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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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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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兵,朝央也是不信的。
桃夭随意理了理衣袍,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道,“你一定不知道一个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朝央淡淡道,“身世之谜?总不是想说本王不是朝家血脉?”
“虽是朝家血脉,却不是朝筠的种呢!”

☆、第67章 出门

第六十六章
“虽是朝家血脉;却不是朝筠的种呢!”
朝央手上的书掉落,书页散乱了。
不知道是否心里早已堆积太多疑惑,桃夭的话她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她一度认为,朝筠心狠手辣到了一种地步,可以不顾亲子,六亲不认,她把朝筠想的太恐怖。
但实际若是她们根本不是朝筠的女儿;那么,如此淡漠的亲情便有了解释。
朝央拾起掉在膝上的书卷;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桃夭道,“我自有我的途径。”眼里掠过一丝深意,转瞬即逝。
朝央不置可否那所谓的途径,道,“一,这是上一代的秘密吧,你那时年纪也不会大。二,这是密辛,若是不够隐秘,朝筠嫣能如此肆无忌惮,必是藏的严严实实的。三,你身份着实可疑,如此轻松的将这密辛告知与本王,无非是想本王对付朝筠。综上所述,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怕不是你一个人之功所能及……”
桃夭想,如果她能不坐在地上,她一定会为朝央的分析鼓鼓掌。
桃夭挑眉笑道,“莫不是你在忌惮我?”
“总归是个麻烦。”朝央淡淡的道。
“那你想如何?”桃夭重新将问题抛回给朝央。
朝央修长的指尖划过书面,“此事,不急。”
————
朝央是在等着朝凰那儿的一个结果,但她并不是性急的人,朝筠人在那里,有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朝凰这边的情况挺乱,原因是,最近后宫里的那些男人闹得太凶。
朝凰想,这件事就不和朝央说了。
“你是说,陈婉侍他去花贵君那里喝了一杯茶,然后就七窍流血?”朝凰看着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男子,她对他还算有些影响,是那八个人中第一个“侍寝”的人,薛婉侍。
薛婉侍目带惊恐,“奴万不敢污蔑贵君,只是奴实在惊恐。”
说着跪倒在地,颤颤发抖。
朝凰冷着脸道,“来人,把花无涯宣来。”
她知道花无涯曾是江湖上声名雀起的神医,也曾见识过对方的手段,若是对方无声无息给一个毫无武功的人下药,那是轻而易举,但是朝凰也不认为,花无涯会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
她原本有四个侍君,无论都是什么离经叛道,身份高贵离奇的四个侍君,总归是前女皇亲自赐婚,身份不一般,如今朝凰登基后,这四位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的升到了贵君,仅次于后君。
花无涯到时,朝凰正在看着门外,他一抬头,便对上了朝凰的视线。
不知是否是他一瞬间眼花,那在他心目中不值一提的朝凰,居然能让他感觉到冷然。
傻子就是傻子,哪怕是恢复了,又岂能一下子变聪明了?不过年余未见,他倒不认为对方只是做了女皇便能瞬间变成真正的女皇,权当是自己眼花了。
有时候,偏见真是一种让人蒙蔽心眼的情绪。
花无涯白衣似雪,美丽的容貌让跪着的薛婉侍瞬间失色,原本也算美丽的面容,被比较得黯然失色。
若是从相貌气质看,朝凰的四位贵君当得是绝色。
花无涯优雅从容的行了一个礼,礼数算不得多规范,只是看着便赏心悦目。
朝凰没有叫起,花无涯却没老实的一直曲着腿,直接站起。
“不知陛下宣……臣妾来所谓何事?”
对于自己的自称,花无涯皱眉,眼里不自在的神情掠过。
朝凰端起茶杯,吹了吹,对薛婉侍道,“你再重复一遍。”
“是……是。”薛婉侍怕极的模样,看得人直皱眉。
薛婉侍将方才说过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低着头,似乎是不敢再看花无涯。
花无涯漫不经心的神情收起,嘴上说出的话却又如此刺人,“他如何死的本宫不知道,他自己找死,死在本宫的地方,脏了本宫的寝殿,若是他还活着,本宫亦也是不会轻易放过。”
薛婉侍咻的抬起了头,眼神含着怨恨,“你未免欺人太甚!”
“嗤,你真和那人兄弟情深,你倒是拿着匕首来要我的命啊。”花无涯看着眼含怨恨的薛婉侍,嘲讽道。
花无涯有恃无恐,他的医术是真正的医神倾囊相授,从小学起,到了现在,他的医术比之宫里顶级的太医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偏门和毒术房门更胜一筹。他自信自己的医术,所以相信朝凰亦或是朝筠都不可能轻易的将他如何。
不过一个婉侍,就算是死在了他宫里,无凭无据,仅凭薛婉侍那张嘴,可没能耐给他定罪。
果然,朝凰没有给花无涯任何惩罚,而也没有安慰一番薛婉侍,只是让两人回去,不准再提起,而那个死的离奇的婉侍,无人敢提,便就这样消失了个干净。
这件事似乎并没有惊起多大波澜,那个婉侍的死,恐怕只有薛婉侍一个人还记着吧。
朝凰没有去查明,而此事事关花贵君,后宫里的众人便都了然,定是朝凰在包庇花无涯,毕竟那个婉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婉侍,比不得花贵君尊贵……
只是,朝筠又会作何表情呢?
这可是她亲自赏下的人,如今被花无涯“害死”,还丝毫不能惩罚一二。
朝筠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这无关对那个婉侍的在意与否,而是事关脸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花无涯在这件事后的半个月,突然遭受刺杀,成重伤。
朝凰赐下补药给花无涯,将刺客交给了花无涯自己处理,算是做了一个交代。
朝凰合上朝央给的回信,莞尔一笑。
伏到案前,朝凰提笔回信。
写完后,吹了吹纸面。
朝凰手灵活的将纸张翻转折叠,叠成一个心形。
并不急于将信传出,朝凰又铺了一张宣纸,提笔写上了花无涯的名字。
看着跃然纸上的三个字,朝凰心里暗笑,朝筠下手真狠,也不知道花无涯被咬掉了一大块肉,又会作何反应?
——————
对于朝凰来说,朝筠的存在就像是她眼中的一颗刺,是绊倒她的一颗拦路石。
前身留下的回忆已经和她的回忆融合,都是朝凰,她也觉得,或许是她真的早早穿过来了,只是因为痴傻所以才失忆了呢?
前事不可追,端看眼前景。
朝凰是朝筠的女儿无疑,或许朝筠对朝凰还是有爱的,所以才会在朝凰傻后百般的关心,只是,朝筠这个人,已经没办法拥有纯洁的感情,她一方面爱着朝凰,却一方面也可以伤害着她。
她把最好的男子都塞给朝凰,哪怕朝凰只是一个痴傻儿,但实际她却没想过真的让朝凰坐上那个位置,而且还把朝凰放在太女的位置上,当了十年的靶子。
朝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在她心目中,到底什么最重要?她到底要的是什么?
朝凰也不再去深究太多,她现在主要的目的是集中皇权,然后接受信仰之力,朝央的身子一直是她最担心的。
如果真的要做到这步,那么朝凰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她的基础差的太远,根基也太浅。
究竟怎么样才能快速的拿下云祁呢?
朝凰将录好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平铺在桌上,她虽然对军事和这些都不怎么懂,但是万物都是相同的,思路也是相同的,这都是古人的智慧结晶,她多看看,或许会有所启发。
不过孙子兵法……
如果这些东西传到它的伯乐手上呢?
一个国家,什么最重要?帝王吗?它确实重要,否则整个国家没有带领人,或许它下一刻便会瘫痪,可是如果没有军队呢?
那么下一刻,国便不是国了。
军事方面是也是皇权的一个最重要的方面。
她不仅要笼络一些可以收入麾下的将领,也可以培养出自己的人,只是后者需要的时间并不短,而她,为了朝央的身体,她必须争分夺秒。
朝凰敲了敲桌面,暗叹,罢了,一切都得慢慢来,就算上课朝央的身体,如今权当好好养着,痊愈的话也急不得。
是她太急切了,可是怎么能不急切呢?
不过如今,是时候把这熙和宫清理一遍了,随便做什么都得吩咐暗卫做,朝凰也算是受够了朝筠的压迫。
反正如今,朝筠无声息的换了自己寝宫的人还是没问题的,至于那些暗哨和探子,如果他们自己作死犯了错呢?
不过她动作一起,朝筠怕是坐不住会来找她了。
“主子,谨亲王她出门了。”
一个暗卫跪倒在朝凰面前,用嘶哑生涩的声音回禀着朝央的情况。
朝凰听闻朝央终于出了门,惊讶道,“她居然会出门?她去做什么了?”
朝凰以为朝央只会捧着不同的书,在她的院子里到老去。
其实朝央真算的上一个顶无趣的人,生性寡淡,像是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了。
可是朝凰却栽在了这人手里。
幸好,她也住进了朝央的心里。
朝凰一想起朝央,嘴角的笑意几乎是忍不住的溢了出来。
暗卫低着头,道,“谨亲王随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去了秦淮河。”
“秦淮河?”朝凰疑惑的问道,她一穿过来,忙着怎么融入这里的生活,却还来不及了解皇城的一些地方,所以秦淮河如此有名,她却也睡觉不知道的。
暗卫是老人了,年龄是朝凰的两倍多一些,秦淮河他去的次数不多,但也缺过,而谨亲王的“风流”事她不多不少哦也知道一些。
她没去揣摩朝凰是什么心思,朝凰既然问起,她把知道的如实回答就是了。
“秦淮河夜晚才会营业,船上的男子都是绝色,随便一个都不比普通楚馆里的花魁差,但是消费奇贵,是云祁有名的消金窟,里面的头牌子锦公子,虽不卖身,却靠着曼妙的舞姿和琴棋书画的精通,愣是蝉联了近几年的众花之首,成为名副其实的头牌。”
“秦淮河……”朝凰一顿,想起前世,似乎也有提到,正史里,秦淮河也是妓女扬名的地方,只不过此秦淮河伫立在不明时空的云祁国里,里面的人,也只是男人。
暗卫如实道,“虽然子锦公子不卖身,但是据说,其实他是谨亲王的人,谨亲王也确实会在子锦公子的画船中留宿。”
低着头的暗卫不知道,因为她的知无不言,朝凰的脸色已经由青转黑。

☆、第68章 花娘

第六十七章
秦淮河在云祁算是首屈一指的青楼;一入夜,花船上的人便络绎不绝了起来。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平时高高在上,端得严肃的高官也是随处可见;同僚相见,只是都知情知趣的互相点点头,见了礼便做罢。
朝央的样貌在这个皇城中认识的人不少,所以朝央只得带了一个面具。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对于伪装和躲避这种事情向来不喜;只是;她却必须得为宫中的那位忍忍。
今天带着桃夭来秦淮也是有原由的,一是想见见花娘和子锦,二也是带桃夭来见见花娘。
朝央算是受够了花娘和易姝,若是再继续下去,朝央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迁怒起花娘,那场景不是她想要的。
花娘不是喜欢女人吗?桃夭不是喜欢美人吗?正好。
她倒不是乱点鸳鸯谱,只是这两人说不得还真合适,况且,只是带去认识,其他的,朝央她会去管?
进秦淮的花船首先就得付一百两银子,光是这入门的价钱,都够的上外面一家小倌馆一个清倌的价了。
朝央拿出一面牌子,只露出一个角,那守船的女子便不动声色的给同伴示意了一下颜色,带着朝央两人走了进去。
这古代高层特殊的信物都喜欢制成牌子或者玉佩之物,就像现代的黑卡一样,见牌就能窥其不凡的身份。
朝央拿出的,正是这秦淮的两枚令牌的其中一枚,另一枚在花娘的手上。
桃夭在朝央的警告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那身大红的衣裙实在太显眼,而且朝央并不喜欢这种颜色穿在除朝凰以外的人身上,这种颜色,本就是她的女皇的专属颜色不是吗?
朝央收敛起身上的气势,穿过人群时不着痕迹的避开一臂的距离,速度却快的惊人,先一步越过了引路的那人,自己走进了船中,而桃夭责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眼里藏着一丝对这里的厌恶。
进了花船,里面又是不同的风景,这条是主船,因此里面设着一个台子,台子下坐着上百个人。那个台子也算是有名的,能在这个台子上演出的人,都是当红小倌,上了这个台就算是承认了你的地位,而这个台不仅为秦淮河之人设,也可以是其他小倌馆的头牌,总之,这是地位类似于现代巴黎时装周中的伸展台那般。
朝央不急着直接去找子锦,因为此时正是忙的时候,朝央便带着桃夭上了二楼,在亮出牌子后挑了一个最好的阁楼进去了。
这个阁楼不愧为视野最好的地方,一眼就能清楚的观察到台子上的情况。
这个厢房的价钱平时能够出价出到五人敢买,但是今天,这个厢房的灯却早早的就亮了。
下面坐的人无论是出于看热闹还是好奇,还是其他的,都似有若无的将视线扫过这个厢房。
中间挂了一个帘子朝央能在里面清楚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这个地方味道太重。”
桃夭颇为嫌弃的靠在椅子上,看也不想往外看,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确实,桃夭的精神已经被朝央折磨的确实不太好了。
哪怕她如今恢复了武功,可是她知道,她一定奈何不了朝央,所以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让朝央有机会再折磨她。
朝央淡淡的扫过桃夭那张看似萎靡的脸,心里不以为然。
对方演技那么好,她也懒得去揭穿,就这样吧,总之桃夭这人,她目前能控制得住,这就够了。
朝央看了眼帘子外,还闹哄哄的一片,花娘或者她手下的老鸨并没有出来。
不过花娘一般不会亲自登台,毕竟她可算是这整个秦淮的大老板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请出来的。
朝央突然说道,“不知道今天第一个出现的小倌是如何的。”
桃夭闻言诧异的挑眉,坏笑道,“怎么,想拿下尝尝味道?”
“本王不会饥不择食。”
第一个出现的一定是红倌,再火辣妩媚,朝央也不会喜欢,她有精神洁癖,别人碰过的,她就是没办法放下芥蒂的去接纳。
况且……她若是真的对哪个小倌动心思了,宫里那位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杀出来了。
如此想着,朝央嘴角上扬,眼里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光芒。
对面的桃夭也是目光一闪,这种表情,朝央是想到了谁?
戌时一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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