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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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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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就断了。”白昂说。
“我们许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小叔叔不争气,大事上是指望不了了。就只剩下我和雯雯,但雯雯对国内情形一窍不通,她还太小,目前也指望不上了。倘若我有个万一,这么大的基业,等待着许家的就只有毁于一旦或被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瓜分殆尽。商场如战场,我不能不未雨绸缪。”
“但李玉函难道就值得你信任吗?别忘了,他只是样子,没有血缘关系。”
“我相信他。”
许安华忽然直视着白昂的眼睛,那一瞬间病弱的模样仿佛被一扫而空,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坚定。
白昂心里忽然微微一动。
“难道……你知道了?”
“什么?”许安华问道。
“李玉函那个小子对你……”话说到一半白昂就知道不用说了,因为许安华脸上刹那浮现的红晕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只有和他从小一起长的白昂知道,许安华三十五年的感情经历堪称空白,除了一夜醉酒被帕翠莎设计怀了许雯,如果这次经历可以称为感情经历的话,就再也没有了。
可以说,在商场上,许安华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但在感情上,他是一个仍然坚信真爱并洁身自爱矢志不渝追求真爱的,大,傻,瓜。
李玉函利用了许安华的感情吗?
白昂很想这么问,但话早已在脑海中酝酿成功,却梗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被自己的养子告白了,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既然是养子,我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感情呢?”
许安华敛去羞恼的神色,面沉如水。
“但是,不管玉函是怎么想的,拒绝的人反而更有负担吧。我把公司交给玉函,说起来,不只是给他历练的机会,也是给自己减轻负担的机会。”
白昂紧皱眉头,沉默了一会,才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不好说什么,你让我照应他,我也会尽力的。但是,”他加重了语气,“如果他做出任何背叛的举动,我一定不会留情面的。”
“正合我意。”
白昂从卧室出来后,李玉函对自己的上司略微点了下头便回去许安华的房间了,但一进门,却看见许安华居然已然睡着了。
他斜靠在枕头上,头微微歪着,柔软的发丝划过额头挡住了半边眼睛,面容沉静,想来一定是很累了。
李玉函不自觉放轻了脚步,熟门熟路地将许安华半抱在怀里,掀开被子,放倒枕头,将人缓缓放平,再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动作熟悉,仿佛做了几百几千万遍,已经印刻在脑海中浑身的细胞中。
一切都做完了,才轻轻地阖上门。李玉函额头抵着门,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喃喃自语,轻的甚至连自己都听不到。
——对不起,我注定要让你失望了,干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一万字。。。补上这几天的。这么多天,终于把住房问题解决了ORZ。我终于租到了自己的房子TAT,太苦逼了。


、竞标QJ犯

“许先生没有事吧?”张猛坐在回家的车上,问道。
“嗯,没什么大病。”白昂笑笑,目不转睛地开车。
“但是看着挺吓人的,印堂发黑什么的……”
“我也吓了一跳,应该是没问题的,家庭医生也说只是小病。平常不生病的人生起病来还挺吓人的。”
“对啊。”张猛瞄了一眼白昂,“我真的要跟着李玉函一起接受考验吗?”
“什么考验?哪有那么夸张,不过就是让你跟他一起学习经验,这样的机会一般人想都想不来。”白昂十分不明白把工作和独立挂在嘴边的人,怎么一到重要关头打起了退堂鼓。
“唔……”
张猛拧眉思索,“好吧…我要是表现不好,可别说我丢你的人!”
白昂扑哧一笑。
闹了半天是在担心这个……忍不住揉了一把张猛的大脑袋,刺刺的头发很扎手。
张猛已经开学,在李玉函身边只能是个兼职的命,一边跑学校,一边跑公司,虽然是白昂帮忙找的,但许安华说了,既然是来积累经验的,那么工资是没有的。
屁颠屁颠跑去工作后得知真相的张猛咆哮了,“白昂你居然坑老子!”
张猛是个得过且过的货。他打工只为了工钱,但为了面子,美其名曰积累经验,但现在积累经验的工作来了,他却压根提不起劲。因为,没有工资。
工作个毛啊。
白昂下班回家以为张猛一定像过去工作时一样没回家,正准备打电话过去,打开门一看,张猛只穿着裤衩仰面躺睡在沙发上,一只腿翘到沙发靠背上,脸上遮着一本《花花公子》,睡相很销魂。
翻开茶几上张猛的手机,一条未读短信叮地打开,是李玉函的来信,只有一个“哦”字。
想也知道张猛写了什么过去。果然翻开已发信箱,“我今天有急事,就不来积累经验了。”
白昂嘴角一抽,俯身掐住张猛的劲腰往上一翻,像抗麻袋一样将人抗在了看似瘦弱的肩膀上。
“唔……你干什么?!”
张猛睡梦中感到一阵颠簸,胃部被以上包括肋骨被某种说不上尖锐也绝说不上圆润的东西顶着,又痛又酸,挣扎着睁开眼,吓了一跳。
这难道又是某种PLAY?
“开玩笑,爷现在忙着呢,没兴趣跟你玩!”
“是这个兴趣吗?”
白昂晃了晃手里的《花花公子》,封面上几近□的女孩差点闪瞎张猛的狗眼。
“不是……我根本不知道啊,怎么会有这种书的?你先放我下来……”
“好。”
白昂用力一甩,将人摔到了他的大本营——卧室的床上。
张猛欲哭无泪,不是放到这个地方啊……
白昂拉住张猛的一条腿,瘦弱的身躯中仿佛酝酿着如同雄狮的力量,只稍稍用力,就将张猛拉到了身下,他冰冷白皙的手顺着张猛的脚踝往上摸去,像一条冰冷柔软的蛇。
“去不去上班?”白昂注视着手里的脚踝,低低地说。
“不去!”
白昂欺上前一步,单腿滑进张猛腿间,双手不急不缓地顺着结实的腿部滑到臀部后面,忽然用力一托,右手搭住张猛的腿,就将人驾到了□,腿部更驾到了肩上!
白昂下面对着张猛的那处,隔着张猛仅剩的薄薄的一层裤脚危险地轻轻摩擦。
“去不去?”
“……不去!”
张猛紧抓着床单,咬牙不肯松口。本来他是不必坚持的,被白昂这么一“胁迫”,如果马上松口的话,倒好像是自己心虚不坚定了,最重要的是,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昂似笑非笑,“在我面前你还顾忌什么面子”
张猛抬起腿一脚揣在白昂的胸口,白昂栽倒在床上,捂住心口,做西子捧心状,“啊,好痛。”
“叫的好没诚意。”
张猛坐起身,很是欣赏了一番白昂的“小女儿娇媚”姿态,摸着下巴想了会说:“好吧,既然这么恳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工作好了。哎,没有薪水啊,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大,怎么补偿我?”
张猛等着白昂说,‘请你吃大餐’之类的话,不料白昂忽然暴起,抱住他就往床上滚了两个来回,耳边听到悦耳的声音,“好,就请你吃大餐。”
一个晚上过去,张猛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吃什么大餐了。
※※※
张猛在李玉函身边只是个助手,但基本不干实事,幸好他性格不好惹事,每天都能自娱自乐,也不会干涉李玉函的行动。
隔壁玻璃窗外就是李玉函的办公室,宽敞明亮,但与之相反的却是李玉函周身散发出的气息——阴冷,沉重。
李玉函在接手公司的一个星期里才真正理解许安华平日是担负了怎么的重任。
才一个星期他就已经感到疲惫不堪,那么一直以来领导整个公司许安华又是怎样承受下来的呢?
因为在白昂那里工作过的关系,李玉函对总经理的工作有些基础了解,虽然真正坐起来还是不够得心应手,但渐渐的掌握规律后,也基本能够应付一般的情况。但一件许安华早前办好的事请却发生了意外。
许氏所涉及的行业很多,小到服装店,餐馆,大到房地产。作为支柱的房地产是重中之重,但是H市房地产竞争很是激烈,上面的政策每日都在变化,新兴的地产商在快速成长的同时,发展空间也在不断缩小挤压。其中与许氏集团争的最凶的就是玉龙集团。
“干爹,今天感觉怎么样?”李玉函下班回家就开始照顾许安华,这让许安华很是熨帖。
“已经好很多了,年纪大了,一点小病就会这样。”许安华斜倚着靠枕。
李玉函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喂许安华喝白米粥。
许安华喝一口,“公司怎么样?”
“还好。”
“没有遇到棘手的事情?”许安华笑。
李玉函抿了下嘴。
许安华端过李玉函手里的碗一口喝完,说道:“说给我听听。”
“市里下来一个项目,说是要是城南新建一个商业城,许氏也竞标了。”李玉函坐在床边,缓缓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玉龙集团也在其中吧。”
“是的。”
李玉函低垂着头,样子十分受挫。
许安华把手轻轻搭在李玉函的肩膀上,“很沮丧吧?我这个老对手不在,玉龙地产肯定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这次城南商业城的竞标对他们来说是手到擒来。”
“但是,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李玉函看向许安华,他的干爹露出了鼓励的笑容,“你对这次竞标了解多少?”
“听白总说廖市长要往上走了,但消息并不确定,因此城南商业城会成为廖市长在H市的政绩。”李玉函说。
许安华点头。
李玉函又说:“如果让玉龙地产得手,我们只能占城南商业城的小头。可怕的不是这点,是随着城南商业城的发展带来的一系列效应,和竞标失败后我们在H市的影响都会受到巨大削弱,许氏H市巨头的地位将会被动摇。”
“所以,这次竞标倘若成功,许氏将会成为H市最大的巨头;一旦失败……”许安华说:“H市将再无容身之地!”
李玉函握紧了拳头,神情肃穆。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担,以及许安华对他的信任和期待。
许安华下意识将手俯在了李玉函握紧的拳头上,“这是你独当一面的好机会,度过了这个难关,你就会在这条路上走的越来越好,我不会插手帮你的,你会怨我吗?”
李玉函定定地看着许安华,良久,轻轻摇了摇头。
“……不会。” 
许安华收回手,笑了,“我不插手,不代表你不能利用你的关系找别人帮忙。去找你过去的老板白昂试试吧。”
许安华让李玉函去找白昂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跟他当初让白昂照顾李玉函是一个原因——白昂在政界结交颇多。
“玉龙地产那边有什么样的优势?”白昂问道,“除了你的经验不足,而玉龙的易老板经验老道外,还有其他优势吗?”
李玉函沉默。
“易永高敢和许氏争,所依仗的不过是优惠的条件,他一定早在一开始就跟廖市长达成协议了,竞标也不过只是一个形式罢了。”白昂分析完毕,嘲讽地说:“这件事你从一开始就落后了,现在才来找我,不觉得太迟吗?”
白昂早在一开始就答应在生意方面提点李玉函,可半个月过去了,直到李玉函实在没办法才硬着头皮来找他,这很让他郁卒。
“是许安华让你来找我的吧?”白昂凉凉地说。
“是。”
白昂扭头对张猛说:“你看,这就是不愿意相信别人的后果,哎,年轻人啊就是自负,那么一点面子死乞白赖地非得硬挺。”
这是在影射张猛了。
张猛顿时额角青筋抽搐,尼玛,逮着机会就开始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小肚鸡肠的要死。
看到张猛对他翻白眼,白昂咳了一声,“好了,得亏你来找我,否则就真的迟了,明天等我的消息吧。”
白昂找的是H市房地产管理局局长庚正新。 
庚正新和廖长伟同期升上来的,现在廖长伟要离职升迁,而他却仍然固守原地,更看不出前途在何方,白昂早就知道这个人,生意上偶尔会和他有些联系,但是私交不深,为了房地产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和他深入接触。
结果第一次就碰壁了——庚正新不见人!
“对不起,庚局长有会议要开。”
白昂等了一个小时后,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庚正新的大笑声,随即眉头一皱,对庚正新的秘书说:“告诉庚局长,他的局长恐怕做不成了。”
秘书一脸奇怪地看着白昂离开,转身告诉了庚正新。
“他说什么?做不成了?”庚正新说。
秘书惶恐地点点头。
白氏集团的东家……
庚正新思忖片刻,说:“立刻给我接电话给白总。”
但是电话却打不通,嘟嘟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庚正新的心脏,白氏集团东家临走的警告像行刑的铡刀高悬在脖颈。 
庚正新站起身,踱了两步,忽停下,吩咐道:“我要去白氏那里。”
“现在?但是,您有会议……”
“就是现在!”
庚正新刚到白氏大楼,就看见两个漆黑西装的高挑男人候在门口,一见到他,殷勤有礼地帮他打开车门,因为下着小雨的关系,一人在后取代了秘书的工作,高举着黑伞。
白氏集团的东家早已等在办公室,一身玄色正装,似笑非笑。 
“庚局长别来无恙。”
庚正新皮笑肉不笑地回了礼,看向白昂旁边年轻人,“这位是?”
“这位是许氏新任的总裁,年轻气盛,还望庚局长多多指点。”
“李玉函,庚局长好。”那名年轻人泰然自若地起身说。
庚正新坐下,以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练眼光上下打量李玉函,长得不错,听说只有二十岁,能表现的如此好,可见许安华费了一番心思教导。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位置让给这个小辈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别打马虎眼了,我们直说吧。白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庚正新当然不认为白昂是为了吓唬自己才说的,白氏集团东家的身份在那里,岂能随便开口,信口雌黄。
白昂笑了,“我说那句话,不单是为了把庚局长引到这里见面。想必庚局长早已和玉龙的易老板做了协定吧?”
庚正新沉着脸没有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我想问一句,庚局长为何会选择玉龙集团呢?条件优厚?还是比在H市根深叶茂的许氏地产更加可靠可信?”
“这又跟你那句话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白昂说,“玉龙地产怎么能在短短十年时间发展起来的,庚局长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听说,玉龙地产的易老板是混混起家……如今上头维稳,政策一日一日变化,却是越来越严越来越紧,庚局长凭什么确定易老板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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