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谈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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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 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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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放心而去。憔悴公忠义殉死,风烈如存,英烈之名虽遍传江湖为世人之慕,然朝廷未尽褒嘉之典,有负偏颇。今朕亲笔颁旨,赐憔悴公及妻梅氏若雪配享太庙,世受祭扫,与国同休,钦此。”

“任逍遥谢主隆恩,即日即赴天山!”

任逍遥接过圣旨,早已泪洒衣襟。

杭州、天山,远隔千里,父母情深如海,辉映天地,却要饱受死后亦不能同穴安眠的悲苦凄凉。他甫知自己身世,便有远赴天山迎母骸骨之意,然江湖动荡,社稷未安,自己身背重担,实不能有片刻分身。

忠孝两难全,这曾是绵亘他心中永远的痛!

而今修罗退,绝杀亡;大宋、扶桑永为盟好,高丽之患彻底平息;杨家军坐镇檀渊,辽国不敢轻举妄动;天极教十万群雄雄踞关中,吐蕃、西夏亦畏而逼避退,此时不往天山取母骸骨,更待何时。

“众位,逍遥去日,中原武林就拜托给你们了!”

“盟主放心,我等必竭尽全力。”

群雄齐声应和。

任逍遥转向南宫不败等一众分盟主,拱手施一大礼,肃容道:“岳父大人,唐大门主,岳父大人(两岳父,哈哈)大哥、二哥、三哥,少则三月,迟则半年,逍遥必当归返,江湖中事还请诸位多多照拂。”

“嗯,等你回来,我们一定还你个安定太平的武林。”

众人一并点头。

他们的承诺做到了,而任逍遥……

却没有!

第三章 任君采撷

“什么,圣上下旨要你去天山迎娶母亲骸骨!”

太极殿里,龙菲芸盯着任逍遥,一双美丽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写满惊异和愕然“怎么了,有问题吗?”

瞧着在外训练“飞羽”没有来得及当面接旨,此时却一惊一乍的龙菲芸,任逍遥不由愕然。

“当然有!”

龙菲芸猛一跺足,红唇微启的轻喘着,因为急急赶回,她白腻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意,细汗顺颊而滑落,春水桃花裹面一般,更添三分水色,鬓角处垂下几缕散发着淡淡幽香的乌亮青丝,慵懒而丰盈的风情在她眸中流淌,如同那斜倚在榻上的波斯猫一般,散发出的魅力足以让人疯狂。

“有什么?”

任逍遥看得食指大动,笑着去搂他纤腰。

龙菲芸“啪”的打开他手,嗔道:“都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使坏。”

任逍遥愈发愕然,满怀疑窦的盯瞧的她,不解道:“喂,倒底怎么了?”

“去天山迎取母亲骸骨是何等机密的事情,你……怎么连圣旨都……哎!”

任逍遥怔了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机密?此乃至孝之事,缘何说是机密,圣上厚恩,赐爹娘配享太庙,无上殊荣……”

龙菲芸露出一个似是怜惜他无知的气恼表情,急道:“绝杀虽亡,尚有修罗教虎踞西域,鬼冥神君答应不入中原,但到了天山那……那可是他们的地盘,修罗教不用再顾忌什么誓言,以鬼冥神君对你之恨岂会容你轻易取回骸骨。”

“所以应当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知晓,然后悄悄的去,悄悄的回,悄悄把骸骨运返中原,是不是?”

“当然,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任逍遥哑然失笑,忽然站起身来去抱龙菲芸,前伸的大手眼看要碰上她的酥胸倏地往下一摁,抓紧她的柔荑,猛然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龙菲芸防备不及,‘嘤!’的一声娇呼,软玉温香被她抱了个满怀,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吻上她的檀口。

龙菲芸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吸吮,直被情郎吻得全身发软,小手儿拼命推拒,却哪挣脱的开。

“你……你这样大张旗鼓,会被……唔……会被鬼冥神君……呃啊啊……”

龙菲芸热烈反应着,娇喘连连,娇躯不堪刺激,水蛇一般的扭动,勉强推开一点想说几句话,才一出口又被任逍遥封住,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直到被吻的全身发软,任逍遥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哈哈笑道:“不错,以你的眼里自然看得出当日一战我所以能赢,乃是鬼冥神君为仇恨所蔽,一心欲要杀我,被我趁机以九转归原劲反制方得取胜,其实纯以修为论,我比他还是输上一筹的。这次圣上亲旨命我往天山迎回骸骨,不出数日消息就会传到鬼冥神君那里,以他对家父母的仇恨,必定再途中设伏欲除我而后快。”

龙菲芸丽靥晕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心神摇荡:“是呀,再动手的话你未必……呃啊——”

任逍遥不等她说完,烫人的嘴唇覆上龙菲芸滑腻的颈侧,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颤抖起来。

龙菲芸如遭重击,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不住呻吟轻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

过了好一会任逍遥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你以为我在太极殿修养的这大半个月都干什么去了?光顾着和清秋谈天说地,光顾着教小柳永赋诗作词?不不不,我每天都在钻研武功,琢磨那些‘看’来的精妙招式……哼哼,不是为夫吹牛,扶桑忍术和中原武学的精奥我已彻底融汇贯通,即便在内功上比不过鬼冥神君的‘天灾劫火’,拼招式则必胜无疑。”

“这样也不过是平手啊,万一……”

龙菲芸说到一半,檀口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原来任逍遥双臂一紧,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隔着下裳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动作充满浓浓的情慾与挑逗。

龙菲芸神态大窘,欲拒还迎地以手撑拒著,她是女中豪杰,武功了得,却哪敌得过任逍遥的强势,不片刻便被他一双大手由领口探到了她罗衣内,肆意把弄内里嫩滑的香肌,登时全身酥软,蜷入他怀里,羞喜交集地受著爱郎的侵犯,低吟道:“别,逍遥……人家和涵碧约好了,要去……”

任逍遥一手温香,爱不忍惜,那有闲情理会她和苏涵碧约了什么,贴著她脸蛋一边揩磨,一边笑道:“我此去天山,师父、三叔坚持同往;你们嘛自然也是要跟着的,这样孟前辈、易前辈也会同往;另外,师娘和师姐也想再趟当年生活过的村子,大哥哪敢不跟着,如此还怕什么鬼冥神君,什么修罗教。”

“怪不得呢,原来瞒着我什么都安排好了呢。”

龙菲芸情意绵绵地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姐妹们都去,那也少不了清秋罢,你啊就是色中恶鬼……”

说着“噗哧”笑起来,手指括了几下他的脸,表示他应感羞惭。

任逍遥心中充满温馨。

对比众女的自然娇妻,天生可人,英姿飒爽的龙菲芸向自己屈服时益发能引动自己恣意“轻薄”的欲望,却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颈侧,伸舌舐着龙菲芸颈根腴处,濡着湿润的唾沫剥开衣领,轻啮着亵衣的系带。”

龙菲芸两颊发烧,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

任逍遥啃完了脖颈又来衔她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龙菲芸这才发现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种清冽的感觉,连极淡极薄的咸味都显得温润顺口,难怪每次欢好任逍遥都要吻便她身体每一处地方。

任逍遥的嘴唇揩了龙菲芸的耳珠,笑道:“素女经上不过三十技,其实闺中情爱,男女相悦,何止蝉伏鱼吻、虎游猿踞、兔骛蜻蛉等,昨日涵碧以猫柔之法陪我度宿,菲芸你阅尽天下,焉能不晓,便以犬摄之术相酬,如何?”

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慢慢来到榻边。

龙菲芸娇躯挨紧床柱雕围,秀气的绣靴尖只能虚点地面,用不上实力,双腿慢慢被挤分开来,任逍遥舍不下她圆滚滚的美臀,魔手沿着又深又紧的股缝下探,触手乃是一块湿黏绷紧、丝丝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只饱熟的小桃,隔着布层仍摸得满掌圆厚肥美,丝毫不比臀瓣逊色。

烛影摇红,两个耳鬓厮磨的人儿纠缠在一起,龙菲芸披散着乱发趴在任逍遥,丰挺的堆玉双乳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混杂痛楚与*余韵的小脸上满是迷离情慾,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艳,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任逍遥心神俱醉,顺着她香肩优美的曲线悄悄摸掌向浑圆挺翘的玉臀,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

龙菲芸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后的红韵,昵声对任逍遥道:“都这样了,还要折腾人家呀。”

话未说完,翘臀上“啪”地一声脆响,换来她娇嗔的一声低吟。

“说了让你用犬摄之术服侍我,没做就想走,该打!”

任逍遥一抽身,将龙菲芸反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粉背,另一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盒递了过来。

龙菲芸打开一看,见里边是香气怡人成乳白色膏状的杏仁精油,顿时霞生玉颊,羞涩万分的横了他一眼。

任逍遥似笑非笑,抬手托起了龙菲芸微微翘起的腴润雪臀,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著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龙菲芸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任逍遥吞了口唾沫,手指挑起一块杏仁精油膏,轻轻地涂抹下去,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地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著融化开来。

龙菲芸陡生一种被彻底臣服的快感,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魂销魄荡的娇吟,扭过头来时已是娇喘息息,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昵声道:“逍遥,你……你可要温柔些儿……轻些个儿……”

灵肉交融……

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任逍遥在身下的天堂中销魂、极乐、迷醉……

第四章 塞外风云

无涯无际的寂静,笼罩着黄昏下的草原。

野花绽放,绿草如茵,处处洋溢着泥土的芬芳。

成群的牛羊徜佯于草浪披拂的天然牧场中,繁衍生息如若乐土。

这里是天山南面准噶尔盆地中的一片沃野,位于锡尔河动三十里,紧挨着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势低矮,水源充足,是辽阔的天然牧场。

夕阳降至地平线上,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霞彩把个半个天空染成了发光的锦缎,余晖弥漫着眼前广阔的天地。

草原披上了一层淡红的薄纱,俨如一副刺绣风景的美丽帛卷。

西南边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十几幢木制屋舍疏落有致地分布着,处处炊烟四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里正是二十三年前,孟飞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任逍遥逃避修罗教追杀时住过的村庄,就是在这里,他结识了一生的伴侣李雪杏(萧夫人)并且多了孟如烟这么个调皮捣蛋、无‘恶’不作的‘坏’女儿。

没有人注意到,静谧的黄昏下,此刻竟是危机四伏。

“希聿聿——”

一声马嘶响彻天际。

波纹般连绵起伏的丘陵上,鬼魅般冒出一骑,马背上的男子身躯高大,相貌粗豪,钢箍环额,深黑的长发披散两肩,铜铃般的巨目闪闪有神,他身上的衣着全由兽皮缝成,手里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马刀,显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的马贼。

可怜村中百姓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浑然未觉,老人们坐在院子里,看着孙儿孙女嬉戏打闹,女人们则在灶台旁辛勤忙碌,为劳作一天的家人准备晚饭……

山梁上,那名马贼目光一冷,拨马离去,迅速隐入了山梁后面。

不消盏茶功夫,山梁上再次鬼魅般冒出一骑胡服大汉,锋利地弯刀赫然来到手上,往前重重一挥,大汉身后如影子般冒出了一批骑兵,皆手擎弯刀。

残阳如血,映得那弯曲的刀刃殷红似火,闪耀着寒人胆魄的凄厉芒光。

“快看,马贼——啊!”

家在村口的一个小伙子眼尖,发现了山梁上的骑兵。

“咻!”

一支羽箭掠空射至,冰冷地射穿了他的咽喉,小伙子发出发出痛彻心肺的惨叫,一头栽倒在地上。

“是马贼,马贼杀过来了——”

百姓们这才回过神来,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声,整个村落霎时炸开了锅,惊惶失措地人们争相逃命、狼奔豕突。

“杀光所有人,抢光所有的牛羊和马匹!”

(吐蕃语)响彻山野的呼喝声中,胡服大汉将手中弯刀往前狠狠挥出,拍马从山梁上疾冲而下,无数的骑兵从山梁后面漫卷而出,漫山遍野地朝村庄杀去。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待得村民们反应过来,狂涛怒潮般奔涌而至的马贼已经冲到了村庄近乎简陋的栅栏前。

“咯啦——”

“轰!”

“呼噜噜~~”嘶鸣声中,整片整片的栅栏轰然倒塌,马贼四散开来,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利刃,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展开了屠杀。

“唰啦——”

一支劲箭呼啸而出,三十步外的老妪被射了个透心凉。

“呼——”

狼牙棒敲中天灵盖,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横飞。

无数百姓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马贼们的屠杀却没有因此停止。

“爷爷!”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从房里跑出,哭喊着奔到一名老者身边,拼命摇晃着他血肉模糊地脑袋,想把老者摇醒——就在片刻之前,老人刚把孙子藏进草堆,囊日伦拍马杀到,一刀斩断了他的脊骨。

“爷爷,爷爷,你醒醒啊。”

男孩的哭喊声吸引了另一名马贼的注意。

“嗤!”

寒忙掠过,喷溅的鲜血从男孩颈中迸出,幼弱的身躯软绵绵瘫倒下来,仰面倒在老人怀里。

“畜生,我和你拼了!”

一名壮汉扛起粪叉,将一名马贼的坐骑捅翻,正欲补上一叉将他刺死,呼啸的铁棍从背后扫来,“咯啦”打断了他的腿骨。

壮汉惨叫着倒在地上,疾驰的战马硬生生踩过他雄伟的身躯,骨折肉裂的凄厉声响连绵响起,明亮的眼神顷刻间黯淡下来。

“救命啊,不要——”

一名长相姣好的少妇从屋里奔而,身上衣衫被扯落近半,哭喊着往远处跑去。

“不、不要——”

一名长相姣好地妇人从屋里奔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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