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流氓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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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流氓为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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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南源难得笑的豪气,入席。“这·······我只知晓这薏筑居只做些糕点,何时改做···”
齐飞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小弟借贵地做了些酒菜,南源大哥莫要嫌弃。”
“小弟亲手烹饪,为兄可得好好尝尝。”
齐飞笑着点点头,高兴的看着他吃着自己所做的菜,虽然只是一些家常菜,与他同桌同食,便也觉的开心、满足了。何况你我如今皆是男子。
南源菜一入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袭面而来。
看着停顿的南源,面色有些不好,齐飞紧张的问道:“怎么了?饭菜有问题?”不会啊,每一道都是自己亲手做的,怎么可能?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惊讶你能做出如此可口的饭菜。”南源解释道。
“真的,那你就多吃些。”高兴的为他倒了些酒,举杯道:“在军营谢谢南源大哥的照拂,小弟先干为敬。”一饮而尽的酒,满嘴尽是苦涩。
南源笑了笑,端起酒杯干完。两人你来我往说了不少的话,直到最后,齐飞为他盛了些汤,“喝些汤,解解酒。”
南源笑着接手“你倒是周全。”喝了几勺,便晕趴在桌上。
齐飞看着他,费力的把人移到软椅子上,盖上毯子。才毫无顾忌的蹲在他的面前,手指轻轻的落在他的脸颊,此刻如此的近,却又如此的远。
在他的面前细语,“南源。南源,你可知我是谁?你这傻瓜,笨蛋,就算你我成亲后接触的时日短,却为何偏偏认了她,你到底心里可曾有我?是现在的齐飞还是曾经的齐菲?那日我看见你把她抱入怀里,又亲眼见你与她结成夫妻,你可知我痛彻心扉,早已忘了的事,却偏偏又以男儿之身喜欢上你。我常问自己,为何偏偏是你?可又为何不是你。当年我以齐菲郡主的身份嫁与你,想来也是上天的恩赐,也曾庆幸自己是女儿之身,还怀了你的骨肉,可是到最后,你我终是形同陌路,想来也是上天的惩罚吧!我本就已死,还借尸还魂强占了齐菲郡主之身,又抢了她心上之人,这是我欠她的,该还。现如今你与她育有孩子,我也便死心了,你可不能再负她,毕竟为了你,她差点失了性命,丢了尊贵的身份。我······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有不知说些什么?这些却是我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说出来,也许觉得我懦弱,觉得我优柔寡断,可是,南源,我爱你,即使我懦弱,即使我在乎世人眼光,即使我不敢正大光明的承认,我却愿意用我的命来换你一世的幸福。”
握着他的手,两双同样粗糙的手相窝,十指想扣,“我曾想用双手扣住自己所爱的人,却偏偏抓不牢。谢谢你,让我一生没有白来这一遭。”
唇混着泪水印在另一人的唇瓣上,只是轻轻的印在上面。泪水滴落在南源的脸颊上。站起身来转身而去,即使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即使心里在疯狂叫嚣着回头,齐飞也不让自己犹豫。转身便去找小雅,把一封信交在她手上,道“等南源醒来,就把信转交给他。麻烦小雅你了。”
疑惑的看着齐飞,小雅迟疑的问道:“你这是····?”
“只是要离开这里,所以····”落寞的神色,微微侧头看向另一边。
“要离开······这次···多久。”小雅的眼神有些黯然。
“小雅好好照顾孩子,若有空,我一定回来看你和孩子的。”心下却是,如果我还活着。
“嗯。你早日回来。”
“谢谢你,小雅。如果没有呢,我恐怕·········”
“傻瓜,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人。”
“谢谢。”
与小雅道完别后,便独自离开,越是这样,越是孤寂。在沧海之中,孤独飘零的枯叶。
雅间。
南源睁开眼的瞬间便是齐飞离开之时,即使面色很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不知所为。他是····菲儿········
那一桌饭菜突然变的熟悉起来,当年菲儿也亲手做过饭菜,当年····喝醉了的人说着我是齐飞(菲),原来·····是齐飞,他早已经告诉我了,可我···········
现如今有该如何面对他?他········心里大骇,今日他有些反常,什么失了性命?
“来人。”
暗卫出现在南源的面前,“主子。”
“去,盯着齐飞。”
“是。”暗卫应下便消失在原地。
南源站起身来,如果,他是齐飞,那么那个小雅应该会知晓些什么?大步出了雅间,“小二,我要见你们老板”
“南将军醒了,雅姐交代了,你醒了就带你去内院,请跟我来。”
南源点点头。多年后再次见到小雅,南源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问候。
“南将军,这是齐飞嘱托我交予你的信。”
接过信,南源便打开。
“南源大哥,在你得到这封信的时候,恐怕我已经不再人世了,这一世能得你一声小弟我便足矣。只是,小弟在这还有一事相求,如果,齐越还活着,不管以何种方式请保他一命,再次谢过南源大哥。望您珍重,齐飞绝笔”
信被揉捏与掌中,转身问道“你可知齐飞去哪了?”
“我不知,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南源便离开薏筑居。
齐越,他怕是找齐越去了,南源快马加鞭赶回将军府。
“子青,当日安排的人找到杀楼的位置了吗?”
“启禀将军,已有下落。”
“好,带着将军令,围困杀楼。另派暗卫找出齐飞,保护他。”
“将军,现如今这般怕是会打草惊蛇,毕竟还未查探出幕后之人。”
“不能等了。子青,我不想再失去他了,皇上那我自会承担。”
齐飞看着镜中那张不是自己却很熟悉的脸,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然后大大的叹了口气,你呀,该满足了,对着他说了那么多这辈子以为不能说的话。
妓院
齐飞感叹自己在这当了一月小厮的命,自然也清楚这里,只是谁会是他们的人,并不清楚,不过,他相信自己顶着一张南源的脸,他们怕是会坐不住,恐怕这妓院就是那人的窝点。他该提醒一下南源的,不对,南源就是把自己扔在这,恐怕是早已经知道了,他····还是只有自己傻啊!
被人请进了房间,齐飞坐下,却不动作,直到一女子带着一身的香气进来。
“公子久候了,奴家这就服侍公子。”这么说着,芊芊细手便伸了过来。
齐飞抓住她的手腕,冷笑“姑娘,我找你家主子。”
“什么··呵呵······公子说些什么?奴家听不明白。”
齐飞拂开她,从怀里拿出匕首扔于酒桌上,那女子看见桌上的匕首,先是一愣,便赶紧站好身,“请跟我来。”
她记得主子下令如果有人拿着他的匕首来,便送到杀楼。
熟悉的黑暗,齐飞被蒙上了双眼。再次见到光明的时,齐飞已经站在院子里。上位带着面具的男子打量着他。
“我南源受人所托找一人。”
那人看了看齐飞,露出有些吃惊的面容,不过随即便笑了笑,来了个人玩玩也不错!
齐飞被笑的心惊肉跳的,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啊,明明已经易了容的啊!
有人在那人的耳边说着什么,他一脸的阴险,点点头,“让他们进来,这样才好玩不是。”
“什么?”下属分明不解主子的作风,也只有照办。
这时齐越也出现在他的旁边,夺取了齐飞大部分精力。只是看着走过来的齐越,眼里死一般的沉寂,面无表情的神色,像是地狱里的死神。
震惊于齐越的变化,刺亮的剑光迎面而来,齐飞却只有傻傻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张脸竟是不相信。
砰,有人挡住了齐越的攻击,一群人把齐飞护在中间。
齐飞这才回了神,从间隙中看见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戏谑的表情,还有杀红眼不肯罢休的齐越,心碎了一地。
他们,却是骗我!
齐越,你竟骗我,让我手刃所爱之人,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重伤的齐飞


看着在几人阻击中游刃有余的齐越,齐飞冷冷的笑了笑,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他,还是他一直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接近我,却是利用了我。
看着他躲过暗卫袭了过来,齐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着他手里的剑穿透身体,齐越身后的暗卫大惊反手一剑袭来,对着齐越笑了笑,拉住他的手,一个旋转,只感觉有些疼,身后也刺进了一把剑,暗卫赶紧收了力道,退后几步,内里被真气所伤,只是还好他背后的伤应该不算严重。
暗卫停下动作,齐越不可思议的看着齐飞,“你····”睁大眼睛,“齐飞?你是齐飞。”
看着齐越眼里的惊恐,笑了笑,是不是我可以认为你还在乎我,眼前有些黑,全身力气像血液一般渐渐流逝,滑落倒地。
看着面前的人笑着松开手,倒在地上,那诀别的笑颜,凄厉的美,而,双手沾满他的血液的齐越却只能直直的站立在他身边,却像孤立于天地之间。他做不了任何动作,甚至连弯一腰
下都做不了,眼前全是那人的笑,却像刺一根一根的慢慢刺入心脏。
当南源快马加鞭赶来。闯进来便见滑落倒地的人,他的衣裳那么熟悉,鲜血染红了他的周围,也赤红了他的双眼,南源狂奔跪倒在他身边,想要抱住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内心狂躁不堪,杀杀杀·····叫嚣着染上更多鲜血来平息自己的愤怒。
江子青看到南源,吓了一跳,南源这时像是恶鬼修罗。硬生生嘴角那莫嗜血的笑,让江子青后背一凉,心里害怕,“将军,齐飞兄弟还有气息。”
煞气渐轻了些,南源抱起齐飞,只留下一个字“杀。”
江子青一怔,便遵守将军之令,“杀无赦。”
一句落下,四周弓箭手,禁卫军暗卫纷纷直向院子,一时间,血染红这片土地。
齐越丢了魂般跟在南源的身后,唯一牵动的只是那个满身是血的人,而他那满身的鲜血惹来他人的侧目,也不知。只是少年灵动的眼亦如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猜想是家逢巨变。
南源找到药店抓着大夫让其止血,一路狂奔直御医处。
御医几位大人围着病人狂汗淋漓,心肝一颤一颤的,大气不敢喘。也不是几位大人胆子小,只是旁边握着病人的南源,那双赤红的眼,一副要生吃活剥了他们。
胆颤心惊了几个小时,几位老太医虚脱的在下人的搀扶下出了门,不由的松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该告老还乡了啊!
南源握着他的手不肯松,事事亲力亲为,感觉他微弱的气息。想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重未如此担惊受怕。这几日是关键时期,太医也都轮流守护。
齐越站在门外,无神的站着,眼内入不了任何东西,像是置身于世间之外的孤魂。
皇帝听说南源调动禁卫军正在御书房发脾气,就听闻南源跑去御医处,皱了皱眉头,也赶了过去。人越走越近,一眼就看见屋檐的少年,像一片枯叶飘零。像及了那时的齐锐,不由一怔。
太医惶恐上前,皇帝只是简单询问了缘由,便不在多说。只是屋檐下的少年让内卫带了回去。齐越像是没有感觉的任由他们带走,只是最后一刻不由的转过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房间,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却是喊出“齐飞。”瞬间泪如雨下。
三天后。
“为什么他人还未醒?”一声暴吼,太医颤抖着身子齐齐退了几步,才巴巴啃啃的道出“南将军,这位公子身中两剑,流血过多,虽然性命无忧,只是身体虚弱又持续低烧才导致至今未醒。”
“滚”
太医匆匆离去,出了门,不由面面相看,这几日南将军是吃火药般动不动就怒吼,平常最冷静的人却也有此时,想想都心惊。
三日不眠不休,身上的衣袍还沾染着那日的鲜血,如今乌黑。南源还是守护在他的身旁,手指轻轻抚过他苍白的脸颊,干裂了的唇。
“你为何还不醒,是不是还在怪我。菲儿,我的菲儿。”痴人痴语。“我们回家。”
三日不闻其行踪,一听将军回府,齐菲盛装打扮后快速到书房外。整理了衣装,刚台阶便被江子青拦住。
惊讶他的大胆行为,却也惹恼了齐菲,“不知江副官何意?”
“夫人见谅,将军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江副官,妾身乃是将军夫人,为何不得入内?”说完便要上前。
江子青持剑挡住,“夫人莫要为难下官。”
“妾身今日非要见到将军,难不成江副官要动手欺辱我一女流之辈。”
“夫人严重,下官不敢,只是将军之令不得不从。”
“你·····”气的齐菲咬牙切齿,恨不能在江子青身上捅上几刀。
小青站在身后对着齐菲轻声道“夫人还是先回去,想必是将军有什么重要之事无暇顾及夫人。”
齐菲冷哼了几声,拂袖而去。
看着离开的齐菲,江子青松了口气,对付女人比上战场还累,真不是武夫干的事啊!
砰!茶杯摔地。齐菲脸都气白了,怒气冲冲的质问着跪在下方的丫鬟。这几日家里御医络绎不绝,药水更是连连不断,也不许他人踏入书房,就是御医缄口不言,只是听闻每次送了书房的吃食都是两人份的,气的齐菲面容都有些扭曲和狰狞。
狐狸精!一定是狐狸精迷住了南源,不行,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你给我好好守着书房的动静,一有什么马上来报。”
“是,奴婢这就去。”
不管外面如何惊涛骇浪,南府书房却是安静的连颗针掉地上都能听的清楚。几日间的大起大落,让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玄钢的男子也尝尽苦楚,齐飞的一点点的变化都让他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床上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每日也不过休息一两个时辰,看的江子青大惊,并担忧。
可谁知道他们之间的苦,他们之间的情。
也曾想,两人都放手,他南源继续装着不知道,继续和他的夫人相敬如宾过完一生。可是,这个傻子即想成全齐越又不愿伤他,却偏偏要以命相抵。傻瓜,如果,如果这一切我都知晓你也不会受如此的苦,也不会在大婚当日吐血昏倒。
而他,伤了你一次又一次,你为何还在乎他,你这笨蛋。我终于知晓你眼里的悲伤,知晓你的痛苦,可那些本该是我承受的,却偏偏独自承受。
傻瓜,真正的傻瓜是我才对,要找的人,要爱的人。一直一直在身边,却也会认错,我更本就不值得你如此。
当年,抱着你的尸体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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