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雪落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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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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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

小屋城里很远,静妃是从密道带林子凡出来的。流夜找密道出口找了好一阵,才寻到这里。
冷风迎面吹来,林子凡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保持清醒。
“流夜,去找敖生。”
一直提着气在山林里穿梭的流夜,突然停了下来。
“流夜?”林子凡疑惑的睁开眼睛。周围没什么情况。
林子凡抬头看向流夜。带着疑问的眼神在春药的作用下变成了勾人的媚眼。
“不。”流夜喃喃的出声。
“流夜,怎么了?”
流夜深深的看着怀里的人,坚定的开口:“我不想把你交给徐敖生,不想交给别的任何人。”
“什么?”林子凡听不明白。
流夜将林子凡放下。地面的冰冷穿过单薄的衣衫,刺到林子凡的背上,林子凡打了个冷颤,头脑清醒了一点。
流夜在林子凡身边跪下,俯□:“公子,流夜也可以帮公子解药性。”说完,微凉的唇吻上林子凡的额头。
林子凡一个激灵,偏头躲开:“流夜,别这样。”抬手去推,却没有一丝力气,浑身发软发烫,渴望着一个拥抱。
流夜顿了顿,伸手解开林子凡的衣带,虔诚的吻轻柔的落下:“公子,让流夜帮你吧。流夜学过这些,一定能伺候好公子。”
也许是林子凡身体太热,流夜的吻还有他的手都显的有些凉意,激的林子凡微微的发抖,心里想着要推开躲开,身体却在渴望更多。
衣服被脱掉,流夜的身体压了下来。轻柔的爱抚,带着膜拜意味的亲吻,落在林子凡雪白的肌肤上。
林子凡急促的喘息起来,再也无力反抗,索性闭起眼睛,收回双手,放松身体,咬紧嘴唇,将声音锁在喉中,任流夜动作。
怀里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这一发现让流夜欣喜不已,抬头,却发现,他眉头紧锁,双目紧闭,唇上已经咬出了血痕。流夜的心,沉入万劫不复的谷底。
“公子,不要这样对我,我喜欢你,我只是喜欢你啊。”流夜紧紧抱着林子凡发烫的身体,在他耳边诉说,带着哭腔,“公子,你睁眼看看我啊。。。。。。”
林子凡压抑着自己,不给任何的回应,心里却是非常的明白。流夜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是活了两世的林子凡怎么会看不出来。既然无法给予回应,他从一开始就已决定,不给他任何的希望。
“公子,是你告诉流夜,我也是人,是人就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公子,流夜不求别的,只求能一辈子留在公子身边。”
是报应吧,林子凡心酸的想到,明明知道流夜的心思,却自私的留他在身边,只因为想有一个绝不会背叛自己,不会离开自己的人。为了这个目的,甚至逼着他经受酷刑,离开无痕宫,离开一起长大的伙伴,逼得他心中眼中身边,只有自己一人。
流夜的声音变得痛苦,温热的液体滴到林子凡脸上。
忽然,林子凡感觉身下那处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中,吃惊的睁开双眼。流夜脸上带着泪痕,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努力的想要将他的□吞入,嫣红的血丝顺着挺立滑下,他自己的欲望却只是颤微微的刚刚抬头。
“流夜,你。。。。。。”
“公子,你终于肯睁眼看我了。”流夜笑了,眼中却又涌出了泪水,“公子,流夜很小心,没有留下痕迹。”
林子凡心里一直绷着的那跟线,就这么断了。
“你怎么这么傻啊?”林子凡眼睛湿润,双手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右手绕到流夜的后颈,抓住他的头发,按下来,吻住他丰润的嘴唇。左手握住他颤抖的玉茎,套弄起来。
与徐敖生身上的松柏气息不同,流夜身上是淡淡的麝香,刺激着林子凡的嗅觉神经。
流夜以手撑地,带着喜悦,将这个吻加深,身体在林子凡手指的动作下轻轻发抖,两腿发软,终于一坐到底,喉间发出似喜悦似痛苦的□。
林子凡一个翻身,将流夜按倒在地,吻上性感有力的身体,放肆的啃咬着蜜色的皮肤。理智彻底放弃阵营,一切交给了身体原始的冲动。
“公子,流夜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不要赶我走,别不要我,流夜只有公子。。。。。。”
流夜双腿缠上林子凡细细的腰枝,抱住他的肩,痛苦的哭泣着,喜悦的□着,心酸的诉说着。
林子凡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头有些疼。简单朴素却非常舒适的房间,床铺柔软,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木格窗紧闭,蜡烛的光亮从门帘透进来。已经是晚上了。
林子凡从被子里探出手臂,疲惫的搭在眼睛上。干净的里衣,带着淡淡的皂角味。林子凡缓缓的叹了口气。
门帘撩起,林子非端着蜡烛走了进来:“公子醒了。”
蜡烛被放到床前的桌子上,晕出温暖的橙色光芒。
“子非,这是哪里?”
“徐杨租下的院子。”林子非拿过一件袍子,扶林子坐起来,“公子起来吃点东西吧。”
林子凡淡淡的点了点头。
林子非拧了布巾递给林子凡,看他擦了手脸,收回,搓一把水,拧干放好,转身出了房间,一会儿又端了托盘进来。
一碗热热的鸡粥喝下去,林子凡才有了些精神。
“你身体怎么样了?”要问的有很多,但林子凡却没什么力气。
“已经没事了。炼金和磊土也没事了。司徒府父子被封住武功,秘密收押在牢里,府上的佣人也被看管了起来。司徒夫人的消息暂时封锁了。京城来的人明天就到。流夜已经上了药,在房间休息。大公子还没有歇下。”
林子非察看着林子凡的神色,试探的问:“公子要见谁吗?”
林子凡摇头。
“公子有什么交代的吗?”
林子凡想了想,还是摇头。
“那公子好好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林子非伺候林子凡躺下,给他掖好被角,端着托盘出去了。
蜡烛也熄了,只剩下门帘外微弱的光线。
林子凡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半响,轻轻叹口气,蜷起身子,用手臂环住自己,模模糊糊,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过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次日,林子凡起的比往日晚了些。
林子非给林子凡布了早饭,坐下陪他一起吃。
“昨天公子被司徒夫人带走,大公子很担心。”林子非看了看林子凡的脸色,继续说,“公子要见大公子吗?”
林子凡一口粥含在嘴里,看着桌子上的小菜,怔了半响才咽下,摇摇头,说:“让流夜好好养伤。子非吃完饭陪我去看看司徒吧。”
如今的林子凡,与往日并无两样,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原本清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黯然。林子非跟在林子凡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当下便不再说什么。
司徒言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与林子凡见面,昨天还一起吃饭喝酒斗嘴的朋友,如今,一个带着木枷,一身脏乱,与另一个隔着铁栏相望。
“把门打开。”林子凡淡淡的命令道。
炼金便拿钥匙开了铁门。
林子凡低头走了进去,林子非炼金跟在后面。
“把木枷除了。”
炼金依言给司徒言除了木枷。
林子凡站在司徒言面前,看着他如今的模样,心中一阵阵的酸楚。
司徒言揉了揉手腕,有些无措,茫然的回望林子凡。
昨日下午,有人传司徒夫人的话叫司徒父子和徐敖生回家。司徒父子一进门就被埋伏在府里的人拿住。
为首的人徐敖生唤他“炼金”。他手里握着五皇子的印信,说安阳的放血杀人犯就是司徒夫人。司徒夫人还劫走了五皇子,下落不明,而这五皇子就是两天前才到安阳的林子凡。
徐敖生当时也愣了,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得到回答后,转头看了司徒言一眼,便去寻找林子凡。
那一眼,冷然,决绝,陌生到让司徒言感到害怕。他想不明白,温柔的小娘亲怎么会成了杀人犯,还劫走了小雪,小雪什么时候又成了去年才回宫的五皇子。司徒言隐约的觉得,有好多东西永远的失去了。
司徒凌知道了情况后,没有反抗,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天。他只是对徐敖生道了歉,然后愧疚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司徒言。
“小雪,你是五皇子?”
“是。”
司徒言低头,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有些尴尬,沉默了一阵,问:“是小娘亲杀了那几个人?”
“是。”
“那你来安阳是来查案的吗?”司徒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
“那你来做什么的?”司徒言突然抬头,大声吼道。
“我,只是来看看你。”
“来看我?”司徒言怀疑的反问。
林子凡点头:“是,和敖生一起啦看看你。”
司徒言再次低头,沉默了。
林子凡站了一阵,说:“我会安排你和司徒伯伯见一面。”
司徒言不动也不出声,入定了一般。
“司徒,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小雪,”司徒言顿了顿,抬头问,“我还叫你小雪,可以吧?”
“当然可以。”
“我妹妹。。。。。。”
“羽儿已经出嫁,半年多不曾回来,不会受牵连。”
“谢谢。。。。。。”
林子凡走出潮湿阴暗的牢房,吩咐炼金不要再锁着司徒言,安排他们父子见面,又交代说他们父子有什么要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便和林子非出了衙门。
安阳的街上热闹依旧。
林子凡慢慢的走着,走过司徒言带他和徐敖生逛过的集市,走过“一柱香”的楼前,走到司徒府的大门。林子凡恍惚的觉得,如果现在上去敲门,司徒言还是会开门出来,惊喜的看着自己,说:“小雪,你怎么才来?这几年都去哪儿了?”
林子凡在初春上午的阳光下闭上眼睛,悲哀的想到,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十年相伴,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哥哥。一个是愿意将生命交付,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爱自己的人。林子凡该何去何从?最终花落谁家?其实一开始就定好的啦,既然是3P,自然都要收下。只是凡凡一夫一''妻''的思想观念很深,需要时间来同时接受两个人。徐敖生是少盟主,那么骄傲,也需要时间来接受凡凡身边有另一个人。


、逃避

林子凡回到住处的时候,一辆看上去很普通的马车停在门前,一个很眼熟的人站在车前。
那人走到林子凡面前,低头行礼请安:“五殿下,太子有请。”
“三哥来了?”林子凡吃了一惊。
车窗帘子一挑,露出浩南的笑脸:“五弟,上来吧,三哥请你吃饭去。”
林子凡看着浩南没心没肺的笑容,微微安下心来,回以一笑,上了马车。不是没有看到门内等着的身影,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林子非往门里看了一眼,便坐在了驾车人的身边。
林子凡下车的时候,无奈的笑了笑:“三哥,你没诚意。”
浩南一脸的无辜:“这可是安阳最好的酒楼了,还如不了五弟的眼吗?”
林子凡凤目斜飞,横他一眼:“三哥别说不知道,一柱香是我的产业。”
浩南讪讪的笑了:“是吗?五弟饿了吧,我们快些进去吧。”
林子凡便和浩南进了酒楼,跟小二要了雅间,指着浩南说:“这位爷请客,只管上你们最好的酒菜。”
小二听的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下去了。
浩南的眼角抽了抽,却没说什么。
林子凡细细的手指捧着青瓷茶杯,测头看窗外繁华的街景,玉白清瘦的脸在阳光里有些透明,嘴角勾起,卷翘的睫毛下的眼眸里,细看之下竟有淡淡的忧伤,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丽。
浩南心中隐隐作痛,柔声唤道:“五弟。”
林子凡转头冲浩南微微一笑:“三哥,宫里一切可好?”
浩南自然知道林子凡问的是什么,脸上的温柔变成深深的幽怨:“五弟你也太胡闹了!父皇很生气,三哥很辛苦!”
林子凡讨好的给浩南斟茶,笑道:“有劳三哥。”
浩南眼睛闪了闪:“那五弟打算如何安慰三哥?”
林子凡不假思索的说:“三哥赌棋输了,不是应了要帮我的吗?”
浩南不死心的继续问:“那这顿饭?”
林子凡灿烂的一笑:“三哥好意请浩然吃饭,自然由三哥付钱。”
浩南一脸的挫败,大呼上当。
林子凡安静的喝茶,笑的很开心。
当朝的太子怎么会缺钱?浩南不过是想博人一笑。从他得知林子凡私自绕道的时候,就一直不放心。安阳发生的事情,他已经都知道了。因为牵扯到宫里的旧事,瑞帝也不敢大意。他便当即向瑞帝自请。
眼下林子凡的样子,让他担心。浩杰说过的话他谨记在心,他和眼前的这个人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只能是兄弟。他只是想以兄长的身份,在这种时候陪陪他。
一顿饭,林子凡和浩南说说笑笑,宾主尽欢。
吃完午饭,浩南送林子凡回到小院。
车上,林子凡斟酌一番,问浩南:“三哥,司徒言是我知交好友,他有个妹妹,已经出嫁,半年多没有回来,跟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司徒夫人的身份。三哥能否饶她一命?”
浩南叹息道:“你饶了她,日后她能不恨你吗?”
林子凡喉间有些发涩:“司徒答应写信给她,让敖生送过去,徐爹爹也不会坐视不管,应该不会有事。”说着低下头,握住手指,“司徒伯伯和司徒这次必死无疑,司徒只剩下这一个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浩南揉揉林子凡的头发,温言说道:“三哥知道了,你不要操心。”
车上静了片刻,林子凡抬头笑道:“浩然明日就启程去萝布口,三哥安心办案,浩然就不打扰了。”
“五弟,你真的有十分的把握吗?”
林子凡脸上重新浮出十二分的自信:“就算没有十分,也有九分。三哥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到了院子门外,林子凡和浩南下了车。
“五弟保重,行事要多加小心,不可再冒险。”浩南叮嘱林子凡。
林子凡感激的笑道:“嗯,三哥也要保重。”
林子凡在自己的房间简单的吃过晚饭,碗筷还没收走,便有人慌慌张张的来报,徐敖生和流夜在后院打起来了。
林子非询问的眼神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低头扶额,头痛的闭上眼睛,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吗?叹息一声,睁眼,吩咐了林子非几句。
林子非转身出了房间。
徐敖生手上是青越剑。流夜手上拿着的却是一对弯钩,这是他离开无痕宫后,第一次用自己的武器。
徐敖生温润君子之名不复,目眦尽裂,出手尽是制人死地的杀招,招式凌厉。
流夜杀手出身,招式简单,专功要害,如今的功力已不在徐敖生之下。
这个院子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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