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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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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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之前在太白山所学的惊鸿刀法与这鸣鸿刀法,有些相似之处。”
秦暮目光凝重,道:“我未曾见过惊鸿刀法,不知到底是如何。既然如此,你把惊鸿刀法演一遍给我看看。” 
徐鸣风运起刀法和步法,这两种刀法不仅名称相似,细细看去,两种刀法确实有些异曲同工之妙,用的都是以快制敌的法子。只是鸣鸿刀法走得是刚猛的路子,而惊鸿刀法却步法轻盈,曼妙非常,看上去不像是刀法,却像是舞步。之前徐鸣风练起鸣鸿刀法时,倒是颇具男儿豪气,此时再练惊鸿刀法,那姿态却像个女子一般。
却见秦暮在一旁,已是看得呆了,口中唤着:“浣碧……”,竟是不由自主走上前去,已经快要走到练武场中央。此时徐鸣风的刀法正演练到要紧处,刀势已出,不能轻易收回,秦暮若是再向前一步,定要受伤。
小月心中着急,情急之中,慌忙喊了一声:“爹爹!”秦暮这才晃过神来,向后退了几步。
这一声爹爹叫出口,小月心里极为懊悔。分明爹爹讲过,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两人父女的身份,想不到此时却于情急之中,叫了出来。这里只有公子,希望公子专心于刀法,没留意到这一声才好。
惊鸿刀法演罢,徐鸣风看向秦暮,发觉他的态度很不寻常,就疑惑地望着他。
秦暮叹道:“这刀法,我原本是见过的,这刀法是你母亲萧浣碧依着鸣鸿刀法的路子,自创的刀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涨了好多收啊~~~有人看我的文,真的是好开心啊~~~~可是人家也想要评嘛~~~~~~对手指~~~~~


☆、旧画(捉虫)

此语一出,徐鸣风与小月都惊讶地看着秦暮。
秦暮并不看他们两个,只是点头道:“确实如此。萧家祖训,凡执掌兰烬宫者,必持鸣鸿刀,练鸣鸿刀法。而当这刀与刀法传到你母亲手上,你母亲学了之后,只觉得鸣鸿刀法过于刚猛,不适合女子使用,因此苦心钻研多年,才创出这一套刀法。这套刀法不仅包含了鸣鸿刀法的许多长处,更兼姿态优美,又有惑人心神之功效。你母亲就曾凭借着这一套刀法,声名鹊起。只是浣碧手下从来不留活口,所以见过她使这套刀法的人,却是不多。当年你曾说,你所学武功,与我兰烬宫武功自是一脉,我还以为徐梦之依着我兰烬宫的武功创出了什么新招,却原来,他教你的是这一套刀法。当年浣碧创出这一套刀法,一直使用着,却没有定下名字来,只说是仍叫做鸣鸿刀法就是了。”说到这里,秦暮冷笑起来,“原来徐梦之给这刀法改了名字,叫惊鸿刀法么?真是好不要脸!”
秦暮说罢,转身要走,却被徐鸣风叫住,厉声道:
“护法且住,我们萧家的武学,我母亲与护法的关系,这些事情我几次询问护法,却都被护法以先主遗命为掩饰,混了过去。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护法说清楚。”
秦暮脸上露出颓唐的神色来,道:“风儿,你……果然要我说?”
徐鸣风道:“护法,你应当知道,此时此刻,我是以兰烬宫少主的身份在问你。我不是什么风儿,我与那姓徐的也没有关系。我是兰烬宫的少主,萧羡仙。”
秦暮看着徐鸣风,哦不,应该说是萧羡仙,从此以后,我们只把他叫做萧羡仙吧。他看着萧羡仙严肃的神色,知道此事今日恐怕再也掩饰不得,便叹息道:
“既是如此,我便把我的事情,都一一细说给少主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我也不知,还望少主原谅。”
见萧羡仙颔首,秦暮便叹一口气,缓缓叙述道:
“你们都知道,家父秦咸阳,从前是武林盟主。他只有我这么一个独生子,对我期望很高。只是我从小就对武学完全没有兴趣,不管父亲怎么打骂,都坚决不学武。
父亲没有办法,只好允许我舞文弄墨,我也就常与文人墨客们相交。那时候我虽然年纪轻,却也常常和他们一同去妓院玩乐。父亲对此极为愤怒,却对我没有一点办法。
有一次,长安城里新来了一个画师,名唤钟启华,他不仅颇有名望,而且游历了许多地方,我们一班好友之中,有人辗转与他相识,就求人请了他一同到妓院玩乐,请他说些游历的见闻。那一日觥筹交错,十分热闹。那间妓院里有个女子叫做娇娘的,生得十分艳丽,是妓院里最当红的姑娘。听说钟启华是有名的画师,就求他给自己画一幅像。
那钟启华上下打量了娇娘两眼,笑了笑,只是摇头不允。那娇娘也是个极为骄傲的女子,见他不允,十分生气,一定要他说出缘由来。我们一班朋友也觉得十分奇怪,明明听说这钟启华是最擅长画美人图的,如今美人在面前请求,为何不允?因此也都替娇娘苦劝钟启华。
不想那钟启华却道,‘我钟某人已经立过誓,从立誓之日起,只画山水花鸟草虫,绝不再画仕女图,若违誓言,就要叫人断了这双手,从此再不能画。若这娇娘真是倾城国色,我画一幅作为封笔倒也不妨。只是这娇娘,却还没有美到这等程度。’
听了此言,娇娘生气,拂袖去了。我们几个却十分好奇,就都问那钟启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钟启华叹道‘这事情,原本不待和旁人说。今日既然提起,我与诸位又十分投缘,今日说一说,倒也无妨。只是诸位听过之后,需要立下个誓,不得再与旁人讲起。’听得此言,我们几人屏退了妓院里伺候的姑娘们,立誓日后在旁人面前绝不提起,催他快讲,他才说起原来他一年之前游历之时,曾遇到过一件奇事。
那时候他盘缠用尽,被困在小镇上的客店之中,每日被店主催要房钱。他无奈只得在客店门口摆摊卖画,也替人画像,画仕女图之类。只是始终挣不到多少钱,不能离开此地。有一日他在客店门口摆摊之时,有一个梳双鬟的女子站在他的书画摊前,专注地看了他的画很久。那女子样子很漂亮,衣服裁减精细,衣料却并不十分华贵,看上去大约是大户人家的婢女。他心里巴望着这女子来买他的画,她却只是对他笑了笑,就走了。一连数日都是如此。他正疑惑,有一日却见那女子走进客店里去,向店主询问些什么,似乎眼睛还看向他的方向。他想那女子恐怕是在打听自己的消息,自以为是遇到了艳遇,心中沾沾自喜。
果然那天夜里,那女子来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正欢喜间,却见那女子神情肃穆,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听那女子说,她家的小姐想要画一幅像,可是她走遍了方圆百里之间的画院,却并未发现有哪位画师,有他这样的功力。因此请他来替小姐画像,若是画得好,必有重谢。原来并非艳遇,此时的他颇有些失望。不过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也就欣然允诺。不想那女子却提出了特别的要求,说是小姐的居所非常隐秘,不能让人轻易知道,所以必须要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才能带他去。他踌躇了一阵,不过他到底是颇有胆气的,也就同意了。
那女子用黑布替他蒙了眼睛,竟是轻轻巧巧把他提了起来,一跃而起。他只听到耳边呼呼风响,不多时就到了地方。那女子引着他往前走,空气的温度几度发生改变,似乎是穿过了几道门。
最终总算是到了,眼上蒙着的黑布被取下来,眼前出现的女子,年纪尚幼,却堪称国色,他竟是看得呆了。
那夜里虽然黑,那房间却点上了数十支蜡烛,供他作画之用。他不敢马虎,小心画了一夜。”
秦暮讲到这里,小月听着,觉得与萧羡仙所问之事并无关联,心中发急,想要询问,刚刚张口,还没有出声,却被萧羡仙伸手止住。秦暮用探寻的目光望了望萧羡仙,萧羡仙不语,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秦暮便继续说道:
“那画师钟启华画完,小姐见了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那丫鬟就出去拿了一锭十两的黄金来赠与他。并问他,这位小姐,可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女子。他点头称是,却听那丫鬟说,既是如此,你以后再不要画仕女图,那些庸脂俗粉,不能与我家小姐并列,你说我说的可是?那丫鬟态度有些蛮横,颇有些威吓的意思,他只得点头称是。不想那丫鬟并不罢休,非逼着他立了誓。告诉他,若是背誓,定要断他双手。他不敢说别的,只有应承下来,点头而已。
见他答应了,那丫鬟的态度变得柔和起来。说他应该是累了,就引他到隔壁一间卧室里睡觉。他心里不安稳,很久才睡着。等他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客店里了。他原以为是梦,可是荷包里那一锭金子却还在。他回想起昨夜那小姐容貌,依着那容貌又画了一副与前夜同样的画,密密收藏,从那之后,他也就再也没有给人画过仕女图。
钟启华讲完,我这一众朋友都来了兴趣,都求他想要看他那一幅仕女图。钟启华拗不过这些人,到底是带他们去看了。那画画得活灵活现,众人见了那画,都道这女子果然是国色天香,世间少有。却只有我一个人,把这画中人放在了心里,日夜思念。自从见了那画上的美人,我日夜思念,憔悴不堪。 
我向钟启华询问了他住过的那家客栈的位置,就以想要去游学为名,要前去寻觅。不想被父亲拦住,绝对不允许,甚至让我娶了个美貌女子为妻,想要稳住我的心思。然而我眷恋那画中女子,对家中妻子颇为冷淡。唉,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真是对不起她了,如今想要弥补,斯人已逝,却也不能再补偿了。”
秦暮讲着,似乎是想起了早已过世的妻子,心里愧疚,不觉落下泪来。他以手拭尽了面上的泪,继续说道:
“后来家里妻子怀孕,我又吵着要出去游学,父亲见我日益憔悴,也只好同意了。我就到了钟启华所说的客店一带寻觅,希望能找到那画中女子的踪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日,那女子总算是让我见到了。”
萧羡仙问他:“护法所说的画中女子,恐怕就是我的母亲吧。”
秦暮点头道:“不错,那画中女子,正是浣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有点晚了呢~~~~~继续求评~~~~~求看文的童鞋们出个声嘛~~~让我知道你们在呀~~~这样我才有动力写下去嘛~~~~


☆、初见

“那一天她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
秦暮这样说着。
他说初见她的那一天,天气很晴,天空的颜色是奇异的清澈。那一天他如往常一样,在街上游逛半日,在所见到的所有店铺中打听这附近有什么富有而神秘的人家,再到镇外荒僻处随意乱走,期望能在哪里看见一座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魔宫。
然而从店铺中到底是始终打探不出什么消息,在镇外乱走,看到的也只有无边际的荒草连天而已。
他有些沮丧,这十数日里,他一直都这么沮丧着,从来没有欢喜过。本来自己应该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画中的美人,一定是深居简出的。连找个画师的事情都做得如此隐秘,那美人的居所,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可以知道的。本来心中十分清楚,那美人是难以见到的,自己此行应当是无法达到目的的,然而当自己真的在这镇子待了十数日,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时,心里的沮丧,却是实实在在难以表达的。
这一天,他又游逛了一整日,心中已经失了希望。他离开荒野,回到镇上,穿过集市,开始往自己所居的客店而去。而在喧闹的集市上,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子。
那正是他曾见到的那画上的女孩子,皓齿明眸,美丽非常。年纪比起画上,似乎还大上一点,与画上所绘,并不十分相像。然而他却一眼就认出她来,她的美丽,比那画中的人,还要美上千倍万倍吧。她的美貌不仅仅是因为相貌本身的美丽,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气质,不似凡人,倒像仙女,仿佛超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不管那钟启华是怎样的国手,这样的美貌,这样的意态,又怎么是画师能画出来的呢?
他看着她,看得呆了。竟是呆呆站着,一动不动,只觉得不敢上前去与她搭话,似乎以为对于如面前这样的人,上前搭话都是一种亵渎。他来之前,原本是抱着想要与这女子结成眷属的目的而来,可是此时一看,就发觉自己原先的想法实在是显得过于可笑了。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要说结成眷属,就算是与她结识,能让她轻启朱唇,吐出一言半语,也是一种极为幸福的事情,若能达成这样的幸福,只恐怕会以夭寿作为报应呢!
他原本在长安时,平日里与他相处的朋友,也都是些仗剑江湖的少年侠客和才华横溢的书生,他自己虽然不会武,父亲却是武林盟主,再加上他本来就十分聪慧,颇有几分文名,容貌又特别俊秀,所以一向极为自傲。然而当他见了她之后,只觉得他的那些自傲,都化为乌有。世间既然有这样的人,与他竟是云泥之别,他又有什么可自傲的呢!
他看着她,不敢说话,不敢动,而她从他身边经过,离得很近,宽宽的裙裾下沿擦过他衣袍的边缘。大概她觉得他那傻愣愣的样子很好笑吧,她经过之后,还频频回顾两次,望着他笑。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之时,她正是向西而去,她身后的天空,被夕阳染成红色,极美。然而她笑容的光芒,仿佛胜过了夕阳。
他未敢跟去,只是望着那女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终于不见了。
他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客栈,回去之后,也只是坐在桌前发呆。
提起笔来,似乎是写了些什么,然而到底写的是什么,自己也弄不明白。
没有换衣服,只是和衣躺在床榻上。他隐隐觉得室中有微微的兰花香,抬起头来看时,却原来房间里并没有花,也没有香炉,那香是从哪里来的?
却原来衣上被那画中女子的裙裾碰到的地方,沾上了细微的香。
他不觉神魂颠倒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早晨起来,看看镜子,苍白了脸色,相貌都憔悴了。
神志却像是清醒了些,他看向昨日在桌前写下的字,却原来是一篇赋: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
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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