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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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作者:钟晓生-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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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嗤笑道:“你的唾液要是有毒,你的脸岂不先烂光了?对了,这么说我想起来一件事,二十年前我最后一次上出岫山的时候见过小教主你,那时候你只有三岁,躺在阿言怀里,身子只有那么大,是个小小教主。”说着用手比了个婴孩的大小,“你那时身子骨软,拼命地低下头想咬你自己的小鸡鸡,你的唾液要是有毒,那处只怕……”坏笑着打量高晟风的下|身。

高晟风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手心一翻,一掌向他拍去,韩江飘然避开,笑道:“想跟你岳父大人比试比试么?”

高晟风道:“老不休,我等很久了,来吧!”说罢一腿向他扫去,韩江矮身避开,一爪猴子捞月向他裤裆袭去,高晟风立刻抽腿翻身,跳开一步。

韩江笑道:“小教主,身手不错啊。”

高晟风磨牙霍霍地冷笑道:“臭不要脸的,你这玩意儿怎么生的出雅江那样的人物?”说罢又扑了上去,起手一掌,韩江抬右臂挡了,高晟风立刻提膝踹他下|身,韩江躬身用左掌顶住了他的膝盖,随后错手将他膝盖一拨,又朝他那处拍去,高晟风剪住他的手,哼道:“你敢打我,你儿子后半辈子可要守寡了。”

这一老一少一边比试功夫,一边比拼谁更不要脸。

韩江挡住高晟风的一招黑熊掏心,不甘示弱道:“你若伤了我,你的亲亲尹叔叔可就不止守寡二十年了。”

高晟风道:“既然已守了二十年,不在乎再多几年。”又一腿飞去。

韩江架住他的腿,一拳砸去,笑道:“我儿子这样的人物,想必不止你一个上心。他的后半辈子,我倒是不大担心。”

“我呸!”高晟风被踩中痛脚,气急败坏地扑上去,使出了全力与他打斗。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招都往对方的痛处打,打得可谓是惊心动魄,叫天地变色,海水倒灌。

许久之后,韩江打累了,忙不迭跳出战局,道:“小教主,你怎么不懂得让让你岳父?”

高晟风冷笑道:“也不见你让你儿婿。”说罢还要扑上来,韩江精力不足,不敢再与他打了,连忙脚下抹油地逃了。

这两人闹过这一场,韩江乐呵呵地回去了,高晟风气哼哼地走了。一想到如今的小教主就是当年那个被尹言抱在手里的小婴儿,韩江就觉得十分有趣,可被这家伙欺负,就不大高兴了,若是让他自己欺负回去,他则是十足地开怀;高晟风没想到传说中的青衣生竟然是这么个不靠谱的家伙,还敢说卢雅江没了他也不要紧,这口气可不能轻易咽了。

于是两人回去以后,都做了一幅画。

韩江的画是画在纸上的,他画了尹言抱着还是个小婴儿的高晟风,画上的高晟风竭力弯下脖子,想咬自己的小小兄弟。画完之后,韩江偷偷潜进九霄阁,把画平铺在高晟风的枕头上,得意洋洋地走了。

高晟风的画则是画在自己脸上的——他把自己化成了尹言的样子,再换上尹言平时会穿的白衣,这一打扮,活脱脱就是一个白衣鬼。高晟风原本就善于模仿,他又天天和尹言呆在一处,尹言的气质他一学就学了个十成。打扮完之后,他派人给尹言送了个口信,让他晚些回去,自己顶着新妆去了尹言的凌云居。

韩江在杜讳那鬼混了一下午,哼着小曲回到凌云居,一进院子就瞧见高晟风易容成的尹言坐在石桌边上喝茶。他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从高晟风手里夺过茶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笑道:“阿言,今天我和小教主打了一架。那小鬼可真经不起激,我说他两句,他就急的跳脚,像小狗一样要扑上来咬人。哈哈。”

高晟风暗暗磨了磨牙,面上一派清冷,道:“韩江,我有话要同你说。”

韩江将手搭在他的膝头,笑道:“什么?”

高晟风道:“你的伤好了几成?”

韩江活动活动手脚,道:“好全了!”说罢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暧昧地欺上来,道:“晚上你替我验验伤可好?”

高晟风抬手将他推得远些,淡然道:“既然伤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韩江一愣:“什么?”

高晟风道:“我留下你在出岫山上养伤,既然伤养好了,你便该下山去,过你自己的日子了。”

韩江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强笑道:“是啊,我们也该走了,阿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同我一起离开这破山?我同你说过的,门隔流水,十年无桥。”

高晟风摇了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我这一生都将为我教英明的教主效力。你自己走吧。”

韩江的笑脸绷不住了。他有些慌张地拉起高晟风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上,急急道:“不,你不走,我就不走!我早就说过了,我一定会带你走的!救了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出岫山上?如今连你那位小教主都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而活着?”他哀求道,“阿言,你跟我走吧,我想要你陪我过一辈子。”

高晟风见了他这副急切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暗爽,冷冷道:“韩江,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说了不会同你走,便是不会同你走。你别自作多情了。”

韩江拼命摇头:“不,我没有自作多情!你喜欢我,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你要报恩,天大的恩情也该报完了!你等了我二十年,我怎么会是自作多情!”

高晟风道:“我喜欢你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过了二十年,难道人心还不会变?于你而言不过一眨眼,于我却是日日夜夜,实实在在的二十年。我早就有其他喜欢的人了,你还是走吧。”那一刹那,韩江脸上的神情让高晟风有种错觉,仿佛他下一刻就会裂开一般。

韩江缓缓地摇头,一字一顿道:“不可能,我不信。”他双手紧紧抓住高晟风的手,将他往自己怀里带,霸道地吻了过去。高晟风连忙将手抽出来,向后躲了开去。韩江一愣,看着他道:“不对,你不是阿言,你是谁?”

高晟风抱着胸,神情恶劣,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冷笑道:“你这家伙还不是逮着人就想亲?我呸呸呸!”

韩江又愣了一愣,神情从惊惶变为愤怒,从愤怒变为极端愤怒,暴喝道:“混蛋!我日你仙人板板!”

高晟风哈哈大笑。

韩江扑上来揍他,这一回却换了高晟风不肯跟他动手,随手将脸上的易容一撕,往他脸上丢去,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96

96、132~~~~ 。。。 
 
 
132。

高晟风回了自己的九霄居;高高兴兴哼着小曲儿走进卧室;却见卢雅江坐在桌边;正在看什么东西。他走上前;只见卢雅江在看的是一张画,画像上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双腿大张,奋力地蜷起身子想吃自己的小鸡鸡。他的脸皮狠狠一抽。

卢雅江道:“教主;这画是……?”他指着画像上的男人,道,“这人好像画的是右护法?”

高晟风道:“嗯;这画是你爹画的。”

卢雅江奇道:“他画的?这孩子是……?”

高晟风道:“是你。”

“啊?”卢雅江愣了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高晟风道:“我刚才碰到你爹,你爹跟我说你小时候的事,说你小时候总想吃自己的鸟。”

卢雅江的面皮狠狠抽了抽,脸色微红:“是、是吗?”

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道:“不对啊!右护法说,我爹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他小时候从来没有见过我。”

高晟风道:“那就是右护法告诉他的这件事吧。”

卢雅江不吭声了。又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可是我爹为什么把画放在教主的枕头上?”

高晟风面不改色道:“你爹说他没什么嫁妆,所以画一幅画送我。”

卢雅江再度沉默了。

高晟风走过去,从背后圈住他的腰,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无耻地嘲笑道:“喜欢吃鸟的小混蛋。”

卢雅江侧过脸,舔了舔他的手指,抬起眼皮,黑黝黝的眼睛定定望着他,好像一个漩涡,几乎要把高晟风吸进去。高晟风不敢再看,生怕自己着了魔,闭上眼睛凑过去啄了啄他的嘴唇,哑声道:“左护法,你吃不到自己的,本教主大方地给你吃吧。”

卢雅江笑了笑,道:“好。”

两人滚到床上,卢雅江主动解开了高晟风的衣服,将他裤子褪到膝盖时就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将那物含进嘴里,小心地嘬弄。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妥妥当当的,于是高晟风伸出手将他的衣领扯乱,却又不脱去,看他这样伺候自己时,只觉色气满满,令人血脉贲张。卢雅江握着他那物,亲了亲他的子孙囊,讨好地抬起眼望着他笑。高晟风只觉全身的血都往□涌去,闭上眼稳住心神,复又睁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等一等,换一个姿势。”

他反向地在卢雅江身边侧躺下,让他含着自己那物,也解开他的外袍,褪去他的裤子,将他那物含进嘴里。卢雅江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教主。”

高晟风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屁股,道:“继续。”

卢雅江原本有些羞涩,但过了一会儿,也就安心地享受起高晟风的服侍来。这还是他头一回享受这样的待遇,那物被温暖的口腔包围,高晟风柔软灵巧的舌头从那物的根部扫到头,又一寸寸吻了下去,宽厚温热的手掌轻轻揉搓着他的卵囊,令他舒服的几乎灵魂出窍,口中的活也忘了。高晟风不慢地掐了掐他的屁股蛋,他这才想起自己嘴里还盯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连忙向那物献起殷勤来,又吻又舔,伺候的高晟风满意了,高晟风便轻轻拍拍他的屁股。

不久之后,他们互相在对方口中释放了。

高晟风爬回卢雅江身边,与他头对头躺着,趁他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精水咽下去时赶紧吻住了他。两人口中都含着对方的精水,舌尖搅动时,那精水便混在了一处,最后咽下去的,已不知究竟是谁的。

一深吻毕,高晟风松开卢雅江,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头。满腔浓浓的爱意说不出口,只有将他抱的再紧一些,再紧一些。抱着抱着,他想起白天韩江说的话,心里一荡,脸瞬间就垮了。

卢雅江正含情脉脉地与他对视,却见他突然开始走神,然后脸色一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知教主大人又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恐怕自己要倒霉。

果不其然,高晟风撅着嘴气哼哼地道:“你爹说,对你上心的人有许多,就算我有个三长两短,对你也无关紧要。”

卢雅江无奈地、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怎么说,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高晟风道:“可他是你爹。”

卢雅江道:“那又如何?他养过我么?他了解我吗?我于他,只不过是生命中错误的一夜。”

高晟风垂下眼,撅着嘴道:“可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卢雅江忙道:“没道理!一点道理都没有!没有了教主我就活不下去了!”

高晟风看了他一眼:“当真?”

卢雅江啊呜咬了他一口,不尽兴,又咬了两三口,然后亲吻那些牙印。他把难题又抛了回去,反问道:“那要是有一天,教主没有了我呢?”

高晟风用力地想了一会儿,板起脸道:“怎么,你想离开本教主?”

卢雅江两眼一翻:得,不管这问题是谁问,总之难题都是自己的。他扑到高晟风身上,抱着他滚了两圈,在他身上又啃又抓,像是小猫撒娇一般,等发泄完,心平气和后,他道:“我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化成灰都是教主的坟前土。教主要是不放心,拿根绳子将我捆起来,揣兜里带着吧。总之我这一生,半步也不想离开教主的。”

高晟风咬了咬他的嘴唇:“花言巧语!”这么说,却眉开眼笑了,抱着卢雅江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没一会儿又开始缠绵,帐中红浪翻滚,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

夜中,卢雅江起夜,解完手后却睡意全无,见楼外月明星稀,是个佳夜,便披上衣服出去散步。

他出了高晟风的九霄居,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忽见前面有个人影正向自己走来,并不是山上巡逻的弟子。他凝眉,警惕地喊道:“是谁在那里?”

不一会儿,那人走近了,却是韩江。

卢雅江原本想问问他究竟为何会同高晟风说那些话,然而看清韩江的样子,却令他吃了一惊,那些花都问不出口了:韩江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睛红红的,竟像是哭过一场。

韩江见了卢雅江,强打起精神,对他笑道:“你怎么还不睡?”

卢雅江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韩江问他:“你有酒吗?”

卢雅江迟疑片刻,道:“有。你等着,我回去拿。”

须臾,卢雅江抱着两坛酒从九霄居里走了出来,两人跳到屋顶上,并肩赏月喝酒。

卢雅江问韩江:“你……出了什么事吗?”

韩江摇了摇头,竟不肯说,却笑着问卢雅江:“我看你面有不郁,你也有心事?”

卢雅江亦摇了摇头。

父子俩无言地喝了一阵酒,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轻轻的叹息声此起彼伏。过了一会儿,大半坛酒下了肚,韩江问道:“小教主对你好不好?”

卢雅江点了点头:“好的。”顿了顿,苦笑一下,又道,“只是他……”迟疑片刻,又不说了。

韩江道:“他怎么了?可是他脾气古怪?这出岫山上的人,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

卢雅江看了他一眼,韩江这才想起他也是天宁教的左护法,不由笑道:“别看我,小子,你也古怪的很。”

卢雅江轻声道:“教主他,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很难满足。”

韩江想了想,笑道:“那个家伙,我想得出。他可是时常折腾你?”

卢雅江叹了口气,又点头:“他虽贵为教主……有些患得患失的……”

韩江抬头望月,喃喃道:“起码他想要,肯要,那也是好的。”

两人又默默喝了一会儿酒,直到酒坛里的酒都喝空了。卢雅江道:“回去吧,一会儿教主醒了见我不在,怕要出来寻人。”

韩江点了点头,道:“那就走吧。”

卢雅江抱着酒坛往下跳,身体刚有往下的趋势,突然背后受到一击,他猝不及防,只觉身体僵住了,脚下一滑,直挺挺地往下摔去。“砰!”地一声,他重重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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