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术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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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术封鬼-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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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仍然残留着之前的暧昧气息,我回想着刀烽刚才的表情和声音,还有那具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的身体,忍不住抽了几张纸巾,慢慢将手伸到下面。

总算明白为什么说天朝宅男卫生纸消耗量大了,原来哥们儿都爱打飞机。

几分钟后,我匆匆收拾好车内的混乱,锁上车,慢慢走进前院。

璇姐正跟着老妈腾出空房,刀烽在一旁默不作声想帮忙打扫,老妈一个劲的要推他出去,嘴里说着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道理。

璇姐看到我来了,急忙退出屋子把我拽到一边,小声问道:“你干嘛去了这么慢才回来。”

我看了眼不好驳老妈面子而走到屋外的刀烽,“哦”了一声,实话实说道:“打飞机去了。”



79

79、chapter 79。 。。。 
 
 
“四人帮”重新聚齐的这些天,我一直坚守在刀烽身边,死皮赖脸的拖着他去做各种事。

之前见不着面,我心里很想,现在见到了,我心里更想,吃饭的时候眼睛都不断往他身上瞟,就怕一个不注意人忽然消失了。

我知道,这是我没有自信也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可是我没有办法,谁让刀烽早就说了我们这不算确定关系,只能说明确了彼此的心意,到底能不能在一起,还要另算。

但其实,我在心里早就用绳子把我们俩拴的死死的了。

刀烽是我的。

谁都甭想抢!

当我第不知多少次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看向刀烽后,刀烽也终于忍不住了,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猛的把我拽到他怀里,手臂一勾,用力勒住我脖子,不顾我凄厉的惨叫,在我耳边低声警告道:“你能不能收敛点,我都快看出来了。”

果然,刀烽话一说完,我就看到坐在旁边瞧电视的大叔和璇姐纷纷扭过头,一脸惋惜的对着我叹气。

璇姐甚至刻意挤到大叔身边,咬着耳朵悄悄跟他说道:“知道么,前几天楚扬背着刀烽打飞机来着……”

大叔听完扬了扬眉毛,故作惊讶的看我一眼,同样咬着耳朵跟璇姐说道:“怪不得这么饥渴,原来是没吃到……”

我:“……”

一帮人热热闹闹玩到除夕夜,晚饭由我和老妈亲自下厨,璇姐负责打下手。我的手艺向来不错,那晚更是超常发挥,原因自然只有一个。

饭桌上,我不断给刀烽夹菜,一边问他好不好吃,一边告诉他哪个是我做的。

刀烽倒没什么感觉,璇姐和大叔却是看不过去了,这俩超级电灯泡开始是假装漫不经心的用筷子和我对掐,后来干脆在我要夹菜给刀烽的时候把自己的碗递过来,明目张胆的让我给他们夹菜。

更可气的是老妈不明真相,还笑着催促我快点给大伙盛饭夹菜,就连老楚都跟着一起起哄欺负我……

吃过年夜饭,老妈、大叔、璇姐和我四个人摆了麻将桌,客厅电视开着,我们四个在旁边玩的热火朝天。

茶几上摆了几瓶五粮液,老楚和刀烽坐在沙发上,一人举着一小杯拼酒。

由于刀家和楚家早年的恩怨(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付),老楚总是习惯性的跟刀烽死磕,两人聊着聊着说到白酒上,老楚便直接取了酒和杯子,扬言要把刀烽撂倒。

刀烽一脸的淡然自若,老楚让他喝他便喝,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较着劲。

等到春晚快结束,我们的麻将也玩了个尽兴的时候,老楚已经瘫在沙发里,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老妈把不省人事的老楚狠狠臭骂了一顿,埋怨他这么大了还跟年轻人拼酒量,也不知道注意身体,然后就架着人先回屋去了。

我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喝了多少,老楚平时还没我能喝,这一拼酒可就漏了老底。

不过看刀烽的样子,他们俩应该没怎么喝,因为老楚被老妈架进里屋后,刀烽仍旧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面色如常,完全不像刚喝过度数很高的五粮液的人。

我凑近他闻了闻,嘿,酒气还挺重。

刀烽皱了皱眉,一把拍开我。

临近零点的时候,外面噼里啪啦放起了礼花和鞭炮,家里隔音效果不好,这些人又都习惯在家门口放,搞得我们几乎听不到对方说话。

老妈一听开始放炮了,赶紧从里屋出来,挽起袖子不好意思道:“光顾打麻将了,饺子还没包呢。”

北方人的习惯,除夕夜一定要包好初一早上吃的饺子,大概就是取个吉祥的意思,也可能是对新的一年的期望。

璇姐一看老妈钻进厨房了,也跑过去帮忙,大叔这个南方人虽然长期混迹北京,包饺子这种活始终不在行,只能学着擀面皮。

家里厨房就那么大点地方,进了三个人就满了。

我见时机正好,便拿过早就买好的鞭炮,拉着刀烽偷偷跑到外面。

这时候街坊四邻都在家门口放炮,我们拿着鞭炮出去凑热闹,所有人都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鞭炮一响,我急忙捂着耳朵窜到刀烽身边,两个人在鞭炮和礼花的掩映下沉默了很久。

我们一直站到街坊四邻放完鞭炮钻回家里,刀烽在我准备回去帮忙包饺子的时候叫住我,低声说道:“去那边走走吧。”

我心里一动,立刻点头答应道:“好。”

我们沿着村里的街道慢慢走着,这两年城镇发展很快,村里的道路都有重新修葺,看上去非常规整和现代化,只有少数人不愿意动家里的老房子,仍然保持着那种独特而古朴的面貌,反倒成为一种另类的风景线。

现在虽然是深夜,但因为大伙都要守岁,基本家家灯火通明,我们走在外面也能感受到新年的喜气。

刀烽很少叫我这样跟着他到处走走,我猜他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或者单纯想聊聊天,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绝对是少之又少的,对我亦是。

我们绕着公园转了两圈之后,刀烽终于开始随性的说起关于他的事。

刀烽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年了,在他成年以后过不过年都没有区别,刀家和楚家不一样,他们的家规很严格,次子在成年后就不允许住在主家,必须搬到外面自己独立生活。只有被认定的下任当家可以一直待在主家,当家可以知晓家族全部的秘密,这关乎到刀家的存亡,所以为了避免发生兄弟阋墙之类的情况,刀烽在成年后就一个人跑到南京去生活了。

而当初刀家长辈认定的下任当家,正是刀烽的大哥刀渊。

刀家原本世代居住于湖南某个古镇,后来集体迁移到杭州落居。

之前我死缠烂打向大叔询问的时候,他也悄悄告诉我,刀家的观念和楚家完全不同,楚家因为是封鬼师一族,对人的生死和魂魄的轮回了若指掌,自然对那些身外之物毫无念想,认为人死了有个安葬的地方,能安心的投胎转世就已足够。可是刀家一直坚持墓葬对后世的影响理论,他们的墓葬群非常庞大,并且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有刀家世代保存下来的珍宝古董,还有其他许多外人无法知道的秘密。

刀烽前一阵就是被刀延带去了这个地方,他本来想去看大哥一眼就赶来北京与我们汇合,没想到又被主家几个长辈包括他父亲叫了回去。

回去之后才知道,他们是准备让他接替刀渊的位置,因为在刀渊失踪后,他是这一辈最有实力又最出众的一个。

接任当家位置需要很多手续,非常繁琐,刀烽想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知道生死尚未明朗,就没有答应,于是拖延了好几天,就赶紧偷跑了出来。

刀延在将刀烽带出来后就去找楚问天了,走的时候让刀烽不要再管这件事,他们会处理妥当,还说这是他们造下的孽,跟我们没有关系。

但事实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与我们没有关系?就算为了自己,我们也必须拼上一把,将所有事情推给其他人那是懦夫的行为,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我们“四人帮”当然不会相信刀延的屁话。

刀烽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说话就比我好听多了,他说我们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帮忙,为了三家后世的安宁。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周围已经趋于平静,只是偶尔能听到零星的炮响。

到家后老妈张罗着让我们吃几个饺子然后守岁,璇姐在老妈走进厨房后跑过来朝我挤眉弄眼,并奸诈的问道:“又去打飞机了?”

我无语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已经不愿意搭理我的刀烽,忽然觉得我可能会因为这个被璇姐笑话一辈子,真是后悔当初那么无所谓的把这事告诉璇姐。

大叔见我如此苦逼,叼着烟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吃完饺子老妈就进屋睡觉去了,在她看来守岁这种事是我们“小孩”要做的。

于是我们四个守在电视前,看了一个小时的无聊节目后,大叔拍手提议道:“咱们打牌吧。”

我一看璇姐和大叔那副表情,就知道这俩绝对都是个中高手,刀烽虽然不会玩,但也不在乎陪我们无聊,所以他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们四个把牌码好,决定玩差异最小的捉黑枪,璇姐干脆利落的教了刀烽一遍,让他先跟着我们玩一局,这牌简单的很,基本过一遍就会了。

刀烽熟悉牌路之后,璇姐提出之后的牌要带惩罚措施,赢的人可以对在场几人做任何事,输的一方不能反抗。

我拍着桌子大赞这惩罚好,然后拼了命的去记牌,取得胜利后立刻扔掉牌扑倒刀烽压着他狂亲。

经过几次失败的教训后,刀烽终于怒了,他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我打到落花流水,然后作为惩罚揍的我狗血淋头。

大叔和璇姐则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致选择往我脸上“贴驴”,一晚上下来我脸上贴的都看不见东西了。

玩到最后,我们迷迷糊糊的靠着沙发睡着了,四个人睡的乱七八糟,也没盖被子。

我谎称没地方,硬和刀烽挤在一起,趁机吃豆腐。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隐约做了一个梦,那个梦非常诡异离奇,几乎没有任何逻辑顺序可言,我也根本记不住到底梦到了什么,只知道梦里有个女人,和无数抽象般的邪鬼恶煞。

我说不清自己在梦里究竟扮演了何种角色,但那种失重的感觉告诉我我一直在往下掉,那仿佛是个无底的深渊。

当失重感到达顶端的时候,我猛的睁开双眼,透过模糊的视线渐渐看清,在我面前站着一个曼妙绝美的女子,她一头纯黑柔顺的长发,额头黑色的花纹若隐若现,一双水眸灵动悠然。

而此刻,这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正一脸木然的低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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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chapter 80。 。。。 
 
 
一大早,老妈就跟着几个街坊阿姨四处串门拜年去了,留下我们几个愁云满面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老楚宿醉的厉害,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他皱眉看着站在我旁边的小海,叹气道:“你刚回来的时候我见你身上的鬼气消失,还以为那纵鬼印已经让你解决了,没想到……”

刀烽他们虽然看不到小海,却能看见我手上的黑色花纹,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安的揉搓着手指,看了看小海绝美的容姿,说道:“回来就回来吧,这样也挺好的,之后还要出去,没有鬼奴在身边反倒麻烦。”

大叔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敲了敲,问道:“你的纵鬼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这鬼奴是今天早上才出现的?之前没有任何迹象么?”

“我也不知道。”我按着额角头疼的说道:“我告诉过你们进入那个特殊空间前我开启了一扇门吧?大概就是在那时候消失的,那扇门很奇怪,它上面附着很多鬼手印,我开启它的时候受到那些恶鬼的指引,不过真正指引我正确操作的只有一个,我怀疑那个可能就是小海……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刀延要我的左手了,因为只有带着鬼奴的人才能进去,进去后没多久我就发现小海和纵鬼印消失了。”

“然后直到今天纵鬼印才重新出现?”大叔问道。

“嗯。”我点点头:“我怀疑可能是那扇门有什么特殊力量,能将鬼奴完全牵制住,但是我不明白小海怎么回来的,我和她虽然心意相通,但是这种事没办法知道,我不可能看透她的记忆。”

众人同时理解的点头,老楚最后无奈的挥挥手说道:“那就先甭管它了,先去搞定眼前的事,等事情解决了再想办法消除纵鬼印……”

我应了一声,看着老楚疲惫的走回屋继续休息,心想纵鬼印这事楚家历经多少代都没有解决,明显急不得,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刀烽看着我手指上的花纹皱了下眉,似乎对这纵鬼印十分反感,我想他可能是忌讳鬼奴对鬼主的寿命消耗,怕我会有什么危险。

我朝他笑了笑,告诉他不用担心,经过这次纵鬼印消失,我脑袋里忽然有了一点启发,也许以后可以靠这一点来解决或者找出纵鬼印的漏洞,达到彻底解除契约的目的。

初一这几天不适合出门,我们手上握着楚问天留下的线索,虽然心里急切,但也没有匆忙前去寻找。

大家吵吵闹闹又过了许多天,邻近二月中旬才准备妥当。

刚过完年就出门,老妈心里很是不愿意,又想到儿子这么大了不能总憋在家里,出去做点事情也好,便多叮嘱了几句,让我们路上注意安全,开车的时候多加小心。

我们把该带的东西都带好,选了一个距离最近的目标,准备先从这里下手。

据楚问天所说,他们五人在逃出来后就分散到了各地,开始是因为谁都不信任谁,后来发现记忆出现偏差甚至混乱,才被逼无奈重新联手。

第一次合作是在那件事过去不久,五人各自生活了一段时间,在海老大的召集下又重聚在一起,决定再去一次那个地方,查清当年的真相。

出发时他们找了当地一个孩子帮忙拍照,也就是那张类似偷拍的黑白照片,这五人当时还认为自己是道上的大头,就没有按照大众的方法站在一起拍,而是选择了最自然的拍法,那孩子也是第一次用那种老式相机,所以拍的非常不稳妥。

不得不说,越是牛逼的人物脑袋里的想法越是诡异,要照我的话说,就是这五人都骚包过头了。

楚问天留给大叔的线索之一便是这个帮忙拍照的孩子的地址,不过按照年代来说,这孩子现在恐怕已经是叔或者爷字辈的人物了,我们见了他也得恭敬的道一声前辈。

第一次的合作在中途就被迫放弃了,原因是他们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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