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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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江山-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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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浩等其余诸人慌忙上前拦住,都劝道:“都督息怒,萧山刚立大功,便要杖责,未免动摇军心。”

张浚冷笑了一声:“立下的功本都督已经赏过了,有功必赏,有过也须罚!若都似他这样目无军纪,何以服众?”

众人还要再劝,萧山盯着张浚:“张都督好威风,既然如此,山甘愿受罚!”

士兵上前,将萧山压了出去,在都督府外的军营中,召集诸军,要在众人面前示威行刑。

赵瑗正在房中安顿赵构,忽然见到史浩疾步而来,不觉起身问道:“史相公有何急事?”

史浩看了赵瑗身边的赵构一眼,知道这话一说肯定会让赵构抓住把柄趁机发作,但事态紧急,如果萧山真的被杖责一百,恐怕连命都会没了。他一咬牙,道:“陛下,不好了,张都督责怪萧将军回来晚了,说有违军纪,当杖责一百。”

赵瑗心中一紧,想也不想就朝着军营赶去。史浩跟在赵瑗身后,却被赵构叫住。赵构意味深长的对史浩道:“到底怎么回事,史相公细细说来,给老朽听一听。”

赵瑗尚未赶到军营的时候,沿路上又已经遇到五六个赶来报信的了,有的是萧山的部下,有的是普通的士兵,还有朝中的大臣。他先前听说的时候,还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严重,但在路上遇到越来越多赶来报信的人时,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一路疾行,赶到军营中,只见营中的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那些士兵都愤然的盯着中央被围起来的地方,还有两百多名士兵也被绑了起来,正捆在烈日之下暴晒。众人见赵瑗来了,都纷纷让开一条路,赵瑗疾步朝着众人让开的路走去,路的尽头,是一个趴在板凳上,浑身精光,血肉横开的人。

那人两旁各站着一名卫兵,正手举刑杖,作势还要打。

赵瑗上前伸手拦在萧山身前,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面喝问,一面低头去看萧山,只见萧山的唇都已经被咬破了,他原先所带的头盔此刻也被摘了下来,头发都已经散开,多是短发,并未遮住他的脸。萧山脸色发白,眉毛拧在一起,正怒视着不远处的张浚。

张浚见赵瑗来了责问,面无惧色,走上前来对赵瑗行礼:“陛下!”

赵瑗肺都要气炸了,说出的话毫不客气:“张浚,这怎么回事?”

张浚道:“建康府统制官,路上故意拖延时日,视军令为儿戏,臣正在执行军法,还请陛下后退!”

赵瑗一指旁边那些被捆起来的两百多士兵,厉声道:“那这些人呢?又是怎么回事?张相公,你做事不要太过分!”

张浚昂然道:“这些人是萧山部属,不停号令,企图扰乱臣执行军法,抓起来以儆效尤,小惩大诫!”

赵瑗喝道:“都给朕放了!朕在建康,用此大刑,竟绕过朕私自行事,张相公你胆子大得很呐!”

张浚道:“臣是担心陛下偏袒萧山,未免有失公允。臣江北一战,皆因萧山不能即时赶到,导致未能歼灭完颜亮,我朝律例,违诏三日不出兵当斩!臣念及萧山此次有功,故从轻发落,杖一百!”

赵瑗刚想要开口怒斥张浚,却在此刻,人群中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张相公的威风不减当年啊!这么大年纪了,火气还是这么大,难道想要再次来一个阵前斩曲端吗?”

张浚听见有人提到旧事,刚想要发作,朝着说话的人看去,却不料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构。

张浚可以和任何人硬抗,却不能和这个已经退位了的太上皇硬来,只得道:“太上官家何时来的?”

赵构嘿嘿的笑了两声:“违诏三日不出兵当斩不错,但老朽却不知道官家什么时候给萧山下过这样的诏书?张相公你不是矫诏的吧?”

张浚憋着一肚子火,赵构如果是皇帝,倒是可以跟他吵两句,也能够赢得一个诤谏的名声。可他现在是太上皇,对太上皇不敬,不论从什么方面都说不过去。

张浚只得道:“臣不敢,但萧山确实延误时日,陛下在此,当由陛下公断,太上官家一路奔波疲惫不堪,还是回去歇息吧!”

赵构被张浚这么一说,劈头盖脸的骂道:“张浚,你竟敢这样同老朽说话!当年富平战败,后来又有淮西兵变,如今金人就在江北,你乱用刑罚,到底是何居心?”说毕,便转向赵瑗,道:“陛下休要信他妄言,什么击破金兵克敌制胜,根本就是拿着国家名器当做人情,好给他自己脸上贴金!陛下若不罢黜此贼,军心难平!”

张浚从未被赵构这样当面驳面子过,老脸上一时通红,随即愤然道:“既然太上官家如此说,臣无能无德,甘愿让贤!”

赵瑗快要被赵构和张浚烦死了,他一扭头又看见萧山已经昏迷了过去,不欲理会二人,对左右道:“把萧将军抬回去,找太医来!”

众人赶紧上前,将萧山七手八脚的抬了回去,又去讲绑住的那两百多名士兵松绑放了,一堆人围着萧山,将其送到房中。

这边赵构和张浚还在纠缠不休,这个说要辞官,那个说你早就该滚蛋了,赵瑗对赵构道:“太上官家先回去歇息吧!这里的事情朕自会处理。”

赵构看见张浚已经在取官帽了,忙不迭的道:“萧山千里赶回去给老朽报信,又一路护送老朽前来建康,却无端被责。官家要是还任用张浚,老朽这就过江,前去金人军中,早些干净!省的将来城破被人抓走,有失颜面!”

张浚还要说什么,赵瑗厉声喝道:“张相公,你非要陷朕于不孝之中,才肯干休吗?”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张浚也承担不起,只得转身走了。

赵瑗皱眉看着赵构:“阿爹,回去吧,众臣面前闹成这个样子,很好么?”

赵构也不再说什么话了,只是道:“你送老朽回去!”

赵瑗点头,和赵构同行,赵构一路上不住劝道:“瑗瑗,老朽听说渡江作战已有小胜,当是议和的最佳时机。”

赵瑗道:“完颜亮虎视眈眈,金人和我大宋有血海深仇,朕不能同敌人握手言欢!”

赵构道:“你看看张浚,就这样怎么打?今天萧山的教训还不够么?这还是只是开始,依老朽看,见好就收,别太过分了,省的将来连立足之地都没有!这人气量狭小,只追名利,主战的官员各个如此,若你还执迷不悔,将来必追悔莫及!”

赵瑗并未答话,见已经到了建康府衙,便说:“阿爹先回去,朕去探望一下萧山,免得他心中不快!”

赵构嘿嘿的笑了两声,在赵瑗背后道:“若再打下去,就是有十个萧山,也都没了!”

赵瑗充耳不闻,带着两名太监径直朝着萧山的住处走去。

萧山的住处,房内房外都围满了军士,见到赵瑗来了,都纷纷拉住赵瑗垂泪道:“陛下,萧将军这一顿打挨得冤枉!”

“陛下要为我等做主啊!”

“我等在金人处奋力作战,回来却得到此等待遇,实在是让人心寒!”

“陛下不可放过那个老匹夫!”

赵瑗挥了挥手,命众人退下,走到了萧山房中。

只见萧山双眼微闭,身上盖着一条薄被,被子退到腰间,身上的血迹早就被清洗干净了,脊背上却满是青紫。三四名太医围在他身边,号脉的号脉,开药的开药,还有的正在给他上药。

赵瑗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问道:“怎么样了?”

太医上前答道:“都是些皮外伤,并未动到筋骨,静养半个月就没事了!”

赵瑗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话要同萧将军说。”

几名太医也鱼贯而出,房中仅剩下萧山和赵瑗两人。赵瑗轻轻的揭开萧山的被子,看见他从臀到股,没有一处完好之处,屁股都被打开了花。

赵瑗那手轻轻戳了一戳萧山的伤口,萧山闭着眼睛浑身一个寒噤。

赵瑗道:“别装昏迷了,快点睁眼!”

萧山便睁开眼,笑道:“陛下怎知道我在装?”

赵瑗也不回答,幽幽的看着萧山,过了一会儿问道:“还疼不疼?”

萧山用力点头,神情夸张:“快要疼死了!”赵瑗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却听萧山笑嘻嘻道:“不过你帮我上药的话,就不疼了。”

赵瑗伸手摸了摸萧山的头发:“阿猫,委屈你了。这件事情,朕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萧山挑了挑眉毛,拉住赵瑗的手:“这件事情先不管,我临出发的时候,你说过要是我得胜回来,会重重的赏赐我的,说话算话吗?”

赵瑗看见萧山还有力气说笑,只觉得心痛如绞,他用力点头:“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不会小气!”

萧山将赵瑗的手放到唇边:“亲一下!”

赵瑗脸上微红,却还是俯□子,在萧山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萧山嘟囔道:“这就是陛下说的重重吗?君无戏言啊!”

赵瑗有些羞恼,伸手朝着萧山光溜溜且开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下够重了吗?”

萧山疼得哀嚎起来,赵瑗这一巴掌可不轻,他有些不太乐意:“这叫赏赐?”

赵瑗瞪了萧山一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如果嫌不够重,可以再来几下!”

萧山抱着赵瑗的腰呜呜了两声:“陛下,臣知错了……”

赵瑗本来过来的时候,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担忧,但被萧山这样诨插科打的一闹,心中的难过不由的减轻了几分,温言道:“别动,乖乖的躺着,我给你涂药!”

萧山就枕着赵瑗的腿,赵瑗从一旁的案头拿过太医的药,剜了一坨朝着萧山的伤处抹去,他下手很轻,但还是能够感觉到触碰到对方伤口时,对方抱着自己腰的手会不自觉的收紧。

赵瑗低声道:“我治不了你,可有人给你了一顿板子,以后不敢了吧?”

萧山没回答,过了一会儿道:“你别太难过,其实那些人下手都有分寸,不怎么疼的。”

赵瑗低低的嗯了一声,察觉到萧山抱着自己腰的手有些不老实的在乱摸,便道:“手老实点,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什么呢?”

萧山抬头去看赵瑗,之间赵瑗神情专注的正在给自己上药,却好似不忍见到这种惨状,用牙齿咬着唇。

萧山笑道:“你都在摸我,我为什么不能摸你?”一面说,一面隔着衣服,将手缓缓的往下滑。

赵瑗有些发怒:“住手!”

萧山并不住手,反而得寸进尺的更往下了一些,低声道:“陛下,你干事不认真啊!都有反应了……”

赵瑗想要起身,但一动萧山就叫的夸张,只能坐着不动,一边忍受萧山的骚扰,一边给对方上药。

等到臀股都涂完了药,赵瑗实在是没忍住,重重的在他屁股上用力的甩了一巴掌以泄愤,萧山这次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愣愣的看着赵瑗。

赵瑗道:“看来你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萧山猛地拉过赵瑗,自己翻过身来:“有事……”

赵瑗闭了眼,萧山缓缓的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已经勃起的地方,唇凑到赵瑗的耳边:“陛下是过来安慰臣子的吧?可不能只干了一半就走……”

赵瑗脸上微红,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对方勃然怒发,却不好睁眼,此刻正是白天,窗户虽然关着,但光线并不弱。

萧山见到赵瑗双目微闭,脸上嫣红,嘴唇紧抿,心中只觉得瘙痒难耐,仗着胆子道:“这可是你弄成这样的,不能不管啊!”

赵瑗的声音几不可闻:“你……背上一处好的都没有,动一动都困难,别有的没得乱想!”

萧山含着赵瑗的耳垂,开始轻轻的亲吻挑拨起来:“我喜欢被你摸……”

赵瑗的身体微微颤抖,微微睁眼,双眼中满是水汽,看的萧山当时就想把他按住,肆意妄为一番。

赵瑗用力的甩开萧山企图深入到自己裤子中的手,有些纠结为难:“不……不行……我等会还要骑马……”

萧山唔了一声,放开赵瑗,自己趴到了床上,扭过头去,这种时时刻刻会爆发,却又要时时刻刻憋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只能用力压着,不去看赵瑗会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赵瑗以为萧山生气了,他叫了萧山一声,对方没理他。

赵瑗道:“你……要不我帮你吧……”

萧山浑身一个激灵,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回头看赵瑗,赵瑗脖子根都红了,微微咬着唇,手往萧山的下面伸去。

在被对方握住的那一刻,萧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对方很有技巧,轻捻慢挑,比自己弄的舒服多了。

萧山微微的弓起身,好让赵瑗的手动的更方便一些,他的双腿几乎跨坐在赵瑗身上,而只要一低头,就能够看见赵瑗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萧山以这种略微奇怪的姿势和赵瑗接吻,深深的,重重的,也不再客气,打手伸到了赵瑗的衣服内,肆意的揉搓起来。

“瑗瑗,你真好!”在对方帮他手淫的时候,萧山抱着赵瑗,将他压在床上,不住的吻着他,“我现在要感谢张都督了!”

萧山拉开赵瑗握着自己的手,伸手褪下赵瑗的裤子,对方硬挺的阳物跳了出来,两人的东西贴到了一起,萧山伸手抓住两人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赵瑗伸手搂住萧山的脖子,不住的喘息。对方的手火热,那物和自己的摩擦之间,上面的血管脉络都能感受的到。

两人唇舌交缠,腹股间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滑腻一片,萧山的手猛然加快,两人一齐射了出来,白浊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到两人把□清理干净的时候,赵瑗发现萧山身上的棒伤创口又崩裂了,还有血在往外冒。

只得再次帮他涂好,涂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萧山拉住,对方又硬了。

赵瑗皱眉:“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一次一次的不满足?”

萧山用力的点头:“只要是你,不论多少次,都不满足。瑗瑗……帮帮我,你的爱将正难受呢……”

于是创口再崩裂,三四次以后,萧山总算是老实了,但赵瑗帮他臀部上药的时候,他还是颤颤巍巍的又立了起来。

赵瑗哭丧着脸:“刚刚太医帮你上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这样?”

萧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精力,明明上一次已经觉得力气耗尽,但只要对方一碰他,他就难以自控血脉喷张。

赵瑗道:“不能再帮你了,不然你明天该一病不起了!”

萧山有些不甘心,去摸赵瑗,对方很安静,没有任何勃发的迹象。他也只能作罢,总不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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