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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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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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观沧看着郝赫静静的流着眼泪,心里突然痛得终于忍不住闭上双眼。
一片阴影压下来,楚观沧突然就不想阻止这一切,为什么要阻止,这个人那么深爱着自己,这个人沉默只是因为深爱,幸福那么少为什么还有互相伤害。
郝赫让紧闭双眼的楚观沧翻过身,提起楚观沧的腰,白色内猂裤挂在腿弯以上。
郝赫的眼泪染开楚观沧的鲜血。
当第一根手指侵入自己体猂内的时候,楚观沧终于忍不住轻声哭泣,头埋在枕上,眼泪倒灌进被你温柔亲猂吻过的额发。
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楚观沧开口叫:“郝赫,郝赫,郝赫,郝赫……”
第三根手指出入自如的时候,楚观沧返过身,一把扯下自己包着郝赫内猂裤的白色内猂裤,哭着把郝赫推猂倒在床猂上,分开双猂腿,跨猂坐在郝赫身上,伸手拉过郝赫的手,让他扶着自己的腰,自己慢慢抬起,手握着郝赫慢慢「插」入自己。
手指的扩张根本不够,痛,撕裂,进不去,楚观沧捶郝赫胸口:“进去,进去,呜呜……”
郝赫张猂开双手把楚观沧抱紧,被松开的腰猛的往下沉。
进去了,撕裂得很厉害,这是混着鲜血和热泪的,他们的爱。
楚观沧不顾身下的疼痛,疯狂地扭着腰肢,又哭又喊叫郝赫用猂力:“郝赫,郝赫……”
郝赫下臂向上抱紧楚观沧,下「身」用猂力的往上顶。
“啊,啊,啊,啊……”每顶一次楚观沧就放情的大叫一
声。
曾经死一样的痛过,才知道我对你情深如海。
作者有话要说: m( _ _ )m 谢谢戳,来吗来吗。


、沉默是因为深爱

郝赫一夜无眠,想着楚观沧梦话里的“沉默是因为深爱”。
那个雨夜之后的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单上斑驳的血迹那么刺眼,纵情过后的痕迹那么明目,仿佛空气中都是暧昧。
郝赫已经记不清了,只以为是自己强要了楚观沧,后来楚观沧研究生都不念一走了之更是加固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郝赫一直都不知道,其实那晚,他们俩个是情到深处,苦到折磨。
所以这七年他始终不知道,他不说,楚观沧也只是沉默。
沉默是因为深爱,楚观沧也同样。
楚观沧不说,郝赫不懂,于是七年蹉跎。
而郝赫是如何找到的楚观沧呢,就是一期风景观记电视节目上,自己在镜头里看见了走过的楚观沧。
于是七年后重逢。
三十岁的现在终于抱他入怀。
天幕慢慢拉开,楚观沧醒来抬头对郝赫一个甜甜的笑:“生日快乐。”
郝赫激动的一把扯起楚观沧:“你爱我,你爱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怎么会怎么会……”继而自嘲的松开手:“怎么会又怎么会呢?”
楚观沧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向上抱住郝赫脖子,脸贴在他颈侧:“爱,一直爱。”
松开手望着郝赫双眼:“你呢?”
郝赫勾过脖子轻吻他的额发:“怎样不爱你告诉我,从来都只有你,只要你。”
楚观沧在在七岁的时候逃开家,从此流落在外,直到被孤儿院收养,院长问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他撒谎了,遂改名楚观沧,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宁小规。
宁小规本名就叫宁小规,父不详,母亲将她放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她才三岁,直到遇见七岁的楚观沧,两个人后来共同被收养,只是……楚观沧被送了回来。上高中的时候重遇,如果没有遇见郝赫或许楚观沧会守着宁小规,如果没有遇上莫无归,或许宁小规会继续爱楚观沧,七年后,郝赫找到楚观沧,七年前宁小规遇上莫无归。
郝赫就是因为太喜欢楚观沧才被蒙蔽了双眼遮盖了双耳,看不清听不见,在爱与被爱中颠沛流离。
两个人温存的抱了很久,直到楚观沧跳起来:“快,快起来,要要要迟到了。”
郝赫一把捞住楚观沧的腰说:“数学科也早读吗?”
“对,对啊!”,“我,我……你的背怎么了?”楚观沧一声惊呼,忙把郝赫的背转过来,哽咽着说:“是我抓的对不对?我从小一伤心过度就会自残,我……”
七岁之
前的楚观沧,在自己的父亲喝醉后殴打软弱的母亲时只会抓挠自己的手背,有些时候伤心过度攻心还会抓脸。
他妈妈跟他说:“小未,妈妈没用,让你有这样一个父亲。下次……以后你爸爸发火的时候你就躲在屋子里,不要管妈妈。”
“妈妈为什么不带小末走?”
“妈妈不能走,妈妈嫁给他就任命了。而且小末不能没有爸爸。”
后来这样的日子一日重复一日,楚观沧不知道他酗酒的父亲在外养的那些情人,楚观沧不知道他妈妈身上有多少旧伤,楚观沧只知道自己快疯了,妈妈快疯了。
后来……爸爸拿刀切开了妈妈的肚子,血流了一地,开了一地的红花。爸爸拿着刀走向自己:“小末,过来爸爸这。”灯光下碎成金的光影。
自己转身就跑,疯狂的跑,偷跑上一辆开向外地的车,然后永永远远的离开那个小镇。
丢了姓名,抛了身份,此间再没有一个苏末。
再也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怎么回去,那个小镇和嘉义小镇多么不一样,才在这留了下来。
呆的最长了,快三年了,第二年就叫郝赫找着了自己,嘉义小镇,大概是自己幸福的开始吧。
回到学校后,路上遇见的同事都问:“楚观沧你脸上怎么了?给野猫抓了?”捉狭地笑。
“啊?没有,不小心被门刮的。”
“哦~刮的啊~”
臊的楚观沧落荒而逃。
想到郝赫心里又觉得很安慰,早晨互相擦了药,看他被自己抓的一道道破皮的红痕,庆幸自己一直都习惯性把指甲剪到最短,不然……
不在楚观沧面前的郝赫是个开朗到有点油皮的人,所以他沉稳的和楚观沧道别,春风得意的迈进自己的办公室,把办公桌上的盆栽浇的漏水,然后傻颠颠的用袖子擦。粘了点泥土也不在意,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又穿回了脱下来的外套,做在椅子上发呆,空调开的足足的,也不嫌热,思维有点混乱。左思右想正事不干,想了两个钟头,擦擦额上的汗珠,决定去找楚观沧,要邀请他住在自己那里,今晚自己可以这样然后那样。对,就是这样,自己可以烧一顿好菜,让他陪自己去买菜,他一定不会拒绝的,记得他好像是吃货来着。自己读博的那些年手艺练的不错,可以抓住他的胃,然后……见家长什么的。
大学的时候,端坐在椅子上一边吃一边看书,经常看见他满嘴食物转头呆呆地看自己。
自己是知道的,他打了很多零工,生
活费有一大部分是用来吃的,不重穿只重吃。
后来自己似乎喜欢走到那里都带着他,经常拉着他一起吃饭,故意称买了不喜欢吃的菜,然后拨到他的碗里,他是知道的吧,每次脸都那么红。
郝赫明明不喜欢运动,可是每次都喜欢拉上楚观沧去打篮球,只为可以明目张胆的把他围在怀里。这点骆久思跟他舅学了个十成十。
也是那天打完篮球回去的时候遇见的宁小规。
宁小规……敲了敲桌子,郝赫又坐了回去。
那段时间遍寻楚观沧不着,就去“归夜”找宁小规。
她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大概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能让他那样不管不顾的就走,甚至连学业都不管了,我也不能背叛他,何况……”宁小规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气:“何况他可是说过会娶我的,哈哈。”
宁小规,你在想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的,我,我会听你说的。
好,好吧,要是四十岁你还没有嫁出去,我就娶,娶你,别勒我脖子。求你……
玩笑的话,宁小规不会当真。可是听了宁小规藏了一半的话,郝赫……
他至今相信。
自己跟踪楚观沧去“归夜”多少次,就有多少次看见楚观沧半拖半抱着带走烂醉的宁小规。自己藏在阴影里,看他进去看他走。
开始都能忍,因为痛的足够久就可以等回楚观沧,直到那一次,开着台灯等了他一夜,他始终没有回来。
慢慢合上的门外是他离开的背影。楚观沧,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最需要你的也是我。
郝赫还是去了楚观沧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 ̄) 啾啾,求戳


、以牙还牙

郑雅最近觉得倒霉的没边了。
先是被班长跟班主任打报告,那天不是感冒发烧所以躺桌子上睡觉,而是喝白酒喝绕了。
那天郑雅跟楚观沧请了假,谎称有事,楚观沧好糊弄啊,就准了假,喝高了回来晚自习就晚了,进教室就直接趴着了。班长白隽是看着他从前门进的教室,脸和脖子都一片通红。也是郑雅喝糊涂了,好好的坐最后面一熊一样的人物,要死不死还从前门进,想让尽心尽责的班长大人忽略都不行啊。
白隽熬啊熬,总算下课了,一溜小跑到郑雅面前。
好心尽责地嘘寒问暖,他必须知道郑雅迟到的原因啊。郑雅哼哼着没怎么理他,这下完蛋,人倒霉孩子直接以为郑雅烧晕菜了,把他一把架肩上,好家伙,一把压下来,把白隽压的一矮身,扑面而来,一阵的酒臭味,不喝半瓶以上浸淫不出这股大味啊。
“你,你……喝酒,竟然是喝酒。”一把把郑雅甩回桌子上。
班长一般都是正义感责任感爆棚的人才会争着当,很显然,白隽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他小脸满是严肃又是一溜小跑把楚观沧喊过来:“老师快来,郑雅,喝酒了,还醉的一塌糊涂的。老师快去看看。”
于是郑雅被楚观沧一通地训,三规五戒嘀嘀咕咕叽叽呱呱苦口婆心,就差忆苦思甜当年我们怎么怎么,愣是把人红脸说白又说黑,最后把人拉办公室,让休息。
郑雅这明显是第一次喝白酒,可是楚观沧看不出来,他不喝酒,他把郑雅当四害说教了一遍,让写三千字检讨,不然这事说不过去。
郑雅血气方刚很不服气,第二天把白隽叫到走廊上“义正言辞”地“教育”了一遍:“班长,该你管的事好好管,不该管的别说别做,知道吗?”轻佻地勾起拍白隽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脸。
郑雅比之骆久思,虽然没有他高,但也有185,我们坐在第一排的小男生白隽比班柏还能矮3公分,其实郑雅往他面前一站就能把他整个盖了,识相的或者有点骨气但选当俊杰的可能称是转头走了就是,何必惹上这等人物。
可白隽不是这路货,他一把拍开郑雅的手真真义正言辞地说:“你喝酒就是不对,更何况你还迟到了。”得,迟到才是重点,呆不呆呀。
“下次我还记你。”昂着头从走廊往前门走进教室了,甩都不甩郑雅。
郑雅从后门一步跨进教室,越想越火,突然火满胸口,双目一红,抄起一把椅子,一甩往靠门那排的前排甩。
本来
他是打不着他想打的白隽的,因为椅子先是落在亦微额头,再是坐亦微前面的班柏脸颊,最后弹到地面。
只是刚好班柏值日,这货正拿着扫把张大嘴巴看着空中慢镜头一样的椅子呢,心里想着:“真TM的帅,跟拍电影似的。”所以可想而知郑雅的力气得多大啊。
看亦微跑出教室,熊兮和追出去,班柏装模作样地围着郑雅一番动作,然后也昂着头走了。
低头一看,郑雅的鞋面上全是灰。
这回被楚观沧通知是要处分了。
这郑雅也没多在乎,被自己爹一顿揍是免不了了,最好不给他知道。
倒是第二天周五都快放假了,正要走呢,被骆久思叫住了。
“你等着。”站着了,这人自己可惹不起,他舅是校长呢,惹了他,还不被老爹揍死。
“亦微,乖,自己先回家,我有点事呢。”骆久思快步走到前面的亦微面前。
看亦微吃力的把书全部塞书包里。这货死活改不了小学初中养成的习惯,喜欢把书全部带回家。
麻利的帮他把书包规整好:“亦微,你把书包放着,等会儿我给你拎回去。”
“那你早点回来,我有点饿了。”
“乖,快去。”
看着旁边拉着把椅子的骆久思,郑雅心里有点发毛。几次想开口问:“您啥么事啊?”都被骆久思阻了:“别问。”
走到校外僻静无人处(建在山上的学校什么不好找,打架斗殴的地方还不好找。)
“什……嗷”,“艹……你没毛病吧。”
骆久思把人领到地方了,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椅子,一手拎着一只椅腿,猛的一甩,椅背椅面齐齐磕在郑雅背上。
“让你伤着他,你算什么,啊?用我的椅子砸他,我要你死。”椅子一下一下的砸过去,没出几下,一面就掉下来了,骆久思是下了死力气的。
郑雅被打得慌了,原本以为他砸几下泄泄愤就行了,被其中几下磕在脑袋上,郑雅也怒了,拿出拼命的劲,还击,郑雅虽没骆久思高,可那熊一样的体格不就是因为壮吗。
骆久思几次架不住他,脸上被砸的青紫。
最后两人互不相让,骆久思把郑雅压地上捣,被人给拉开了,理智全无。
郝赫在自己办公室里伸懒腰,一眼向下望,差点没闪了腰。
“……”自家外甥那惊悚的造型,一脸的煞气走在下面,是要干什么呢?
偷偷尾随过去,听了骆久思前几句话也就
猜到了这倒霉催的孩子是谁了。是把那姓段的孩子伤着的那货吧,啧啧,人孩子哭了一天呢,第二天都不愿意来学校呢,还是楚观沧去哄过来的。
捡了个好位置,看他俩你一下我两下的,好几次看骆久思被揍地上,手还一伸一伸做出要去接他的动作。
骆久思:“……”,早看见自家舅在旁边了。
把骆久思拉走,打发了郑雅,郝赫苦口婆心:“再看你不运动,差点打不过了吧,空长骨架子。”这不爱运动大概遗传的郝赫,当然他自己是没有这种自觉的。不都说外甥像舅舅。
骆久思:“……”严肃脸一摆,扭头,内心小人脸红,是,是差点没打过。
再说回被打的郑雅。
看着打人的那位被校长大人带走了,郑雅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爬起来,弯弯绕绕的不太敢回家。
郑爸有点小势利,五短身材,娶了个特霸道的老婆,生个熊一样的郑雅,从小就对郑雅像自己老婆不像自己的身高颇有怨念,最不喜欢郑雅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平时管的可严了。这回一问话,保不准什么都要让他套出来,而且这不是要处分了吗,哎,叹气。
四天假,跟家里天天被老爹念,就跑到附近网吧里晃。
刚要走进去呢,又被叫住了。心里一咯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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