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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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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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张荩不遗留力地为自己辩白着:“回家后,我醉得人事不省,倒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嘟,”县官打断张公子的话:“休得狡辩,大刑伺候!”

“老爷,”娇生惯养的张荩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跪地求饶:“荩绝不敢说一句谎话,求老爷不要对荩用刑,荩身有恙患,恐着架不住,老爷岂不屈打成冤!”

“少废话,看刑,”县官没有理睬张荩,冲衙役挥挥手,一衙役走上前来,举起杖棍,无情地击打在张荩的屁股蛋上,张荩惨叫一声,不知是因为惊赅,还是因为疼痛,竟然昏死过去。

“他妈的,一棍子就吓成这样,少装蒜,快快让他省来!”县官不屑地望着张公子,衙役将张公子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口腔,往里面灌辣椒液,张荩痛苦地呻吟起来:“唉,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哎呀……”

话没说完,又是一计杖棍,张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县官走到他的身旁:“张荩,若想少受皮肉之苦,就尽快招来吧!”

“老爷,”张荩痛苦地挣扎着,依然重复着刚才的话:“老爷饶命,荩说的都是实话啊!荩绝对不敢撒谎啊!荩的确没有去过小姐家啊!”

“哼,看来,不用重刑,你不是肯招供啊!”县官命衙役对张荩使用夹板的酷刑,张荩那娇嫩的书生手指哪里能够忍受住夹板的挤压,衙役还没夹几下,便乖乖地招认了:“好痛啊,不要夹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哼哼,”听完张荩的招供,县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唰唰地拟就一份判决书,又将张荩打入死牢。

消息传来,张府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张老员外四处奔走,八方打点,为挽救儿子的性命,不惜抛撒重金。

千金散尽,始见一丝生机,受到贿胳的狱卒提醒张荩乘机翻供,张荩又以十两黄金的慷慨允诺,获得与姝丽小姐私见一面的机会,当身戴镣铐的张荩在狱卒的陪伴下吃力地走进水牢时,一股可怕的阴凉夹裹着让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令张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透过缭绕的水雾,张荩看见精赤条条的姝丽小姐悲惨地浸泡在污秽不堪的黑水里,已是气息延延。

“小姐,”张荩鼻子一酸,想起与小姐窗前邂逅,两情相投的美好时光,不仅感慨千万,听见呼唤声,姝丽小姐无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张公子,她哆嗦一下,绑扎在铁栅栏上的手臂徒劳地挣扭着。

“呸!”姝丽小姐突然精神大振,只见她秀目圆瞪,冲着公子张荩气咻咻地咒骂道:“张公子,我久以倾心于你,不久前又委身于你,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爹!害我死罪,呜呜呜……”

“小姐,”张荩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去过你家,更没有害死你的父亲!”

“亏你说得出口,”姝丽小姐哪里肯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们暗定私情,你以手帕结同心为信物,我以绣花鞋为回证,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想抵赖么!呜呜呜……”

张荩一再解释,一定有人偷了绣花鞋,乘着夜黑难辩真伪,冒名赴约,争吵之中,姝丽小姐也感觉张公子说话的声音与暗中私会之人有些异样:“是哟,”

姝丽小姐喃喃道:“赴约的人,说起话来有些娘娘腔!”

“小姐,”张荩大喜过望,慷然允诺道:“倘若小姐开恩,给荩一条生路,荩必感激不尽,再造之恩必当重报,待荩出狱之后,一定厚葬你的父亲。”

“放你可以,”姝丽小姐至死也忘不了要做富家的少奶奶:“厚葬父亲,这是你理所应当的,不过,若想活命,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姐,有何要求尽管讲,荩将倾力而为!”

“咦咦咦,”小姐怅然泪下:“我福浅命薄,与公子无缘,既然生不能做张家的少奶奶,待我死后,”姝丽小姐充满乞求地盯视着公子,一字一板地说道:“待我受刑之后,请公子给个名份!”

“好说,好说!”张荩满嘴应允,只要能活着走出大狱,他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了,小姐继续道:“如能将我葬在张家祖坟,贱妾虽死无憾!”

当说听姝丽小姐将遭受剥皮之刑后,出狱的张荩又不惜重金打通关节,县官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撒销让人瞠目的剥皮酷刑,改判绞刑,不仅赏给姝丽小姐一个全,还在狱内行刑,使其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饱受羞辱。

行刑那日,县官将小姐当初系在阳台上,供情人攀援的锦带抛到她的面前,示意其择时自我了断,而张公子则将棺椁放置在狱门外,小姐自缢后装入棺椁,葬于张家祖坟。

唉,这真是:

深闺幽会多风流,求富攀贵人所求。

月黑星稀等情哥,窗前预先系绵绸。

谁知阴差出阳错,白虎成为狱中囚。

好事从来都多磨,孤坟独茔埋怨愁。

第08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晨雾飘飘逃亡路,华车隆隆且止步。

贵妇徐徐揭幔,淫贼嘘嘘投情慕。

粉眸淫淫逸荡情,熟肉鲜鲜滋浪愫。

瞳仁颗颗对一起,野莺双双归何处?

从薰鸡店的二楼逃出来,阿二一路狂奔地冲出小镇子,东方渐渐泛起一片蒙蒙的灰白,缭绕着浓浓的晨雾,凉风丝丝袭来,阿二不觉打起了冷战,周身倍感困顿,空空的肚子也咕咕地嚷嚷起来。

哗楞楞,哗楞楞,哗楞楞,……

身后响起哗楞楞的马车声,阿二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车马轰隆隆地冲出迷雾向阿二驶来,蹬蹬的马蹄溅起滚滚的飞尘,哗啦啦地扑向阿二的面庞,阿二止住了急喘,目光怔怔地扫视着气势非凡的车马队。

“驾,”身着胡服的车老板扬着正宗的蒙古马鞭,恶狠狠地抽打着高大的辕马:“驾,”马车从阿二的身旁一闪而过,老车板很不友善地乜了阿二一眼,马车的头尾均坐着胡服男子,目光同样是冷漠而又不屑,从那紧紧关闭着的布里,若隐若现在传来嘤嘤的抽涕声以及严厉的训斥声。

阿二站在路边目送着马车从身旁一辆辆地疾驰而过,在马队的尾部有一辆装饰极为奢华的彩车,彩车的头尾均站着盛装的女仆,透过呛人的飞尘,可以嗅闻到一股淡淡的、却是无比诱人的香脂气味:好香啊!阿二默默地念叨着:布后面一定遮掩着妖艳的豪门贵妇。

阿二望着布正想入非非着,神秘的布突然让阿二即惊且喜地晃动起来,继尔,从那轻轻掀起的窄缝中,豁然显露出一幅傲气十足的美艳面孔,一对精心勾描过的、流溢着无限性欲的秀眼含情脉脉地瞟视着阿二,红通通的珠唇极富挑逗性地微启着,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在对阿二说道:来啊,过来啊!

当彩车哗楞楞地从阿二的身旁闪过时,阿二至今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糊里糊涂的、却又是鬼使神差地跳上了彩车,在妇人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之下,像个乖顺的孩子一头钻进了布里。

“呵呵,”妇人露出满意的淫笑,香气四溢的手掌母亲般地抚摸着阿二,当肥实的手掌一挨从阿二的身上掠过,犹如一股劲风突然袭来,阿二的周身不可思议地泛起片片的涟猗,他即激动又茫然地凝视着贵妇:“敢问夫人府上贵姓?”

“哦,”妇人继续爱抚着阿二,珠唇微动:“但请与我归去,休得多嘴,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是,”阿二乖顺地应承一声,色眼悄悄地乜着妇人,早晨红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布映射在妇人的面庞上,但只见:

多情妇人正盛年,黄颜浓抹竟争妍。

盈盘秀发串珍珠,丰硕酥胸翡翠旋。

绵绸软缎裹美腿,华丽裙摆见双莲。

天赐淫贼鲜熟肉,怎让阿二不垂涎。

“夫人,”望着眼前这堆可餐的老熟骚肉,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头扑进贵妇的怀里,手掌在贵妇的胸前胡乱抓摸着:“您太漂亮了,你太高贵了,我好喜欢你啊!”

“哈~~乖小子,”熟妇舒展双臂,无比爱怜地搂住阿二,同时,张开抹满珠红的嘴唇,老道地亲吻着阿二的面庞,阿二兴奋难当地欲将手掌探进妇人的胯间,妇人悄声拒绝道:“莫急,且跟我回到府上,有的你玩!”

调情的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眨眼之时,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便驶进一座皇宫般的豪宅大院里,妇人叮嘱阿二不得随便下车,更不准擅自走动,然后,自己却大大方方地走出轿子,将布紧紧地扣上,阿二只好耐着性子,长久地躲在轿子里,因为在薰鸡店与姝丽狂欢了大半宿,又受到佝偻汉的追杀,此刻,难奈的倦意豁然袭来,阿二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乖小子,”一阵充满爱意的呼唤声将阿二惊醒,他揉了揉红通通的困眼,朦胧之中,贵妇重新出现在轿子里,身旁站立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女仆,手中捧着一套艳丽的女装。

阿二会心地接过了女装,在女仆的帮助下穿戴整齐,跟在贵妇以及女仆的身后,忐忑不安地走出彩车,此刻,在车老板以及胡服男子的催促之下,从一辆辆马车上走出一个又一个或是衣着不整少女,或是头发蓬乱的男童,牲畜般地被人驱赶着:“走,走,快点走!”

“乖小子,请进吧,”昏昏然中,阿二被贵妇引领进一间豪华的住宅里,里面或站或坐着一群风姿绰约的年轻妇人,正叽喳叽喳地说笑着,见贵妇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众妇人立刻止住了谈笑,满面喜色地聚拢过来:“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呶,”贵妇应承一声,将阿二推到众妇人的面前,众妇人笑嘻嘻地端详着阿二,那轻佻而又不屑的眼神,活脱脱是在品评一个新买来的牲口,有的妇人甚至伸过手来,淫荡地掐拧着阿二的身子:“嘿嘿,体格还算不错哦!”

“呵呵,”阿二冲着众妇人讨好地微笑着,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一对对哆哆抖动的酥胸,心中狂喜不止:啊,这么多美艳的贵妇,真够我好好地消受几日啊!

“哟唷,”不知哪个妇人踢着阿二屁股:“好瘦啊,都咯脚哟!”

“哎呀,”阿二佯装疼痛地捂着屁股,目光淫邪地盯着踢自己的妇人:操,小娘们,嫌老子瘦,老子的功夫可是了得,过一会让你偿偿老子的厉害!

“嘘,休得无理!”贵妇拉住阿二的手臂,制止着众妇人轻漫的举动,然后以命令的口吻道:“大家不要闹了,快点给咱们的客人上菜啊!”

“嗳~~”随着一声甜甜的回应,住宅中央的餐桌上便响起辟哩叭啦的盘碗声,贵妇拉着阿二的手款款入席,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阿二食欲顿然大增:“谢谢夫人!”阿二稍试客气一番,便毫不犹豫地抓过一只鸡腿,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起来。

夫人以及其它的妇人并没有进食,而是满脸媚笑地望着阿二的吃相,有的妇人甚至贴到阿二的身上,淫浪地触碰着阿二的胯间:“嘻嘻,人虽瘦小了点,这玩意还算挺大呐!”

“嗯,”夫人冷冷地嗯了一声,那个轻佻的妇人止住了淫笑,胆怯地收回细手。

一只鸡腿被阿二啃个精光,空空如也的肚腹终于有了一种充实感,温饱思淫欲,阿二抹了抹油渍渍的腮帮,一对与生俱来的色眼贼溜溜地环视着众妇人,众妇人也报之以会心的媚笑。

“呵呵,你吃饱了!”听到阿二的饱嗝,夫人淡然一笑,冲女仆使了一个眼色:“沫儿,安排客人休息去吧!”

“是,”女仆沫儿冲阿二摆摆手:“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在众妇人的注视之下,阿二左顾右盼地走出大豪宅,来到一条让他眼花缭乱的画廊里:“小姐,”阿二悄声问沫儿道:“此宅为何姓府第啊?瞅这建,看这格局,真是气势非凡,豪华无比啊!”

“嗯,”与贵妇一样,沫儿严肃地说道:“先生且请快走,休要多问,更休要多想,这对你没有好处!”

绕过迷宫般的画廊,沫儿将阿二领进一座花香飘逸、大花园套着小花园的幽幽庭院里,阿二正东张西望着,沫儿推开一扇房门,令阿二走进去:“先生请进去休息吧!”

“好的,谢谢,”阿二刚刚走进屋里,房门啪地关死,旋即便响起哗哗的锁门声。阿二惴惴不安地坐到床铺上,手扒着窗扇心神不安地向庭院里张望着,一棵参天的大榕树格外引人注目,树上群鸟栖息,无忧无虑地、比赛般地凋啾着,树旁堆积着一座造型秀美的假山,山上怪石峋峋,芳草葱葱。在假山的脚下,一眼废弃的古井杂草丛生。

哗啦,阿二正环视着生疏的庭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女仆沫儿与贵妇笑吟吟地走进屋来,阿二慌忙起身施礼,贵妇依然毫无高傲之相,平易近人向阿二回了礼,然后,以房间主人的身份,理所应当地坐到床铺上,就在阿二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

“先生,请你也更衣吧!”

阿二顾作斯文地转过脸去,女仆沫儿悄悄地碰了他一把,催促他莫要装相,快快更衣,阿二乖顺地点点头,在沫儿的帮助之下,脱掉身上的女装,精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一只肉墩墩的肥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伙子,过来吧!”

“夫人,”淫贼阿二循声转过身来:

但见熟妇去盛装,淫贼眼中出徐娘。

白肉翻滚沟壑纵,秋雨袭后珠已黄。

万插千捅老肉穴,黑云缭绕冒浓浆。

今朝阿二试比拚,风骚犹存愈当年。

“夫人,小生来也!”淫贼阿二像只乖顺的公羊,在贵妇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纵身跳上床去,一头扑倒在夫人的胯间,手掌老道地抚摸着浓密的黑毛,继尔,又将鼻尖顶靠上去,甚是下作地嗅闻起来。

夫人满意地叉开粗壮的大腿,手掌爱意涟涟地揉抚着阿二的后脑勺:“好孩子,好后生,来,给妈妈好生舔舔吧!”

“是,夫人,看我的!”

阿二犹如接到了圣旨,身子又往前蹭了蹭,手掌拨开草丛般的乱毛,弹出薄薄的红舌,咕叽咕叽地施展起看家本领来。

正午的阳光无声地扬在这片历经沧桑的、略显干涸的土地上,萋萋的草丛经阿二舌尖的缭拨,犹如受到雨露的滋润,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点点星光,放散着完全成熟后那特有的、浓郁郁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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