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轻易受到了蛊惑,背叛了西佛。
“西佛先生,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要被送去那个地方……”
少年满眼盛着惊惧,苦于被绑着不能立刻匍匐在他脚下跪地求饶,漂亮的脸早就因为痛哭流涕,变得肮脏而扭曲。
“我知道洛先生非常有钱,但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会做赔本买卖。”西佛点了支雪茄,坐在柔软舒适的宽大豹皮椅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少年绝望的脸,“告诉我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给你那些钱?魅,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就是你最后的机会——”
少年蠕了蠕嘴唇,脑海中突然出现那个美人清澈的脸……虽然他自己也根本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说出来的话,会连累到那个人吧。
只是,他如今自身难保,也顾不得别人的安危了——
“我说,西佛先生,我什么都告诉您——昨晚我和那位贵客什么都没发生!他不要我,还把我随身带的催情药和润滑剂都倒在了地毯上,之后他给了我一张支票让我把空瓶子卖给他,然后去睡沙发。早晨的时候,他又给了我一张支票,让我把一张纸条送给睡在您卧室的那位先生……里面写的什么,他不允许我看,我也没有偷偷看,之后便带着支票逃走了……”
的确,单纯的少年实在无法把这一连串的怪异行为联系在一起,他只是个任凭摆布的傀儡……无论落在谁的手上都得不到救赎!
他眼下想要的……不过是抱住卑微的一条命而已!
然而,他却在紧张之余,没能注意到西佛那张已经面露杀气的脸。
“这么说,你还是处子?哼,我养你还真是白白浪费钱……我和洛优一样,不做赔本买卖!”熟悉的人都知道,西佛的脸上越是平静,越代表着火山爆发前的怒气,“把他的裤子脱了!”
助理立刻麻利的卸掉少年身上的绳子,可怜那娇小的身躯早就被绑的全身麻木,无力也不敢有一丝反抗。
被提起来丢在西佛脚下,西佛却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好歹是处子嘛,直接废了可惜我养他花的那些钱,不如送给你好了!”
助手愣了一下,主子的恶趣味……他也不是今天才见识!只不过西佛没有“亲自上阵”多少有些让他意外……是为了那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吧……
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不是他这种人能够理解的境界!
看着眼前主人赏赐的白白嫩嫩的一块“肥肉”,他本能地吞了一口吐沫,将裤子褪下去一些——
“啊——痛——”
少年尖叫着被按在墙上,没有任何润滑,窄小的甬道突然被强行撑开,要命的痛楚几乎让他在一瞬间要晕了过去……
只要撑过去,说不定可以被放掉……带着这个仅剩的信念,死死地盯着眼前惨白的墙壁,忍受着体内粗暴的侵犯。
然而,他似乎还不够了解——了不起的西佛先生是以怎样的手段站在今天的位置上的!
“魅,有件事我记得我第一天收养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西佛看他们玩的差不多了,悠哉的起身靠近过来,眼中闪耀着那抹残酷的笑意,“背叛我的人,是没有机会的!因为我不会让同一条狗咬两次——”
“啊——啊……”
少年歇斯底里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房间,这绝对不是遭人侵犯的声音……更像是人类返祖一般的悲鸣!
房间里顿时多了一股让人作呕的烤肉焦糊味!
——西佛笑容未变,手中的雪茄却狠狠地按在少年渗出少许晶莹液体的前端,烟蒂上忽明忽暗的火光直到在那娇小的嫩肉上完全掐灭才罢手,少年眼前一黑,终于被超过极限的疼痛折磨的晕死过去。
“Mr西佛,现在怎么办?”
助手也在少年疯狂的收缩中完成了他人生里最惊心动魄的一次欢爱,背后却已是冷汗连连。
“还要我教么?当然是给他喂点消炎药,然后送去‘那里’!”
西佛淡漠的没再看他一眼,他明知道对方问的不是这个失去价值的少年……而是那个本应该正在他卧室里等他的美人!
背叛他西佛的人的下场……没有几个好过眼前的少年!
可是……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而且……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西佛的嘴角划过一抹说不清的弧度。
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宝贝儿正在门外偷听——
……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阴谋里的阴谋
这天的午餐吃得出乎意料的和谐——
早晨因为他临时的离开,送早餐的女佣不知所措,白白浪费了一顿厨师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心里过意不去。而且饿着肚子做了一个上午“运动”,他也确实饿的够呛。
所以,他并没有跟西佛客气。而西佛则干脆泛起了他一贯秉承的贵族礼教,长长地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他干脆吩咐人讲他的餐具摆在官羽浔的旁边。
尽管昨晚就调查过,官羽浔曾经在维也纳留学过数年,欧式的饮食想必也不会吃不惯,他还是很体贴的特意请了中华酒楼一流的师傅准备了满满一桌中国菜……
而让官羽浔有些意外的是,西佛的筷子用的还真是恨熟练。
“宝贝儿,等下要不要去骑马?”
今天的西佛完全没有平时高贵的样子,不但坐席不讲究,还一个劲的给身边的美人夹菜聊天。
自小有中国情结的男人,原本就深谙此道,相当清楚要怎样才能化解官羽浔心中紧张局促的感觉。
事实上,他做的确实不错。
驯羊,不但要给鞭子,还要给草吃!如果说他之前故意让官羽浔听到书房的对话,是为了顺便达到某种警告的作用的话,他更喜欢用现在这种温柔的方式——
因为他是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人!
“恩,好啊,不过我不太会骑马,不要去太远的地方好不好?院子很大,我们不如在院子里骑,你教我呀。”
官羽浔努力回应着微笑……虽然被他无意了解到的西佛,比他想象中更残忍,但经过某些人一个又一个在他面前撕破了温柔的面具之后,他原本就没抱什么大的希望,倒是也不至于惊吓到过分的程度。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官羽浔……只是那少年……虽然隔着门不知道西佛那时候具体做了什么,但他自身难保的处境,也只能在心中深深的惋惜而已。
倒是一边伺候的佣人被他无知的提议惊得目瞪口呆,那院子里可是西佛先生平日很珍爱的奇花异草,平日他们小心翼翼呵护,掉片叶子都会吃不完兜着走……这个人居然说要在上面骑马?!
倒是西佛表现出特别开心的反应:“好啊,乐意之至!”
能这样平静的答应他去骑马,至少证明他的宝贝儿跟洛优之间还没发生什么,如果他们真的做了,这会儿官羽浔是骑不了马的……比起这个,践踏几片花草算什么!
官羽浔拿着筷子的掌心微微渗出冷汗……如果让西佛知道他声称不会骑马,想要就近留在公馆里的原因是因为洛优,这个男人还能做出这么温柔无害的笑容么?
他担心洛优……那个混蛋少年,居然用这种方式……这算什么?赎罪?如果是的话,八成这回而还在自残……那个小疯子,不要命了!
他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那间客房一趟!
而且事不宜迟!
“咦?洛先生怎么还没有下来就餐?”注意到她脸上隐隐透出的焦虑,西佛故意那壶不提提那壶。
问的是身边的女佣,含笑的深邃眼眸却一刻都没离开过官羽浔那张精致的脸。
“洛先生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在房间睡觉。”
女仆答得毕恭毕敬。
“身体不舒服?恐怕是心理不舒服吧,不过算了,反正原定下午签约的事,因为重要的公证人抽不开身,只好拖到明天了,正好让他好好休息。晚餐记得帮客人准备的比平时再丰盛一些。”
西佛话中有话,官羽浔只好装聋作哑。
……好在西佛的马术确实绝佳,如果不是被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有对洛优的担心纠缠的乱了心,官羽浔觉得也许他这个中午可以玩得很开心。
当然,冒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官羽浔正跟这个男人公乘一骑。马背上的空间有限,他只能倚在坚实的胸膛上,任由西佛将他揽在怀里,骑乘在这个男人轻易驯服的烈驹,在和煦的阳光下,开满鲜花的草坪上形如散步。
透过窗子,接收到屋里的那些女仆羡慕的目光,不由让他微微的脸红……他现在是西佛的……
“宝贝儿,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西佛温柔的耳语,因为彼此紧紧贴在一起,这过分的亲昵让官羽浔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个的本性并不温柔,而且……
“呐,西佛,我们之间……”他欲言又止。
我们之间怎样?“西佛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不说破,还要明知故问。
“我们……不是情人!“官羽浔鼓起勇气。
他从来不是勇者,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措辞……他得撇清西佛错位的关系,否则恐怕会连自由都丧失……可他害怕自己如果激怒这个男人,会不会得到之前书房里那少年一样的下场……
把天涯的担忧看在眼里,西佛依旧在笑着将火热的唇埋在他散发淡淡体香的颈间偷香……他怎么舍得他心爱的恶人下半点毒手?只不过以官羽浔目前无法回应的状态而言,适当的压力未必是坏事。
“对,我们不是情人。”西佛淡淡的回应让官羽浔出乎意料又喜出望外,然而他却话锋一转,一双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情,“我们是恋人!"
恋人——这两个字何其的重!
我羽浔还来不及想好要怎样反驳——
唔——恩……“
软的双唇已经被对方霸道的捕获,霸道却不蛮横,技巧的流连于他香软清新的唇齿之间,直到将他吻到全身脱力,彻底的贴在自己身上才停下来,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
“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慢慢的接受我。只是,你要有作为我的恋人的自觉——”
也就是说,专属!
对于这个充满温情的警告,官羽浔怎么会意识不到?却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这个火坑是他自己跳进来的,他当时不过是气头上为求一夜放纵,无奈偏偏遇上了西佛,到头来放纵不成,反倒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好在西佛在家里逗留的时间也只有中午而已,两人至少外人看来甜甜蜜蜜的在马背上度过了一个甜蜜的中午,下午他便又要出门办公。
当然在逃不过一个甜腻的让他应付无力的“临别之吻”后,总算暗自心惊肉跳的把这个所谓的“恋人”送出门去——
官羽浔这才松了口气,目光不由飘向二楼的那间客房。
……
“你来了?”
房间还是老样子,看得出洛优拒绝了佣人进入,而且他还是老样子趴在床上没有动过……而却,想必也从没有真正睡着。
看到官羽浔蹑手蹑脚的进来,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只是淡淡的苦笑。
官羽浔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靠近过来,只是床单上那滩先前被洛优故意用身体挡住血迹现在才映入他的眼帘——
“你从来都没有被下药,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自残?”
洛优看着他,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看上去不会那么狼狈、凄惨,但是很显然……失败了。
“为什么回来?是在关心我还是同情我?这比起当初对你所做的事,是小巫见大巫……对不起,我伤了你……”
想要赎罪,想要让你一直记得这一幕,想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坚决……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同情或者感动,只要能够进入你的心里,我什么都可以做。
少年执着的目光将他此时所想毫无保留的传达给本来就手足无措的官羽浔,他下意识的别过脸,旋即站起身……这个动作吓了洛优一条,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却因此扯痛了受伤的下半身,不由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受伤了别乱动,这种房间里应该有药箱——这是当初你教我的。”官羽浔勉强的笑了笑,来的路上满腹的质问,此时看到洛优痛苦的样子,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这种房间里面应该有药箱……这是那时候和楼宇哦一起被关在唐枫的别墅时,那种九死一生的逆境下,这少年曾经教他的……
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竟然从未忘记过……
每一次,每一句话,尤其是他初次的夜晚……
和他预料的差不多,药箱的位置并不难找!
“别动,我给你上药!”
有过那一次经验,现在的官羽浔动作要娴熟得多……这个疯狂的少年总是把自己折腾的伤痕累累,不死不休。
“我不要上药!我要像此刻一样,清楚的感受你的疼——”
——手却被洛优挡开了。
官羽浔拿着棉棒的手僵在半空中,带嗲的对视着那两道执着的目光……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在怕这少年什么——
那份像火焰一样执着激烈的迷恋……迟早会把自己灼伤,那种伤痕不可能想身体上的痛苦这样容易消退!
“如果我说,这是我的愿望——我希望你能上药,赶紧好起来!”
——官羽浔已经掌握了怎么更犯浑时候的洛优打交道,无论怎样,药总是要上的。
果然,挡着他的手,微微迟疑,然后慢慢放了下去。
“老师——”
棉棒进入体内的沁凉带着一阵舒服,很快缓解了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只是此时的洛优心里,却没有任何邪心杂念。
他想要的……是这个人的心!
“恩?”
“我皮肤上的伤痕已经完全好了,谢谢你——”
“那是为我受的伤,该我谢你才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话,既是为了转移尴尬的注意力,又为了缓解气氛……然而很快就又陷入了僵局。
“老师,那之后我没有抱过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抱!”
他清楚的感觉到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官羽浔压在他体内的棉棒僵了一下。
“药上好了——”
官羽浔却在同一时间站起身来……在这样下去,他怕是要落荒而逃了。
“老师,只要你愿意,我拼上倾家荡产也会带你走——”
他是认真的!
而他的这句话再次钉住了官羽浔准备离开的脚步……走?他的确做梦多想离开这里,只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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