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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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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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衣服,还要夜里在寒风透骨的高地上徒步回寺,真要佩服他们这份毅力。
「...我本身是挪威人,在美国攻读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觅宗..哈哈.就这样来到这儿跟一位高僧学藏了...」
「我跟他是大学同窗。本来对宗教没啥兴趣,怎料自己某次的遭遇,让我相信他说的人生道理...学着学着,便跟他一块儿来到这地了...」
这位黑黑实实的拉丁美洲人,说话时一双手不住轻轻挥动,脸孔同样点饱历风霜,可能他说的甚麽遭遇,对他打击很大吧。只是两人长得俊帅,要当僧侣,害的天下女生少了两个俊男。

「嗯。你们是不是都有个法号,不再用自己真实姓名啊?」
谢夫蹲了下来,问着他们。
「对啊。」那位挪威僧人说。
「那应该怎麽称呼你们?」
「我法号达迢,到达的达,迢嶢的迢(音Tiao)。我这位同学法号是铤迢,铤而走险的铤。他身边的全是我们的小师弟,这位应迢,答应的应;还有这位是麤迢,麤是三头鹿的麤。这位是踯迢,踯躅的踯;这位是窍迢,窍门的窍。『迢』是因为我们在高山处修炼,是恩师给我们这辈的号...」
「哎哎哎..干吗你们的法号这麽怪?每个人甚麽『迢迢』的,究竟怎麽说?」
谢夫边笑边说,雀跃地问起来。我却不晓得自己是否心里有鬼。干吗他们的法号改的这麽让人「听」入非非?大屌、挺屌、硬屌、粗屌、直屌,还有翘屌。难道他们的师父故意耍耍这几位老外?我瞟了瞟谢夫,再瞟了瞟阿德,他俩看来听不出这些法号有点儿「古怪」,尴尬地听着他们继续说话...

「大师父见我们是外地人,起初没给我们法号,到後来认为我们能进一步修根刚经,刚好我们六个外地来的人,把六字大擎咒分出来,依次赐名。」
「咦?那麽六字大擎咒就是..达铤...」
「对啊!达铤应麤踯窍。不过弗丹语的发音跟汉语当然不一样了。譬如我吧,达字在弗丹语发音是雍;铤是米;应是里....」
「哗!这样子念着一堆古怪字音,怎记得住啊?」
阿德瞪大眼睛,想不到修学有这许多困难。
「哦!习惯了完全不困难啊。大擎咒全句是雍米里百迷空。」
谢夫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向他们赔不是:
「哈哈.哈..对不起。这个甚麽六字大擎咒,念的却是甚麽来啊?」

「大擎咒本是来自觅宗根刚卷的法门。僧人边修炼边念着咒语,增加能量,目空六慾,达致空明。至於这六个字到底是甚麽意思,你们外人不会明白它的真谛啊。」
「那你们学的是甚麽男女共修麽?」
「咦?你怎会晓得?」那个挪威达迢僧人说。
「我们刚刚在一所寺院探究过这儿男根图案的事,那位大师跟我们解说了一点点...」
「嗯。那干麽你们不明白大擎咒是甚麽意思啊?那位大师没给你们说明?」
「他只提及过,没给我们解释。那到底是甚麽东东来的?」
达迢僧人毫不隐瞒地说:
「雍是结合的意思。米里是根刚;百迷是莲花。空即是达到悟境,四大皆空,化为佛身。这句话的意思是共修的咒语,把根刚跟莲花结合起来,一起悟性悟道。以前修炼这门法学,要找些刚好十六岁的根刚母,由她作主导,让我们修炼根刚界,直到有天能够看见空明啊。」

世上稍有智慧的人,怎会相信他们这些鬼话?而且这几位老外全都是大学生,难道他们的人生竟然倒退回小学地步?宗教的力量真的不可思议啊!
「那你们到哪儿找些根刚母,16岁还未成年啊?这儿不算犯法麽?」
「对了。弗丹境内禁止了,不过我们找的大部份是信奉坦图拉的成年女生。大家都信奉根刚卷里说的共修法门,所以修炼起来特别配合。要是随便找人,可不容易了...」

这时符敬克等人,拿着食物跑到他们跟前,叽哩咕噜的说着弗丹语,他们便走进帐篷里用膳去。符敬克真是好客,看到人家有困难,总爱施予援手,眼看工作人员为这几位僧人预备食物,觉得弗丹人一点儿也不会像城巿人自私自利。
「待会好歹也要问问他们怎样修炼。」
「Jeff。你似乎越来越向往金枪不倒啊!」
「我不是要金枪不倒,反而是想控制那种难以自制的快感。哼!难道你不想享受多次性高潮啊?想起昨晚...」
我吓的一对小手封了他嘴巴,再打了他胸膛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与意淫。想不到谢夫酷酷的脸孔里,怎也埋藏不了男人爱自夸,好狂放跟好色的天性。
「我倒认为首要是跟对方相爱,有多少次高潮反而是其次。」
「你错了。做男人有哪个不想操的对方一波又一波高潮,碰上了像..大师说的甚麽稀有妙莲,要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对方不爽,自己更加不爽了。而且...」
「你可不可以不再说这些?我不爱听啊!」

我忍不住耍起脾气,独个儿走到火堆旁取暖。要是再听谢夫说下去,准会惹的我淫心大起。那菲雍大师不是提醒我,要远避淫欲麽?看着火堆,我一脸茫然。这堆柴火活像埋藏在我心坎里那股永不熄灭的情慾,尤其是对着男性强壮的肉体诱惑,只有水才能把它扑灭。可是内心哪儿来这水源,可以让自己的淫念熄灭?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山脉,我想着大师最後说的几句说话,愣愣的想起杰、小东、兆良带给我的快乐,自己却无法解决四角恋的关系,难道我再不能承受男生的爱麽?
「干吗你呆呆的?活像比我们还烦恼似的。」
阿德徐徐坐到我身旁。他的态度、眼神,让我晓得他的来意,是为了昨晚的事。
「Doug。你...」
我羞的说不出来。阿德轻轻在我耳旁说:
「对不起。忘记昨晚好麽?」
他那对透明似的浅蓝色眼睛,光是看着已经足够让人动情,何况他那副尼莫夫的模样,小时候我已经迷上了。听到他随随便便说着,似乎对昨晚的事一笑置之,这刻才明白,性对男人而言有多方便,有多随便。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无奈的表情。爱上一个直男是我的不智,小时候的幻想只带给我永不休止的无奈。杰、小东、兆良,我也无法解决四人之间的关系,别说爱上直男了。同志内心怀着这异类的种子,难道今後只能放浪地过着没灵魂的生活,永不能涉及情爱?

突然听到後面传来一阵拍掌声,我吓的抖了抖,再往後查看,看到那夥僧人已经走出帐篷,符敬克等一夥大男人蹦跳起来,活像有甚麽喜庆之事似的。谢夫向我们这边跑过来,笑的极其灿烂,说:
「为了答谢符敬克,那个叫达迢的跟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到附近的温泉啊!」
「哦?竟然有温泉?」阿德不相信的说。
「对啊!他说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温泉起码十来个,他晓得最近这儿的温泉。快!我们可以暖暖身体,比喝酒还爽啊。」
谢夫一手抓着我,吓的我推了推他:「我不去!」
「干啥不去啊?你独个儿留在这儿蛮危险啊!你不怕待会儿跑来一头黑熊、老虎,甚至昨晚你看到的雪豹麽?」
「去吧!Rhys。安全为上。」
阿德跑了过去。我还在想应不应该跟他们同去,谢夫轻轻在我耳旁说:
「昨晚完事後,你还没洗过...快跟我们去吧!」

谢夫轻轻吻了我脸蛋一下,把我抱起来,跟着达迢僧人一夥,往他们说的温泉走去。沿途飕飕风声,吹的五六盏油灯摇摆不定,加上有些不晓得是甚麽古怪动物的叫声,这刻才晓得独个儿留下来有多危险。谢夫塞了手电筒到我手里,越走越快,走到挪威僧人达迢身旁,咻咻的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觅宗是怎样练习共修这个课题啊?我很有兴趣,希望得到些窍门。」
想不到他还是对共修这回事念念不忘。达迢僧正想说话,却看到他抱着我,嗫嚅起来。
「别怕了!这是我儿子,也快成年了。」
「你儿子?他好像十三四岁而已。」
「他刚好16岁,快到17了。」

达迢僧微微笑着说:
「好。我们一般找到合适的人选,即是根刚母,男方会盘坐在地上,让根刚母以莲花吸入根刚,一起念着六字大擎咒,一面让根刚母自己作大幅度的吸纳磨擦。二人一起感受那股能量,直到男方守不住,会大声念着咒语,提示根刚母,来回重复练习,直到根刚憋不住为止。要是能找到一位长了个妙莲的根刚母,男方修炼根刚不坏这法门,会更有挑战性啊...」
谢夫心怀不轨的看了看我,又说:「那麽你们都已经修到所谓的金枪不倒了吧?」
「你打哈哈麽?当然还没到这阶段,要是达到了,我便成了佛。」
「那你们怎样练习不泄精啊?」
这刻谢夫碧绿的双眸,充份表达了他有多渴望根刚不倒。害的我想起他昨晚的表现,我已经感到他是个狂野,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了,而且持久力也挺好的。我这个小受真不明白男人心底里到底在想甚麽。

「其实没啥法门。根刚母让男方享受不住的磨擦之余,还不断扭动,尽量刺激男方,让他不断练习提肛。另一方面念着大擎咒使身心分神,让根刚与身体不受情慾侵扰控制,再积聚能量....」
「那你试过享受过几次性高潮麽?我看过坦图拉按摩,他们说男人可以达到多次性高潮而不射精啊。」
达迢僧还没说完,谢夫已经抢着问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达迢僧突然冷冷的说:「是麽?那麽他们坦图拉的人岂非全是佛了?既然他们的男人成了佛,为啥还过来找我们修炼?」
谢夫一脸失望的表情,让达迢僧看的清楚。他淡淡的说:
「我们修炼法门,第一为了成佛,第二为了将来。」

「将来?...你是说宫尼的预言?」
「啊!你竟然晓得宫尼的预言?」
「大师跟我们说过。他说山区有许多僧侣正在找人勤修这法门...难道你...」
达迢僧微微点头,顿了顿才说:
「这是我们的秘密,请你别说开来!」
「这个当然。不过我想看看你们..修炼这法门。可以麽?」
「对不起。这事绝不能公开。那些坦图拉女生对我们来说只是普通修炼而已。根刚界的法门,一定要找个16岁,而又充满智慧的根刚母。要是她长了个妙莲,准会助长我们修炼的能量与功力,好对付将来的妖魔。不过,我们还没找到这样的根刚母...啊!各位。前边就是温泉了。」

十来个工作人员看到白色烟雾从黑压压的水面向上升腾,哗啦哗啦的叫了起来,那震天的雄壮声音,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惊吓,我紧紧抓着谢夫,看到符敬克向几位僧人合什行礼,各人随即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把油灯、手电筒放在石块上,一溜烟的跳向那热腾腾的温泉。那夥男生好像一个世纪没洗过澡似的,还没看到温泉,七手八脚的脱下厚厚的外衣,在我面前脱的赤条条的。看着他们胯间黑压压、浓密密的阴毛,吊着一根几寸长的软水喉,露头的、包皮的、左倾的、右倾的,长长短短的一根又一根,还看到冷的会吊起来的卵蛋,活像在寒风中飘动着。我别过脸来,却看到阿德垂头解开裤子皮带。谢夫立即把我放下来,周围的男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我还是愣着不晓得怎办,要我光着身体面对他们,实在不习惯啊。

「喂!你干吗愣着?快脱,慢下来只会更冷啊!」
谢夫一面在我脸前解开他裤子的钮扣,脱下毛内裤,登时看到他浅棕色的诱惑耻毛,下面一根三四寸长,操过我的软屌在吊动着。两颗垂在卵袋里的大睾丸在冷的厉害的环境下,一并吊了起来。眼前一根又一根让油灯照得性感诱惑的肉肠蛋蛋,看的我心儿跳怦怦的。就连那六位僧人也开始宽衣,他们的僧袍极容易脱下,六根白的黑的肉肠刹那间全都吊在我眼前。难道是修炼过根刚界?他们的肉肠又粗又长,厚厚的屌身圆滚滚的,一点也不像软垂,活像一根勃起过还没萎缩的男根。
「Cutie!你再不脱,你独个儿留在这里吧!」

谢夫坏坏的眼神,我愣的没任何动作。他故意说:
「你怕冷,让乾爹搂着你,再脱你衣服吧。」
我还没答应,他已经蹲下来,活像个强暴犯似的拉着我厚厚的衣服,东拉西扯,把我扒光了。他一下子搂了我在怀里,我冷的几乎要打喷嚏,只好搂着他温暖的身体。
“Haha…This is my first hot spring bath in Fhutan!”
阿德脱的光光,一身健硕的男体,胯间弹跳着的男根卵袋,瞬间便没在温泉里。谢夫一下子抱了我起来,跑到那潭早已满是男人的温泉里去。才刚掉进去,那股热力几乎烧着我的小屁股...
「好热啊!」我叫了出来。
「一会儿就不热了。来!乾爹抱着你。这温泉似乎深不见底啊。」
「对啊。你们不懂游泳的真要当心,弗丹本来是山区,温泉自然比较深。不懂游泳的最好还是留在边沿。」

达迢僧以弗丹语跟符敬克等人再说一遍。我瞟了瞟阿德,他远远的在另一旁举臂洗着腋下浓密的毛毛跟他那两块透着水点光泽的大胸肌,掩着脸孔享受热腾腾的水温。谢夫缠着我耳朵,搂着我小屁股两旁,两腿一挺..
「你搂着我!」
他两手往後抓着温泉边的石块,无可奈何之下我搂着他腰背。这刻我有如骑在他身上似的,两腿在他熊腰旁,在温泉里吊来吊去,可是会阴跟小穴口下,却是他平坦的小腹跟那男人凸起的起伏线条。毛茸茸、松松软软的一团雄壮紧贴着小菊花下,浓密的阴毛在温泉里浮了起来,搔痒似的在我小穴周围飘浮着。我吓的抱着他腰身,向上一拉,软软长长的一条东西在会阴下扭来扭去的...
「哎哎..Rhys。你想干啥啊?」他坏坏的在我耳边轻轻说着。
「我..我不想坐着你啊...」
「那你乖乖伏下来吧。」

在温泉里他半倾斜的男体,带着我载浮载沈的,让我想起跟灏祥那次划艇的经历。眼前谢夫一对满布湿润短毛的大胸肌,在乍光乍暗的环境下,弧形鼓胀的线条更男人更诱惑。忽然听到後面有笑声,害的我心里有鬼,立即伏在他身上,紧搂着他大块大块的腰背肌肉,小手里的男性线条与肌肉的粗犷,小穴口无法离开他那根浮了起来的肉肠,只要碰上了便无法抵挡他身体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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