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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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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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紧挨着,萧冠泓就侧过头来对她晒然一笑,坏坏地道:“谁叫他是个专尿老子的无齿之徒呢,这时不趁机欺负他,往后可没这样的好机会了。”

两人低声说笑,全然没注意到乔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宇文凤见肖念珠只管低着头,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她以为这是肖念珠因婚期将近,所以会害羞,想来这也很正常。她怕冷落了她们,便尽量搅合气氛:“太白楼这次的菜倒是大有长劲,居然舍了大鱼大肉来将就清粥小菜,与他们酒楼以往的作风格格不入。”

“你错了,是我吃腻了那些,想换点爽口的。”若樱接过小桂舀来的热汤,优雅的抿了两口。

如果点那些山珍海味和精致的菜肴,她还不如在府中吃呢,王府里厨子的工作轻闲的令人发指,平日里净钻研做些好吃好喝的,手艺好的让你能把舌头都吃进肚子里。再说她此次外出,志不在吃,主要目的就是散散心,恰好老王爷一早就外出访友了,便把姬复也带上了。

却说乔莲见没人搭理自己,脸色逐渐沉了下来,难免有些自艾片怨。心想,他们肯定是瞧不起自己的身份,想也是,一个商人之女本就被人看不起,且还没了父亲,纵使生的美貌动人,可谁愿意多理你啊!

这也是她和母亲一直呆在肖府不回老家去的真正原因。肖府再不堪好歹也是个官家,她和娘呆在小姨身边多少可以沾沾光,现今她又正到要嫁人的年纪,借着肖府多少可以说门好亲,便是贴上银钱娘也是求之不得的。而假若她和娘回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到时祖母还不得随便找个人打发她出门。

乔莲恨恨的想,才不要,眼看表妹就要嫁入腾王府,到时候定是风光无限,凭什么自己要干看着,论姿色,表妹还不如自己呢,为人古板又无趣,真不知道腾王看上她什么?

思及此,她看了表妹一眼,眼里的鄙夷一闪即逝。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能争一时之气,方才许是自己声音太小,王爷未能听清罢了。故而她重新扬起笑脸,再接再厉:“王爷,莲儿在老家帮伯伯和叔叔带过小弟弟们,老有经验了,我来服侍小王爷吧?”

萧冠泓沉默半晌,抬头回答得很是认真严肃,“乔小姐你脸上涂的粉太厚,本王怕掉下来砸着他。”

掀桌,他姥姥的,就你儿子是人,粉有多重?能砸着他?那是有多娇贵啊?乔莲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心里怒不可遏,险些把心声狂吼出来,还好她及时控制了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依旧端着一脸温柔,笑意中带点委曲求全:“王爷真爱说笑,乔莲平日里都不用粉的,今日是陪表妹……所以……”

萧冠泓的话让若樱无地自容,他这纯粹是心里不舒服,所以胡乱找碴。

而宇文凤咋舌,这个打小看到大的竹马一如既往的毒舌,依旧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

肖念头珠更是窘迫不已的低下头,不管怎么说,乔莲还是她表姐撒,被人打脸,岂不是跟打自己的一样?可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帮表姐,更无从反驳萧冠泓的话——女子涂脂抹粉不是很正常吗?表姐只不过多擦了点粉,以期让自己显得漂亮,这难道也有错?

雅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若樱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怕人家小姐下不了台,便转移话题:“两位小姐不要客气,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我们也自在些,这菜若是冷了味道就会大打折扣,都尝尝吧。”

说着,便执着玉箸为萧冠泓挟了一筷子风酱口条,笑意宛然:“王爷,老话说吃啥补啥,会不会补的太过了。”

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一瞬间如春花灿烂,声音都带着笑:“就数你贫嘴,想来也是补多了。”

宇文凤见萧冠泓终于笑了,生怕再次冷场,忙招呼两位小姐用餐。

见萧冠泓又把自己当空气,只顾跟王妃说笑,乔莲又妒又恨,眼泪都凝在眼眶里,她微撅嘴,委委屈屈的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般望着萧冠泓,心里却在暗暗咬牙:小样,你等着,我让你瞧不起我,越是这样,本小姐越是要让你对我俯首称臣。

正文 165 可以叫你表妹夫吗

若樱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乔莲,见她一副泫然欲泣、欲怨欲诉的模样,微牵了一下嘴角便垂下眼帘。

“呵呵,大家随意。”宇文凤脸都笑僵了。

尽管有宇文凤努力的调节气氛,将她平生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插诨打科上,但雅间里的情形依旧越来越凝滞,这种情形实不能怪她,试问一席五个人带一个小婴儿,就你一个人抖动三寸不烂之舌想力挽狂澜,另外四个,若樱偶尔浅笑涟涟的点头附和她两句,幽静飘逸就像月宫仙子。

肖念珠从进来后说的话不超过一只手,其它时候多数是一副端庄过头,忐忑不安的模样,在宇文凤看来,这委实有些畏畏缩缩、小家子气,但她是个厚道的娃,肖念珠马上就快是自己的大嫂了,如果没有优点想来自家眼高于顶的大哥也是看不上的,她这个做小姑子的没有置喙的权力。

而乔表姐就更过份,起初口齿伶俐的夸夸其谈,俨然混得如鱼得水,聒噪的让人恨不得堵了她的嘴,不料被萧冠泓毒了两句,居然不中用的被毒哑了,非但如此,末了还一副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

对乔莲这种娇揉造作的举止,宇文凤不予置评,在她看来,乔莲这朵小白花未免太不堪一击了,想她和萧冠泓那厮打小就认识,没少吃他那张嘴的亏,幸亏他素来是个沉默少言的人,你不惹他心烦,他一般对你是视若未睹,更犯不着纡尊降贵的刻薄你两句。

至于萧冠泓不提也罢,除了对他媳妇和儿子有求必应以外,其它时候要么冷着一张脸,轻晃着手中的白玉杯含下一口美酒;要么便是抿着唇不肯说话,只管低头和臂弯中的姬复默默对视。显而易见他心情不悦,但即使这样,他举手投足间依然矜贵高雅,有着足以致命的魅力。

这种诡异的组合,任你大罗金仙也下凡无可逆转益发沉默的气氛,一顿饭众人吃的是索然无味,那些令人垂诞三尽的美酒佳肴最后吃到嘴里竟然味同嚼蜡,倒是蛮符合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

用膳完毕,宇文凤把筷子一放,带着两位小姐就匆匆告辞了,心里万分后悔听信了乔莲的话弄得自己苦不堪言。而跟在她身后的乔莲临走时蓦然回首,抱着几丝侥幸希望能看到萧冠泓偷偷追随着自己的目光,不料却大失所望。

那人正一手抱娃,一手帮他的娘子斟茶,眼神温柔,满脸的轻怜密爱。乔莲的眼神顿时升起了小火苗,纤手不由自主的攥起了小拳头,她恶狠狠的剜了若樱一眼,内里却充满复杂的感觉,有嫉妒、有不甘竟然还带着几分老天真不公的愤世嫉俗。

萧冠泓见人走了,脸上终于放晴,转眼却见怀里的小家伙眼睛微闭,有昏昏欲睡之势,非常可爱,忍不住“哧!”的一声低笑出来,今天儿子没尿他,让他受宠若惊:“小猪。”

他担心若樱没吃好,又柔声道:“你方才没怎么吃,还要用点什么?用完咱们再出去逛逛。”

“唉!”若樱意兴澜珊的叹了一口气,无限唏嘘地道:“没出来整日想到外面来,出来了却好似没什么兴头了,真是矛盾。”

萧冠泓漆黑的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暗自盘算起来。

片刻之后,他状似不经意的道:“本想带你们娘俩去城郊好好玩玩,可这小家伙好似要睡了,天气日渐冷了,怕是吹不得风,要不咱们等他睡会再去?”

若樱垂眸凝视姬复,见他水汪汪的眼睛已经阖上了,长长的睫毛扑撒在粉红的脸上,红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心里一软,轻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有出来玩的机会吗。”

若樱的话正中萧冠泓下怀,世人都说女人善变,恐她反悔,立刻低声吩咐仆妇:“你们都出去准备,即刻打道回府。”

……

马车内很宽敞,因小主了睡着了,所以马车跑的比平日慢上许多。

先前就说过萧冠泓之所以带若樱出来就是为了让她心情愉快,但他这样做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向若樱求欢,只是怕若樱又骂他禽兽所想出的一个迂回方法。

这会儿回到马车,兼之闪闪发沈的小太阳又睡着了,车里就他夫妻二人,萧冠泓心里便有些想入非非了,本想压着兴头回府,只是素的久了,却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悄没声息的坐到若樱身边,缓缓将她抱在腿上,低声道:“看什么呢?有你相公好看?”

若樱正撩着窗帘子打量着外面鳞次栉比的街坊,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放下帘子转头看他:“不要脸,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萧冠泓笑吟吟地望着她,勾人的凤眸水光流转,酒气微微,捉了她的柔荑放到嘴边轻吻:“马车行的好慢,我们做点什么打发时辰吧?”

“做甚?”若樱狐疑的瞄着他,总感觉他的笑意不怀好意。

萧冠泓似笑非笑,凑上去亲她:“小泓泓要造反,你快快安抚它罢。”说着又将若樱的手往下按。

若樱一触着那尾暴龙,如何不知,遂红着脸儿咬牙:“这是在马车上面,还有他……”她扭头示意睡在摇篮里的姬复小盆友。

萧冠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的抱起她往软榻上一放,低低道:“若若,乖,听为夫的,你夫君快要死了,你怎能见死不救?”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回府再说。”这几乎是他每次行房前的口头禅,若樱听得多早免疫了,她扭动身子,捻住衣襟,只是不肯。她气喘挣扎,想要推开他。

萧冠泓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按着她急喘着道:“等不及了,你莫白费力气。”说着用力一扯,将若樱的衣服扯了下来,轻哄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你未必不想?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收手。”

若樱急忙抓住锦被掩住自己,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你作死啊,这里可是大街上。”

萧冠泓坏笑:“大街上不怕,我先发一回,回府再弄。”说着话就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扔在一旁,动手去扯锦被。

他一扯开,若樱不着寸缕的身子便落入他眼里,丰乳细腰,那羊脂似的绝美身段惹得人血脉贲张。

萧冠泓的分身早就直掘掘的,却还是忍不住暗赞:“这身段儿真乃稀世难求,只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多少会走样,若若却还是少女模样,果真是个绝节尤物。”

若樱有好几个月未同他交欢了,心里居然没出息的胆怯起来,忍不住打他的手:“冷。”

萧冠泓笑的邪气,眼神似饿狼一样冒着绿光:“一会你就会喊热了。”

说着就握着颤颤巍巍的莹白揉弄不止,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凝脂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若樱浑身燥热难安。

若樱之前推拒不了他,又不敢大声嚷嚷,恐吵醒儿子和外面的侍卫就不好了,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

那嫣红欲滴的樱唇小巧柔软,萧冠泓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酥胸紧贴着他,心道:“奶子也越来越妙了!”

他刻不容缓的分开若樱的腿儿。

若樱被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熏,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害怕,所以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得手。“混蛋,就不能忍忍?”

“娘子,若若。”萧冠泓急得在她身上乱磨,娘子若若的叫不停口,找准桃花源地便顺势而入。

只是越入越艰涩难进,他心里疑惑不已,喘着气道:“若若,不是说生过孩子的妇人会阔些,为何难以进入?嗯?哦,明白了,想是久旷,你身子底子又好,这里越发的变小了。”

他一面说,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摸她乳儿。

许是若樱年轻,生完孩子后身材恢复得极好,她又练过功,坐了这么久的月子,身子竟如处子般,尤其是她还给孩子喂奶,那酥胸越发白莹润泽,让萧冠泓喉头不住的滚动,口水猛咽。

“闭嘴,你就不怕外面听见,还有昊儿呢。”若樱气喘微微,不胜娇弱,身体软成一泓春水。

萧冠泓一喜,感觉犹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若樱的颈儿亲着嘴儿,反复前行,终是攻进玉门关。

若樱吃疼,咬牙忍受,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遂不满地捶他几下,挣扎了几下:“轻点,疼啦。”

萧冠泓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下大力气的开始弄事,一下都不歇,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轻声呼疼。

萧冠泓忍不住嘶声道:“若若,太爽了。”

他的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身体一绷,他急吸气:“别咬,放松。”又轻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小小的啪啪声。

若樱身体绷紧的更厉害,弄得他低哼不止,差点一泄如注。

若樱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渐得趣味,想叫又不敢大声,只能婉转莺啼,媚态横流。

萧冠泓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贴着若樱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若樱哪还能回话,被他弄得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急喘不停。

俄顷,萧冠泓忍过那一阵酥麻,又开始讨伐她,弄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正酣美处,忽听到马车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宇文腾:“明月?你们这是去哪啊?”

紧接着是明月的声音:“腾王,小的们正护送王爷和王妃回府。”

若樱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两个人还处在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状态,吓得立即清醒过来:“这可怎么办?你快起来。”

说话间因为太紧张,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收紧,禁锢那尾活龙动弹不得。

萧冠泓被她这么一弄,舒服的感觉让他差点又交公粮,额角青筋直暴,汗如雨下,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别理他,专心点。”

说着依旧埋头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苦干。

宇文腾听说萧冠泓和若樱都在,必是要上来打个招呼的,骑着马儿慢慢哒哒的就过来了:“摄政王,若樱,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若樱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抱着萧冠泓紧张得不得了。

萧冠泓迫不得已,满心怨念的收住心猿意马,对若樱坏笑道:“别怕,他不敢进来,夫君应付他两句,打发他走了咱们再继续可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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