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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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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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五高兴地应了声,“哎。”

“你忙。”御圣君不多说,向厨房走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被御心蕊瞧见,马上她唤住了他,“……大哥。”每次见到御圣君,都有种毛毛的感觉,就怕被御圣君送回宫中。

闻声,御圣君停下了脚步,无力地转过身望向御心蕊,无力道:“想说什么?”

御心蕊嘻嘻一笑,“大哥,上朝辛苦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御圣君不想再继续听御心蕊的废话,转回身,往后院进去了。一会进入厨房,看到昨日采购单上的食材都已经在厨房里堆着,心里有所欣慰。一堂和一霜不愧是大内顶尖的侍卫,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好了。

“需要帮忙吗?”御圣君走到御子尘身边,问道。

御圣君的出现,吓了御子尘一跳,“皇……”碍于老秃驴就在不远处,及时改了口,“大哥,你忙完你的事了?”

御圣君“嗯”了声,再重复一次,“需要帮忙吗?”

御子尘看了看周围,轻微地吸了口气,他不敢要御圣君帮忙,正找着理由拒绝御圣君,但不能直接拒绝,否则会惹御圣君不高兴,“大哥,这厨房的活……我们三人还能应付得来。对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今天薛延不知跑哪去了,一整天不见人,凤舞一个人忙雅间的事分身乏力,要不大哥你……”

“懂。”不多话,又惜字如金的御圣君,扔下一个字,然后掉头走出了厨房。

此刻,凤蝶舞正在二楼三号雅间给客人上酒。

御圣君路过二号雅间的时候,凤蝶舞已从旁边三号雅间里走出来,一看到他,心里就激动,激动的心情最后是强忍着,才没有流露在她的脸上。

“需要帮什么吗?”等凤蝶舞走过来的时候,御圣君才问。

凤蝶舞不擅长与男人交谈,尤其是心爱之人。这御圣君只是随便一问,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心怦怦直跳,面颊滚烫,心里一个劲地想逃。她指了指二号雅间内,鼓起勇气说:“那……就收拾一下这里吧。”

“哦,知道了。”淡淡说完,御圣君就走入了二号雅间,开始收拾傅玉书用后的饭桌。

凤蝶舞站在门口,看着堂堂一国之君,竟在民间打杂,心里是又急,又心疼,不知不觉间,眼眶布满了一层雾水。她没有在门口停留多久,一会就离开了。

之后,御圣君一直在二楼帮凤蝶舞的忙,而唐琳,一直在工作室里埋头苦干,始终没有走出工作室一步。

转瞬,已过了半个下午。

黄昏到来之前,一辆马车路过君蝶轩门口,在角落里停了下来。

马车的窗帘,被五根纤细的手指撩起,随即,一个戴着白色斗篷,蒙着粉色面纱的女人,出现在窗户内。

微风一吹,斗篷的纱布轻轻舞动着,隐隐约约露出斗篷内女子的双目,一双忧郁的目。

女子看着君蝶轩酒楼的门口,淡淡的声音说着,“她能救我们吗?亡命天涯的日子,我可以过得下去,但是……”另一手,爱怜地抚摸着腹部。

马车内,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了女子的手,紧紧地握着,“她能救我们。”声音嘶哑,沉稳,语调让女子听着既舒服,又安心。

但,女子接着要说的话,仍旧是淡淡而带点忧伤的,“可她一直在这里,怎能救得了我们。”

男子的声音,更加沉稳,只是这沉稳的背后,却有着令人估摸不到的狂风暴雨,“我会有办法让她离开这里的。”

一会,马车离开了。

黄昏到。

残阳如血。

御圣君帮凤蝶舞打理完雅间的事务,然后就离开君蝶轩了,回西江月客栈。他前脚一走,唐琳后脚也离开了酒楼,亦也是回西江月客栈。

回到西江月客栈,御圣君首要完成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唐琳的房门口敲门,想知道她是否回来了。

敲门敲了三声,不见回应,御圣君担忧了起来,“朱尚书说已经放人,这人呢?”

“嗨,”唐琳的声音,在一米之外响起。

闻声,御圣君望过去,见到唐琳安然无恙,脸上还挂着蛮有精神的笑容,这下自己的心也安了,“你何时离开大牢的?”

唐琳走到跟前,说:“早上。你呢?”

御圣君撒谎道:“昨晚,那些人把我带到刑房审问,我告诉他们我们在西江月客栈住了好几天了,因此他们才发觉,有可能抓错人了,后来又被他们带回这里,让客栈老板证明我说的事是真的。”

“也难怪,昨晚你为何没有回来,”现在清楚怎么一回事了,唐琳对御圣君的那丝担心,也随之烟消云散。

御圣君听出了她的一些话外之意,“你昨晚……一夜在等我回来?”

“可不是嘛,”消失的担忧,经御圣君这么一提,又回到了唐琳心上。她一边开门,一边说,“昨晚我可是失眠了一夜呢,一想到你被带走审问,一想到那些人有可能对你动用酷刑,当时我的心揪得慌。还好你没事,谢天谢地。”

“让你担忧了。”御圣君既惭愧,又心疼唐琳对自己的担忧,这个女人,再次让他上心。

门已开,进去前,唐琳望着他,微微一笑,“没事。”

御圣君问道:“你吃饭了吗?”

说到吃饭,唐琳立即有了饿意,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她摸着腹部,有些不好意思说:“还真没吃饭。”

一会,二人已经坐在楼下靠窗的位子。

饭菜已上桌,唐琳正有节奏地扒饭,夹菜,嚼动,吞咽。

御圣君吃得慢,每吃一口,总不忘看看唐琳。她的吃相不紧不慢,非常有节奏,似乎是被训练出来的一样。

她到底是哪国人呢?

吃了一会饭,唐琳便放慢了速度,她看看窗外的景色,问御圣君:“这天刚入夜,时候也还早,这夜市正开始吧,想去哪玩呢?”

御圣君从未有过玩心,根本不知道玩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想,若能和唐琳久待一起,他愿意做她想做的事,“你喜欢玩吗?”

“当然。”唐琳回答得很干脆,“玩可是我的天性。”

“那你喜欢玩什么?”御圣君轻声问。

唐琳滔滔不绝道:“有很多啊,我喜欢逛街,喜欢出游,喜欢游泳,喜欢打球,喜欢射击,喜欢上网,喜欢唱卡拉ok,总之,只要又挑战性的,都喜欢。男女喜欢的,都不限!”

想到她的玩性如此高,御圣君有点吃惊了,但他始终不理解她所要玩的项目,“逛街和出游,以及游泳,我懂。可这打球,是蹴鞠吗?这射击,上网,卡拉什么来的,又是什么可玩的东西?”

唐琳嘴角噙着笑,“不能说你笨,那是因为你从没有听说过我所说的东西。要不这样吧,趁夜还早,我们出去逛逛夜市?”

御圣君微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二人达成共识,在吃过饭后,他们都没有回房,直接离开客栈了。

夜空,月明星疏。

西市的空气,很清新,并没有因为晚上人群有些拥挤而令空气混浊。

彩灯齐亮,照耀着西市的每个地方,为这个夜,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美。

离开客栈后,唐琳和御圣君一同慢悠悠在客栈附近的街巷上逛,二人之间所聊的话题,都跟夜市有关。

此刻,唐琳又拿起一个路边摊的两位小夫妻说事,“御同志,你说,他们为何如此恩爱呢?”

御圣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不曾与她恩爱过,所以不知恩爱到底怎么一回事,“可能是他们彼此都很在乎对方吧,所以才有这样浓情蜜意的表现。”

“嗯,有可能。”唐琳有同感地点点头。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都是淑女才子,彼此相拥而过,唐琳走着走着,越发觉得别扭,“这大晚上的,出来逛街的几乎都是情侣,我们好像成了他们的电灯泡了。”

“嗯?”御圣君皱起眉,他理解不了“电灯泡”这个词,“何为电灯泡?”

“都给本少爷滚开!”唐琳正欲解释,突然她身后一辆快马,迅速向她奔来,她听到马蹄声,和马上之人的吆喝声,立即警醒。

但,她正要往安全地带靠时,御圣君已经在第一时间,拉过她的手,把她给拉到自己的身后,躲过了随即而来的快马,免遭一劫。

马在前面跑,而马后面,跟着不下七八个走卒,都是清一色大宅院中的家丁打扮。

前面的路段中间,人群拥挤,而骏马又跑得那么快,分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有意冲入人群肆无忌惮地溜马。

唐琳看着恼火,“怎么可以这样?”

御圣君不想让前面那些百姓受到骏马冲撞,他看了看地面,弯腰下去,拾起一颗石子,只是待他要运用石头当暗器击倒那马上之人时——

突然,“砰”的一声,在周围响起,吓得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但都没有蹲下来。

骏马受枪声影响,马蹄失策,顿时扬高了双蹄,马上的人坐不稳,就这样狼狈地掉在了地上,然后被后面追着的一群走卒上前扶起,纷纷都在担忧地喊着。

“少爷,你没事吧?”

“少爷,你怎么样了?”

“少爷,有没有摔伤?”

御圣君的视线,从那些人身上收回,落到了唐琳身上。

而唐琳,不知几时,手中已经握着一把枪,右手举高向天,而刚刚的枪声,就是她的手枪向着天空打出来的一枪。

她放下手,手枪这下对准的是地面。

御圣君脸上渐渐充满惊愕,“刚刚的声音……是你干的?”她那什么武器来的?竟能发出如此大的声音,当真让他好奇不已。

唐琳看着他,嘴角弯起一抹邪魅妖冶的笑容,“对,是我干的。”

那些人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纷纷都把愤怒的目光转向这边来,尤其是那从马上坠下来的男子。

男子体格健硕,穿着华丽,虽相貌平平,但从身上流露出的贵气,证明他很有来头。

他是阎府的大少爷——阎秦,二十三四出头。而阎府,是帝都的大富之家,财大气粗与凤府不相上下。

“别扶我,”阎秦冷冷甩开几个家丁,然后愤怒地向唐琳和御圣君走过来,直到站在唐琳面前,竖起食指,“是你干的?”

“没有啊!”唐琳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着。

阎秦怒道:“可你刚刚说,就是你干的,为何不承认了?”

唐琳嗤笑,“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干的?你们看到了吗?”问问周围围观的百姓。

那些百姓纷纷说:“没有。”

得看御都。唐琳朝阎秦又摆摆手,“呐,你看到了,没有!”

阎秦直指唐琳的脸,“你这个丫头,看你眉清目秀漂漂亮亮的,怎么有那个胆子敢跟本少爷作对?”

“没有啊,”唐琳回答得很干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阎秦,“大伙儿都说没看到了,你怎么又说是我干的?就你那不顾老百姓生死的遛马一举,我看着就心惊肉跳了,怎么有那个胆子敢跟你作对?大少爷,你抬举我了。”

“你,”阎秦气得有掐死唐琳的冲动。

这时,身后一个家丁在他耳边提醒,“少爷,我们还赶着去凤府呢,别跟这疯丫头一般见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算你今晚走运,等着瞧,别让本少爷再遇上你,否则,定要你哭不出来。”对唐琳恶狠狠地警告完,阎秦不再跟她过不去,和家丁们走了。

唐琳等人走远,不怕死地大声哟呵,“喂,那什么,我等着哈。”

等那群人消失在人群中,御圣君这才认真地看着唐琳,替她担忧,“他们的来头应该不简单,若再遇上,你一定要躲开。”

唐琳是个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怕,“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唐琳还怕一个毛小子?切!身为一个军人,看到人民有难,我能见死不救吗?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教训一个,见两个教训一双。“

御圣君无奈地笑笑,感觉自己也无法驾驭这个女人的气场。

经阎秦这么一闹,唐琳没有心情再逛街,于是和御圣君早早回了西江月客栈了。

凤府。

阎秦急促的脚步踏入凤府的门槛,在凤府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前厅,面见凤蝶舞的双亲,“阎秦见过伯父伯母。”

“好孩子,别多礼,”凤母乐呵呵地说道,见到未来女婿,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阎秦直起腰,“谢伯母。”此刻,在他身上,已没有了那份对待唐琳时的暴躁,倒是非常谦和有礼了。

凤父示意道,“坐吧。”

“谢谢伯父。”说着,阎秦坐到一旁木椅。

这时,婢女上茶。

沉默了好半响,阎秦便开口提出来意,“伯父,伯母,阎秦这次来,是奉家父家母之意,他们想知道,我与蝶舞的婚事……”

“唉,”原本满脸喜悦的凤母,经阎秦一提到女儿凤蝶舞,立即就叹了口气,面容愁下来,“可能你们的婚事要推迟了。”

阎秦蹙起眉,不明问:“为何?伯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凤父叹息道,“阎秦啊,不瞒你说,蝶舞她留书出走了,至于去了哪,我们二老也不晓得。你们要完婚,估计你要找到她才行。”

阎秦问:“蝶舞就没有说她去哪吗?”

凤父摇头,“书信上并没有提,她只是说她出远门一趟,至于去哪,我们真的不知情。这孩子,出去也不带一个丫鬟,真让我们担心。”

“伯父伯母,”阎秦起身说,“你们二老别担心了,寻找蝶舞的事,就交给阎秦来完成吧,定会尽快把蝶舞找回来,还你们一个安然无恙的女儿来。”

凤母忧虑道:“可你还没有见过我家蝶舞,你怎么认出她来呢?”

阎秦笑了笑,“伯母,这你倒不用担心,你们只要给我一个丫鬟就行了。”

凤母呵呵一笑,“明白了。”

之后,阎秦连夜离开了凤府。

深夜。

晚风拂拂。

皇城兵将一波接着一波在街上巡逻。

某个街巷里传出重金属声音,原来是一队穿着盔甲,穿着长靴,手拿长戟的官兵在追捕一个黑衣人,蒙着面巾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在十字路口,往西走了。

那队官兵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发话,“都给我听好了,兵分三路,今晚一定要活抓偷走婴孩的黑衣人。”

不一会,黑衣人抱着婴儿,站在了陆府门口。

夜幕中,黑衣人紧盯陆府大门的双眸格外的锋利,目光鹰隼般。

婴儿这时哭了起来,哭声吸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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