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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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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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张旗鼓却不必:“太刻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故意拿捏了花小七逼迫花家呢!”

雨化田想想也是:“那便只让人‘不知不觉间’发现好了。”这种业务西厂操作起来是很熟练的,并不需他劳神。

唐悠竹要的也正是这个不劳神:亥时了哦!酥酥虽然不乐意上朝,明儿也不是必须药浴的日子,可每日最迟也是辰正就要开始理事的,这不早起早睡怎么好呢?最要紧的是,万一半夜又蹭蹭出小糖糖吐口水,酥酥总是要起来沐浴一番,不早睡怎么消耗得起中间那起码半个时辰的空挡呢?

雨化田:= =所以说分床睡最好,陛下您也方便找人泻火不是?非得和臣挤一张床无不无聊啊你!

唐悠竹:O(∩_∩)O为了来日嘛……

那边糖酥打着眉眼官司,那边韦兴却赶着去把事情布置妥当了,确保明儿花七公子进宫的时候,消息能恰到好处传播开去,但布置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听说了,花家老二请了一帮人饮宴,花七公子明儿入宫小住的事儿,早传扬开了!

韦兴看看后殿熄了的灯火,心下琢磨两回,背着手继续布置着去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先布置好了,等明儿督主起了再听吩咐就是。

不过第二天吩咐韦兴的却是唐悠竹:“让人把嘴巴闭紧了,花小七进宫是为了治疗眼疾之事且莫传扬开去。嗯——只说朕让他入宫为小殿下小公子们讲解茶道好了。”

他忽然想起来,那青衣楼的霍休虽说处置了,但上官飞燕可还上不了西厂的眼,焉知这位会不会又找什么由头来哄花小七?就算这位不来……治好了花小七却不传扬出去,等他自己去发现那些依旧以为他眼盲的人生百态,不也是挺有趣儿的?不说看穿多少人心,只要看穿一个半个如上官飞燕之流,想利用他眼睛不便的缺陷睁着眼睛说瞎话哄他骗他的小玩意,也够了。

唐悠竹没忘了自己也是为了酥酥就利用花小七的坏人,只是作为一个最荒唐的时候,也不会和兄弟好友共用一个“公主”、“少爷”的有原则纨绔,他对古先生笔下那个一边儿吊着花小七、一边儿却假装了丹凤去勾引陆小凤的上官飞燕那种恶心厌恶,是不需要什么特别理由的。

当然,花满楼此时根本不知道什么飞燕丹凤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唐悠竹提起:“你不觉得那样很有趣吗?反正你平时不特意说明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那么看见了又何必特意说明?看大家伙儿还当你看不见的各种犯傻才更好玩啊!”时,带着几分期待、几分促狭地应了下来。

雨化田在一边泼冷水:“一切的前提是能治好——你有把握吗?”和这臭牛皮糖在战场上的那些时候,他也算猜测出些异常来——这小混蛋一开始还一直拿醉蓝哄他!明知道他为了从醉蓝里头做出那样神奇的外伤药剂都耗费了多少银钱人手吗?还要等他自己发现不对、自此观察之下才弄明白:所谓醉蓝根本只是借口而已,还不知道这小混蛋在那里头掺了什么东西!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雨化田除了前段时间征战东倭时,发现自己就算离了这小混蛋、也莫名其妙沾染上了快速愈合的体质之外,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他那样奇怪的本事到底是怎生儿操作的,也懒得再问,总归又是生而知之罢!

可到底这懒得问是一回事,现成有个不一样的范例可供围观吐槽,雨化田也是不会客气的。

唐悠竹之前展现的能力多只在外伤,其他的,不拘是他自己个儿的幼年秃顶,又或者是雨化田的底子薄弱,他仿佛都没什么好办法。现今花满楼这个虽也算是伤,却已经是积年累月的旧伤,据之前的众御医会诊结果,还是毒伤,且是“若是中毒之后当即处理,或许还有三成可能,如今臣等却实在无能为力”的旧伤。

雨化田岂能不围观一二?吐槽也是免不了的。

唐悠竹已经进化到了“我家酥酥怎么毒舌也能毒得这么可爱”的境地,他现在想起那每次被酥酥毒舌都忍不住想往什锦火锅汤底扔臭袜子的冲动,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对那么可爱的酥酥,就算要炮制什锦火锅,难道用的不也该是奶油鸡蛋之类的美味吗?自己该有多想不开啊?居然想着用臭袜子烂泥巴?

对于这样堪称痴汉了的唐悠竹,雨化田随随便便吐点子槽泼点儿冷水的效果……你懂的。

至于花满楼?他倒是没唐悠竹那样乱七八糟的心思,御医会诊的结果也没当着他的面儿说,可他一向是个不吝用最大的好意揣摩朋友的好孩子:“苏公子请放心。花七虽还存着希望,却也不是经不起希望的人。”

雨化田看着傻不溜秋的唐悠竹,和虽然笑得温雅清隽但一般儿傻得要命的花满楼,额角青筋跳了跳:“我只是陈述事实。”担心你什么的……只要需要,本座绝对能把你亲手剥皮剔骨了信不信?真以为有张温和无害的脸就无敌啦?本座会担心你?哼!

……但很无奈的,雨化田发现在不到“需要”的时候,他确实挺烦这傻孩子说不定就会给随随便便的什么阿猫阿狗拐走了。

——本座绝对没把臭牛皮糖那句“得子如此当封淇奧侯”的话放在心上,绝对没有!

想吐槽打击人结果被一个痴汉呆、一个天然呆给反打击了的督主大人运了运气,瞪唐悠竹:“废话说完了吧?还不赶紧治?”

唐悠竹挠了挠鼻子:“好吧好吧……不过那样的治疗我是第一次尝试……花小七你坐好别动啊!有什么感觉你就说说,但不能动,就是痛了痒了也先忍忍。”

这个治疗方法还是前些时候奶着迷心蛊去给宫小九捣乱的时候得来的灵感——

那家伙明明是个给一个误会就打击得成了变态发育的扭曲版奇葩的笨蛋,可在一般二般的事情上意志力又出乎意料的坚定,不就是最后一个奶油卷么?居然连续刷了七个迷心蛊都控制不住他啊!

虽然迷心蛊那玩意不像生息蛊似的,至今仿佛只要想要都能召唤得出来,但对这个已经也向变态发育大步迈进的基三系统,唐悠竹哪里敢用现有的经验揣摩它?谁知道这迷心蛊用狠了,会不会忽然冒出来一个提示,例如“你只剩下三只迷心蛊,请慎用”之类的坑爹提示?

唐悠竹一则不舍、二则脑抽,忽然切了补天奶起那些迷心蛊,然后他真吃到了那最后一个奶油卷。

然后他也发现了,这三次元的蛊虫们,居然能像灵蛇玉蟾风蜈们一般,奶起来作为战斗主力!

而且得到状态增益的蛊虫,效用显然大了很多,方向也更具控制性:那次为了奶油卷的奋起,唐悠竹就根本没想着控制整个儿的宫小九,只是让他就算拿到了奶油卷也张不开嘴巴吃,自己再凶残地直接大张了嘴巴凑过去截胡而已!

现在唐悠竹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一气儿砸三个生息蛊,切补天奶之控制之,让它们针对花小七的眼部血管视觉神经之类的地方使力。

这么做,就算一天两天的好不起来,三天五天、十天半月的,迟早该有效果的!

——没有效果爷就不信唐!

花满楼很惊讶那个所谓的御医居然是唐悠竹自己,对于那不把脉、不施针的治疗方法也挺新奇的,但唐悠竹没有解释,他也什么都没问,即便他在他左眼上一抹后便仿佛没有动作,他也只是乖乖坐着,不问,不动。

如此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又两刻钟,雨化田都已经从端坐、到歪在榻上、再到看完好几叠奏折了,花满楼才忽然出声:“痒,左眼有点痒。”

唐悠竹精神大振,他原也有点儿蔫了,渣游戏时连续渣一二十个小时都不觉得什么,可这样没有BOSS可以刷也没有东西会掉落的单独刷花小七的一只眼……略无聊呢!特别是酥酥都不说话径直看折子去了的时候。

雨化田放下最后一本折子,也侧身过来,将脸凑到花满楼的脸颊边,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睛,半晌才挑挑眉:“眼角似乎多了一点儿血丝?”很淡很淡,淡到他这样百步外能射中一只蚊子的视力,都不能一眼肯定的地步。

唐悠竹其实根本看不清什么血丝,但花满楼面板上那眼盲状态又下降了一点儿是真的,且目测下降的幅度比之前那单只没奶的生息蛊明显了不少——虽然相对于总体还是只有一点点,可也是一个大进步不是吗?起码他能肯定,如果一直按照这个速度,三个月后花满楼的左眼就能恢复了!

“真、真的?”花满楼的手有些儿颤抖。无论表现得多么镇定,当真的看到希望时,还是无法不激动。

唐悠竹得意挑眉:“当然!三个月好不了,我就不姓唐!”

雨化田已经坐正了身子,此时撑着下巴懒洋洋补一句:“陛下您好像从来就不姓唐?而且三个月能好的——最多也只有左眼吧?”

唐悠竹动了动鼻翼,不敢哼出声,就只好笑:“酥酥是酥酥的时候,我就是姓唐的啊!”

雨化田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臣从来就不是什么酥酥——如果臣没记错的话,这个称呼是来源于陛下乳牙都没长齐、一张嘴就吸不住口水的时候。臣只是不忍心指出陛下至今依旧口齿不清的缺陷,才不曾反驳这个称谓罢了。”

——辗转三生才看上这么一个人,结果却给人家换过尿布擦过口水什么的,真是朕这一生最大的黑历史!

——尤其那黑历史很多还是他故意为之的时候……

唐悠竹一想到他那故意在酥酥身上撒尿拉粑粑的曾经、一想到他那明明勉力能够控制却故意口齿不清流口水的曾经,就恨不得有小叮当的时光飞机,能让他回到过去把自个儿抽醒!

早知道有要把酥酥吃进肚子里头的一天,他就算为了装嫩必须刷绿漆,也不能刷得像现在这样,想洗都洗不掉了!

一想到哪怕是才在酥酥身上蹭得小糖糖“吐口水”,结果一转头虽被各种嫌弃,却和嫌弃他的真口水没两样的场景,唐悠竹就又要泪奔好吗!

然后花满楼就又“看”到了,某糖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泪奔绝技!

一时间,真是连眼睛有望重见光明的激动都减淡了许多,只余唇边一抹笑:“真好。”无论身份如何变化,唐兄和苏公子还是这样着,真是太好了。虽然如大哥那样操心帝皇子嗣传承的要头疼些儿,但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花满楼自己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糖酥一体与帝皇子嗣之间的矛盾,但很神奇的,虽然唐悠竹在他面前的表现十分自在的不靠谱,他却相信他一定能有法子的。

就如他能让苏公子也拿他没法子一样。

听着雨化田十分头疼地应下了唐悠竹又一个撒痴撒赖的要求,花满楼唇边的浅笑越发温暖。

就算糖酥两个闹得似乎已经忘了他,花满楼却依然暖暖浅笑。

就像一个在雨雪中蹒跚前行的旅人,经过一间暖暖的小屋时,虽然那屋里头的壁炉和灯火都不是为他燃起的,他也不准备在那屋中占据一角,可单是经过时的那点子暖意,也足以让他回报更加温暖的微笑。

花满楼是个就算在真的雨雪之中,也能只靠笑容就让人觉得温暖的好孩子。

雨化田正给唐悠竹闹得直抚额,看到那样的笑,却仿佛连头也没那么疼了。

只是很快又更剧烈地疼起来:

到底自己有多想不开啊?为什么偏偏给这个臭牛皮糖这么闹这么烦,却还是放不开去?真要养孩子,这花小七应该更可爱吧?

以及:

到底自己有多想不开啊?有个这么闹这么烦的臭牛皮糖就够头疼了,为什么居然对这个傻呆呆的、好像对什么人都不设防的花小七也有点儿心软了?

可怜督主大人这一辈子,面对绝大多数人是都是心如铁石的,偏生儿每次心软都必须吃大亏:大梦六年之前对素慧容心软了,让她先一步脱离险境的代价是差点儿永远被黄沙掩埋;大梦六年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这个本只是作为筹码工具的臭牛皮糖心软了,代价是小时候的把屎把尿各种恶心、还有至今陪吃陪睡的各种黏糊!

☆、第 72 章

那样的前车之鉴实在是太过深刻;搞得雨化田现在就算明知道花满楼温和无害、也不可能黏糊,一发觉了自己的心软就还是果断警惕,一瞬间杀气都全放出来了好么!

吃亏吃狠了;几乎反射性要把危险源消灭在萌芽里头了有木有!

——木有。

当然,这绝对不是督主大人心软了,绝对不是哦!督主大人只是在三刃剑出手之前;忽然想起来:就算要围观臭牛皮糖的治疗法子,也能有别的伤患;可这让江南一带土地税收改革顺畅进行的人选到底难再有不是?

所以本座不是为了花小七那明明察觉到杀气、却只是带了点疑惑看过来的无防备眼神心软。

绝对不是!

雨化田凶猛地把花满楼列入西厂的监控保护范围,至于到底是监控为主还是保护为主;那可就真是见仁见智了。

反正花家作为江南首富、第一大地主;本来就是西厂的监控对象;多一个花小七、少一个花小七;也都只是无关紧要的大事。

要紧的是,唐悠竹每天两次一次一个时辰地盯着花满楼静坐了二十九天之后,花满楼从眼眶至左侧额头微热痒发痛,到终于仿佛看到点儿亮光了。

他的声音再次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是真的有光,很小很淡,也很亮……”

唐悠竹则看着花满楼面板上的眼盲状态变成了“右眼视力无,左眼可见微光”,亦是精神大振,又故作矜持:“一点儿光不算什么!再过一个多月,保证你能看得清……嗯,起码看得清大字和自己手掌的形状。”簪花小楷和掌心的纹路什么的就不敢保证了,但相信花满楼会满足的,不是吗?看他现在不过是见到点儿光了就傻成这蠢样!

真是太不淡定了孩子。

也许所谓夫妻相就是这么一回事,糖酥二人挑眉鄙视花满楼的激动、偏偏嘴角又浅浅勾起了十分真实的弧度——这一瞬间,那表情简直该死的像极了!

蒋琮看一眼就急忙低下头去,他觉得之前犹豫了许久到底没给忠义亲王报信的自己简直蠢透了!多好一个抱大腿的机会啊!现在却只能寄希望于忠义千岁不屑于与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计较了。

不过夫妻相归夫妻相,雨化田总是比唐悠竹稍微谨慎了那么一点儿:“据说眼伤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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