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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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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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她说完便匆匆离去了。过了不知多久,估摸着她已然走远了,我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默默地穿好衣服裤子出了卧房。
书房的笔记本一直开着,登了邮箱看了下最近的邮件,不出所料仍是没有渺飒的回信。我有些不安,明明我都和她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就算还是不回来,回个信总是可以的吧。难道她真被野人吃了?当你特别想找一个人却发现自己除了发邮件之外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时候,那种无力感毫不夸张,当真是铺天盖地。
手指动了动,还是又给她发了一条邮件过去,大意便是“你再不回复我就要报警了哦”,希望爱面子的她基于不想被通缉也会理理我吧。
这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糟透了。
一个人的晚餐自然怎么简单怎么来,我开了车子去了最近的一家餐厅,半小时就搞定结账出门。正要去取车,斜刺里忽然跑出来两个平头的胡子男,约莫都是三十岁上下的模样,一路骂骂咧咧地便从我身边直撞了过去,撞得我车钥匙都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回头看我一眼,没半分歉意,照旧骂骂咧咧地去了。
算了算了,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弯腰去捡钥匙,眼神却蓦地对上了两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其中一双正慌张地左顾右盼着,对上我时,藏在我车身下的小身体警惕地弓了起来,似乎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我被吓了一跳,还真是万分庆幸被撞掉了钥匙,否则顺风顺水地上了车,脚下再一踩——我估计得疯,两条命直接就over了!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两个男人又回来了。我心里一动,忙不动声色走到后面开了后备箱假意翻弄着,正好便挡住了那两个小女孩。
耳听得其中一个嚷嚷道:“妈的,明明看到就是往这里跑了,会不会躲到店里面去了?”
另一个便道:“进去看看!”
人都有几分急智,我此时心底已然勾勒出一个梗概来,不管基于什么缘由吧,这两个女孩子一定是在躲那两个男人。待确认那两个男人已经进了店里我才低声说道:“出来吧,他们走了。”
几秒钟后,一高一矮两个小女孩依次从车底爬了出来,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高的那个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更别提小的那个,顶死了□□岁。我也无心过问是非了,壮汉跟幼女,瞎子也知道保护哪个。我拉开车门。“上车,我带你们离开这。”
本以为我这么童叟无欺的长相应该不会被当成坏人才对,没想到那大点的女孩子却警惕地看了我几秒,蓦地拉住小的那个扭头就跑,很快便消失在绿化带的树丛里。
“……”这可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苏曼回来得很早;八点多就到家了;那个时候我正洗完澡盘着腿在沙发上打游戏。“你回来啦!”
她看起来似是心情不错;挑着眉头看我一眼;扔下包就去盥洗间洗了手;然后凑近过来一个小栗子便凿在我后脑上;卟得一声响。
“一点也不痛。”苏女王发现自己被无视的报复方式向来简单粗暴;我喜滋滋地丢开电脑;侧脸看她若无其事地挨着我坐下。
她手指勾过我的小下巴亲一口;脸颊便顺势埋进了我的脖颈中,悠悠道:“这么早就洗过澡了?”
“没事做就早点洗了。”我抱抱她的肩;见她没什么反对的意思;索性将她抱到我膝上躺着;又帮她脱了拖鞋将腿也抱上沙发。
“哎,他没为难你吧?”我都不敢问退婚的事,就惦记着怕苏曼被拿捏被欺负了。
“他?自顾不暇呢。”
“啊,他怎么啦?”
“和他弟弟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这次算是摆上台面了。XX那块地他吃不下又不肯吐出来,今天我约他就是为了这件事。”
“难道你想帮他,以此作为条件,换他点头同意退婚?”我有点明白苏曼的意思了,姓夏的家族内斗,这时候面子就不算什么了,里子才是根本。想来银行那边应该是已经无法再多贷出一毛钱了,这时候苏曼这个“未婚妻”就成了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夏叡庭对苏曼本就谈不上有多深爱,更何况商人本色,一旦扯上了利益相关,只怕苏曼就此提出什么要求他也是会考虑接受的。
“当然,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都没有损失不是吗?那块地从招标初始就一直争抢者众多,他夏家做地产业多年,眼光精准,鲜少失手,算是其中翘楚,关于这点我倒是不担心,不会有什么纰漏。”
“那可是,这样一大块地要全部吃下来至少也得几十亿吧?你预备注资多少?这么大一笔钱,你能说服其他股东吗?”苏家说到底还是苏老爷子掌事,苏曼这个CEO到底有多少实权还两说,一下子投资这么多,光说服其他股东可能就要累死她了。
“稳赚不赔的事,没人会和钱过不去的。”看着我因为认真思考而绷紧的小脸,苏曼笑了。“我们苏家虽然不曾涉猎房地产这块,但注资合作我还是能做主的。你就放宽心吧。”
她看起来心情不错,都预备结束这个话题了。软洋洋地躺在了我的膝头,还特幼稚地伸手去扯我落在胸前的发丝,勾在她细白的指尖上一圈圈绕着。
我怔怔望她,一时竟有些怔忡,连吃疼都顾念不上。人言青丝烦扰,原是情思烦扰吧?否则为何这样一个小小的小动作在她做来都如此的情深难言,令人痴迷。
空气中一片湿漉漉的迷蒙,情动,原也不过是一瞬间。
她臻首轻仰,诱人的吐息丝萝般攀附而上。“思归。”
我被她喊得骨头发酥,声音都打起颤来:“哎。”
她嗓音沉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温柔。“一切顺利的话,我马上就可以解除婚约了。”
我自然知道她所言不虚,闻言心中也是阵阵的狂喜,蓦地便俯□去拉住她手:“你快掐掐我,快,下死手千万别心软!”
“嗯?”大女人不明所以的小样儿可爱极了。
“我怕我是在做梦……”我纠结死了,“快掐掐我。”
“我是你吗?一天到晚说梦话。”大约是被我幼稚的反应逗乐了,她半垂了双眸懒懒地笑着,双手顺着一探便到了我腰间,微一使力,下一秒我已然被她放躺下去。
她无声地笑着,软香的身子瞬间覆上,与我心跳相对,呼吸可闻。
“我怎么说梦话啦……”四目相投,胸口溢满了胀痛心脏的暖流,怔忡地望着身上伏着的那个女人,那张百看不厌的清颜,双目柔然生光,细长的睫毛轻颤着。是惊喜吗?倘若这是一场迷梦,而她也肯陪我一起留在梦中,那就让我长睡不醒好了。被她一句“马上可以解除婚约了”给激起了心头的巨浪,我窒然恍惚,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因为你傻。”她的手指在我急遽起伏的胸口上细细划弄着,一圈,又一圈,直到我不堪负荷地弓起身子,红着脸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她悠悠笑了。“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等此间事了,不管是实际上还是名义上,我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长长的一番沉默,在她说完最后那句话之后。她未再开口,只深邃柔软的眸光就那样定定地望着我,似要穿过那层薄薄的皮囊直达我灵魂深处一般的灼热与赤诚。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从我毅然来到S市的那一刻起,那些不知前路为何的淡淡忧伤就始终缠绕不放,只是平时都被我用自己一往无前的执着和对苏曼的热爱强行压制了。直到此刻,我终于听到那句从来只在梦中敢去奢求的承诺,百分百的交付与给予,不止是身体,从此,更包含了她干净无瑕的心。
苏曼……苏曼……那些曾有的忧闷与哀伤此时此刻全部极地灭绝,仅仅是因她一句淡淡的言语蛊惑,我已然甘愿沉迷。
面前的身影渐渐模糊,可心底里的执着却愈加清楚明晰。一室的清寂映衬着我洗净铅华的心境,我半张着嘴唇,喉间明明翻滚着千言万语,可临到头来却只得了那样清简的一句:“好。”
颊上阵阵的温热与轻痒,却原来竟是那样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然落出了眼眶。她柔软的指腹拂了上来,一下下撩拨着。“是真的。”
“嗯。”
“不是做梦。”
“嗯……”
“那,还用我掐你么?”她挑逗地按上我的嘴唇,指尖微微地用力。“还是说,我们做点别的,唔,可以让你清醒的事?”
耳根都热透了,我转过脸去,只恨沙发上没有完美的掩体,抱枕早就掉到了地上。
“怎么这么喜欢你呢。”她喃喃地轻语,温热的嘴唇落在我的颈间,只短暂的停顿,滚烫的亲吻便落英般点缀了上来。
累赘的衣物一件件被剥离了身体又掉到了地上,只眨眼的功夫我已然被人家剥得光洁溜溜。我有些羞赧地抱着她软软热热的后背,被她动作熟练又无比自然的入侵激得浑身发烫又发软,简直无力自持。抽空我还得控诉她:“你这是有预谋的,你作弊……”怪不得一回来就先洗手去了呢,让我这摸了半天键盘的人直接输在卫生问题上了。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她懒懒的谴责天籁般萦绕在我耳畔,指下却是一个更重的撞击,登时成功地让我闭了嘴。
双腿不受控地便自觉缠上了人家的腰,被她媚到极致的眼神轻扫,羞得恨不能掘地自埋,忙掩耳盗铃地捂住了脸,虚弱地嚷:“不准看我……”
说完就知我是作死了,自从那次跟苏岩车祸大女人无意中开启了针对我个人的“S”模式之后,我与她在此事上早已形成了一个惯例:绝不能在她“在上面”的时候说这种虚弱的话,一说一准完蛋,这简直就是开启“S”模式的按钮啊!
果然,下一秒那女人已然抽出手指转而去进攻我双腿间那更加敏感的所在。我才觉身下一空,登时又被异样的萌动感填了个满。这下可好,话是说不出了,只能紧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含羞带怨地看着她——这妖精,媚气冲天都嫌不够,简直是入了骨。
挣不开,又躲不掉,只能由她肆意挑弄着,身上燥出了一股子细细的汗。终于,在她不遗余力的揉弄下,我那早已叛变的双腿逐渐绷紧而僵硬,再顾不得羞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紧紧地,像是那百川汇流般疾涌到腰间的疯狂快感借由这个动作便能转移掉分毫似的。
“苏曼!”咬唇,松开,再咬上。我几乎是从喉间径直冲出了这一声喊。身子弓起来了,却又颤抖如风中之烛,双腿几乎是立刻蜷起紧紧夹住了她正“作恶”的手,然后,在那场极致疯狂的余韵下静静抽搐着。
“思归……”她的嗓子沾染了鲜明的□□,也不禁喑哑了几分。
我聚不起半丝的气力,只能软瘫进她怀中,任由她爱怜又难掩兴奋的眼神肆掠了够。“乖,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她温热的嘴唇再次覆了上来,“就这样就好。”
这是一个注定疯狂的夜晚,她的侵入,我的交付,那些百分百的承诺就像沁入骨血的魔咒,铺天盖地地笼罩着我,满足着我。紧绷的身体甫一软下便被她燃起了新的火种,而我却如溺水之人一样再无了其他念想,在在只是想抓着她这片救命的浮木。
可我却忘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总是水洗过一样的干净与平静。而沉浸在如此感官疯狂中的我,自然也无法嗅出那空气中风雨欲来的低迷与压抑。
螳螂捕蝉,黄雀总是在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满满哒苏女王送饭来啦~
当当当,预告:从下文开始甜文日常正式告罄了哦。
PS谢谢小米跟小疯子还有jade的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渺飒不在;作为实习律师的我自然没有案子可做,每天去律所也提不起劲;更遑论还有个受过渺飒的气可算有机会发作的罗律师见天儿地逮机会就想使唤我——仿佛是使唤了我就能打击到谁了似的。事儿也都不是大事儿,这不,今天又是让我给约了在街角咖啡馆见面的某客户送文件。
“罗律师,即墨是凌律的徒弟;你老让她干这跑腿的活儿;不合适吧?”
他自趾高气扬,我自淡然处之;却不想还有好事者要出来描摹一两句;罗律正好便掐着机会冷笑:“咱们凌大律师都失踪快一个月了;后院又走了水,泥菩萨过江,还有心思管这没名没分的徒弟?”
让我干活可以,说渺飒坏话可不行。我忍着气。“罗律何出此言啊?我师傅只是出去旅游散心而已,说失踪什么的不太合适吧?”
“这一个月来音信全无,发生那么大事也不见她出现,不是失踪是什么?”
我被他说中痛处,不禁恼了,当下也再不给他面子。“没办法,谁让上次盛世的案子一次给了几百万呢,我师傅说她不把钱花光就浑身难受,照这速度估计还得再玩俩月吧。”
“你!”所里是人皆知盛世的案子是罗律师心中永远的痛,轻易没人敢提,我这一说,他脸色顿时臭得迎风十里。
“我?哎呀,瞧我这记性,我去给您送文件啊!”我扬着笑,伸手捞过他丢在我桌子上的文件准备走人。看着他的脸就烦心,还不如出去走两步。
这一转身,脚步没挪出去,人却先傻了。面前一个高挑女子,蓝白格子的收腰小衬衣,卡其色裤子,背上只随意地背了一个军绿色的背包。基本上,除了皮肤黑了点,倒是和走前没什么差。
“师傅!”我喜地差点就丢了手里的文件。
没成想渺飒却帮我完成了这个动作——她径直走来,伸手掠过我手里的文件,看也不看就丢到一旁。“这都什么垃圾玩意儿啊,让你去你就去?”
“凌律师!”罗律不干了,又拉不下老脸去捡文件,只好拿一双鼠目狠狠瞪我。
渺飒假模假式地掏了掏耳朵,“去给我倒杯水。”
“哦。”虽是不明所以,我仍是照做了。
她这是从沙漠回来的吧?仰着脖子咕嘟嘟地就灌完了整杯水,下一秒杯子又被扔到了我手里。“跟我进来。”
我刚要挪步,罗律师蓦地冷笑道:“凌律师,即墨思归虽说是你徒弟,可也是咱们所里的实习律师,我用不得她?”
“说对了,用不得。”
“怎么,就你徒弟矜贵,我作为一个在职大律,事务所合伙人,今天就不信了,我使唤不了她!”
“劝你信了吧,你还真使唤不了她。”渺飒双手已然□□了裤兜里,一副百无聊赖的无趣模样。“罗秉良,你听好了,即墨思归是我的徒弟,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休想摆弄她,哦,对了,我不在你也没机会,因为接下来我就算走,也会连她一起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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