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人生一场醉(笑傲江湖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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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人生一场醉(笑傲江湖同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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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抿抿唇,轻轻地道,“比武多公平。”

林绛轩晕倒,哪里公平了?你这么厉害,我苦练一辈子也打不过啊,退一步想,就算我勤学苦练,过得三,四十年,终于也练到了第一高手的境界,可以和你公平一战,然后运气好,真的打赢了,那,那时候还有狗屁用处啊!

大摇其头,还是先做眼前的正事吧,“风太师叔行踪不定,我上华山去也不见得立刻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不知岳不群什么时候会回去,我要早些出发,今天就走了。”

东方不败自然不愿,“你要练武,本座教你就是了,何必非要巴巴地赶到华山去,风清扬虽是数十年前江湖上的传奇人物,但也未必比本座厉害。”

林绛轩要向风清扬请教‘独孤九剑’的要旨,东方不败虽然厉害,但是剑法并不擅长,若要他指点武功,只怕要从头另外练起,“唉,别折腾了,我知道你厉害,只是我‘独孤九剑’练了这许久,不想半途而废啊。我就去几天,很快回来的。”

看看左右无人,凑过去亲一亲,口感甚好,不由感叹,这人没事这么厉害做什么呢,搞得只能看不能吃。

…………

华山玉女峰,景物依旧,华山派众门人的聚居之处是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了。

情形和林绛轩预料的差不多,华山派的弟子们应该都被岳不群带走了,住处只有两个烧饭洒扫的阿婆,再无其它人。

来到以前和小师兄舒奇住的地方看看,屋里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化,桌上有薄薄一层灰土,可见是挺长时间没人住了,轻轻叹息。

当初自己刚上华山的时候,对着道貌岸然的师傅,和一堆话不投机的同门,满心惶然无措,不晓得今后该怎么办,如今总算是已经适应了环境,不会再有那种彷徨无依的心情了。

向跟在身后的杜长老笑道,“我以前就和另外一个师兄住在这里的,过了这两年再回来看看,倒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杜长老撇嘴,对华山派颇有微词,“依属下之见,五岳剑派中,也就左冷禅还算是个人才,相较之下,嵩山派当是五派之中最为人才济济,势力稍强的一家。华山派不说别的,看看这四五座大屋,里面最多几十间房子,就能住下全派的人,也委实太寒酸萧索了些。岳不群华山派掌门做了这许多年,门派里才这百十个人,唯一一个出色的令狐冲,还被他逐出去了,就这点本事,还要去争当五岳剑派的总掌门,啧啧…”说着连连摇头。

林绛轩则是连连点头,不过表达的意思一样,“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再上思过崖就不能带着杜长老一起了,只怕风清扬见到他带了魔教长老同去会不喜。

杜长老提心吊胆,十分不愿,将一副高大的身躯微微躬起,探头到林绛轩的耳边商量,“林公子,你可别为难属下啊,教主派我跟着,就是要沿途保护你的,你不让我一起上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你要是再受伤出了意外,教主还不得把我捆到黑木崖的刑石上去祭了历代魔尊啊!鲍长老上次的那般好运,可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

林绛轩费尽了口舌,告诉他那位前辈不见外人,要是杜长老跟着一起去,只怕永远也不会露面,他和东方不败说好了,过上十来天就回去的,见不到人可不能回去,会耽误时间,要害得东方不败空等了。因此杜长老你只能带人在下面守着,我自己上去拜望过那位前辈就下来。

耽误了回去的时间,杜长老自认为他也吃罪不起,搞不好教主会更生气,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勉勉强强地同意,他就带人在往思过崖去的半路上等着,万一有什么事情,让林绛轩就吹哨示警,他们立即上去接应。

吓唬住了杜长老,林绛轩这才自行上思过崖,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路况十分熟悉,走得很有些心不在焉,说实话,风清扬这般前辈高人的心思,他是很吃不准的,人家愿不愿意再见他还真不好说。

他之所以行动那么干脆利落,说来就来,其实还有吵了架后,想要躲一躲的意思,不是还在生气,而是那事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能找个借口避开一段时间也好。

不过现在想法稍有不同,想起临行前东方忽然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那就掷骰子论大小决定好了…”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两个人在一起,谁上谁下固然重要,但也不是那么绝对,让一让也是可以的,可是一定要平等,若是一方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惯要仗势压人,那就不行了,两情相悦的意趣必然大打折扣。

掷骰子,抽签之类的行为虽然滑稽了些,但胜在公平,反正他们两个人悄悄的,也不会被人知道了去。

脚步加快,想要赶紧上崖去看看,风太师叔愿意见他是最好,不愿意见也无妨,尽快回去,别让教主大人等急了才是最要紧的。 

斗智斗勇
 

洗过澡,香喷喷的随意裹了件衣服,林绛轩往床上一趴,自去翻那看了一百遍的《搜神记》,他有在床上看书的恶习,东方不败说了他两次无果后,就让人在屋子里添了五六盏灯,亮堂堂的十分舒服。

正在看干将莫邪篇,其子赤执雄剑徘徊于山林,遇壮士愿代其复仇一段,大赞古人多义士。

身后就响起一个微带戏谑的清越声音,让他慨叹人心不古,忠义诚信之士不再现于世间!“小林子,今晚还要掷骰子吗?”

“不要,不要,我最近累得要命,看见这东西就生气,还有,别叫我小林子!”林绛轩就是打不赢,不然早就想出手教训人了。

东方不败一笑,坐下来给他揉腰身后背,“真的气成这样?”

林绛轩觉得他是明知故问,哼一声道,“右肩多捏捏,早上练剑时劲儿使得不太对,有些扭到了。”

一侧头,就看见放骰子的玉碗被东方不败顺手放在了枕头旁边,连忙摆手,“拿走,拿走,赶紧拿走,别再让我看见这东西。”

话说这一个多月里,他连输了二十一次,要是看到这玩意儿还能不动声色,那涵养功夫可也太好了。

其实输到第五次的时候,林绛轩就能肯定骰子被做了手脚,可是他抓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东方不败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没有作弊,是凭真本事掷出大点数的,对神教的历代魔尊发毒誓都可以。

这便大大激发了林绛轩的发掘求知欲,决意要找出他到底是在哪里动了手脚,于是一把接一把的输了下来,直到前些日鲍长老回来,才无意间帮他揭示了谜底。

当时林绛轩正在院子里削木头,准备自己做几个放心骰子来用,鲍长老和他比较熟了,看见就问了几句,以为他是最近闲得无聊,所以在找东西玩玩消遣。

林绛轩忽然想起此人见多识广,也许对赌场中的老千们的作假手段知道一些,便问道,“鲍长老,你可知道有没有人能够不用在骰子上做手脚,就可以随意洒出各种点数?”

鲍长老道,“应该没有,凡作弊,总是需要做一些手脚才可以的,不过那手脚五花八门,什么匪夷所思的办法都有,林公子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两日和谁玩骰子输了不成?是谁啊,杜长老吗?他也太大胆了,你的银子他也敢赢?”

林绛轩答道,“没有,我就是忽然想起,不知武功奇高的人,在这方面会不会也沾便宜。”

鲍长老沉吟道,“你别说,武功奇高的话,还真是沾光不少,须知内力练到了一定的境界,五感就会高于常人,那些绝顶高手的手感更是会大大的不同,毫厘之差都能分辨得清清楚楚,自然是想掷几点就几点,不过要真是这样的绝顶高手,必然自重身份,肯定不屑于去赌场中做这种事情的。”

林绛轩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立时就没有客气,沉着脸指指里面,“鲍长老说得不对,这房中就有一个不知自重身份,天天都要干这种勾当的人呢!”

鲍长老吐吐舌头,以为教主和他闹着玩的,忍笑去了,留下林绛轩一个人生闷气,暗自发狠,赌咒发誓,一定要让东方不败把这些天的次数赔回来,否则他林绛轩的名字就倒着写!

亏他还是满心喜悦,急急忙忙地从华山赶回来的,早知这样,他一定在华山绝顶多陪风太师叔几天。

上思过崖那日他十分走运,上崖之后,喊了几声风清扬就现身了,“小子,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已经叛出华山派了吗?”

林绛轩大喜,连忙上去拜见,“我趁着岳不群不在山上,来拜见太师叔,最近剑法练得不顺,也还想请教太师叔呢。”

风清扬喜他直爽洒脱,不虚假造作,便坐在以前教导他和令狐冲时惯坐的一块大石上,似笑非笑地道,“你现在身边不是另有高人,直接请教他不就好了。”

林绛轩一愣,“高人?太师叔你说东方教主啊,你怎么知道的?他的武功确实是高,不过论到剑术之精,这天下还得首推您老人家啊。”

风清扬看着远山幽谷长叹一口气,“我虽说是在这里的后山隐居,但有时也会出去走走散心,听听华山弟子们说说近来江湖上的趣事,以为一乐。”

林绛轩有点不好意思,“结果就听到我的事情了?江湖上的传言很多都过于夸张,不可全信。”

风清扬瞪他一眼,“我本来就说你比起令狐冲那个看似洒脱其实有些迂腐的小子要更加的不羁随意,没想到你不羁得过了火,你知道现在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这个林绛轩还真不知道,他一直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就算外面有一些关于的他的流言蜚语,鲍长老和杜长老他们也绝对不会来说给林绛轩听的。

这时就十分好奇,“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

风清扬轻轻哼了一声,“江湖上如今都在说,福建福威镖局姓林的小子自甘堕落,放着华山派的光明正道不走,却跑去做了魔教教主的男宠,换来一身邪门武功,虽然也杀了青城派余沧海,为父母报了仇,可是他这般行径为世人所不齿,江湖上人人唾弃,令林家祖上蒙羞。”

林绛轩对于这些不好的传闻早有思想准备,听了就算,也不是很当回事,撇撇嘴,“我杀余沧海可是用的您传授的‘独孤九剑’,哪里是什么邪门武功了,这些人也太会捕风捉影,瞎编乱造!那我天生就是断袖,找一个同是断袖的人一起过日子不是很正常,凭什么就因为那个人是魔教教主,我就得是男宠了?那我还要说他也是我的男宠呢。”

风清扬微微一笑,“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是你的男宠?亏你说得出,不过这样我倒放心了,看来你自己心里明白,做什么都是有数的。我活到这把年纪,世间百态看过无数,自然也不会去跟着他们人云亦云,指责于你,不过…唉,我也管不了这许多,说说你的剑法吧,哪里练得不顺?”

林绛轩就将自己的疑问慢慢说了一遍,最后道,“弟子不是妒忌大师兄他比我厉害,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键诀窍之处被我疏忽了。”

风清扬看看他,“你怎么比我更像隐居之人,连我都听说过的事情,你都不知?令狐冲在少室山会同日月神教的向问天大战各路群雄,后来又一起救出了他们的前教主任我行,得任我行传授,习得了吸星**。江湖上人人都称之为‘吸星妖法’,其实也不尽然,据我估计,那应该是一门吸旁人内力以为己用的奇门内功,因此令狐冲一定已经内力大进,和你那点低浅的内功修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剑法内功相辅相成,华山派以前强分剑宗,气宗乃是一桩十分愚蠢之事,他内力强了,出招自然威力倍增,反应速度也要快上许多,所以就比你厉害了。”

……

因此,林绛轩上山求教无果,只得无功而返。

不过风清扬倒是又提点了他几句,“学剑之道在于一个‘悟’字,正所谓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独孤九剑’已经是这世上最高深精妙的剑法,常人用一世的时间去钻研也不为过,刚学会时,大家水平都差不多,日后的成就却与每个人的资质,悟性有很大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性其实是更适合学这路剑法的,只不过要想融会贯通,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回去潜心习练,自然有大成的时候。”

林绛轩受教,告辞下山,知道风清扬的意思大概就相当于佛家所讲的‘顿悟’,急是没有用的,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认真修习吧,慢慢等待‘顿悟’的契机就是。

谁知兴兴头头回去之后,却遭遇了某个不知自重身份之人的无耻蒙骗,气恼之下,想要扳回一局,于是就开始了每日里斗智斗勇的精彩生活,过得颇不寂寞,暂时就将剑法瓶颈的烦恼抛在了脑后。

……

东方不败给他揉肩膀,揉着揉着就把他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拉下来,俯身在光裸的背上亲一亲,赞道“真漂亮。”

林绛轩不知道他光对着人的一片后背,哪里能看出漂亮来,不过也不甘示弱,翻过身来笑道,“彼此,彼此,东方你也不差,漂亮着呢,特别是在床上,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我见犹怜,难描难画。”

东方不败不与他一般见识,随他揶揄几句,只微笑道,“是么,我倒不知。”

林绛轩虽然说得夸张,不过却是真心话,奇道,“以前没人告诉你?”

东方不败想一想,“应该是没人敢说。”

“那倒是,他们定然不敢和你乱说这些。”林绛轩知道他也就只是对着自己时耐心温柔而已,对外的形象可是十分吓人的。

前些日林绛轩才亲眼看到一个犯了错的香主,心惊胆战的前来请罪,东方不败只一扬手,那人就飞了出去,这可和他上次被震飞出去的情形大不一样,那个香主是被人抬着走的,吐了一路的血,桑三娘说要养上半年了,就这样,那香主还一脸庆幸,看来比他自己预想的惩罚要轻了不少。

这种行径看着冷酷残忍,可是林绛轩现在慢慢的也能理解,在这种地方,连少林昆仑的弟子都一个个性情威猛,功夫好的在外面,动辄都是可以出手杀人的,更何况素有恶名的日月教,教中下属多有勇悍凶猛之徒,手段不狠一点根本管不住。

就是臭名昭著的‘三尸脑神丹’,从鲍长老嘴里解释出来,那也是用非常之物制约非常之人的手段罢了。

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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