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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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江湖行-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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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冥熟睡,自是不受影响,玉欣少女情怀,不懂其中滋味,虽然也是夹紧双腿,却也不过是凭空腻想一番罢了。可左边房中的杜冰和月清却是极度熟妇,身体已经被开发的极其敏感,深知其中滋味,果真是度日如年,只恨爹娘为啥只生出两只手。

    两具绝对成熟的娇躯在榻上不断扭曲,汗水与体液不断滋润着床榻上的被褥,不一会便成了湿漉漉。

    杜冰双腿用力绷直,紧紧夹住自己还插在的右手,左手死命的纠住自己丰满的山峰,浑身一阵颤栗。嘘,杜冰长长吐出口气,心头的空虚在激烈的****后有了点点满足。

    神智有了些许清明,往事如同梦幻般浮上心头。

    自己有着快乐的童年,在南阳,杜家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也是薄有资产。慈爱的母亲和祥和的父亲,从小就请先生教自己琴棋书画,而女红家务更是母亲自己来教。

    十四岁那年,师父来了,八年学艺,二年的江湖闯荡,少有对手,也让自己渐渐目空一切,野性十足,看不起一干江湖豪杰。致使婚期无期,也正是自己二十四岁那年,遇到了南阳吴梦玉的公子,吴贤葵。他不仅风流倜傥,吟诗弄墨也颇有章法,武技更是出众。自己便心甘情愿的嫁入吴家。

    嫁入吴家的第一天,自己便知道那吴贤葵根本没有能力使自己达到母亲对自己所说的那种房中之事的欲仙欲死的高潮。

    可自己仍然很爱他,直到那天晚上。公公外出,而风流倜傥的丈夫在宋如风面前如此不堪,被宋如风用剑相逼竟然真的写下了那份休书!那一刻,五年的感情如同决堤般荡然无存。

    也不知道教主究竟怎样了?这几个月和他相处下来,每天都能让自己体验到以前从未想过的快感,渐渐的,竟然对他有了点点怀念。他的凌虐,他的粗暴还有他那各种各样的花式,此刻竟然都有些怀念。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和身边的姐妹月清一样,都是个贱女人。

    原本,自己也想和那些教众们一起走,可看他们视自己如同不认识一般,才真正明白过来,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教主泻欲的工具。父母家和师父那,是无颜面再回去了。便和月清一起,决心留在这个清水庵内,独守终老吧。

    隔壁的这个沈麟沈公子,再一次搅动自己。怎就将武林中绝色榜第二的淳于青冥弄成那样?打他的那一巴掌,虽然是为了救青冥性命,可是否有一丝为了自己被他和青冥在月夜中嚎叫,挑起自己情欲,或者是自己嫉妒青冥而打的呢?

    修真就了不起,我瞧着不顺眼,还不是照样大耳刮子扇过去!杜冰心中忽然有了一阵笑意,为了自己这个古怪的想法。

    不过,那年轻人的家伙果真不小,好像要比教主的还要硕大。想到这,杜冰又觉得一阵湿漉漉。还有,他怎么这么强?弄是将人差点搞死了。咦,隔壁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又要搞死一个?想到这个搞,杜冰又有些烦躁。

    床榻另一侧的月清似乎也平静下来了,杜冰心内的欲火再次旺盛起来。****后那点点满足瞬间变成了更大的空虚,弥漫在整个心头。

    看来只有再次辛苦这只手了。杜冰打开自己的双腿,捋起衣裙,双眼微闭,右手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

    左手压着嘴,杜冰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右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角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右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纤细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杜冰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杜冰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长枪,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将她彻底征服。

    杜冰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粗壮,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自己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杜冰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该不会是做梦吧,可的充实,那是绝对的充实,没有丝毫的空隙的充实,竟毕教主给自己的感受还要充实。是他么?他过来了么?

    不管了!痛快中的杜冰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杜冰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终于爆发出一声震惊山谷的哀嚎!长长的颤音在独山的山谷中缈缈回荡。

    那一声,如同牝鸡司晨。

    这一夜,无人入眠,终于天色大亮。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初触天道
    道可道,非常道,思想受限于语言,而每个人各自的答案也各各不同。因为天道本自面向于每个人的自心,各人眼见不同,心悟不同,众生可缘四万八千法门见佛,实无殊胜高下之分。天道一说并不能够假手他人经验获得。即使拥有师辈传承的经验亦是如此,路最终还得靠自己去走。

    沈麟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能够如此清晰地想起师父陈抟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思绪刚起,便顿感脑门一热,情思迷迷惘惘,有若天地初开,无数的奇怪幻象,在心灵内始起彼落,狂暴的激情,柔和的思绪,交缠纠结。一副副印着古怪图文的画面在脑内电闪而过。

    这种情形已经不点是第一次了。前些日子闭关修炼,就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这一次似乎更为清晰,当是云瑞大师留在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了。可这里面究竟有着怎样惊天的秘密呢?那一副副画面犹如迷宫一般,瞬间便让沈麟心智迷失。

    挞伐依旧,身下的娇容渐变,而沈麟此刻却陷入了那茫茫天道的思索当中。

    从杜冰发出第一声呻吟,月清便醒了。

    这人果真胆大,刚刚竟然真个敢来偷香,还将动静弄得如此之大。

    同榻的杜冰缠绵嘶吼,天鹅般修长的螓首死命高高仰起,腰间几乎弯成孔形,嘴角似哭泣般的娇呤。月清恨不能将她从这个年轻人身下踢走,自己钻进去。

    如同被九天炙火烤着一般,月清夹紧双腿,死命的咬住被褥一角,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杜冰那一声长嘶,直羞得月清将头深深埋进被窝。可那床榻的震动依旧还是那样能够挑动心中的欲望。

    可沈麟似乎毫没有停顿之意,依旧在不停的采伐。

    旁听的月清都不记得杜冰高高低低的呻吟究竟有了多少重,只是,现在听起来杜冰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弱了。难不成又如同青冥那丫头一样,要爽死了?

    月清心中一片嫉妒,差点迷失了本性。

    杜冰的腿最后一次用力,便瘫软下来,滑落而伸直的腿踹在了月清的臀部,便一动也不动了。

    不好,她真是脱阴了。虽然和杜冰的关系因为最近几个月在教主面前争宠并不是很好,可现在只有她和自己相依为命。月清还是爬了起来。

    杜冰面无血色,双唇带紫,眼珠见白,额头发青。月清急忙拼命摇晃着沈麟尤自不停耸动的身体,一只手将杜冰的身体往外拽。似乎是感觉到身下这个身体没有什么反应,索然无味般,沈麟如同野兽一样便将身边拉扯自己身体的月清扑倒。

    还未等月清反应过来,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裙便被他撕成无数的布条,散落在榻上。

    “你想干什么!”虽然听了一夜的淫声秽语,月清早就春情勃发,可怎也不敢在沈麟处于昏迷的情况下和他干这事。瘫软在旁边的杜冰还不知死活,杜冰如同自己一样也是媚骨天生之人,都经不住,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月清只得拼命叫喊,手脚并用,捶打脚踢,希冀快点有人来救救自己,抑或是来给人帮帮自己。

    玉欣被杜冰那声长嘶惊扰,早早起身到后院准备早餐,根本听不见这边的动静。青冥昨夜被采伐过度,而花红萼昨夜几个时辰之内被沈麟采伐了三次,二人此刻都是疲惫至极,昏睡不醒。

    这等微弱的抵抗被沈麟轻松瓦解。此时的沈麟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尔雅,一种出自本性的暴虐油然而生。

    他跪在月清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一夜的空虚便被填满。月清“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又是害怕。虽不情愿,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反应起来。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只过了片刻,月清便明白了杜冰为何发出那么疯狂的嘶叫。

    从身体内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细咬细吸,月清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肌,借以消除骚痒感。终于,她高声地叫喊出来,头挺得高高的,夹在沈麟腰上的美腿倏地紧崩,桃花源中,水源大开,桃花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

    这样的死去,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月清在第一次高潮后神智稍稍清晰,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神智昏迷的沈麟感觉自己在爬山,一直在往上爬。

    啊!终于抵达山顶,远山千里,白云伸手可摘,极目远眺的舒爽从心底涌上。

    “轰!”

    沈麟再也感觉不到云瑞大师在他脑内所留下的烙印。欲望从来没有一刻比现下一般在自己体内如此高炽,那种高炽足能够将他所有神智思维尽数覆灭,唯有千古自有人类原来便存在着的最原始的冲动。

    这一刻,沈麟忘记了一切,只求在这不停的耸动中找到最原始的快乐颠峰。

    体内几道真气也在同时愈发急速在体内流转。

    动作在本能推动下剧烈到若野兽交合一般的狂暴。但月清在他如此动作而带来的几近断气的娇呤,沈麟虽然明知道她在身前不远,但恍惚间,这声音却是有若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遥远而不可及。

    终于来了!

    体内几道真气在再一次流转全身后,汇合腹下丹田处。随后聚集成一股强劲绝伦的粗大气流直冲天庭。

    一缕意识自泥丸宫内抽离开来,漂浮到虚空之中,竟慢慢又融合一个自己。

    这个小沈麟在虚空之内慌乱的四下乱颤,茫然无措,有如一个小男孩独自一人闯入茫茫森林之中。在那虚空中,漫天是璀璨的星光,脚下则是山高水深,飞禽走兽,云雾缭绕,树木丛生。

    沈麟慢慢落到地面,这个地方怎么如此熟悉?

    游目四周,天空中,五座玲珑剔透,上面有无数窟窿,看起来可爱至极的小山峰飘浮在离地三百丈的高空。每座山峰都不过十几丈高,底座三五丈方圆的样子,通体无土,都是由一种翠绿色的玉石所构成,一支支奇形怪状的火红色小树从石头内坚定的生长了出来,上面挂满了一颗颗朱红色的果子。至于小树的下方,则是无数稀奇的药草,那些药草正在怒放之中,繁花似锦,星星点点的让整座山峰变成格外瑰丽。

    一只全身雪白的白鹤从远处飞来。

    文儿?这里是年幼时和师父及一心师太住过的地方!

    “我怎么回到这里了?”沈麟心中一阵兴奋。不远处一道流星滑过天际,留下一道绚丽的光芒。

    这里是自己的第二故乡了。几十年过去了,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

    漫步在这梦幻仙境,沈麟心中不胜戚戚。不知道这次师父召唤自己来此,究竟有什么事情。可那老头子去哪儿了?不知道一心师太在不在,这一次一定要问问,那鬼焚香谷在什么地方,姐姐现在可好?

    “老头子?是你找我么?”如此空旷,没有人回答,甚至连旁边的白鹤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自顾往自己身上撞来。

    “文儿!文儿!”沈麟对着飞过来的白鹤高声叫道。

    还不理我,看看你撞疼了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沈麟一时兴奋极了,飘了过去,堵在白鹤文儿的前进路上。

    那只白鹤似乎并没有看见自己,优雅的从身旁飞过,展开的羽翼还从沈麟的身体内滑过。

    “这是怎么回事?”沈麟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被雾化了一般,文儿的翅膀划过后,又慢慢融合了。难道我又进入了师父的须弥芥子中了。

    “师父!师父!”沈麟直接奔向陈抟老祖当年修行的石洞。

    石洞内空无一人。

    “师父,一心师太!你们去哪儿了?”空旷的山谷,没人回答。沈麟漫无目的行走在这旧日的顾邸,茫然和失落再次涌上心头。

    “麟儿!”咦,怎么有花红萼的声音?

    “麟弟”这是青冥的声音。

    “沈公子!你怎么了?”这是玉欣的声音。

    她们怎么来了?兴奋的沈麟向声音来源地奔去。

    再次睁开眼,面前却是月清那张原本花容月貌现在却布满死灰色的面孔。

    我又犯错了?沈麟看看旁边,还有杜冰,也是一脸死灰,那往昔的艳丽此刻再也寻不到,就连头发都有些枯黄,如同草芥一般。榻前,花红萼、青冥还有玉欣三人那眼神之中,焦急万分。

    月清此刻,呼吸只进不出,若是在迟上片刻醒来,她必死无疑。在试了一下旁边的杜冰,她的生机也在慢慢衰竭,不过,她似乎还没有月清严重。想来是月清看她扛不住了,及时将她换了下来,自己独自承受自己那最后的狂暴。

    只要有一线生机,就有办法救活。沈麟对着榻前三女歉意的点点头。同样的错误,昨夜怎就犯了两次?今后再也不能如此了。

    沈麟在修行大成之后才明白,这一夜的经历,看似想同,其实差异迥然。第一次在青冥身上的迷失,是因为受伤后体内真气抑欲时间过长,从而失调导致;而第二次在两位先天媚骨的女性身上迷失,则是初触天道的开始。
第一百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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