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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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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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长大了,辅佐的长老们,也就把兰烬宫的事务都一点点都教给她知道,她年少的时候,武艺算不上纯熟,这几年里一边教他,一边自己也在努力的练。事情多,太忙,她捉弄他的时候也就少了些,常常是真的要他服侍。倒茶端水,捶肩揉背。她常常带他在身边,要他服侍的时间,常常比要阿敏服侍的时间还多,阿敏对此不太高兴,常常说她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整天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实在不像话。她却像是故意跟阿敏怄气似的,不仅不听阿敏的话,反倒和阿敏疏远起来。
从前她在他面前,总是做出一副很强的样子,捉弄他,折磨他。她的武功比他好,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苦笑而已。如今他武功比她厉害了,她在他的眼里,就有些像一只小猫儿似的了,虽然有爪子,却没什么作用,只能挠痒痒罢了。她倒是还常常威胁他,说是如果他不听话,就杀掉他。可是就算是这种威胁,如今似乎也显得很可爱似的。 
随着他的武功越来越好,他觉察出,她对于当初教他武功的事情,越来越后悔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虽然是兰烬宫的主人,整个兰烬宫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她却始终不喜欢和兰烬宫里的人来往,只愿意和他独处。她喜欢把他紧紧掌控在手心里,任意对待他,这样她才觉得高兴。如今他武功比她好,她觉察出自己再也不能把他掌握在手里,所以很不安呢。要他做她的护法,也是为了想把他拴住吧。 
这女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俯□子,贴近她,唇贴上她的耳朵,轻轻说道:
“安心,我一定会一直守着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今天好累~~~~求评~~~求评~~~果然我的读者都很沉默么?~~


☆、夜宴

自从他成了护法,她平日里,除了早晚要阿敏服侍之外,平时就再不要别人服侍,也不许侍卫跟随,只是让他朝夕陪伴。陪她议事,陪她练武,陪她玩笑。
她十七岁生辰的那日,也是他陪着她,到藏宝阁里取出萧氏家传的宝刀鸣鸿刀。
他听着她,说这鸣鸿刀的来历。传说这鸣鸿刀是黄帝所铸,被萧氏先祖得到,悟出了鸣鸿刀法。萧氏后人,都要用这鸣鸿刀,习学鸣鸿刀法。
他最爱看她用鸣鸿刀练习,她总是穿一身红袍,那一身的红,加上鸣鸿刀的红色刀光,是说不出的美。她在正式开始练习之前,对于这鸣鸿刀法,早已经琢磨了好多年,可是他陪着她练鸣鸿刀法,却又比她先练熟,惹得她直生气。
她说这鸣鸿刀法过于刚猛,不适合女子练习,她学的不如他,倒也不奇怪。她说她从前就根据鸣鸿刀法,创出一套新刀法,要是他能也把这刀法学去,就算他厉害。
说着,她就又重新舞起来,红袖翻飞,魅人心魂。
他在一旁怔怔地看着。
一套刀法练完,她笑着问他,这次可能比她学得好么?
他说他输了,这样的刀法,他学不会。
她得意的一笑,传令下去,今日宫主学鸣鸿刀法有成,大开夜宴。
兰烬宫一向治下颇严,很少有放纵属下夜宴之时,今日宫主传令下去,自然人人欢喜。
阿敏一边埋怨宫主任性妄为,随随便便就突然决定要开夜宴,弄得她这样忙乱,一边忙前忙后的张罗,派人买酒肉,买菜蔬,摆桌椅,弄得一团乱。
到了晚上,总算是一切都准备停当,大厅里燃起上百枝蜡烛,把整个大厅照得灯火通明。
一应的长老,侍卫和杀手,都集中在这大厅之中,肆意欢饮,厅堂最上方的一桌,只有她和他。
身旁侍立着两个人服侍,一个是服侍她的大丫鬟阿敏,一个是她的暗卫头领玉溪。
她平时极少饮酒,这一日兴致极高,连饮了数杯,回头见阿敏和玉溪还在身边侍候着,便笑道:
“好容易有一次大家在一起玩玩,偏偏你们两个要站在这里,好无聊,还不跟大家玩去?”
阿敏笑道:“我若是走了,谁来给宫主斟酒呢?”
她冲着他一扬下巴:“自然是他。阿敏,你们姐妹整年辛苦,轮不到一日休息,今日夜宴,你也去和大家玩玩。”
阿敏只得应了声是。却不动。
她看看阿敏,又看看玉溪,转转眼珠,就想透了几分。笑吟吟的道:
“我若是不招你们两个服侍,你们一个整日和丫鬟们在一处,一个整日只和暗卫们在一处,十几日见不得一次面,确实是苦了你们。今日是大好日子,不如你们就在今日成了婚,可好?”
阿敏闻言,满面绯红,嗔道:
“宫主真会开玩笑,竟然戏弄起我们两个来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不想玉溪却一把抓住阿敏的手腕,不许她离开,一面跪下来,道:
“宫主,我与阿敏两情相悦,只是平日少有机会见面,不想今日被宫主看出端倪。多谢宫主做主,把阿敏赐予我为妻。”
他又向着阿敏柔声道:
“你平日只是烦恼,不知道怎么和宫主讲,如今宫主看了出来,你又要逃了,日后又哪里有这样的好机会。”
阿敏听他如此说,便也跪下,道:
“多谢宫主成全。”
她原本只想与他们开个玩笑,不想他们却真是两情相悦,倒是歪打正着。便正色道:
“玉溪,阿敏自幼就服侍我,虽是我的丫鬟,实在是与我情同姐妹,阿敏若是跟了你,你可要一生一世对她好,不许让她掉眼泪才是。”
玉溪闻言,大喜过望,叩头道:“玉溪此生若得阿敏为妻,再无其他愿望。一定一生一世对阿敏好,绝不会让她掉眼泪。”
她微笑颔首,道:“什么都是现成的,连喜服都是现成的——前几日,你妹子出嫁之前,你不是还替她做喜服来着?结果你妹子自己做了喜服,你做的那件就丢在那里,还不快快拿出来,你们就在这一日成亲便是了。”于是击掌命人来布置,这夜宴的厅堂,转眼间就布置成了喜堂。
阿敏玉溪两个,向着她叩过头就去换衣服了。她向着他笑道:
“总算是把他们两个支走了。阿敏在身边,我总是不能好好喝点酒。就算是多喝了一杯,她就要念得人不得安生。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替我斟酒。”
他看着她那样子,不觉微笑起来。替她斟了酒,也替自己斟满,一口饮了下去。
那一天他和她,都喝了许多的酒。
这一场夜宴,一直闹到半夜里。每个人都醉了,摇摇晃晃的回房间休息。她也醉了,累了。踉踉跄跄地走回自己房间去。
刚刚回到房间,一回头,就看见他也在那里。
她怒道:“你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他却也是醉了,只是微笑着看她:“今日阿敏成婚,不能来服侍你安寝了。不如今日我来服侍你,可好?”
她看看他:“也罢,既然今日阿敏不在,我又不喜欢别人服侍的,你就来服侍我一次,也就是了。”
听得她的许可,他就走上前去,替她解起外面的衣裳来。
她低声骂了一句:“你这浪荡子,手这么快,过去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他已经替她解了外袍,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微笑道:
“过去倒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心里只有你!”
她看他还站在床前,心里有些生气,问道:
“你怎么还不走!”
却见他竟解起自己的衣服来了,只听他微笑道:
“宫主说要我服侍,难道不是要让我今晚留下的意思么?”
“不是!你别胡闹!快走!”
他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压住了她。
她大声呼救,也没有人听见——外面的人,都喝醉了。
她哭求他:“秦暮!你不能这么对我!”
却听他说:“宫主,我想要你很久很久了。” 
她拼命挣扎,到底没有他的力气大,被他按住了双手。
他伸手去解她的中衣,一只手握不住她的双手,她的左手总算是自由了,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本来醉着,她这一巴掌打醒了他。他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松开手,放开了她。
只听她吼道:“秦暮!你给我滚!你不过是我的奴隶,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这样对我!”
这一句话好像一声炸雷,在他的耳畔炸醒。他恍恍惚惚,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倒下,一夜无眠。
整整一夜,他的脑海里都回荡着她喊出来的那句话:秦暮!你给我滚!你不过是我的奴隶,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这样对我!
是啊,自己不过是奴隶罢了,她挑逗他,也不过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儿狗儿一样,她让他当护法,也不过就像是给猫儿狗儿一块糕饼一样。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原来他仅仅是她寻求安慰的工具罢了。他在她的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奴隶。他永远没希望和她在一起,没希望和她平起平坐,永远没希望。
她觉得他不配!
更让他痛苦的是,即使已经清清楚楚知道,她是这样看他,这样对他的,他还是始终不能不爱她,不能不眷恋着她。
他只能这样爱她吗?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爱她吗?
早晨,天亮了,他去她房里找她。
可是却不见她的人影。
他又到别的地方去找。厅堂里?没有。演武场?没有。
他找遍了兰烬宫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找到她。
她已经不在这里,不在兰烬宫了。
她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她连一张字条都没有留下。
只因为前一夜,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她就这样惩罚他吗?
必须说,她的惩罚太重了,太重了也太决绝了。
不,也许不是在惩罚他呢。他是什么人,值得宫主用这样的手段惩罚?他不过是个奴隶罢了。宫主也不过是自己因为昨夜的事情生气,不愿意见他罢了。 
可是兰烬宫的事情,不能没有人管呢。
既然她不在,就只有他来替她管了。
他召集来众长老,传话下去,说宫主决定闭关,时间不定。在宫主闭关期间,还望众长老各司其职。
众长老都领命而去。
空荡荡的厅堂,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跌坐在高高的座椅上。
满心都是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本来想虐的更厉害的……可是……真是不忍心呢~~


☆、祸起

(一)
她失踪了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兰烬宫一应的事务,都由他替她打理着。他过去从来没注意过兰烬宫的事务的,如今却要一点点学起来。所幸他极为聪颖,不过数日,就把兰烬宫里的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悄悄派了一小队对她最忠心的暗卫去寻她,时时给他回信,却始终没有什么消息。
两个月之后,消息渐渐传回来了。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先是传来暗卫的密报,已经听闻有宫主的行踪。之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密报:宫主不愿意回来;宫主打伤了暗卫清风;宫主钱花光了,抓住跟在后面保护的暗卫月下,要了口袋里的钱;宫主跑到寺庙里去听和尚讲经;宫主打伤了嵩山派的弟子……
暗卫的密报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样都让他心焦。可是突然,暗卫的密报没有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更是焦虑。
又过了好多日子,江湖上的传言,沸腾起来了。
原来江湖上几个少年侠客,发觉了兰烬宫这一队暗卫的行踪,觉得他们行动诡秘,就悄悄跟随。这些少年侠客发现他们是兰烬宫的人,便要逞一逞威风,与这一队暗卫斗起来。暗卫人数少,轻功又好,本来可以逃掉,却担心这几个少年侠客会对宫主不利,只得拼死一战。
可是到底敌不过啊,这一队暗卫,竟是被这几个少年侠客杀得干干净净。
这几个少年侠客要扬名,便把这几个暗卫的尸首挂出来示众。
她呢,本来在游山玩水,没太在意身后跟着的暗卫。前一日她发觉暗卫没有跟着她,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想不到原来她的这一队暗卫,都被人杀死,还被挂出来示众。这一下子,可真是惹怒了她。
这些暗卫都是对她忠心耿耿的青年,其中不乏极为出色的人物,未来是可以在兰烬宫承担重任的,此时却被这几个不懂事的少年侠客杀了,她若是不知道还好,如今这事情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又怎么能不管?
她当即出手,几下就杀了那几个少年侠客。她这一出手,有不少人看见。消息传回那几个侠客的师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气势汹汹,要找她讨个说法。派了许多武功卓绝的人物来追捕她。
这些武林人士追捕她一直到了华山绝顶,华山极险,到了这里,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她就在这里使出她那绝妙的惊世刀法。
追捕她的一十九人,无一生还。
这下子,可是惹怒了中原的正道武林。她情知不能以一人之力对敌整个中原武林,也就回了兰烬宫。
自她回了兰烬宫之后,一切都似乎与从前一样,又仿佛不一样了。
处理的还是一样的事务,她也一样每日里让他陪伴。
只是,事务中关于兰烬宫的生意越来越少,各处的探子发来的密报越来越多,都是关于中原武林的各个门派召集门人,要来进攻兰烬宫的消息;而和他,虽然外人看来,他们的相处与从前一样,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心里清楚,他们之间早已经添了隔膜,不再如原来的亲密了。
(二)
秦暮的故事,讲到这里就讲完了。
“这样就完了?”萧羡仙觉得颇为意外。
“回禀宫主,已经讲完了。”秦暮答道。
“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羡仙追问。
“宫主请不要为难在下吧,后来发生的事情,大概是不应该由我来讲的。未来自有旁人,可以给宫主讲清楚的。” 
萧羡仙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再深究。 挥了挥手,道:
“我乏了,你退下吧。”
秦暮恭恭敬敬答了一声:“是。”就退了下去,只留下萧羡仙与秦楼月独处,临走时,他悄悄瞥了一眼秦楼月,心里似乎有些莫名的担心。可是他到底担心的是什么,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萧羡仙眼看着秦暮走远,对着秦楼月问道:
“小月,之前……你似乎是管护法叫了一声爹爹?”
秦楼月心里狂跳,面色却无改变,只是淡淡一句:
“护法并非我的爹爹,我并不知我爹爹年纪名字,公子只怕是听错了。”
萧羡仙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哦?原来是我听错了吗?”
“嗯,是公子听错了。”秦楼月咬咬牙,坚定地答道。
萧羡仙一闪身,已经是到了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身体,柔软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
“那小月之前叫的那一句,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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