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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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网文- 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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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接成泉的医疗组。”

“接通成功。”

“团长,我在。”成泉和赵铸说话时带着一种奴仆对主人的谦卑语气。

“苹果准备好了么,端到阵地上来,每人发一个。”

…………

章节前和章节后的515活动不是龙加上去的,是起点自己植入的,龙自己都没搞懂那个活动到底怎么个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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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鬼老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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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时候,乡下的一个姨奶奶去世了,隔着挺远,平时也不来往,但是毕竟沾亲带故,人去了,总得回去交个份子钱,然后办丧事的人家得摆十来桌席面,请来哀悼的亲朋好友吃两顿饭,中午一顿,晚上一顿;

期间会有专门走民间丧事的法师们来念经敲鼓,这些法师平时里也兼职着乐队,事实上,在那些年的农村里,每逢丧事,都像是在开一场草根乐队派对。

法师们在念完经敲完鼓打完锣之后,吃了主人家准备的饭菜,下午的时候,来哀悼的亲友们总不能就这么傻愣愣地吃完午饭干等晚饭开席,必须得弄点节目出来。

这些法师们就脱下了袈裟或者是道袍,换上了便装,再随意地化个妆,大破音响开起来,CD曲子打起来,就开始了唱歌跳舞表演。

生活所迫,为了增加收入和自己团队的吸引力,大部分农村赶事儿的法师们都得会这一手,也不求你唱得多好,跳得多好,无非就是打发个无聊时间的乐子而已,那时候农村人也稀罕,谁家办丧事,哪怕和自己无亲无故主人家也没请自己,也会早早地吃过午饭就去那家人在田里搭得棚子那里候着等着看表演。

基本是那时流行什么就唱什么,记得有一段时间《常回家看看》在春晚演唱之后一下子就火了,所以经常听见办丧事的人家里会大喇叭唱这首歌,现在想想还真的有一种莫名地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当然,现在农村虽然还继续流行着办丧事请法师的活动,不过法师们的表演则是越来越少了,这也是现在农村人生活水平也欣赏水平提高了的原因,这些草台班子的表演自然也就偃旗息鼓了。

那次,我被我妈带着一起去吃席,我爹那时候在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我妈在一家国营纺织厂当工人,在我十七岁的时候,爹妈一起双双光荣下岗,俩人一起领回来了两个下岗证,红色的封面,看起来贼喜庆,我爹那时候还把这两个下岗证放在我从小学到初中所获得的奖状框框里,后来我妈实在看不下去和我爹吵了一架把这俩下岗证取下来了。

所以,当时家里的条件,也算不得多好,吃席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不过那天正好有点走背儿,早上醒来时发现腮部那里有点胀胀的感觉,等中午和我妈去了乡下那户亲戚家时,就彻底肿起来,疼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然后一个年纪大的奶奶就说我这是“大耳佛”,要吃百家米。

“大耳佛”这是土话的说法,普通话的解释就是“扁桃体炎”。

总之,那顿饭,我是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的菜,什么也吃不下去。

我妈吃完饭去乡里的卫生所给我买了清开灵以及板蓝根,吃了也没什么效果,一直到晚上,我还是疼得吃不下饭,同桌吃席的一个本家亲戚就说让我妈带着我去找长河叔。

长河叔是乡下一个小施工队头头,盖不了大楼进不了城,只是在乡下给人盖盖土房子,喜欢手里拿着一个罗盘看个风水,一般这种人在乡下还是挺吃得开的,基本每家都有事儿求到他身上的时候。

吃过饭,我妈就带我去找长河叔,长河叔正在忙着入坟的后续事宜,自顾自地浇着黄酒烧着纸钱,之前下葬的时候我也站在旁边看着,周围聚拢着一大批亲戚。

好几个高壮年抬着棺木放到土坑里,我那时看见姨奶奶的头发居然还露在棺材外面,马上喊道:

“头发,头发被夹着了。”

我妈当即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乱喊,随后我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什么风俗,是故意的做法,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后来听说这姨奶奶土葬一个礼拜后镇政府的人就找到了这里,强制要求把棺材重新挖出来送去火葬场火化了,当然,这是后事儿了。

长河叔见到我后,伸手在我腮部摸了摸,心疼道:

“芽儿受苦了哟。”

在我们这里,芽儿就是娃儿的意思。

紧接着,长河叔对我妈说要我今晚住他家,他帮我画咒,我妈今晚也没打算回家,就寄住在我舅舅家,我就跟长河叔去他家了。

长河叔有一儿一女,年纪都比我大,我那时15岁,他们都20了,不过都没婚配,我去的时候,长河叔的儿子在外面上班不回家,他女儿在家,我叫她蓉蓉姐,蓉蓉姐长得很清秀,不是那种瘦弱的女生,她显得有些婴儿肥,皮肤很白,只是门牙有点往外,但不严重,在那时我的审美来说,蓉蓉姐算是一个美女了。

而且当时是夏天,15岁的我已经对女性身体起了反应和兴趣了,蓉蓉姐当时穿的是一种大裤衩,小短袖,和我坐在凉席上玩纸牌时,到处都是露光的地方。

玩着玩着,长河叔喊我下来,我们那时在二楼卧室里玩,我当即跑下去,到了房子前面的场子上。

长河叔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还放着一个板凳,示意我坐过去。

我乖乖地坐过去,长河叔就拿着毛笔蘸着墨汁在我腮部位置不停地画圈圈,嘴里还不停地哼唱着什么东西,我当时其实对这种封建迷信很不以为然,总觉得都是骗人的东西,而且当时外面蚊子很多,长河叔自己是长袖长裤子,我就穿一个大裤衩。

等长河叔说“好了,结束。”

我马上跑上了楼上,喊蓉蓉姐帮我擦花露水。

那一晚,我就睡在长河叔家,和蓉蓉姐睡一张凉席上,那一晚我很本分,因为觉得很累,而且腮部也真的没之前疼了。

一觉醒来,蓉蓉姐不在身边了,外面也大亮了,我摸了摸腮部,真的是惊讶到了,消肿了,这么快,效果这么明显?

不过那时的我还是坚信应该是墨汁里有什么成分对这病很有效果,我还是不相信封建迷信咒语啊这类东西。

我下了楼,楼梯拐角里面也就是楼梯空出来的一个区域,是长河叔家的卫生间,我打算去那里洗漱,顺便问问蓉蓉姐家里有新牙刷么。

等我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下了楼梯转过身看向里面时,我整个人愣住了,那一幕,一直记在我心底,到现在都挥之不去,大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那种事情的缘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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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鬼老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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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那天早上肯定会选择多赖床一会儿,最不济,不刷牙不洗脸了,总之,不要去那个楼梯下的拐角卫生间;

只是,很多事情,说如果,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我下了楼梯,转过身,看见在卫生间里,站着一个人,一个老人,一个老女人;

花白的头发,穿着红红绿绿的衣服,显得很是喜庆。

是的,喜庆,衣服上还戴着小白花。

老女人似乎是察觉到我了,转过身,看向我。

老女人在笑,笑得很慈祥,但是她脸上的胭脂和腮红实在是太浓了,浓得我有些奇怪,因为在那时我的记忆力,年纪大点的女人,尤其是农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不会选择这样打扮自己,她们习惯于穿着破旧的衣服干着农活和家务活,像是一只只老黄牛。

哪里会像自己眼前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奶奶好。”

那时候的我显然没意识到我究竟是“碰”到了什么东西。

老女人没回话,而是对我很和蔼地继续笑了笑,悄无声息。

我以为这是长河叔家的亲戚或者是邻居,那会儿农村里串门唠嗑什么的太常见了,所以直接问道:

“蓉蓉姐呢?我要刷牙,家里有新牙刷么?”

老女人指了指洗脸池,那是一个很大的洗脸池,在当时农村里算是很洋气的了,这也足以可见长河叔那时候赚外快的能力确实很厉害,他家的生活水平从我记事起到哪怕是现在,都依旧算是很不错的,哪怕以后蓉蓉姐和他哥哥都有些命途坎坷,于事业上都很蹉跎,但长河叔的日子,还是过得很顺溜。

我走过去,果然在洗脸池上放着一把新牙刷,还挤好了牙膏。

那时我就觉得蓉蓉姐还真是贴心。

刷牙时我习惯把水龙头一直开着,在家里我妈会说我浪费,这里反正是亲戚家,我就没那么多的顾虑。

不过,那女人又走到我身边,我忽然觉得有些冷,那种冷,很难用言语形容出来,仿佛让你从心底都打了个寒颤。

我嘴里包着牙刷看向她,她指了指水龙头。

“哦。”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把水龙头关了,心里不禁有些腹诽,我可是客人,还这个样子。

那时候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刷完牙洗了把脸,我再抬头时,发现那个老女人不见了,以为是走了。

我也走出了卫生间。

那会儿农村人家里生活条件已经在好转了,只要不是太懒太背儿的,几乎家家都盖起了楼房,一般都是依靠着老平房建起来的,老平房里也是继续保存着,一般拿来做厨房用,老平房里的一些房间也用来安置老人。

我走出了楼房,来到了平房里,蓉蓉姐这时候已经在盛粥了,放在了我面前,笑着招呼我来吃早饭。

我在桌边坐了下来,和蓉蓉姐面对面地坐着,长河叔赶早儿就出去给人看风水去了,所以不在这里,蓉蓉姐问了我扁桃体炎的情况,我说基本大好了。

早饭配的是酸豆角,很下饭,我吃了两碗粥,然后筷子一放,看着蓉蓉姐收拾碗筷。

蓉蓉姐在那时我的眼里,算是农村姑娘里很水灵的一个了,而且皮肤很白,性格也好,除了门牙稍微有点往外,但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很可惜,蓉蓉姐以后的感情生活很是崎岖,一直到现在,快三十岁了,也没结婚,一直耽搁着,这当然就是后话了。

我妈那时候也是心大,把这个生病的儿子丢在长河叔家,也不说来看看,虽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离这里其实很近很近,也就隔着一条小路和一块农田,在长河叔家二楼阳台都能看见我舅舅家了,那天据我妈的说法是一大早就和几个妯娌们一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无聊,先问我看不看电视,蓉蓉姐家的电视就只能收几个台,不是有线电视,我就摇摇头说不看,然后蓉蓉姐就带着我玩跳格子。

那时候我都十五岁了,而且是个大男孩儿,不过也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上午快九点的时候,长河叔回来了,嘴里叼着一根烟,也喝了点酒,步履有些飘忽。

一直以来,长河叔在我眼中的形象和电视剧的济公差不多,带着一种自在潇洒的意思,只是长河叔有一个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话很不好,只会说南通话。

而南通话这个方言,和各个语系的方言差别很大,其他地方的人说方言,总归能听懂一些,毕竟也就是和普通话升降调等等这些细节方面有点差别,但是南通话像是完全换了一个语种一样,这在以后就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长河叔的“发展”;

等几年后,我爹靠自己努力也混成包工头了,结识了一些小老板,就经常把长河叔介绍给他们,只是长河叔一口的南通话总是让小老板们听得云里雾里;

看风水建厂房这门道,七分在“吹”上面,吹得让别人觉得你很牛逼觉得不明觉厉就可以了,但是语言不通还怎么吹?

后来长河叔也看淡了,也不想着赚什么大红包发大财了,就安安稳稳地在农村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就在写这篇文章前,长河叔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这小子有一年没去看他了,怪想得慌,想和我喝点酒,还问我有女朋友了么,他“叫钱”可是都准备好了。

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根烟,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天正和蓉蓉姐跳格子时,长河叔走到家门前的打谷场上,整个人几乎是发了疯似地吐掉了嘴里的烟跑到了我面前,双手抓着我的脸,焦急问我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

我回答说吃了粥和咸菜豆角。

长河叔焦急地一跺脚,然后马上跑到平房里的厨房,出来后手里居然拿着一把灶台灰,二话不说直接塞到我嘴里。

我当即反抗着,但是长河叔力气好大,还是塞进去了,紧接着,我就觉得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一样,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呕出来很多东西,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当我看见自己居然呕吐出很多纸钱的碎片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什么时候把这些烧给死人的纸钱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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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门里门外,终于见到你

成泉以及他的几个助手,也就是那些被赵铸一起渡化过来的二代们推着一车的东西过来了,是一个一个的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排排针管。

“和以前我注射的一样么?”赵铸问道。

“放心,都是按照最严格的程序制作的,副作用只有药效过了之后一天身体酸麻没劲,没有永久伤害副作用。”成泉保证道。

赵铸点了点头,招手示意德克和敦比亚过来。

“把这些分下去,注射完之后,跟我一起冲出去杀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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