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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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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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那个少年微弱地应了一声:“是……” 

“是什么?” 

承嗣嘴唇颤抖,低不可闻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他全身都在微微战栗,已不敢睁眼。 

方五儿心头一松:只要第一句出口,剩下的都好办了。 

“别怕,这些话会让你舒服,”他适当地哄了哄已经落入手中的猎物,微笑道:“你会喜欢上的。” 

他伸出手,开始解对方被揉乱了的、层层叠叠的衣衫。 

   
 
六十八 

方五儿一向是个聪明人,行事大胆的同时也十分谨慎,比如,在床上时他虽然十分放肆,一旦下了床,便又对天子恭谨守礼,一如从前,平日该参拜时也毫不含糊,绝不因为这春风一度而沾沾自喜,轻慢妄行。 


因为他相当清楚,闺中情话不过是助兴的东西,再怎么过分都无关紧要,淋漓尽致的情欲享受足以让人不去计较,而若昏了头脑,自以为得宠便得意洋洋,失了敬畏之心,将床上那一套搬到其他场合,才是自寻死路。 


人都有偏爱之心,便是最英明的天子,也免不了会对枕边人的言行格外宽容,但放在他身上,不要说仗着这个骄横跋扈,咄咄逼人压制其他派系,某次军议上,他甚至一反常态地在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主动退让,似乎一切都在为了大局考虑,不与人计较,一心为君王解忧。因为以他对承嗣的了解,一次鱼水交欢根本不足以影响他的重大决策,但此时少许吃些亏,却会换得帝王在政治上的好感,他要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在许多大事都由皇帝一言而决的大衍,这一点点好感都足以在日后真正需要的时候打破微妙的平衡,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方五儿信步走出议事之处,看到孙悦从身边经过,眼神突然一暗。 

——但是,不能是跟他对抗的时候…… 

他扬声唤住了对方,笑道:“恭喜孙将军。” 

孙悦停步,冷冷地看着他。 

他身后跟了两个漂亮少年随侍左右,一道好奇地抬眼望向方五儿。 

军中无法携带女眷,长年累月下来,将领向清秀亲兵下手并非是什么稀奇事,也有人会干脆让娈宠假扮士卒,以方便在营内进出。然而这些行为多多少少都带了些掩人耳目的意思,孙悦却光明正大地带到皇帝眼前,甚至连扮作亲兵的掩饰都懒怠做,让不少人心中纳闷——便是御赐之物,也不该这样炫耀。 


方五儿却深知这事始末,方才衍帝注视这二人的复杂眼神在脑中一闪而过,脱口道:“真未料到,孙兄亦是惜花之人……” 

孙悦冷冷盯了他一眼,抬脚便走。 

方五儿在他身后悠然道:“今夜子时,请孙将军移步敝处……有要事相商,切记。” 

直到孙悦走远,他唇边微笑一收,招呼过一个亲信,低声问道:“可查清楚了?” 

他们正缓缓向外走,那人警觉地向四下看了一眼,边走边以只能让两人听清的音量道:“五公子,他军中前前后后已有数十人无故失踪,其中大半皆是他一手带过来的铁杆旧部,此事绝非巧合。属下无能,尚未能探知他所谋为何……” 


方五儿沉吟了一下,那人又道:“这些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在孙悦手里,天下都可去得,只是若要行叛国之事,似乎稍显不足,五公子若是疑心他……” 


前方一阵嘈杂声传来,方五儿示意他噤声,喝道:“天子驾前,何事喧哗?” 

一名侍卫见是他,大大咧咧道:“五将军您来得正好,这乞儿天天堵在这儿,叫陛下看到须不好看,好言让他挪个地儿,他嘴里不干不净,还伸手打人……” 


方五儿抬眼一扫,见是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一个破碗被掷在脚下,零碎几枚大钱滚得四下都是,便知这侍卫一面之词未必可信,但也犯不着多事,笑道:“几位忠心可嘉,陛下仁义为怀,必不忍见此情此景。不过他也是为生计所迫,想是见此处人来人往,贪图多些赏钱,才眷恋不去……”他回头唤自己的亲信,道:“给他些碎银,大好男儿,手足俱全,有本钱在手,自能寻些别样营生。” 


那几名侍卫见他出手大方,直接打发了这个麻烦,不由凑趣道:“这人居然能得五将军的赏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小的们在一边看着真是眼热……” 


方五儿笑骂道:“几位都是御前的红人,哪里将这些放在眼里,这是寒碜我呢?改日不当值时只管去寻周健,好酒少不了你们的。” 

* 

室内烛光昏暗,粘腻水声中,隐隐有少年难耐的喘息。 

“小贱货,这样操得你爽不爽?” 

“呜……” 

“舍不得松口了?说!” 

“……爽……不要停,啊……还给我,再让我含着……” 

“上面爽还是下面爽?果然够骚,含自己的东西也能硬成这样?” 

承嗣被一句又一句极度耻辱的话骂得浑身燥热,耳鼓砰砰巨响,极度曲折的姿势和身上人强力的冲击令他腰酸得几乎折断,热血涌上头脸,几乎要怀疑哪怕没有这方蒙眼的黑巾也将什么都看不到。 


“咬得越来越紧了,就这么急着吃我的阳精?放松!” 

那人轻轻拍打着他侧臀,又恶意地双手揉捏臀肉,似乎要将秘穴拉长般向两边用力。 

那处不住收缩,紧紧将肉棍吸裹在其中,一进一出间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与水声不堪入耳,抽插间有温热液体点点滴滴直溅在承嗣脸上。 

李承嗣含着自己的阳具,浑身滚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整个人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龙根压入自己口中,后穴被方五儿强行破开,每次对方用力一击,自己的阳物便被撞入喉咙,带来生理的不适和绝顶的快感。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插着,口中微微咸涩的是自己颀长的硬物,这场景淫荡得骇人听闻,若先皇得知,定要被气得从皇陵里跳出来。承嗣脸上烧得几乎冒烟,嘴唇颤动,不知是太过难堪,还是被折得过分,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对,好好舔,你不是很会舔吗?吸一下自己的孔……” 

方五儿诱惑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他下意识地遵从了这个命令,渴切地吞吃着自己的东西。 

舌尖每一次扫过都带来全身不自主的战栗,肉棱被刮擦则是带着些微痛楚的快感,吸紧自己的龟头时,他腰身和腿上绷紧的肌肉都难以抑制地抽搐,几乎被自己逼疯! 


后穴中硬物亦觑准了时机顶上他最要命的那处研磨,承嗣只觉口中光滑的前端被顶得张开了孔眼,随着自己疯狂的吸吮,源源不断渗出淫靡的液体! 

目不视物使他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方五儿的呼吸声与低语似乎酿成了挣脱不开的幻境,将他彻底俘获,每一句话都带来十倍的耻辱和病态的兴奋。 

“吃得这么开心?是自己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嗯?” 

那人一插至底,承嗣的肉根被这一下顶得直插入自己喉咙,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疯狂摇着头,而这动作又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口中的肉棒,一时间被迫得又是痛苦又是兴奋,手足不住挣扎,几乎背过气去。 


“自己吸自己爽不爽,小骚货,别光顾着狼吞虎咽,当心真的吃下去了……”方五儿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接着按住他的头颅,缓缓将肉根向外抽出,承嗣的阳物失去了他强力的压制,也渐渐滑出自己的小嘴,他本能地欲追上去吸吮,却被方五儿拦着,只能任口中美味渐渐离开,牵出一道极度淫秽的银丝。 


方五儿抽到一半便停住不动,承嗣只觉后穴一阵空虚,拼命收缩,深处一张一合,只想再咬住那物,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而明明感觉到自己的阳物便在口边不远,却无论如何吃不到嘴里,更让他万分委屈,眼眶渐渐湿了,哀求道:“给我……我还要……” 


那极度诱惑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最下贱的娼妓也没骚成你这样,就这么想被操?” 

明明被狠狠侮辱着,承嗣的阳物却兴奋得又胀了一圈,应道:“是,我想……想被操……” 

自己开口说出这种极度下贱的话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比旁人的肆意侮辱更为震撼,可是身体已先于理智被教会了享受这种快感,照之前的经验,只要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方五儿就会将他送入无尽快感的炼狱。 


“碰哪里都这么浪,你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吧?自己说。” 

秘穴中的硬铁缓缓滑入,被渐渐填充的充实感让承嗣什么都思考不了,学舌道:“我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干我,插我,把我全身的洞都塞满……啊……塞爆我,用力……” 


脱口而出的连篇淫词秽语令方五儿十分满意,奖励般再次将他的阳物顶入他自己口中,喘息道:“上次教得还记得,不错,这张小嘴就是用来含男人的棍子的,两张都是,记清楚了……” 


他一边欣赏身下人的淫态,一边克制不住地加快速度操弄着这诱人的躯体,口中仍道:“你每时每刻都需要有人插在里面,不停地操你,从日到夜,从夏到冬……”他忍不住揉捏着承嗣肩膀上初成形的肌肉,爱不释手,像是掌心被吸在了那诱人的肌肤上:“你身上每一寸都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只要一有人碰你,就会骚得出水……” 


承嗣双眼紧闭,口中被堵,只能拼命吸吮自己的龟头,方五儿每一句话都如一记鞭子抽在他身上,火辣,烫人,痛得发抖,又直痒到最心底里去,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如满月弓弦,愈来愈热。 


“……就像这样。”方五儿被他下身疯狂绞紧的秘穴吸得再难自持,开始大开大合地深深操他:“你需要男人的阳精喂养才能活下去……愈多愈好……这次你想要用哪里吃?嗯?快选一个……” 


承嗣全身爽利得不受控制地抽动,脑中轰隆作响,耳膜似炸开般震荡,口舌,太阳穴,颈侧,秘处最深处的内脏,乃至手足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搏动,同样节奏地搏动,愈来愈急,愈来愈快,如疯马脱缰,一直飞驰到倒地而亡才能解脱。 


方五儿的声音隐隐传来,他早已无法辨明其中语义,一切都如兽吼鸟鸣毫无意义,在他身边萦绕不休:“……哪张小嘴里?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还是脸上?” 


承嗣张着眼痛苦喘息着,一片黑暗中,眼前却似炸开了红光。 

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射入体内深处,他无意识地伸手抓住身下被褥,口中用力一吸。 

微凉、带着青草气息的液体射在他自己舌上,还来不及反应,有人按着正在喷射的那物向外拔出,一股又一股白浊体液洒在他嘴里,唇上,脸颊上,蒙眼的黑巾上…… 


直到那怒张的小口缓缓平复,再无液体喷出,那东西仍被一只手持着,在他自己脸上涂抹划弄,湿润的东西被摊得乱七八糟,他知道自己脸上已是白液横流,不堪入目。 


被放平抱住的时候,承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腰酸?”方五儿体贴地将手放了上去按着,呼吸尚未平复,灼热干燥的气息吹在承嗣颈侧。 

太过汹涌的快感让承嗣仍然无法出声,整具身体仍在微微战栗,方五儿抱着他,只觉像是抱住了什么被骇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乖,会好的……”他咬着他的耳廓,不住抚慰:“跟着我说,我很舒服,来。” 

承嗣力道尽失,毫无思考的能力,喘息着低声道:“我很……舒……服……” 

“但是这还不够,我还想要,我想继续被插,说。” 

“这还……不够……我还想……”承嗣口舌含混不清,眼上的黑布尚未揭下,说到这一句时突然心中一酸,一股莫名的痛苦涌了上来,他一手按在自己心口,喃喃道:“不够,还不够……” 


他只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正用力紧压,让他喘不过气,手足心一道酸痛闪电般直击心底。 

遥遥传来的声音已完全入不了他的耳:“……都是我亲自挑的,很干净,绝对可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 

“我还想要……其他的……”承嗣喃喃道:“不只是这个……” 

他只觉胸中空空荡荡,方才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痛苦,似乎有什么本该出现的东西没有出现,身体深处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大块。 

手臂一紧,被紧紧绑了起来,他蓦然惊醒,道:“你干什么?” 

方五儿亲了亲他的耳廓,笑道:“满足你。” 

承嗣眼蒙黑布,双手被缚在背后,腰痛得想要断掉,被方五儿整个抱了起来,坐在他腿间,双膝分开,被磨得有些红肿的秘穴被冰冷的空气激得不住收缩,将对方的精液牢牢锁在体内。 


他背靠在方五儿胸口,头也枕了上去,放松力道,让腰部稍许好过些,疲惫道:“累,不想玩了。” 

方五儿以手臂勾起他酸软的大腿,让它们搭在自己臂弯上,形成了一个如为小孩把尿的奇怪姿势,笑道:“马上就会想的。” 

这姿势令承嗣后穴毫无遮掩地亮了出来,方五儿一手摸了下去,揉着那个地方,一边在他耳边道:“这点怎么够,你吃饱了吗?看,它分明还很饿……吸得好用力。” 


他插入了一个指尖,被操到麻木的后穴无力抵抗,被轻易撬开,露出其中满含的白浊液体。 

方五儿的手指轻轻搅动,滚烫的内壁紧含着这根手指,本能地收缩着,他留下的精液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水声,润泽着这处,承嗣闭着眼道:“你又硬得起来了?” 


方五儿却不答话,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就着这种极度别扭的姿势,两手各插了一个指尖进去,承嗣身体又微微有些发热,道:“歇……歇息一会,这样不行。” 


“行的,乖,你只要躺着就行了……”方五儿在拼命收紧的甬道中灵活地动着手指,将精液均匀涂开,继而两指向两边用力,将秘穴拉开。 

骤然灌入的冷风令承嗣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方五儿只觉指上勒得有些疼,笑道:“怎么方才这么久还没能捅松?好倔的一张小嘴。” 

说着,一指深深探入,直没至根,在内壁上来回摸索,揉弄,承嗣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方五儿会意,在一处按揉了一番,眼看着龙根又有点抬头。 

“来,再说一次,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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