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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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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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喜欢立功,太子也轮不上你了。”御凰雪气得直发抖。
    “御十九,你再给我说话带刺试试。”帝琰黑着脸,冷笑着说道。
    御凰雪把灯笼踢开,掉头就走。
    帝炫天捡起灯笼,盯着帝琰说道:“好了,现在形势如何,老四你看不明白吗?你我都不是皇上想要的太子,他心里早就做了安排,写在密旨上的名字,必定不是你我。一旦新帝登基,你我手中无兵无卒,去边境守藩是小事,若以与御家勾|结的罪名扣在头上,你这王爷也当不成了。”
    “怎么当不成?父皇是不喜欢你,又不是我。”帝琰不服气地说道。
    帝炫天眉头紧锁,厉声呵斥道:“他能有多喜欢你?可给你派过多少真正重要的差事?老九为什么这时候离京?分明是让他远离争端危险,而让你我处于漩|涡正中央!所以,御家人活着,对你我来说,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只要乱子一天不平,你我就能安然无恙。卸磨杀驴的事,你看得少吗?”
    帝琰楞了半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难怪三哥你对捉拿刺客一事从来不急不忙,不肯上心,原来如此……呵,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是看在你的心肝宝贝十九的份上才高抬贵手,你的心还真难猜啊。”
    “走了。”帝炫天不解释,转身就走。
    他需要同盟,而不是敌人。帝琰是所有兄弟中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在他坐冷的几年,帝琰也没冷遇他。从这一点上看,帝琰确实是因为同为质子的缘故,对他格外用心。
    二人追上了御凰雪,她正仰头看一株大树。
    “怎么了?”帝炫天小声问。
    “上面有只鸟窝,里面有小鸟,但是没有鸟妈妈。”御凰雪抬头,指着树梢上面说道。
    “乌漆抹黑的,你能看到?”帝琰抬头看了好一会儿,只见黑影重重,看到的全是树叶,哪有鸟窝?
    帝炫天飞身跃起,果然从树叶间找到了一只鸟窝。
    落下来的时候,一团黑白相间的鸟粪也从鸟窝里漏出来,正打在帝琰的肩头,气得他又是虎躯猛抖两下,抓着帕子拼命擦了起来。
    御凰雪本来想笑他来着,但见他已经是一副要炸掉的神情,也就饶过他了,免得他真的炸裂了,还得帝炫天去收拾残骸。
    “那个人一定常在这里流连,从这里可以看到炫王府。他在盯着你吗?”御凰雪转过身,双手比划了一下方向,小声说道。
    “或者是你。”帝炫天眸子里寒光一沉,盯着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御熠然,是和这归字有关的人,又或者干脆就是薄慕倾……
    “若是薄慕倾,你认得出吗?”他沉吟一下,小声问御凰雪。
    御凰雪掀了掀眼皮子,慢吞吞地说:“脸蒙成那样,认不出。”
    “不是抓过吗?”帝琰冷笑。
    “没抓过。”御凰雪这时候才感觉到了有点不好意思,从他手里接过鸟窝,放到地上,捡了片树叶轻轻地挠小鸟儿的羽毛。
    “鸟窝里有碎馒头,应该是那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随手喂的。”帝炫天蹲下来,和她一起看。
    “对了,归……”帝琰看了会儿,突然说:“我记得有一回父皇和纪师傅争执时,曾提过一个人的名字,就姓归!因为这姓太特别,所以我记住了。”
    “纪师傅?”帝炫天楞了一下,纪箫瑜是帝崇忱当年的结拜兄弟。
    帝崇忱年轻的时候常悄悄入关,装成大客商在
    江湖游走,招贤纳士。他们因为比武相识,听说一同结拜的有好几个人,后来只有纪箫瑜一直跟在帝崇忱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叫什么名字?”帝炫天低声问道。
    “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我刚从这里回到关外,去向父皇请安。纪师傅那时候离开已经有好几年了,不知道那年为什么突然又入宫了。”帝琰摇了摇头,神色严竣地说:“这些事,还是听母妃说的,知道旧情的人已经所剩无已了。父皇最近心神不定的,难道就是因为此人?但若直接问父皇,只怕又会惹怒他……你别管了,我去打探,你记着别蠢到去问父皇,让他又训你。”
    帝琰丢开了擦脏的手帕,眉头轻锁,满脸嫌恶地说:“还以为有酒喝,却只有这脏东西。我先走,忍不了这样的臭东西。”
    帝炫天轻轻点头,目送他离开。
    御凰雪让他把鸟窝送上去,等他落了地,往他怀中一靠,小声说:“皇叔,如果那些人和我十三哥有关系怎么办?”
    “你十三哥的为人我大致了解,冲、动,城府不深。区区五年,他还做不成这些事。”
    “谁知道呢,我都能成为现在的我……”御凰雪轻轻摇头,轻轻抬眸。
    “你还是你啊,这里还是一样的。”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心口上,轻轻地覆上。
    “不一样了。”御凰雪轻轻抿唇,俏皮地笑道:“现在心狠,脸皮厚,嘴也毒。皇叔,有没有后悔呢?”
    “……”帝炫天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地摇头,“确实让我震惊,你怎么就敢下手?”
    御凰雪飞快抬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再慢慢往下滑。一双水眸里落着月光,别提多妩媚动人了。
    帝炫天的呼吸有些紧,想说什么,却又被她的手指给吸引住,
    她的手指一直到了他的小腹上,停下来,突然飞快抬手曲指,往他的嘴上狠狠一弹。
    帝炫天又被她弄楞住了,干吗打他?
    “皇叔,你还真敢承认我心狠脸皮厚嘴也毒?我这是自谦,你得狠狠否认,再狠狠赞美我才对啊!我是那轮皎月,清皎美丽。我是林间清风,让你惬意。我是山中之泉,流淌过你的心尖……”她拎起裙摆,转了个圈,笑了起来。
    帝炫天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这么好。
    她高兴、她悲伤、她忧愁、她愤怒、她害怕、她笑、她落泪……每一个表情都这样牵动着他的心。她如此真实,精彩,独立特行。她这样直爽,干脆,聪慧,敏|感,她身上散发出的每一点特质,都让她可爱到极致。
    反正,喜欢的时候,什么都是最好的,挑不出错来。
    御凰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停下脚步,小声问:“怎么了?”
    “抱着我的皎月回家,”他大步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爽朗地说道:“把皎月挂在床头,好好欣赏。”
    御凰雪踢了踢脚尖,小声笑了起来,裙摆随着她踢动双腿的动作掀了来,小半截儿白雪的小腿越加不安份地晃荡。
    ———————————
    他说到做到,真的亲手给她洗净了身子,把她抱到了榻上,一层轻纱包裹在她玲珑的身子上,柔软的小腹微微有点突出。
    “我像不像吃多了?以后我的肚皮会像大西瓜一样呢。”御凰雪抓住他正在她腹上行走的手指,小声笑道。
    “嗯,很像。”帝炫天揭开了一点轻纱,看她雪白的小肚皮,微笑着说:“这里面装着我的儿子,我得好好想个名字……”
    “地瓜……”御凰雪脱口而出。
    帝炫天脸黑了黑,不悦地说:“你就这么给你儿子取名字?”
    “哈哈。”御凰雪双手掩在脸上,小声笑。
    帝炫天恼火,发狠地去拽她身上的纱。
    “别拽,别拽,我晚上会着凉的。”御凰雪护着上面,下面又被他掀开了,小脚乱蹬了几下,终于全线败退,轻纱衣整个被他给拽了下来。
    御凰雪也不躲了,闭着眼睛,任他的手从她的脚踝起一直往上,停在她的膝盖上,不紧不慢地抚挲。
    静了好久,静到她忍不住悄悄看他。
    “我教你几招,可以不必……抓别人。”帝炫天的手指继续往上,低低地说道。



☆、第195章 女人是花还是刀,全看男人的本事
    “教我点穴吗?”御凰雪曲起腿,眸子微眯。她的眼皮子有些提不起了,困乏得直想赶紧睡去。
    “点穴需要内力,不然花拳绣腿地使出来,不起什么作用。”他的手指继续往上,在她的臀上停下,轻轻一抓,小声哄道:“打起精神,听我说完……”
    御凰雪闷哼了一声,眸子勉强睁开,软软一声:“皇叔……今天好累了,睡吧,我明儿再学。”
    帝炫天就是吃她这一套,娇软的小爱人就在他的怀里,手指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有魔力。她羞|答答,但又不肯去遮挡,就这样把完美的她全部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喜欢他的手触碰到的地方,她的臀,鼓翘翘的,手指陷进去,就不想再挪开了责。
    不,还要往上走呢。
    她的背很薄,很直,她平常走路都是挺得直直的,一身傲骨。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弯下去过民。
    他俯下去,唇齿咬住了雪团团,舌尖很坏地扫了一圈。
    御凰雪顿时觉得一身发麻,拽过被他扯下来的纱衣捂在脸上,嗡声嗡气地说:“那你就快教,我都困了,不许你胡来……”
    帝炫天艰难地把手指和唇齿都松开,掌心在她的小脸上抚了抚,低哑地说:“以后别人若从正面钳制你,你曲指,狠敲他脖子这处……”
    帝炫天曲起食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出位置,再拉起她的手指来寻找感觉。
    “这样?”御凰雪轻轻地往他的脖子上碰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会有用吗?这样对没武功的人来说或者能有点儿作用,对你这样的,不是以卵击石?别人会以为我是在挠他痒痒呢。”
    “不管多强大的人,脖子也不可能强硬如铁。用巧劲,让力道透进去,他会有短暂的不适,你可以趁机脱身……”
    他没说完,御凰雪有些不服气,小声说:“那也不如直接一抓来得有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
    帝炫天有些无奈,低声说道:“不过,抓男人那地方,始终……不雅……”
    他有些艰难地把话说完,满脸古怪地盯着看她,好半天,才干咳了几声,继续说道:“若从你背后过来……”
    “炫天皇叔,我们还是睡觉吧,明儿还要跑腿办差……”御凰雪对他这套不感兴趣,掐脖子什么的,若遇上个高个儿,她手举酸了还没掐着别人呢。
    帝炫天只好躺下,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只见她果真眼睛闭着,呼呼大睡了,这才将长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挲,低喃道:“你倒是真能睡得着……那人是谁,居然敢吻你……你不在乎吗?你的嘴唇应当只有我才能触碰。小御儿,不是我,别人也可以吗?”
    风呼呼地在窗外刮,入秋,变天了。
    月儿躲去了云朵后面,她只盖着轻纱,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没伸手找他要庇护,也没有像猫儿一样蜷缩进他的怀中。
    她变得如此强硬,厚厚的壳包着娇软的她,有时候凌厉到让他心痛。
    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变成刀子呢?只是世道太黑,需要她成为刀子,为自己撕开黑漆漆的天,寻到一朵光……
    不料,他刚躺下,那假装呼呼睡的女子突然一翻身钻进了他的怀中,软软的小手往他衣服里钻,呼吸又轻又急。
    “皇叔,只有你可以亲我……”
    他楞了一下,原来她没睡!
    “进来,我让你进来……别醋溜溜的让人厌了。”她勾起一条腿,缠到了他的窄腰上。
    “小丫头。”他抱住她,好笑地说:“我有多让你厌?”
    “好厌好厌……”她轻轻地说道,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蓦的,她张开嘴,往他教她攻击的脖子处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毫不留情。
    “滋……”他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抱到了身上坐着,眸子沉光,低低地说:“越来越不老实了,既然都敢伸手抓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
    “斯文点喽。”御凰雪摸了摸肚子,笑了起来。一头乌黑的发扫到他的心口上,痒至他的心底……
    他终是没敢太放肆,温柔缱绻一番,放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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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灭了,一捧月光从窗子倾泄进来。他披衣出去,申晋正在外面等着他。
    “太子殿下,把那个小帮主捉来问过了话,对方给的确实是静好王妃的令牌。不过,去的女人蒙着面纱,他们只管收银子,也压根没想管面纱下的脸长什么样子。死的几人都是十九夫人用蓝缪蛇咬过的,和那个姓归的人好像没什么有关系。”
    他顿了顿,见帝炫天不出声,又继续说道:“依属下看,静好王妃不见得是主使。这是有人存心挑起十九夫人和静好王妃之间的争斗,好渔翁得利。今日之事,本来我们的人是在暗中保护着十九夫人的,都是珂离沧,他手段太狠了,走过之地全是毒雾,把我们的人都放倒了……这才跟丢了十九夫人。”
    “找到何公公了现在的落脚处了?”他拧拧眉,沉声问道。目光炯炯有神,一点都没有因为刚刚的“力气活”而显出半点疲态。
    “是,何向安那一年随着于贵人一起从关外进京,三年前嫣贵妃和于贵人相斗,他被牵扯进去,于贵人死了,他被大火烧伤,有一只手彻底废了。他早年也救过皇上,所以皇上格外开恩,放他出宫养老。都以为他回乡了,其实他就在城外的山沟里住着,养蜂放羊呢。不过,因为他怕招惹事端,改名换姓叫向大实。”申晋慢步跟在他身后,小声说道。
    帝炫天有自己一整条情报线,宫中那些有用没用的人的去向都有记录。帝崇忱在江湖上的结交在他三十岁这一年戛然而止,他原本就行事隐秘,除了心腹,没人知道他当初在江湖上行走的事。当他不再去江湖上结朋交友后,这些往事更没人知晓了。
    这个何向安,是唯一一个跟着他们从关外进宫,年纪在五十以上的老人,也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这姓归的人物的宫中旧人。
    “走。”帝炫天返回房间,换了身暗青色夜行衣,与申晋一起直奔城外。
    何安是宫中旧人,帝家家奴。早年也不是太监,只是帝家一名马夫。后来父亲犯了法,为保他的命,把他送进宫里当了太监。他为人老实,在帝家这么多年,倒也顺风顺水,若不是那年意外被牵扯进了于贵人和嫣贵妃之间的争斗,现在应该还在宫中,当了某宫的大总管。
    两匹骏马在门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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