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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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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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木碗。

才躺一会,木碗就觉得难受极了,动都不敢动一下。如果侧着身子向里睡,肯定面对着里面隔层布的御凌彦,但侧着身朝外的姿势,她不习惯。

没听到对面有动静,御凌彦以为对面的两个女人都睡了,于是,偷偷地撩起布,撩起一丝缝隙,看到的是木碗的衣服,吓得他马上把布放下来,转回头的时候,心跳已经加速到他难以自控的地步。怎么是她呢,为什么是她呢……

子夜时分过后,木碗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还是睡不着。她以为隔壁的御凌彦睡了,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念头。于是,她硬着头皮慢慢地侧过身,朝里面侧着身躺着。

躺好后,她捏着布角,提着心,慢慢地把布撩起来,御凌彦英俊的侧脸一点一点地映入她的眼中。她痴痴地看着,痴痴地看着……屋顶上的一轮明月高悬。

次日一早,唐琳把木父拉入房间,“木伯伯,你看,他们两个……”

木父抬眼望去,只见本是两间房的房间,现在只剩一间房了,那块布不知几时,已被扯落在床上,盖住睡在一块的两个人。木碗手搭在御凌彦的身上,呼呼大睡。

“呃……”看到这种情形,木父只是傻着眼呃了一声。

唐琳搀扶过木父,边走出房间,边替御凌彦说起了媒来,“木伯伯,我真是对不起您,是我没管教好我的弟弟,让他乱事了。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弟弟负责任的,绝不会影响到您女儿的声誉!”

木父却说:“这怪不得你弟弟,是我那女儿睡觉不安分所致。你们姐弟出身大家,我女儿天生粗鲁,就算有意,却也配不上你弟弟,岂敢动这方面的念头。”

唐琳故作埋怨的语气道:“木伯伯,不是您配不上我弟弟,应该是您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势力人家才对,我说得没错吗?您女儿既能干,又善良,谁不想娶她为妻呢!”

木父呵呵直笑,“就你最会说话了。”

“我看呐,您不是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家庭,那一定是不喜欢我弟弟。”

“瞎说,你弟弟那么优秀,谁不想有这样的女婿。”

“那您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俩在一起了?”

“这个……还得看他们俩是否心意相通,我也做不了主!”

唐琳把早饭做好上桌的时候,木碗的房间里才传出木碗高分贝的声音来,“流氓——”

唐琳他们吃过早饭后,一个村民急匆匆赶到木家来,“伯木,不好了,你家的那块田,被官府和地主钉下桩子了,快去看看,他们都在那拔你家的菜!”

不出多久,唐琳和御凌彦、以及木家父女来到了田里。

木碗赶到的时候,原本满田的菜,已经全被拔光了,还被蹂躏在田边,而她用高金租来的一小块田,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瞬间,眼泪涌出眼眶,滑落。

这可是唯一能让他们木家生存下去的东西啊!

她一下子奔出去,把那块木桩踩扁,怒目瞪向那些官员和地主,直指对方,气得想要抡起拳头揍过去,“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此时木碗家的菜田外,围满了大林村的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纷纷对这些蛮横的官员和地主指指点点,但有声不敢出来,因为官员带了很多衙役来,地主也带了很多家丁来,有刀有剑,谁敢出声抗议呢。

“赶紧交租,十两!”那脑满肠肥身穿华丽衣袍的中年男人,逼木碗交租。“交了把田继续租给你们木家!”

“呵呵,”木碗悲凉一笑,“十两?!你以为,十两银子很好赚对吗?你有没有想过,十两银子对我们大林村的人来说,是一笔大钱啊!”

地主冷着脸色,“这本人管不着,但要继续租这田,就的十两银子一个月,租不起,那本人只好把田收回了!若你们敢私自耕田种菜,休怪我找官府的人出面阻止!”

木父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好生向地主讲道理,“地主,您就高抬贵手,少收点田租吧行吗?你看,我们赚一两银子都难了,何况是十两,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家是什么。”

地主面无表情道:“月租十两,你们爱租不租,少一文钱都不行。”

“怎能这样呢,这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大御国地大物博,繁华昌盛,唉,我们却过着这样的日子,简直是苦不堪言。”

老百姓们私底下的心声,唐琳听到了。若是在旧都那边,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即便是有,也少。如今大林村的境况,都是原北临造成的。

“我求你了,地主,就少收点吧。”说着,木父跪了下来。

“爹,”见状,木碗想要扶起父亲,扶不起只好自己也跪了下来。

看到木碗跪下,御凌彦有了反应,见他想去做点什么,唐琳把他阻止了,小声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菜田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往这

边走来。那几人分别是御圣君和一堂,还有暗夜暗泽,以及苏慕。苏慕正牵着被绑得严实的几个官差走来。

一堂指了指唐琳这边,对御圣君说:“主子,唐姑娘在那里。”

当御圣君他们靠得很近后,很多村民看到几名官差被绑着,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时,不少人都转头看向了御圣君他们。

“君君!”唐琳跑过来,纳闷地问:“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需要你亲自来处理?”

御圣君摆摆手,表示不是。然后,他阴冷的视线从众多村民中扫过,最后落到木父身上,冷声一喝:“来人啊,把燕木覃给朕拿下,就地处决!”

 雇主有‘皇后情结’?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了不少的人,尤其是木碗和御凌彦。舒悫鹉琻对于木父,他却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竟然是你!”木碗错愕的看着御圣君,这不是那死人的兄长?“我爹何时得罪于你了,你竟要命人抓我爹,还下令就地处决?”

御圣君不也是错愕之色,当听到木碗说那杀手是她父亲时,他第一时间顾及到的人竟是御凌彦。他看向御凌彦,御凌彦也在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解之色,“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唐琳深知,如果不是那个人非得该杀不可,御圣君是不会亲自出面的。她转眸两下,想到平息此刻风波的办法。“君君,解决田租的事要紧,木家父女的事,先暂停再做处理可好?”

也不等御圣君给答案了,唐琳看向暗夜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收押木父。

暗夜暗泽会意,二人点头低‘嗯’了声,然后一同过来,押起木父。

木碗欲要去保护父亲不让陌生人靠近,却被唐琳拦住了。

唐琳小声冷静地道:“木碗,你爹暂时不会有事的,反而是你若此刻再冲撞鲁莽,谁也救不了你爹。你且冷静下来,这件事,待田租的事情解决了,再做处理。”

暗夜和暗泽把木父押远后,唐琳扫了一眼那地主和官员后,看向御圣君,此时眼神和语气,寒冷了几分,“大林村和附近的村子的田地,基本都被这几个官员和地主给强占了,半亩田地,他们竟然要收高达十两银子的月租,如此做法,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岂能再容忍他们为非作歹下去。”

“你们谁啊,”那地主嚣张的看着御圣君他们,“你们敢闹事,休怪官府的人找你们麻烦!”

御圣君冷厉的目光忽然落到地主脸上,地主一触到御圣君的目光,顿时后背发凉,原先的嚣张不复存在。

见御圣君步步逼来,地主一边往后蹭,一边指着御圣君害怕地警告:“我警告你,得罪本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们这些刁民,这些地你们爱租不租,若要伺机闹事,看本人不……”

呼~的一声,原先与地主保持三米距离的御圣君,此刻已近距离站在地主面前。

没容地主反应过来,御圣君已迅速伸手掐住了地主的脖子,冷脸逼近地主的脸,一字一顿冷冷地道:“胆敢欺负我大御国的百姓,你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你、”

“嘎吱!”

地主没能惊恐地说上一句,他的脖子就被御圣君给扭断了。

全场人倒抽了一口冷气,面露惊恐之色看着已经被扭断脖子的地主。

那些官员反应回来,立即下令,“把这疯子给本官杀了!”

马上,在场全部的官差,都持刀朝御圣君冲去,御圣君用力一甩,地主的身子便被他抛到了两米之外,看也不看身后一眼,袖手一挥,一道极强的寒气把所有官差给打趴在地,口吐鲜血,抱着疼痛难忍的四肢嗷嗷痛叫。

见状,那几名身穿官袍的官员如同被浇了沸水的蚂蚁,四处窜逃。

御凌彦飞身过去,截住那些官员的去路,一拳一脚,便把面前的官员给撂倒在地。完事后,朝几名官员阴冷道:“想逃?那也的上了断头台再说!”

木碗站在唐琳身侧,亲眼目睹御圣君和御凌彦现场的雷厉风行后,整个人被吓傻了,突然眼前一黑,昏倒下去。

原来她的死人,会武功的。

唐琳见状,弯腰下去扶人,“木碗……”

午时。

三王府的一间厢房内的床上,躺着木碗,大夫正为她把脉。

御凌彦在床前站着。

大夫的手脱离木碗的手后,唐琳推门走了进来,上前过目了一眼木碗后,问大夫,“大夫,这姑娘没事吧?”

大夫到饭桌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后,一边记录,一边道:“那位姑娘只是劳累和惊吓过度所致,才会昏倒的,但并无大碍。平时,注意别太劳累了。老夫给她开个方子,每日一贴,不到三两天她就全好了。”

送大夫出去后,唐琳回到房间,御凌彦正在细心地擦拭着木碗的脸,她看得出来,御凌彦已经喜欢上了木碗,而且,还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御凌彦拧干毛巾起身,看向唐琳,嘴唇嚅动了好一会才开口,“我想起来了!”

“嗯?”唐琳秀眉轻皱,他想要说什么?

御凌彦看向躺在床上的木碗,“她爹不姓木,姓燕,皇兄之所以亲自出宫要当面杀了他爹,那是因为,他爹是燕木覃,二十年前,轰动一时的杀手。”

唐琳不解,“世间的杀手不可计数,皇上为何只针对木伯伯?”

御凌彦看向她,解释了矛盾的所在,“当年,燕木覃闯入皇宫,抓走了太后的亲妹妹,从此,音讯全无。这件事,太后和皇上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都过了二十年了,没想到燕木覃终究还是落了网。”

“木碗……”唐琳看过去的时候,木碗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看着御凌彦的侧背,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刑部。

刑房内,木父已换上了囚服,被锁链扣住脚腕手腕,锁在木桩上。

刑房外头,天气寒冷无比,可是这刑房内,因几个滚烫炭炉而炙热难熬。

偌大的刑房内,除了木父,没有一个人在。

这时,刑部尚书尾随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的御圣君走了进来。

御圣君二话不说,练起炭炉内被烧得通透的烙铁,步步紧逼木父而来,直到站在木父面前,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你不是一代杀手吗?这些锁链,想必是困不住你的。”

木父想不到,先皇的儿子,有今日这番成就。能死在一个传奇人物手中,想必是很多义薄云天的人所期盼的。

木父轻轻叹了叹,“人老了,腿瘸了,燕某已不是当年那个闻名一时的杀手。”说到这,轻轻闭上眼睛,“皇上,您下手吧,燕某认罪!”

御圣君的脸色忽然冷下来,“朕问你,宫玉涵何在?你把朕的皇姨弄去哪了?”

木父悲痛地垂下头,哽咽出声:“她……在生下婉儿后就、就为了保我命,替我挡了一刀……”

听到这答案,御圣君悲痛的丢下烙铁,然后双手揪起木父的领子,逼问:“你告诉朕,你为何要抓走她?为何还和她生下了一个女儿?是谁……杀了她?”

“皇上!”木碗从外面跌跌撞撞奔入刑房,最后,跪在了御圣君身前,哭着替父亲求饶,“求求您了,不要杀我爹,木碗愿意代父受过,”

御凌彦跑过来,把木碗给扶起到一旁。

唐琳走到御圣君身侧,向木父劝道:“木伯伯,您就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吧,不仅您的女儿木碗想知道,皇上也想知道,也只有真相大白了,大家才会好过,您不能这么自私,一直瞒着木碗,更让太后和皇上担忧一辈子。您就说吧,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要抓走皇上的妹妹?”

见木父的目光已缓缓出神,御圣君这才收了手。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木父还历历在目,他缓缓道来,“二十年前,我燕木覃,以杀手身份闻名江湖,受各方雇主高价雇我杀人,其中有一单,就是杀当今皇后。”

听到这,御圣君剑眉一紧,“要杀的是皇后?”

唐琳讶异,“先皇在世时,在后位的,不就是皇上的母后?”

“没错!”木父确定道,“当年在位的,是如今的太后。当年,虽然我的武功高强,但我有一个克星,那就是雇我杀皇后的人。当年我扬言不杀皇家人,没接这份杀人的活,结果,我和雇主大打出手,我不仅打不过他,还被他打伤了,而他扬言非得杀了皇后不可。也不知当年我哪根筋出错了,避免皇后遭非人所害,我竟然闯入皇宫,潜入皇后的寝宫,把皇后抓走了。直到之后玉涵她亲自透露,我才得知,我抓的不是皇后,而是皇后的亲妹妹。”

唐琳想到了什么,看向木碗,“你费尽心思要大臣帮你把折子送到皇上面前,应该不是为了让皇上亲自解决田租一事那么简单吧?是不是跟你娘有关系?”

“是的!”到了这个时候,木碗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了,况且,她费尽心思想见到皇帝,不就是为了娘亲的事?“我爹一直藏着一块美玉,爹说是死去的娘亲的遗物,有一天却摔破了

一个角,爹很伤心,我不想爹一直伤心下去,就拿玉到珠宝铺修,小铺没法修,就拿到大铺,结果那大铺的老板告诉我,此玉乃宫中制造部之物,皇家人所佩戴之物,老板当时还以为我是造假人,若非我跑得快,他差点就报官抓我了。就因这个无意的发现,我好奇起我娘的身份来。我小时候经常问爹,爹就是不告诉我娘的身份,我不死心,我想,只有当着皇上的面打听玉佩的的来历,才会知道娘的来历,于是,我想尽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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