细的听好了,他们几人定是藏在这附近,你们要挨着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一领头的黑衣人面露戾色,冷冷的命令着。

其余十来个黑衣人领命之后正准备分散。

而这时,偃墨予突然一脚蹬在了树杈上,惹的他们所在的大树沙沙作响。

而他则是快速的带着白心染飞远了——

“那边有动静,快追!”只听黑衣人中有人高声喊话。

一瞬间,十几个人快速的朝有动静的那处赶了过去——

就在黑衣人全都追赶着‘动静’而去后,某处大石后面,一道不男不女的嗓音响了起来:

“皇上,您怎么样了?”看着手臂流血不止的夏高,德全急得都红了眼眶。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受如此重的伤,都是为了救他所致。

“不碍事,这点伤还不会要朕的命。”夏高一脸沉着,眸底更是布满了阴霾。倒不是因为自己受了伤,而是眼下的处境。好似他们走到哪都会被人发现,明明三日就可到达京城,如今都第五日了,他们却还未到达城门口。

也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人在等着取他的性命。这一次,他注定是凶多吉少,只是不知道奉德王和承王他们如何了,他们有到京城吗?

他没想到这一次离京,会有这么险恶的事等着自己。

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可他还没能同承王相认,他不想留下这些遗憾……

若是老天有眼,这一次能让他脱离险境,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昭告天下承王的身世……

血影正为夏高包扎伤口,一路上,她都冷漠无言,或许是夏高这一路的经历太过刻苦铭心,让他面对血影的时候突然收敛了自身的威严霸气,多了几分为人长辈的和蔼。

“血影,朕将你送给了承王妃,你还能如此护着朕,朕深感欣慰。朕和承王妃接触不多,但朕看得出来承王妃乃是性子随和之人。若是将来你想解除誓盟,或许求助承王妃,说不定她会同意。”

血影没有抬头,只是很清冷的回道:“皇上多虑了,血影从未想过要自由之身。血影的今日乃皇上所赐,纵使血影如今侍奉在承王妃身侧,但血影定是不会忘记皇上的恩德。”

夏高叹了一口气。以前吧,他倒是欣赏她沉冷的性子,如今,他突然觉得头疼。跟这种油盐不进的人说话还真是吃力……

“若你将来想要嫁人,就去求承王妃,她或许能赐你一段良缘。”

“回皇上,血影从未考虑过要嫁人。”

殷杜在一旁观察着四周情况,耳朵听到两人对话,顿时就想笑。碍于夏高在场,他只好憋着笑将脸扭向别处。

皇上还真看得起这女人!

也不看看这女人长什么样子,还嫁人呢,就这样比男人还凶狠的女人,谁敢娶?

嫌命长不是?

这女人也太不知道谦虚了,就她那见什么都敢杀的德性,还说不想嫁人,恐怕是找不到人嫁吧?

就在殷杜窃窃嘲笑血影之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两道身影朝他们飞来,他猛的一惊,正要通知夏高等人时,突然间胸口一痛,一块小石子打在他穴位上将他整个人定住。

顺利落地,白心染拍了拍胸口。好险,要不是她提醒自家男人要先将某个爱唠叨的属下定住的话,这会儿怕是他的惊呼又把敌人给引来了。

殷杜看清楚来人,一脸的哭相,可惜自己连哑穴都被点了。

白心染走过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们刚把人引开,你不准咋咋呼呼的,知道不?否则别怪我们把你扔在这里。”

殷杜使劲的眨眼,算是听懂了她的话。

偃墨予叹了口气,走过去抬手在他身上点了两处。

“咳咳咳~”殷杜一解脱,赶紧闪得远远的。不让他说话,他站远点不就成了?

“皇上,你没事吧?”看着夏高被包扎的手膀子,白心染上前问道。

见是夫妻俩,夏高眸底露出激动:“你们怎么会在此?”

偃墨予没有答他的话,而是上前将他从草丛垫上搀扶起来,低沉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同染儿暂时引开了他们,待他们在前面寻不到人,怕是会折返回来。”

除了血影面无表情看不到任何情绪外,德全也显得格外激动,赶紧要给两人行礼:“奴才拜见承王、承王妃。”

白心染将他扶了起来:“德公公,在外不必多礼。”抬头,她看向了夏高,“皇上,前面的路怕是不容易过去,现在我们只能退去卢云山。”

“去卢云山?”夏高有些不解。

白心染点了点头:“皇上,你们从这条道上经过,想必那些人已经在道路上做好了埋伏。如果继续前行,怕是凶多吉少。眼下我们只能退回卢云山,再想办法寻找回京的路。”

要折返回卢云山,夏高显然觉得有些费事。毕竟这一来一返要花费不少时日,况且眼看着还有几十里路就要到城门口了。就这样退后多少有些不甘心。

看出他的不情愿,白心染耐心解释道:“皇上,那些人想必是追寻着你到此,那他们定会是严密的搜查这条道。你若是执意要往前行,那就是在为他们引路同时也在不停的暴露自己的踪迹,就算能侥幸回京,那也是极为冒险的事。而卢云山他们已经搜查过,肯定不会再折返回去搜查。所以即便我们现在退回卢云山是要多费一些时日,但我们却能避开危险。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她把话说话,夏高不仅恍然大悟,且龙颜上还露出几分赞赏的笑:“承王妃说的有理。”

白心染也没跟他多礼,现在在外,什么繁文礼数对她来说都抵不过性命安全重要。安排殷杜走在最前方探路,她扶着德全、偃墨予扶着夏高走在中间,血影走在最后,几人脚不停蹄的往卢云山的方向而去——

这一次到卢云山,让白心染和偃墨予都吃惊的是夏高竟然带他们到那晚的那座小山顶上。

甚至将他们带进了存放玉棺的洞穴之中。

“予儿……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指着那副玉棺,夏高褪去了他一身的帝王之气,面容沉痛的朝偃墨予说道。但说话之时,目光却怎么都不敢看偃墨予的神色。

在场的人之中,德全是知道真相的,也知道夏高此刻的意思,那就是想将实情说出来。

血影依旧是那副不喜不怒的样子,甚至站在石洞门旁当起了守门的。

只有殷杜一双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要知道,他可是跟府里的老夫人接触了好些年,这、这怎么又有一个老夫人啊?

一个就已经够人受不了了,还加一个,他们家爷到底有几个娘?

好在夏高龙威在场,让他不敢越礼,否则这会儿他怕是忍不住上前掀开棺木看个究竟了。

夏高说完话,却迟迟等不到回应,他这才正脸看着偃墨予,顿时很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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