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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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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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糕点是你带过来的,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么紧张老说到那个字,难道它真的有毒?”
多日不见,覃香深感阮思巧更加厉害了,而她远远不是阮思巧的对手,难怪那个女人叫她过来伺候阮思巧的时候,多番交代过,一定少说话,多见机行事。可覃香忍不住,见到阮思巧便有火气要发,眼下计划不能顺利完成,她心里添堵,大说了一声:“你别疑神疑鬼的,我是老被你怀疑才觉得生气。”
阮思巧已经笑不成声,到底谁才疑神疑鬼的?她倒不是真的认为覃香有这个胆量害她,未必其他人没有。山庄最近在江定波的代理下,侍童的待遇非常好,覃香放着舒坦的日子不过,一向自命为公主的她会想来伺候一个人?覃香对她积存已久的不满从言语动作上显而易见,一个讨厌她的人,会想主动来伺候她?不要告诉她,覃香突然爱上她了。除非覃香是有目的性的接近。
主谋是谁,孙向儒,又或者?
阮思巧道:“覃香,你脾性率直,说话容易得罪人,小心一点,不要成为第二个公孙碧灵。”
“你这是威胁我?”覃香从凳子上跳下,恨恨地看她,阮思巧眉目不动,也为自己续上一杯热茶。
水雾自杯中而生,淡如迷烟,薄又如轻纱,慢慢地舒展身体却也是颤巍巍的模样,仿佛很小心的想要得取眼前人的怜惜。成形得那么不容易,活得那么小心。一个生命的形成需要许多的步骤,伟大而来之不易,为什么总有许多人想做飞蛾扑火的行为?
阮思巧道:“覃香,这个地方是非太多,不是你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该待的地方,你看那些花红柳绿,背后都是由许多人的血肉与枯骨养育成的。你以为很美好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首饰盒里除了那朵干花,其他的你看着什么合适的都可以带走,衣服的话,过一两年我的你也能穿上,看着喜欢的也一并带走吧。勾心斗角不适合你。”
她用力一挥,水雾聚聚散散方又成形。覃香是一个小丫头,她没兴趣也没心思和一个真正低龄的孩子斗。
“去找你的哥哥。最好两个人都离开。”别被孙向儒利用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哥哥不管我了,现在每天都找不到他的人,天天说要练武练武的,不都是你搞的鬼?”覃香抓起成串的钥匙,恨声道,“不需要你提心我那些。你不如多想想你自己。别忘了,现在被关住的人是谁!”
她终于是趾高气昂了一把,动静特别大的,将门从外面重重锁住。
却有声音传来:“等我哪天取代了你的位置,我要什么没有?”
阮思巧无奈笑笑,摇头。
**
韩照雪几天没有来,阮思巧一直被锁在屋中。
韩照雪收走了一切尖锐具备攻击性的物体,截脉透骨鞭,江映月赠送的青君剑,包括剪窗花的剪子,但是送来一些书本,各地游侠传记、怪谈、名人传,还有一些水道记,地理山河图……许许多多的一堆混在一起。
阮思巧将一天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也就是早上,是她读书的时候。窗纸透亮,阳光最好,她以前总教学生一日之计在于晨,如今,她开始教自己。
第二阶段也就是下午,读书累了需要得到休息和活动,她每一两个小时做一次眼保健操,还要站起来走动走动,下午撕撕窗花,做一些小飞机、吹皮球、东南西北、猴子爬山一类的折纸玩意儿娱乐。大概在每天三四点左右,她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理气,到饭点时间正好舒筋活络完毕。
第三阶段就是睡觉了。良好的精神才能保持健康,令第二天更加努力。
最近她明显感到气血更加畅通,轻功的造诣也更递进一步。
想关她?没有什么,正好为她提供了一个没有人打扰的优质环境,方便做许多事情充实自己。
每天送饭的人都是覃香。覃香渐渐变得能忍了,小丫头说话的方式虽然不改从前依然锐利刻薄,但能替她倒夜壶痰盂,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转变。覃香她越是这样放下架子做一些以前从来不可能做的事情,阮思巧越奇怪她将来会以什么方法整自己,但她更奇怪韩照雪的态度,自从女婢们被散了以后,韩照雪管辖的范围地带就冷清许多,他没有想过再招人来伺候,怎么愿意收下覃香来服侍她?
曾经覃香为了能活下来,告密了她的所在。虽然是覃香编造的。韩照雪不会不知道,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可能会生出一些事情来。
韩照雪到底在想什么?看守的大权全部交由覃香。他是在试探还是什么?如果是试探,又是对谁?阮思巧完全不能明白了。
原以为已经摸透他的心理七八分,一直以来都花非花,雾非雾,根本不了解。
因没有尖锐的物体,她放弃在墙面做“正”字刀刻记录天数,改用折纸鹤的方法,每过一天,便折一只,当折到第十九只时,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覃香按照每天的规矩,送完饭菜以后都会端来一份糕点。今天的是栗子糕。精致摆放在金线边点缀的高盘里,色相与气味俱佳,甜甜的味道空气里浮动。光看着,都能想象到咬到唇齿间有多么的香糯。
阮思巧还是没有胃口,覃香照顾她的十九天以来,她送的全部甜点她一口没有碰过。覃香道:“我送了多少天了,你还认为那有毒?明明饭菜都吃了的。要是下毒的话,我吃了十几天糕点不得把我毒死十几回?我要是真下毒,那饭菜里也不干净,你也不能吃。”
不对,饭菜也是阮思巧先为她盛好她们两个人一起吃。
似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
覃香想想,阮思巧确实难对付。要想取得她的信任,比取得韩照雪的还难。但是覃香没有想到,当日韩照雪接受她那么快,她本来还准备耐住性子表示对阮思巧的歉意,愿意用余下的全部岁月照顾阮思巧的生活,结果不需要她演,韩照雪听明她来此的目的,没问原因直接允许了。当天就交由她钥匙等贵重物品。
覃香自然欣喜若狂。韩照雪功力强,长得丰神俊朗,比以前那些围在她身边转过的傻不拉几的男孩子们不知道好多少去了,有钱又有地位,现在是世子,以后就会承袭他父亲的位置,要是能被收为他们身边的义女,安排进宫服侍皇上则更好。
到时候她想要夜明珠,皇上一招手,天下的男人就得想办法给她取来,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们也得给她从天上摘下来。
但是到阮思巧这里,反而变得棘手。没奈何,她再一次先做了妥协:“今天也要我先吃吗?”
“覃香,为什么你总是急迫地想要我吃?”阮思巧闷闷不乐看一眼她。每天都要被问一遍同样的问题,真的被问烦了。
“这是殿下为你精心准备的,当然要吃。”
“我现在每天见不到他人,如果你说这是他从大圣爷西天取经路上得来的人参果,都由着你说。”
“什么什么大圣爷西天取经路上得来的人参果?普通的栗子糕,你究竟吃不吃?”
“还是以前的话,你如果害怕被阿雪问罪的话,你可以把它们都吃了。”
这一次,覃香很犹豫。
阮思巧道:“怎么,你不吃?”
“吃就吃!”
覃香盘腿往凳子上一坐,根本是一副赌气的模样。阮思巧最好笑的是这一点,覃香孩子藏不住什么心事,急起来只会露出马脚。
她的手轻轻往前一推,装栗子糕的高盘顺势滑落到地面。全部碎了。
栗子糕不成样子的东一个角落西一个角落地滚来滚去。覃香吓了一大跳,慌张从凳子上蹦下,脚底还踩烂一个。
鞋底就黏在地面上蹭不去。覃香的声音有一些扭曲,竟然有一些心疼的味道:“都说了世子殿下会怪罪我的,你怎么能!”
阮思巧道:“阿雪他没有你说的这么小气吧,为了一盘糕点动怒?太没道理了。如果他听到你一直以来找的都是这个借口,才可能会真的生气。”
覃香果然安静了。
阮思巧从床头取出一个木盒子,慢慢打开,覃香探脑一望,里面摆放的是十九只纸鹤。阮思巧拾起一只,细细观望一阵道:“前面十八天你确实没在糕点里下毒。但是今天,这一盘里你下毒了。”
“你胡说。我,我根本没有!”为了证明给她看,覃香四下看看,却哪里也找不到那些滚走的栗子糕。不可能!她刚刚还看见它们就在附近没多远。除非……阮思巧回床边时的一个动作,不是为了取木盒,而是把能看到的糕点全都踢进床肚里了。覃香情急,险些捡起脚底的那一个踩扁的栗子糕往嘴里塞。
手指颤抖着刚刚进行到一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能抓到踩得烂乎乎的栗子糕,一只脚先过了来,鞋面干净,鞋型小巧,上面还漂亮地绣了一朵荷花,覃香妒忌抬眼,阮思巧完全不给她机会,心不惊肉不跳地将那只栗子糕踢远了。然后走回桌边,倒了一杯茶,手指在水中翻搅:“我有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炸弹拆除专家》
距离韩照雪这枚炸弹爆破时间还有00:58
倒计时,57,56,55,54,53……
孙向儒炸弹哈哈笑:阮专家,是剪红色线呢还是黄色线还是什么线?
阮思巧:……


62
“有证据。”
她的说话声不温不火的,但是如一根根针扎进了覃香嫩软的心头肉里。她的心脏突突地狂跳。还想要强言辩驳几句;却被阮思巧的又一声先发制制止住了:“每天都重复一件事情;除了送饭以外就是送点心。饭菜是一定要送到的,民以食为天;之根本的力气与性命的来源通过粮食来获取。每天不吃饭的话;阿雪会怪罪是真的。”阮思巧说到这里的时候,连她都不知道,她的表情变得有多么柔和。
“但是糕点,可以吃也可以不吃,饭菜;保证不饿死;糕点也就是茶余饭后的点心。说这是阿雪为精心准备的;正如之前说的,每天看不见他,并不知道他都做一些什么事情,说过一些什么话,又对交代过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怕带一杯毒酒过来,告诉一声是阿雪吩咐的,他要赐死,就真的该去死了?怎么相信说的话是真是假。除非他亲自过来亲口对说。但哪怕有时候,也会因为许多的误会,或者迫不得已产生口是心非的谎言。”
比如侯和璧与无名的事情。侯和璧故意气跑无名,他应该瞧出无名很想出来,见识见识从未历经过的世界,又怕孩子顾念情分,舍不得丢下他与火凤,才出了那么一个下策,宁愿自己做坏,也要让无名心里稍微没有那么愧疚,自主地跑到她的身边。
侯和璧是一个温柔的。
想到“温柔”两个字,很奇怪的状况,脑海里顿时生出韩照雪的面孔,背景的画面是一室书格,冬日的明月破空而来,白玉落地一般照亮整座院落,窗格投影映到他的脸上,大朵大朵的花样他的身上忽静忽动。经年墨卷气息芳香绵长,还有一些古老的书籍独特的陈腐味道,都浓郁充斥屋舍之中。月是冷月,他站明光之前,比得上传说中东海夜明珠的光亮。
韩照雪认真地提笔作画,认真之中带了一份执着,一份喜庆,一份意味不明的好像是酸楚一类的感情。阮思巧因做模特,视线必须正对他,他的一言一行全部落入她的视角以内。韩照雪偏爱让她端坐好,偶尔过来嗤她一句,她鼻子上点点画画。“女娃娃,怎么还敢动?”很温柔的声音。
温柔到令有一点不敢相信。韩照雪会是这样一个物?
不仅如此,他画她时的眼神,夜里抱住她睡觉时看着她的眼神,允吸她手指时的眼神,还有前一阵子说喜欢她时那样认真的眼神,都和温柔绞缠不清。“喜欢”那两个字,好像很轻浮很随便地说出来了,韩照雪没有开玩笑,她不知道她怎么肯定的,她就是敢这么肯定。
也曾夜里因为他目不转睛盯住她的脸面不睡觉让她感到浑身不适应而说过:“阿雪,快睡觉吧,的脸上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如果睡不着,唱歌给听?”
“本公子想再多看一会儿。”他双眉微蹙,还是紧紧盯住她不肯罢休的模样,声音是冷冷淡淡地刻意隐瞒对她的关心道,“女娃娃,不要太得意,这几日的画都不甚合心意,韩照雪若要做一件事便要做到最好,多看多练便是了。”
他这句话怎么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强词夺理用来宽慰的借口呢?
阮思巧一笑之下假装乏累闭目而睡,夜里极静,不知道是几更天了,她听到屋外风浪偶尔拍打窗棱的声音,除此以外,可能还有一些树木低声欢语,再之后就是两的心跳。
韩照雪一直没睡着,他的心跳声音很快,咚咚咚有如天上雷神击鼓,轰鸣喧嚣近似潮水涌入她的耳廓,她的心跳也跟着咚咚咚打鼓。真是奇怪。从那以后她每晚更加难睡着,有时候想到韩照雪对她的一些宠溺到无法言说的关爱之情,心脏骤然一缩,闷闷作痛。
有一天以为她闭目已经睡着的时候,韩照雪用一句非常细弱仿佛害怕吵醒她的声音说道:“想记住。光画是不够的。”
想记住什么?她的脸么,或者是薛玉的……
心脏像被扼住一样,紧绷绷地疼。又来了。阮思巧捂住心口,有一点不适应这种奇怪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因为不曾面临,她显得有一些不知所措。
对韩照雪的初次交锋,她怀了别样的心思意图接近他,他神态冷峻孤傲,气质风华有如九天重楼以上不食间烟火淡看滚滚红尘的谪仙一般的男,说出的话做出的事相较于他无法掩饰的气质华光,却是心狠手辣、冷漠无情。阮思巧再三认为,过去三个娃娃们的死与韩照雪直接脱不了干系,公孙碧灵是韩照雪亲手栽培成的,他是间接的杀凶手。
她留他的身边,多次巩固此行的目的与信念,要让他成也阮思巧,败也阮思巧。但是最近,有什么似乎悄悄改变了。
她开始因为一些事情变得束手束脚。比如收藏那朵干花。十九天以来她每天都会打开首饰盒看一遍,干花不经手的拂弄,有几片掉了。日渐缩瘪的花朵令她感到惋惜,她想用什么将它们重新粘回去,变成原来他为她戴头上时鲜活的样子,但是,失却生命力的干花只能躺手中,等待彻底散架灰败的一刻。
韩照雪的生命中应该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她不是来帮他懂的,但是她会告诉他,生命形成之不易,每一个都是由娘亲怀胎十月而生,没有活该为谁而死。一些痛楚,曾经娃娃们的悲惨,叫他全部知道。
但是……
阮思巧收回游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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