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 ⅲ 作者: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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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 ⅲ 作者:藏妖-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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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司徒肚子里的坏水翻腾冒泡,没几句话就把文堂说的红了脸。为了不让司徒继续挤兑自己,文堂把今天遇到有人跳楼这事拿出来说。
叶慈的脸色变了变,“最近很流行自杀吗?”
文堂跟着附和,“我听说已经五六个人了。司徒,你怎么看?”
别看我!这种麻烦事老子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想、去分析?但,不可否认,司徒也觉得这事蹊跷。
自杀的话题就此打住,文堂刻意不让司徒再想起自己要结婚的事。不多一会儿,林遥和唐朔来了,一进门看到文堂,还有点惊讶。倒是唐朔,嘻嘻哈哈地跟文堂聊天开玩笑,可见,他们也是熟悉的。
司徒问林遥,家里那两个小的怎么没来?不是说好了晚上聚一聚吗。林遥直接翻了个白眼,说:“亮子不知道把雨辰拐哪去了,一早就没见人。下午雨辰给我发了短信,说他们俩今晚不回来了。左坤和少安去F市看小妮子,也不能来;江雨和子希要晚一点。”
叶慈提议不用等江雨和子希,现在就去包房吧。
大约是七点半左右,廖江雨才带着翟子希赶过来。翟子希似乎饿坏了,半天没说话光顾着吃。叶慈和文堂属于话比较少的人,只听别人聊。吃吃喝喝的到了十点,司徒跟自家小祖宗商量,“放我一会儿假,我跟叶慈带文堂出去散散心。”
林遥使眼睛横他,“你是找借口出去喝酒吧?”
“别不给面子啊,我保证两点前回家。”
林遥乐了,大大方方地握住司徒的手,习惯性地在掌心里摩挲着。司徒也习惯了,由着林遥把玩自己的手。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文堂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这种举动,自己那个未婚妻死活干不出来吧。不可否认,他有点羡慕。
散了饭局,廖江雨也被扯着去喝酒了。翟子希没管他,跟唐朔搭伴儿回家,林遥走的比他们早一步,念着家里的浴缸,归心似箭。
叶慈、江雨、算上司徒和文堂,就在寇兜舀附近找了家酒吧,叫了酒,继续聊继续喝。司徒见文堂不怎么举杯,就说他:“你现在无官一身轻,还顾忌什么?今天敞开了喝。喝多了,我带你回家睡。”
文堂哑然失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结婚这事吧,有好有坏。”司徒开始科普,“有个人知冷知热的疼你,那感觉真的很好。可你时时刻刻都要顾着家,顾着老婆,随心所欲是不可能啦。所以呢,趁着还没被套牢,赶紧胡作非为吧。”说着,搂住文堂的肩膀,低声问,“你多久没开荤了?”
文堂哭笑不得地提醒,“司徒,我有未婚妻。”
“别逗我!你要是跟未婚妻有婚前性行为,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贺礼。”
文堂笑着说这种贺礼他可不敢要。司徒顺杆爬,逗弄文堂在大婚前放纵一把,别管是男是女,总得让自己痛快一回吧?胡作非为没什么不好,别把自己搞的这么压抑。
这时候,文堂才看清司徒的用意。这人是在担心自己,只是安抚的方式似乎特别了点,生猛了点。虽然他也知道偶尔发泄一下是有好处的,可惜,文家的男人就没有胡作非为的资本。
对于司徒教唆老实孩子犯错这事,廖江雨表示非常鄙视!倒是叶慈一反常态地支持司徒,但是放松可以有很多方式,未必要去那个那个什么……
“听司徒说,你喜欢古董?”叶慈难得开口,一开口便抓住了文堂的兴趣。
文堂点点头,“小时候跟我父亲养成了习惯。”
“明天到我家来吧。”
廖江雨和司徒立刻表示他们也想去,叶慈压根没搭理这俩货。给文堂倒了一杯酒,文堂略有惊讶地看了看叶慈。
叶慈很少主动想要结交什么人,而对文堂来说,叶慈更对他的脾气。不像司徒,忒损!
经过一番玩笑,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很快一打酒见了底。文堂觉得不尽兴,一边招呼侍者继续添酒一边拿出开始嗡嗡震动的电话。
这都快一点了,谁来电话?看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的,八成是他的母亲。文堂的直觉意识到很可能是家里有了急事,离开酒桌,走去一旁接听电话。
母亲开口便埋怨他,“你下午怎么不陪晓月?”
“妈,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晓月出了点事。”
她?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她能出什么事?
母亲说,下午晓月跟文堂离开咖啡店之后接到公司的电话,去上司家里取一份很重要的设计图。没想到,那位上司死在了家里。
“然后呢?”
“你这孩子!晓月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着急呢?”
他该着急吗?文堂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妈,你想让我干什么?”
“问题很麻烦。”母亲说:“晓月报了警,警察到现在也没让晓月回家。”
这几句话让文堂来了兴趣,他笑道:“贺伯父没安排人去吗?”
“去了,但是警方不放人。”
哈?以贺伯父的地位,警方还不卖个面子?还是说:那案子很棘手……
不等文堂细想,母亲已经让他尽快赶去警局。即便不能把晓月要出来,在礼数上也不能让贺家挑理。
回到酒桌上,文堂无奈地长吁一声,说明一下情况,顺便问司徒:“城北分局你认识人吗?”
司徒说:“我不熟,小遥认识。”
文堂没再问下去。响当当的省委组织部长都要不出人来,其他人岂不是更没戏。算了,走一趟就走一趟吧。
“我陪你一起去。”司徒主动请缨,并不容文堂拒绝。叶慈和廖江雨没把这个当回事,只说再喝一会儿就回家。
就这样,司徒陪着文堂去了城北的分局。路上,司徒还是给林遥打了电话。
到了分局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刚进院子,就见贺家的车。文堂跟司徒说明,这么晚了贺部长应该不会亲自过来,守在这里的很可能是贺晓月的哥哥,贺晓峰。这个人今年三十二岁,跟廖江雨一样,是个律师。
贺晓峰啊……
司徒笑了笑,“我见过他,挺操蛋一个人。”
文堂也跟着笑,“这个世界还是小了点儿。”
跟负责值班的警员说上话,文堂才知道贺晓峰已经被请进了刑警队办公室,正跟队长磨嘴皮子。至于为什么不放贺晓月,人家值班的警员摊手耸肩,说:“我哪知道啊。”
文堂给贺晓峰打了电话,说他带一个朋友就在接待处。很快,贺晓峰跑出来,见到文堂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司徒在旁边的长椅上抽烟,特别不待见贺晓峰埋怨文堂那样。贺晓峰八成是没看到他,只对文堂说些含蓄的“指责”。
司徒的嘴角咬着,歪着脑袋,双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懒洋洋地起身走到文堂身后,笑道:“贺律师,好久不见。”
贺晓峰一愣。半眯着眼睛打量司徒,半响,他才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指着司徒,“你……你是司徒千夜!”
“还记得我?”
贺晓峰心想:我真不想记得你!
贺晓峰不待见司徒是肯定的,这一点连文堂看出来了。但,他同样在贺晓峰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或许是贺晓峰了解司徒的能耐,方才的紧张和厌恶一闪即逝,此刻,已经对司徒表现出极为热情的姿态。
“遇到你太好了!”贺晓峰一步跨到司徒面前,“你可得帮帮我妹妹。”
文堂觉得好笑。贺晓峰都不问他跟司徒是怎么认识的,只想着让司徒帮忙。司徒从容地后退一步,避开贺晓峰过度的热情,随即他看了看文堂,“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对对对,去队长办公室谈。他们队长也在。”
贺晓峰完全忽略了文堂,只热情地招呼司徒。文堂也不在意,跟在他们后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要说分局刑侦队队长才是真的倒霉。来了一个组织部长的大公子,他还得在这陪着,谁让局长下令不能放了贺晓月呢。说到底,还是他们基层这些人最可怜。看看,这又把前任秘书长带来了,这不是要了亲的命吗?
“说说吧,为什么不放人。”即便没了官位,常年养成的气场仍足够慑人。仅仅这一句话,就顶的上贺晓峰磨三四个小时嘴皮子的功夫了。
队长说:“具体情况不能透露。我们并不是不放人,只是留贺晓月多了解一下情况,明天下午就回亲自送她回家。”
本来,文堂还想再问几句,谁料,贺晓峰当场便说:“我这个朋友也算得上是你的同行,经验丰富。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情况跟他说说。事后,我会听取他的建议。”
不是!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司徒接受不良,偷偷看了眼文堂,文堂淡笑不语,看不出心里都想些什么。而被动听过司徒名号的队长,是非常惊讶的。
队长拍着桌子,恍然大悟地说:“林遥说的就是你吧?司徒。”
看来小遥已经跟这位队长通了气。算了,全当是帮文堂了。司徒点点头,说:“我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好吧。看在林遥的面子上,你说。”
“一,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扣着贺晓月不放。”
显然,队长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肯说了,“死亡时间是下午15:30。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一个快递包裹,通过检查监控得知,快递是在15:20走进死者所在单元楼。贺晓月的报警时间是:15:35。根据死者邻居说,贺晓月报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贺晓月是在楼门口打电话报警。”
“死者住在几楼?”
“七楼。赶巧了,今天下午那个小区停水停电。”
闻言,司徒皱起了眉头。贺晓峰听不出这里的玄机,只问:“这有什么反常的?人是在15:30死的,我妹妹15:35报警。”
文堂不去理会贺晓峰,微微侧身靠近司徒,低声问:“有问题吗?”
司徒点点头,朗声道:“停电的话电梯就不能用,只能爬楼梯。一个女孩走楼梯到七楼怎么说也要两三分钟的时间。我们从15:35向后推算。贺晓月离开现场的时间应该是:15:3215:33之间。”
一听司徒这番分析,队长马上意识到这是个行家!紧跟着说:“是的。我们在监控里看到贺晓月匆忙跑到一楼的时间是:15:33。她是在15:28通过一楼的监控。”
说到这里,文堂明白了,贺晓峰也明白了。只是,贺晓峰没有文堂那么沉稳,当下就叫嚷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人是15:30死的,我妹妹去的时候,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就是不能放了贺晓月的原因。

、02

司徒沉思片刻;说:“能让我看看现场照片吗?我只看门口和尸体的。”
队长没有犹豫;打开电脑调处几张照片。文堂、贺晓峰以及司徒围上去,低头细看。
这是一张门口的照片;看上去门锁完好无损,玄关地面上的小块地毯也很干净。鞋柜旁边有一双女士的高筒靴子;一双运动鞋。摆放整齐,鞋尖朝着屋内。这些都很正常;司徒随手点开下一张,也就是尸体的照片。
尸体侧躺在沙发上;身体卷曲、双手交叠至于胸前身上、身上的穿戴可谓整光鲜,看上去……
“这人怎么像是自杀的?”贺晓峰脱口说道。
不止贺晓峰这么看,文堂看到尸体的第一眼也是觉得这人应该是自杀。因为;在茶几上摆着一瓶已经打开盖子的药。
又是自杀吗?
疑惑之余;文堂转眼看了看司徒,这一眼,文堂不由得纳闷起来。司徒的脸色很差,表情也非常凝重。看出司徒的异样,文堂低声问他:“怎么了?”
司徒深蹙着眉,缓缓站直了身子。他拍拍文堂的肩膀,叫他一同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司徒示意文堂暂时不要说话,随即,他给林遥拨了电话。
“小遥,别睡了,叫上东明马上到城北分局来。”
林遥睡的迷迷糊糊,一听司徒严正的口气立刻清醒,“怎么了?”
“电话里不好说,你来了就知道。快点。”
文堂也听出了事情似乎很严重。等司徒挂了电话,他才问:“到底怎么了?”
“你那个未婚妻卷进大麻烦了。”司徒略有些沉重地说,“你或许听说过几年前本市有一个起航公司。他们家的董事长关信被杀。”
关信……文堂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将起航公司的案子挖掘出来,“晓月这个案子跟起航有关?”
“不。”司徒果断地说:“贺晓月发现的尸体,以及尸体周围的现场情况,几乎跟关信案一模一样。”
一时间,文堂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司徒的思维清晰敏捷,告诉文堂:“我让东明过来是要去看现场。如果情况跟我分析的一样,你未婚妻的案子八成就要移交到特案组。放心,只要人不是她杀的,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特案组办案文堂自然放心。本意是想立刻跟葛东明通个电话,但贺晓峰追了出来,势要知道他们俩究竟说了什么。司徒也不隐瞒,只是说的比较隐晦。
“你妹妹的案子有点复杂。按照我们的分析,你妹妹很可能是被人陷害。我已经跟文堂说了,只要人不是她杀的,警方一定能还她清白。”
贺晓峰急了,“我得跟家里说一声。”
在文堂跟葛东明通话这点时间里,司徒单独回到办公室。刑侦队长没想到司徒跟特案组居然有这么深的关系,连葛东明都能请来。当下也满口答应,随时可以去现场。
林遥和葛东明来的很快,众人碰了头,闲话不叙,直接去了案发现场。文堂也跟着司徒去了,贺晓峰被家里叫回去,不知道要商量什么。
一路上,司徒看着队长拿出来的全部的现场照片,越看越觉得自己猜测不错。葛东明也是觉得心情沉重。他们都想起了卫君,那个死后还不消停的天生犯罪者。
葛东明在睡梦中被叫起来,各种烦躁。一走进现场,当时就发飙了。痛骂连连。
司徒比较冷静,数落葛东明:“少数几句吧。”
相比司徒的冷静和葛东明恼怒,林遥则是烦躁了些。他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足有八十多平的大客厅,以及那个又长又大的沙发……
“门窗都是锁着的吧?”林遥问队长,“门是不是上了两道锁?”
“是的。”队长说,“根据贺晓月自己说,她是使用钥匙打开了两道锁才进去。”
司徒跟林遥对视一眼,得,跟关信案越来越像。
随即,林遥又问:“死者的电话你们找到了吗?”
“就在书房桌子上。”
葛东明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过来,压着脾气,冷声问道:“是不是没电关机了?”
队长被问的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葛东明哼笑了一声,没回答。那边的林遥已经蹲在沙发和茶几中间,右手边是茶几,他问道:“你们发现药瓶的时候,瓶盖在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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