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鲁修+吸骑]做个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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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吸骑]做个好爸爸-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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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脖项上,如同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挠过,擦起一丝颤栗般的电花。查尔斯的呼吸一窒,不自然地后退了半步。

V。V却恍若未觉,继续靠近:“怎么了,我亲*的‘弟弟’?夺走了我另一个弟弟,还夺走了我身为人类的资格,你不觉得,你应该表示一下么?”

说着,他一手箍住查尔斯的头,将唇狠狠地映了上去,不再如同往常那样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辗转、研磨、噬咬……直到最后,查尔斯的唇上血迹斑斑。V。V似是在将他心中的苦闷、彷徨,以及那把他折磨得如同困兽一般的情愫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从前,我的世界中只有查尔斯;现在,我的世界中只有你。你将我的世界夺走,又将我的世界重建,这么自说自话……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V。V将查尔斯推倒在地毯上,自己则双手撑在他的头的两侧,剧烈地喘息。

慢慢地,他弯□,将头小心地贴在了查尔斯的额头上,直视着这双从来都需要他仰望的棕眸:“呐,冒牌货,我对你……”

不自觉的,查尔斯的思绪又回到了V。V离开的前一夜,那天,他也是压在他的身上,低微而绝望地说着同样的一句话:“呐,冒牌货,我对你……”

查尔斯的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V。V的眼眸牢牢地锁定着他,那眼中的情感炙热得令他觉得心悸。他忽然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哥哥看弟弟的眼神。脑海中的警报线被拉响,他再也顾不得对V。V留手,蓦地将他掀翻在地,不断地提醒越界的V。V,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我们是兄弟啊,尼桑!我们是兄弟!”

也许是这一天给查尔斯带来的打击太大,在爬起来之后,他向外移动的步伐竟有些踉跄。

V。V不甘地望着查尔斯离去的背影:“为什么你和玖兰枢可以,和我就不行?”

查尔斯的唇瓣剧烈地颤抖着,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中停留。

身后V。V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无以言喻的孤独和寂寥:“在夺走了我的弟弟之后,你也要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吗?”

一种偷窃者对于原来拥有者的愧疚在他的心底升腾;一种夹杂着亲情与怜惜的情愫在心灵的深处发酵;一种明知不可为,但心中又潜藏了希望的矛盾在不断地扩张。

那一刻,查尔斯再也迈不动他的步伐,任由V。V小心翼翼却又大胆至极地将他抱了个满怀。V。V满足地蹭了蹭查尔斯柔软的头发:“你是我的。”

怎样才能够让现在的查尔斯连同前任查尔斯的份一起将欠他的还给他?当然是,让查尔斯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自己。从前的查尔斯的身体,以及现在的查尔斯的灵魂。

是的,现在的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执着着与查尔斯的一个小小的约定了,他要的,是整个查尔斯。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了查尔斯的发上,侧脸上,脖项上。V。V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进行着膜拜式的亲吻:“你…是我的。”

衣衫不知在何时,被尽数解去,露出身下之人白皙如玉的身躯。V。V虔诚地抚摸着手下如同上好的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手指在腹部漂亮的肌肉处按了按。眼见着胸前的粉嫩因为主人的喘息而在空气中不断地收缩,他低下头,含住一颗。

一阵颤栗的电流从与湿热口腔接触的那一点升起,查尔斯伸手想要推开V。V。他想要理清思路,却怎么也弄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一如那些始终让他茫然的,与枢缠绵的疯狂而混乱的夜晚。

V。V把头凑到查尔斯的耳边,诱惑地说道:“呐,查尔斯,你不想要我的血吗?”

查尔斯勉强聚集了眼中的焦距,看了看面前的人,对于那笃定般的目光,查尔斯感到一阵不悦。可面前白皙的脖项却像是不知道危险一样,不断地在他的面前摇晃,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甚至能够闻到血管中散发的诱人的芳香。

查尔斯泄愤似的一口咬下,在可口的鲜血进入食道,刺激着味蕾的同时,他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难以启齿的某处残留的一点东西,查尔斯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

V。V比枢终究要节制得多,在做了一次之后,就放过了他,让他休息了,倒真是懂得什么叫做“浅尝辄止”。不过,这也许是因为V。V的欲…望比枢要单薄得多的缘故。

没有一个热衷于在自己身上不断地留下印记,等到前头的印记淡了再覆盖上新的印记的“渣攻”,在经过了纯血种强大的自愈能力之后,查尔斯的身体各处已经没有了一点痕迹。

“早上好,查尔斯。”第二天,V。V的态度仿佛回到了事实的真相被揭露之前,面对查尔斯的时候,没有一点不自然。

查尔斯不明白,明明自己有着比V。V强大的武力,甚至在吸血鬼的世界,V。V可以说是自己的仆从,无法违背自己的意愿,自己到了最后,为什么还是让V。V得了手。他不愿主动在V。V的面前提起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在对方无动于衷的情况下,倒显得自己耿耿于怀,便主动岔开话题:“刚才我听到月之寮的宿舍有些动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V。V撇了撇嘴——查尔斯发现,自从变成吸血鬼之后,他的人味儿倒是比以前足了些,时不时地会做出一些显示自己心情的表情,“查尔斯,我看到那个女人了。”

“女人?”对于他没头没脑地迸出这么一句话,查尔斯感到不解。纵观过于和现在的历程,曾经在V。V心中有些特别的女人,似乎也只有一个玛丽安娜,但玛丽安娜现在行踪不明,显然不可能追到这儿来。

V。V俊逸的脸上覆盖上一层冰寒:“那个…将我从元老院带走的女人。”

查尔斯顿了顿,声音也开始止不住地下沉:“是她将你仍在那个满是Level E的小巷的?”

V。V轻轻“嗯”了一声,反劝查尔斯:“Vampire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吧?没什么好生气的,况且,那个女人也没对我做什么。”最多,只是一开始想要利用他,算计他,最后又将他丢掉罢了。这个仇,他自己来报,犯不着为此脏了查尔斯的手。

查尔斯却无法忘记自己在那个肮脏的小巷子里见到狼狈的V。V的那一幕。如果不是他恰好赶到,V。V就会那样不为人知地死去。

而在不列颠的档案中,身为皇子的V。V早已身死。真有那么一天,他甚至连公开祭奠V。V都无法做到。

“兰佩洛奇君在这里吗?”门外,传来一条拓麻温润的声音。查尔斯的脑子慢了一秒,才意识到‘兰佩洛奇君’指的是自己。因另一个世界中鲁鲁修的化名是用的这个姓氏,他也下意识地把同样的姓氏拿来当作自己的化名。

打开门,对上了一张温润的面庞,一条拓麻天生就有一种亲和力,能够让与他交谈的人如沐春风:“枢大人让我来请你前去,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介绍。”

然后,查尔斯知道了,那个人是绯樱闲。

※※※※※※※※※※※※※※※

绯樱闲就这样在黑主学园的夜间部待了下来。作为另一名纯血君,她收到了众人拘谨而别扭的恭敬。如同众人曾经说过的话一样,不是所有的纯血君都值得他们为之效劳,只有枢,才是他们认定的主君。

查尔斯在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绯樱闲就对查尔斯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是不动声色的试探。

她凑近他,摆出了一个暧昧的姿势。从查尔斯的身后看来,绯樱闲好像在亲吻他的面颊。而事实上,她只不过是对他说了一句话。

“呐,我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挑着你下手了。”‘那个男人’,是绯樱闲对玖兰李土的代称,绯樱闲已经憎恨玖兰李土到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提起。

查尔斯挑了挑眉,不明白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你在说什么,闲大人?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的话?”他现在的身份是Level B,装傻充愣是最好的途径。

“听不懂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女人用玩味的口吻说着正经的话:“……现在,‘那个男人’派来的刺客应该已经潜伏在你的身边了。”

查尔斯垂下了眼帘:“感谢你的忠告。”

晚上与枢一起进餐的时候,枢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些天,不要单独与那个玖兰枢待在一起。”

“我明白你的顾虑。”查尔斯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放进自己的口中。送来夜间部的牛排都是五分熟的,还带着血丝,对于他们血族而言,却是一道美味的佳肴,“但我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猜测而疏远那个孩子。Kaname,小枢在夜间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去亲近他,还有谁会去安慰他?他只是个孩子。”

枢神色莫测地扬了扬下巴,沉声道:“你知道的,他要的,只是‘玖兰悠’。”

“我知道。这些,我全部都知道。”可是,正因为无法对小枢表露身份,查尔斯才更加放不开那个孩子。

这同样是偷窃者对于原来拥有者的愧疚。小枢的情况与V。V又有些不同,偷窃者占据一切,而被偷窃者则一无所有。无论是出自良心,还是少的可怜的同情心,他都放不下那个孩子,却又无法理直气壮地弥补自己的愧疚。

只因为,他不是那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救出那个孩子,曾是那个孩子与他之间的唯一羁绊,可最终,他连这唯一的承诺,也没能做到。除了是一个无耻的偷盗者,他更觉得自己是一个卑劣的谎言家。

※※※※※※※※※※※※※※※

修奈泽鲁在V。V醒过来之后,就离开了黑主学园。不是他放心把查尔斯放在那个满是吸血鬼的地方,不想继续陪着他。实在是东京的情况又有了变化,容不得他有片刻的耽搁。

这么多个月以来,日本的反抗组织,一直像是生命力顽强的蟑螂,能够在任何环境下生存。即使势力越来越弱小,却也没有彻底崩溃。

而这一次,其中的一个组织更是改名为“黑色骑士团”,三五不时地出动,做一些收买人心的事情,搅得媒体和舆论都渐渐对这个组织产生了青睐,甚至连日本的一些民众对这个组织也颇有好感。而修奈泽鲁却从这种细微的风向转换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想。

回到东京的第二天,不列颠军与黑色骑士团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不列颠一反往常的“穷寇莫追”、“尽量不扰民”政策,直直追着黑色骑士团跑遍了半个东京。最后,不列颠军付出了极小的代价,剿杀了黑色骑士团的首领、顾问,以及唯二的机师。

黑色骑士团自此一蹶不振,沉寂了很长时间。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此时,年幼的卡莲正趴在那张极尽简陋的病床上,哭得伤心欲绝。泪水顺着她的面庞,一滴一滴地滑落:“尼…酱…”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挽救哥哥的生命?如果无法改变悲剧的话,她的重生又是为了什么?

扇要背过身去,不愿让人看见他的表情。自从红月直人和几个组织中的骨干逝去之后,继续抗战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与直人的感情一向很好,况且一直把直人视为组织中的支柱,对于直人的去世,他不是不悲痛的,但脑海中更多的,却是对于前路的惶恐和茫然:连令他们心服口服的红月直人都倒下了,之后,黑色骑士团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对于黑色骑士团而言,这是一段最为黑暗、低迷的时期,而对于卡莲而言,打击才刚刚开始。

好像是应了那句古语,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红月直人去世没多久,卡莲的母亲就重病缠身。

害怕母亲的身体被哥哥去世的噩耗打垮,卡莲不得不在她的面前强颜欢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早已准备好的谎言:“哥哥在前面忙着。没关系,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因为身体上的劳累与心灵上的交瘁,卡莲迅速地瘦了下来,脸上残留的那么一点婴儿肥,现在再也找不到了。而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这一天,母亲的脸色意外的红润,如果不是卡莲拦着,她甚至要起身。

这个一生都温润如水的女人目光柔软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某种似有微澜轻闪,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去世了,只是满足而欣慰地轻轻拥抱自己的女儿:“卡莲,你和你哥哥好好的,我也就满足了。听我的话,以后…不要再与不列颠对抗,回到你们父亲身边吧。”

说完这句话,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安详得恍若沉睡。

“妈妈,不要!妈妈,你睁开眼!”卡莲恐惧地扑向她的母亲,却发现,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如果说,卡莲对于红月直人的早逝虽然千般阻止,但也早已有心理准备的话,她对于自己母亲的逝世却是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前一世,在那么恶劣的条件下,她的妈妈都熬了过来,最后和她一起看到了日本的解放的那一天,为什么今生她会走得这么早,这么毫无征兆?她怎么舍得走?!!!

“我回来……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第一次,她对于这样一个问题产生了迷茫。

前一世,拥有一半不列颠人血统的她能够坚定地以日本人自居,就是因为她有母亲,她的母亲还在日本,还等着靠着她的拼搏来过上好日子。

明明…明明她的愿望是如此的渺小和平凡,她只是想要和妈妈、和哥哥一起,自由平等富有尊严地活下去,这只是一个基于人性本能的最卑微的祈求,为什么,连这个愿望都要被剥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卡莲不知道,对于一个久病缠身,身子骨向来虚弱的人来说,放下了一切思想的包袱,放下了求生的执念,这才是最要命的。前一世年幼的她,不会因为担心影响母亲养病而将哥哥去世的消息丝丝隐瞒。而卡莲的妈妈为母则强,在伤心过后,大病过后,为了卡莲,仍是振作了起来。

卡莲不知道这些,以为哭泣了太久脑中只剩下一片嗡鸣的她眨着带泪的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并且,它正在向着她截然不知的方向转变。

不列颠本国,因为被本国贵族排挤,已经迅速地没落成一个小贵族的休妲菲尔特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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